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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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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开后,晋王示意风玉翎到近前来,并压低声音,“那具尸身妥善处理了吗?”原先在爆炸中替代晋王的替身因为病发症状忽然暴死,所以晋王不得不以好转为由亲自披挂上阵。

风玉翎点头,“母王放心,尸身封入冰窖并由孩儿亲自掌管钥匙。只是孩儿有所不解,未免节外生枝,为何母王不将尸身焚化?”

“你照本王的话去做就是,本王自有用处。”晋王掐指算着日子,“年关在即,纪宛平快回来了吧?”

“是,昨日朝廷收到她的奏折,贼寇已经尽数剿灭,大军正日夜兼程返京,年前必回。”

晋王叮嘱道:“既如此,你把纪天骄看牢,别叫她耍什么花样出来。另外,御膳房那边……?”

“母王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听了风玉翎这话,晋王颔首,“辛苦你了。眼下还有一事要你亲自安排。明日是几位皇姐的忌日,你替本王准备些香烛冥宝,本王要亲赴她们坟前拜祭。”

“这、这不妥吧?”风玉翎眉头蹙起,“咱们一直对外声称母王虽病情好转却仍行动不便。几位公主的坟位于京郊偏远之所,来回路途遥远耗费时间。万一给人发现您不在房间……”

“呵呵,所以才要你留着那具尸体,反正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床上露着,外人怎么分得清楚?明日就叫刘氏负责在房内看守直到本王回转,任何人不准进来就是了。”

次日一早,风玉翎亲自陪着化了妆的晋王离开晋王行馆。

宁千秋躲在暗处看着风玉翎离去,暗自咬了咬牙直奔晋王的房间。房门紧闭,门外又无人把守,宁千秋多了个心眼儿捅破窗户纸往里瞧,结果发现刘侍君缩在一个墙角离床榻远远的,面上还有恐惧之色。

为了掩人耳目,晋王命刘氏陪着床上的尸体不得出房门一步。可刘氏毕竟年轻,虽然替晋王进皇宫查探秘道的同时也干了些其他的差事,却从没亲自动过刀杀人,更别说和尸体共处一室。

望着床榻之上的替身,刘氏后脊背一阵阵发凉。或许他惊惶过度,尸体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好像猛地睁开似的,吓得他一激灵并叫嚷起来。“你别过来!别过来!可不是我害得你!殿下不叫埋你我也没法子,大不了我求殿下回头多烧点纸钱给你!”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令刘氏神经越发绷紧,“谁?……谁?”

“是我,宁千秋,我给殿下送补汤来了!”刘氏磨叽了好久才开门,宁千秋打量他有些惨白的脸色,“侍君,您身子不舒服?”

“没、没什么……”刘侍君一把扯过装有补汤的竹篮,用力过猛令补汤溢出了不少。

宁千秋面带心疼,“侍君,您小心些,这汤我足足熬了两个时辰呢!”

“你没有别的事就快点走!”刘氏欲关门,宁千秋两手扒住门框,眸光殷切,“侍君,我想去给殿下请个安,顺便陪她说话解闷儿,不知可否?”

“殿下昨夜偶感风寒正卧床休息,哪容得你打扰?”刘氏顺嘴胡诌希望赶紧打发了宁千秋。

哪知宁千秋听到偶感风寒四字,顿时眼睛瞪得极大,神色紧张,“殿下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再感染风寒还得了?这断非普通小事,得赶紧给殿下找大夫才行。”

趁刘侍君不备,宁千秋已经快速闪身进屋并直奔床榻。他伸手,“我看看殿下发热了没有?”

“你住手!”就在宁千秋离床榻仅有一步之遥的关键时刻,刘氏旋身一把扼住他的手腕。

宁千秋疼得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侍、侍君……,我、我的手……好痛……”

他说话间已被刘氏连推带搡赶出房间。可其实就在刘氏抓住他的前一秒,他已经看清了床榻之上那张灰败惨白的脸孔。

他知道那是张死人的脸。因为这样的脸,他生平并非第一次瞧见,并且深深刻在心里。

晋王回转行馆时已近深夜,刘氏将宁千秋来过的情形如实禀奏,晋王久久不语。

当晚,宁千秋居住的院落内,几个黑影奉晋王之命隐匿在暗处,随时准备动手。

晋王由风玉翎陪同来至宁千秋屋外,她悄悄打开窗缝往里窥视,只见室内亮如白昼,案头供奉着一尊菩萨,摆放着一只香炉和几盘供品。

室内香烟缭绕,宁千秋跪在蒲团之上反反复复念叨,“信男宁千秋叩首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晋王殿下待宁家恩重如山,千秋实不忍见晋王殿下反复遭受病痛折磨,恳请菩萨定要保佑晋王殿下早日康复、长命百岁!千秋愿替晋王殿下承担病痛在所不惜!”

宁千秋言辞恳求,并不停磕着响头。晋王看到此情此景,不免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神色中还夹杂着轻微的感动。

她摆了摆手,黑影随即消失。她与风玉翎回房后,风玉翎道:“孩儿早就说过,千秋一心把母王当作恩人,白天的事分明就是误会。都怪刘侍君说话不分轻重,险些错杀好人。”

“嗯,千秋这孩子的确不错。玉翎,本王有意将他纳在身边,不知你意下如何?”

“母王……”风玉翎惊得声音都变了。她只道晋王将宁千秋当儿子一般呵护,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晋王竟生出如何龌龊的念头,毕竟她与宁千秋之间相差了何止二十岁。

十年坚持不懈的寻找以及这段日子与宁千秋朝夕相对,风玉翎其实早就明白自己根本不只把宁千秋当作弟弟一般看待。那种形似亲人般的保护实际是由多年感情凝结而成,风玉翎与宁千秋之间的关系如今只隔了层窗户纸一捅即破。

本来她也打算成就大事之后就向晋王提出迎娶宁千秋,然始料未及的是……

风玉翎正煎熬着,不妨晋王追问,“怎么,你不乐意吗?”

五十八 螳螂?黄雀? 下

“不,孩儿怎么会呢?只不过事关千秋的终身幸福,至少应该问过他的意见后再决定。”风玉翎低头说着违心的话。此刻她告诫自己要相信宁千秋,因为宁千秋最终的选择一定会是她。

但是,次日黄昏,刘侍君与风玉翎在回廊不期而遇。刘侍君讥笑着说:“我本来还以为大都督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谁知道在殿下面前你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保不住?宁千秋注定要给殿下做侍了,你是不是该去跟他说声恭喜?”

风玉翎心里咯噔一下,撇下刘侍君疾步赶至宁千秋的住处。

房门虚掩,内里传出隐约的哭泣声。

风玉翎推开门,宁千秋正伏在桌子上呜咽。他听到动静后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下一刻已经奋不顾身扑进风玉翎的怀抱,“玉翎姐,我好命苦!”

“母王她……”提起晋王,宁千秋哭得越发厉害。风玉翎一边替他擦试泪水一边问,“既然你不愿意,大可把心中想法说出来,要不我去求求母王……”

“不要!晋王殿下说如果我不答应嫁给她,也别指望再嫁给任何人。玉翎姐,我本来还以为我们可以……”宁千秋委身在风玉翎怀中贪婪地吸吮着风玉翎带给他的温暖,“玉翎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一定要明白,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

入夜之后,风玉翎仍记挂宁千秋,于是偷偷跑到他的屋外。忽听屋内椅子踢倒的响动,风玉翎情急之下一脚踹开门,宁千秋的身子正悬在高梁之上两脚乱扑腾。

风玉翎大骇,忙掷出随身匕首削断绫子,并抢步抱住摔落的宁千秋。宁千秋叨了好几口气才清醒,风玉翎急得大吼,“千秋,你怎么这样傻!”

“玉翎姐,我、我真的不想嫁给晋王殿下,可我知道我在劫难逃……”宁千秋扒着风玉翎的衣领嚎啕痛哭。

风玉翎暗自咬牙,“你别怕,趁着现在天黑,我即刻送你走!”

风玉翎亲自将宁千秋安置在天骄送给她们的城东院落内,临走时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劝服晋王打消纳侍的念头。宁千秋谎称要休息支开了侍从们,天光刚刚放亮,他便偷偷出了后门,一路紧赶慢赶往大理寺跑。

前面不远就是大理寺衙门,门口立着一面硕大的鸣冤鼓。

宁千秋直奔那鸣冤鼓而去,可尚未跑上石台,小腿处接连被石子击中,疼得他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上下来两个精干的侍卫,一个捂住他的嘴,一个抱住他的腰就把他整个人塞进了马车。

马车未回晋王行馆之前先转去一条僻静无人的街巷,风玉翎上了马车,与那两名侍卫点头致意,那两人于是远远避开。

宁千秋手脚被缚,嘴里堵着棉布。风玉翎扯去棉布的瞬间他已经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玉翎姐,我真不该乱跑的!如今被晋王殿下派人拿住,你说她会不会杀了我们?其实我死不足惜,可我真的不想拖累你……”

宁千秋声泪俱下,神情逼真。风玉翎坐在他对面打量他,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宁千秋敛住哭声,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盯紧了风玉翎。又过了片刻,他轻轻一叹,“我输了,我早该料到瞒不过你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骗我?”看着宁千秋一步步落入晋王与自己设置的陷阱,风玉翎的心其实在滴血。她多么希望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宁千秋侧过脸,“我是骗了你,利用了你。可就算我说了再多谎话,有一句却是真的,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半分虚假。”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风玉翎冷冷一笑,“没有人可以破坏母王的计划,死人就更加不可能!”

“要杀要剐随你处置,不过……”宁千秋抬起一汪明眸,眸中染尽满腔仇恨,“晋王不值得你为她卖命!她是杀害你亲生母亲风将军的凶手!她是你风家的仇人!”

“哈哈哈哈……”风玉翎一阵大笑,“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用这种哄骗三岁小孩子的话来哄骗本都督可以得逞吗?当年的事母王早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我亲生母亲是在随大军赴京途中不幸突患心疾而死的,当年很多位将军都可以作证。”

“那些人都是晋王的亲信,当然会替晋王遮掩。”宁千秋神情不屑,“还说我天真?真正天真的人是你!你不止天真,还愚蠢!你认贼做母二十几年,枉顾国仇家恨,肯本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你住口!”被宁千秋激得恼羞成怒,风玉翎一巴掌煽过去,宁千秋的嘴角顿时鲜血如注。

宁千秋痛苦地蜷缩住了身子,风玉翎压低怒气,“念在往常的情分上,我会劝母王暂时留你一命。你再不要无事生非,还要管严了你的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不怕死!”宁千秋嚷嚷着,“我娘当初要是怕死,也不会带着晋王参与六王之乱谋反的证据出逃!我娘是晋王命人杀死的,我只恨不能手刃奸贼为我娘报仇!但我若死了,也要划成厉鬼,夜夜纠缠晋王令她不得安生!”……

风玉翎走后,宁千秋便被送入晋王行馆的秘密地牢关押。

晋王传召风玉翎,“听说你单独审问过宁千秋,他都跟你讲了什么?”

“他说他娘是母王派暗影杀死的,只为杀人灭口,还说他娘手中握有母王当年谋反的凭证。”

“他一派胡言!”晋王腾得一声站起身,紧皱眉头来回在屋子里踱了两步。“当年本王回京是清君侧,怎么可以说是谋反?”

“母王,话虽如此,但如果宁千秋手中真有什么对您不利的证据……”

“哼!一个书吏的儿子能掀起多大风浪?不过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本王自会处理。”

五十九 六王之乱 上

似乎是有意叫风玉翎回避,晋王另派了一些十分琐碎的事务给她,于是她就不得不离开晋王行馆。审讯宁千秋的重任落在刘侍君肩上。风玉翎直到定更才抵返,当她以巡视为由进入地牢时,第一眼就瞧见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宁千秋的双臂被高高吊起,周身衣衫残破,头垂着,长发披散。他的十根手指几乎有一半都被竹签穿透,双脚没穿鞋袜,脚踝处一片鲜血淋漓,煞是骇人。

风玉翎心中不免剧烈抽搐了几下,她走过去用手轻轻托起宁千秋的脸。“你还好吧?”

这话根本就是多此一问。宁千秋脸色煞白,嘴唇干裂,还扎着竹签的手指因为剧痛在不停地颤抖。饶是见多了血腥的风玉翎,面对宁千秋遭受如此酷刑也不免暗自心惊。她何尝不想说一些更温柔更安慰的话,但宁千秋残破的身躯在眼前摇晃,她忽然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挺多余。

是她亲手把宁千秋送入虎口。宁千秋如今所遭受的一切,不正是拜她所赐吗?

风玉翎抚摸着宁千秋的脸颊。宁千秋额角上冷汗涔涔,他恍惚中睁开眼睛,刚一张嘴,殷红的血便顺着唇角流淌下来。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我、我不会告诉你晋王…罪证的下落……”

他说着眼一闭又昏死过去。风玉翎的指尖和手背都染满他的血。风玉翎神情虽漠然,但其实心里说不出多么难受。

晋王严刑逼供是她早就料到的,但她万没料到的是,这一刻她竟然会动摇会不忍会心痛得无以复加。她在内心深处默默说道:“千秋,如果我当时放你走,你是根本没机会离开凤都的,而且母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你处死。我不想你死,真的不想……”

她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强行塞进了宁千秋的口中,然后掏出绢帕,小心翼翼地为宁千秋擦去嘴角的血渍。……

关于陆赫嵘的邀请,天骄犹豫再三还是去了,但雅间里并没有百里夕的身影。天骄喝了口茶,“这百里怎么搞得?今儿可是赫嵘你的饯别宴!往常吃饭她总是头一个到。”

“其实,我没约她……”陆赫嵘坐在天骄对面讪讪一笑,“天骄,这段时间我几次单独约你出来你都推辞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我想着在离开凤都之前跟你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赫嵘,不是我说你,饯别宴怎么可以不叫上百里?我亲自去找她!”

天骄起身便走,陆赫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她,“天骄你听我说!”

她的样子十分焦虑,眼眸中殷殷切切,弄得天骄心头一软,便不再执拗重新端坐下来。

自从慕容汐羽被发配,天骄和陆赫嵘的关系明显生疏了很多。陆赫嵘接连几次在天骄处碰了软钉子,兼之凤都流传她与淮恩郡君的种种不堪,她也猜到天骄可能对她有所误解。上个月,圣旨赐她与淮恩郡君完婚,天骄虽来赴宴,但酒宴未散已打道回府。安恬郡府终因这丑闻令宪宗不满,于是婚宴后安恬长郡君向宪宗提出举家迁出凤都,宪宗没有丝毫挽留之意。

天骄打量陆赫嵘满面的踌躇,于是轻轻叹了口气。

随着这一声叹息,陆赫嵘似是鼓起万般勇气说道:“我承认我不是人,不该趁酒醉玷污了淮恩害得他珠胎暗结,但天骄你相信我,我真没杀人,也没有嫁祸给慕容汐羽。”

天骄察言观色并没急于表态。陆赫嵘继续说:“那晚我本来约了淮恩的,可谁知他竟然失约。先前他偷偷告诉我他怀了身孕,我唯恐事态败露叫他打胎他却不肯。我以为他因此赌气不来见我,于是跑去有凤来仪喝得酩酊大醉,羽寒公子是可以作证的。你试想,我喝得烂醉如泥,路都走不了,怎么可能去杀人呢?事后我也问过淮恩,他说他是被一个男子骗去的,那人他并不认得。”

陆赫嵘这话不假,她在有凤来仪宿醉一事天骄也的确听羽寒提起过。陆赫嵘生怕天骄不相信,扑通一声跪在当地,“我发誓,要是我害死人命然后嫁祸给慕容汐羽,就叫老天爷立刻把我收了去!叫安恬郡府也落得和慕容家同样的下场!天骄,你真的要信我!”

“我信了!”看陆赫嵘信誓旦旦不像说谎,天骄伸手将她搀起,“我不敢说原先没怀疑过你,但这么多年的姐妹,我也宁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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