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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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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母皇!”皇太女深施一礼,“母皇,儿臣还有下情回禀,纪天骄受了重伤,恐怕不宜在宫门外久跪,还望母皇体恤。”

“行,那就宣她进来,朕正想见见她。”

内侍去殿外传召,不一会儿,天骄由人搀扶着屏息敛气走入大殿。此时,皇太女已从另一侧的殿门离开。天骄伏跪,“臣女纪天骄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可是她自出生头一回进宫,又是随父母进宫待罪的,因此一直跪着,头也不敢抬。

宪宗淡淡一笑,“你就是纪天骄?你胆子真够大,军营重地也是擅闯的吗?”

“臣女有罪!请皇上依法处置。不过臣女斗胆恳请皇上宽恕纪家其余老小,他们是无辜的。”天骄说罢重重地给宪宗磕了三个响头。

宪宗吩咐,“把她扶起来,赐坐。”

天骄惶恐,被人搀起身仍小心翼翼地站着。

宪宗招招手,“你走近些叫朕仔细瞧瞧。”

天骄趋步上前并抬起头,宪宗端详了她片刻,“你模样生得不错,也算是个周正俊俏的孩子。”

“多谢皇上缪赞。”见宪宗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天骄不再矫情,躬身谢了座。

宪宗看着天骄有些唏嘘,“为了你父亲挨你母亲的打,差点连命都送了,值得吗?”

“值得!”天骄声音干脆,“我爹含辛茹苦养了我二十年,我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

“那如果你死了,你爹不是更难过吗?”

宪宗的话令天骄一愣,随即忙起身跪倒,“皇上,臣女知错了。”

“你平身吧,朕不是怪你,而是想起很久前一件往事。”宪宗娓娓而谈,“想当年皇太女只有七岁,朕有一次当着她的面和君后闹别扭,后拂袖而去。那晚天降大雪,听说君后染了风寒卧床不起,朕却一直耿耿于怀不愿前去探望。大概过了几天,积雪未消,一大早朕上朝回来,竟发现皇太女小小年纪跪在雪地里。朕当时问皇太女为何如此,皇太女说不为别的,只希望此举能令朕消气然后去一趟君后的玉衡宫。她还说倘若朕不肯去,她就一直跪着,就算是跪死也甘心。”

宪宗说完眼中似有波光涌动,但很快按捺下去。

天骄不敢造次,又听宪宗说:“你擅闯军营原该从重治罪,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其情可悯,朕就不予追究。稍后,朕会派御医前去纪府为你诊治。”

“谢皇上隆恩!”天骄受宠若惊,“纪家罪犯欺君,臣女仍蒙皇上如此宽待,真是感激不尽!”

“纪家隐瞒纪明宣的身份的确有罪,不过经皇太女求情,又念在以往的功劳上,朕就从轻发落。内侍,去宣旨吧。”

经内侍宣读圣旨,纪宛平罚俸三年,薛崇璟闭门思过三月,纪明宣与纪明哲一同褫夺参选太女君的资格,此外再无其他。

纪家老小感恩戴德三呼万岁。内侍又说稍后御医会去给天骄诊脉,于是回府的这一路,纪宛平对天骄的脸色才勉强好了几分。

天骄的伤足足养了半月。而晋王也在这段时间进了凤都。天骄记挂着硫磺粉的事,苏垠雪负责暗中监视晋王行馆的动静。说来也怪,晋王自进京后除了入宫两趟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晋王行馆之中闭门不出。天骄越发断定晋王必有图谋。

这日陆赫嵘与百里夕前来探望天骄,百里夕略带惋惜的说:“姐姐近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妹妹想你想得紧。”

天骄苦笑,“我也想挣开这鸟笼子,可你有所不知,自上次御医来给我诊治后,我母亲就以安心静养为由不准我出门。我现在分明已经无碍,却受尽管束。你难道没瞧见我院门外头那两个堵门的随从,天天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都快烦死了!”

“这么说,皇上寿筵的御前表演你也参加不了了,我本来还想请你当个军师出谋划策的。”陆赫嵘为了给宪宗的寿筵助兴,特意安排了一场御前表演。

天骄眼前一亮,“这主意妙呀!参加御前表演是光宗耀祖的事,我母亲总不好反对吧?”

“那我亲自去和大将军说,我把我爹也抬出来,不怕她不同意。”陆赫嵘当仁不让去找纪宛平,纪宛平果然不便反驳,只再三说要陆赫嵘确保天骄不会惹祸。

天骄如愿以偿自由出入纪府,其实御前表演已经彩排多次,天骄适当地给点建议,就算完成了任务。

三姐妹又聚在一处开始寻欢作乐。吃罢午饭,三人走上画舫的船头。对岸一片绿树茵茵,繁花若锦,金光的湖面碧波粼粼。

忽然,百里夕咦了一声,“天骄姐,那不是你三哥吗?他一个人站在断桥上干吗?”

天骄顺着百里夕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纪明宣一个人静静立在没有遮拦的断桥边,仿佛望着水面发呆。天骄连喊了两声,“三哥!三哥!”

纪明宣好像充耳不闻一般,竟又向断桥桥口走了两步。

百里夕乍舌,“他不会为了太女君的事到现在还想不开吧?”

天骄大骇,忙吩咐船家向对岸行船。

此时,纪明宣站在断桥边身子摇摇欲坠。忽然,岸边树荫下斜冲出一个人来,一边嚷一边跑向纪明宣。说时迟那时快,天骄和百里夕瞪大眼睛的当口,那人与纪明宣已经双双掉落湖中。

三十五 一见钟情终成魔 上

慕容汐羽一通拉扯把纪明宣拽上岸,两人身上都湿透了,慕容汐羽喘着粗气,“这位公子,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事要寻短见呀?”

“我、我……”纪明宣脸色惨白,亦不停手抚胸口,“我哪里想死了?我的玉手串掉了,我只是看看水里面有没有?谁知你一吓我我就……”

“啊?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我还以为你……”慕容汐羽见方才摆了个乌龙,顿时脸腾得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我下水帮你找找你的玉手串吧……”

不等纪明宣答复,慕容汐羽紧跑几步又一猛子扎下湖,纪明宣都来不及阻拦她。

慕容汐羽在水里一上一下的,纪明宣生怕她有个好歹,站在岸边大喊,“这位小姐,找不到就算了,你还是快上岸吧!”

“找到了!原来在这儿!”慕容汐羽兴奋地举着玉手串爬上岸,“你瞧瞧是不是这个?”

纪明宣面色一喜,“幸好没丢,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断桥下的木桩子缝里卡着,我一扯就扯出来了。”慕容汐羽见纪明宣笑了,自个儿也十分开心。

忽然,纪明宣的目光流露出惊惶之色,“这位小姐,你的手……”

慕容汐羽抬起右手,手背上很深的一道口子,想来是她拿玉手串的时候不小心被桩子上的木刺划伤了。慕容汐羽呵呵一笑,“没事儿,我是女人嘛,破个口子大不了留疤,不算什么!”

“那怎么行,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不小心掉了手串……,总之,是我连累你受伤的。”纪明宣连忙掏出手绢替慕容汐羽包扎伤口。两人都很专注,不经意额头砰的一声撞在一起,疼得同时避开,却又各自都笑出了声。

慕容汐羽问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家住哪里?”

“我……我姓纪……”纪明宣垂着头。

慕容汐羽想了想,“我在凤都只认识一户姓纪的人家,就是甄武侯镇国大将军的府上。”

“这么说你认识我娘?”纪明宣很诧异。

“你娘?”慕容汐羽先是一愣,随即连连摇头,“原来是纪公子,失敬了。我说实话,我没见过纪大将军,倒是我娘和她同朝为官,算是同僚吧。哦,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复姓慕容,双字汐羽。我娘是御前侍卫军统领。”

“哦,原来是慕容小姐,失礼。”纪明宣对着慕容汐羽微微躬身,“今天多谢你出手相助。”

“不客气!我和纪小姐也应该算是朋友吧。虽然上一次……”那三十大板可叫慕容汐羽着实疼了好些天,但她心里并不责怪天骄。“纪公子,不如我送你回府。”

“我……”纪明宣犹豫片刻,“我这段时间住在离此不远的普济寺。”他因为身世曝露而被夺去既定太女君的资格心中伤感,又唯恐在纪府招惹薛崇璟的怨恨,所以暂且到寺庙中安身。

纪明宣生怕慕容汐羽有任何联想,然而慕容汐羽大方的一笑,“普济寺香火鼎盛,我正想去给爹娘求个平安符,咱们同往如何?”

慕容汐羽笑意诚恳,眼眸清澈,一丝杂念也无。纪明宣含笑点头,于是两人并肩而行。

百里夕见天骄倚靠栏杆看得有些发愣,便抬手拍了她一下,“怎么样,咱们还追不追?”

“还用得着吗?既然纪三公子无碍,又有慕容小姐相伴,咱们何苦去讨人嫌?”陆赫嵘摇着扇子轻笑,并吩咐船家转舵。

岸上二人对于船上的注视毫无察觉。

微风拂面,树木荫荫,正是情投意合的好时节。

到了普济寺,纪明宣亲自为慕容汐羽上了药,又找小沙弥要了纱布给慕容汐羽包扎伤口。

一壶泉水,几块香片,房中谈禅,林间散步。两人兴趣盎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身上衣衫早已干透,不知不觉夕阳西下,日暮西陲。

慕容汐羽见天色已晚,这才匆匆告辞。

然不消一刻她又折返回来,一道平安符带着她掌心的汗渍被塞进纪明宣手里。

纪明宣错愕,“你回来就为了给我这个?”

“是呀,我方才特意为你求的。以后你出门要小心,这寺庙虽然清幽,但毕竟地处偏僻,况且你一个男子只带了一个侍从,定要格外注意安全。”慕容汐羽说罢颇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去。

夕阳余辉之下,她一步三回头,那诚挚的眼神瞬间占满了纪明宣全部的心。

定更之后,阿岱瞧着自家少爷拿着道平安符坐在灯下傻笑。

殊不知此时此刻,慕容府的后花园里,慕容汐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佳人。

次日一早,慕容汐羽以去书斋买书为名匆匆跑去了普济寺。纪明宣打开房门瞥见慕容汐羽的一瞬间,当真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他面带羞涩微微施礼,“慕容小姐您找我有事吗?”

“昨天听纪公子说有几本佛经可以教化世人,汐羽不才,想借阅一番细细体会其中真味。”

“可惜了,慕容小姐来得不巧,那几本经书昨晚上全还给住持师父了。”纪明宣见慕容汐羽眉间掠过一丝失望,忙又说:“不过我闲来无事抄录了些,如果慕容小姐不嫌弃的话……”

“当然不嫌弃了!”慕容汐羽笑逐颜开,拿过纪明宣抄录的经书啧啧称赞,“想不到纪公子写得一手好字,连在下都自愧不如。”

“慕容小姐过奖了,从小我娘就请了教习师傅教我读书写字弹琴作画。”

“我知道,我听说连皇太女都夸你……”慕容汐羽话说到一半,纪明宣的脸色骤然变了。慕容汐羽迫不及待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是好意,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怪慕容小姐,明宣出身卑贱乃是事实,如今街头巷尾恐怕都在看我的笑话。”纪明宣一时被触动伤心事,不免侧头落泪。

慕容汐羽不知所措,“纪公子千万别哭,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其实,人之贵贱在于人的品行,纪公子冰清玉洁,高贵大方,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才不在乎外头人怎么说呢!”

她一时情急,为了让纪明宣破涕为笑,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纪明宣呆了,“你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我的心意天地可鉴!”

纪明宣故作费解,“可你我毕竟才相识一日而已,你说出这样的话叫我如何相信?”

“纪公子,我慕容汐羽绝对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不负责任的人。虽说咱们昨天才认识,可咱们在湖中共过患难经历过生死,又推心置腹,难道不该将对方视为知己吗?”慕容汐羽生怕纪明宣拒绝自己,抢步上前拉住他的手,“我、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我只知道我昨晚一直想着你,一直惦记你,以前从来没有哪个男子会令我这样!”

“你、你放手!”纪明宣红着脸将慕容汐羽推出门去,然后关上门用身子抵住门板。“你、你叫我想想……”

慕容汐羽在门外大叫,“纪公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一天不答应,我就等一天,一个月不答应,我就等一个月!反正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三十六 一见钟情终成魔 下

“汐羽,你是不是真的要向我三哥求亲?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纪府搬到寺庙里去住吧?”天骄来赴慕容汐羽的约,没想到一开口慕容汐羽就是央求自己成全她和纪明宣。

慕容汐羽使劲儿点头,“我知道,可我不在乎旁人怎么议论。总之纪公子的出身不是他的错,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别的我都不在乎。”

“汐羽,我也希望三哥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只不过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就算我们家不反对,你府上那边……”

“天骄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劝服我娘和我爹的。”慕容汐羽信誓旦旦。

天骄蹙眉,“听你这口气是令堂与令尊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不!我娘其实没说什么,我爹他……”慕容汐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爹喜欢我表弟,希望我们能亲上加亲,但是我和我表弟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天骄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信你。可我也不想我三哥嫁过去遭人白眼。汐羽,此事不宜心急,要从长计议。”天骄拍了拍慕容汐羽的手表示劝慰,“对了,上次连累你挨了三十大板,我心里一直挺过意不去的。”

“呵呵,没事儿,又不是你放的五石散,那是个意外嘛!”

“如此说来你不怪我?”

“当然不怪,我还要谢谢你给我送药。”慕容汐羽嘿嘿一笑。

天骄也乐了,“你怎么知道我给你送过药?”

“天骄姐,我不傻,一开始朱砂跟我抱怨说你假惺惺来看我笑话,后来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发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偷换药瓶。之后我再抹药,药力比原先强十倍,我就知道是你一番苦心。”慕容汐羽拉着天骄的手,“我早说过你是好人,我这次找你也是希望你能帮我和纪公子的忙。”

“汐羽,太女君的事已经令我三哥蒙羞,如果你不是真心对他,只是一时兴起的话……”

“天骄姐,我可以发誓!我是真心爱慕纪公子!”慕容汐羽当即跪下就要发毒誓。

天骄忙将她搀扶起来,“好了好了,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不必介怀。我三哥和你女才男貌,绝对是天作之合。慕容伯母和慕容伯父眼下还不了解我三哥,如果能想个法子使得她们对我三哥另眼相看,相信她们也不会再阻扰婚事了。”

“这个不难!我爹最喜欢去长春园听堂会,我想个办法安排他和纪公子见上一面,叫他有个好印象。再说,我爹最疼我了,他一定舍不得我不开心。”

转天,慕容汐羽就陪着她爹慕容老爷到长春园听戏。小侍呈上糕点,慕容老爷见点心五颜六色十分精致便来了兴趣,一尝之下更是赞不绝口。

慕容老爷问长春园的小侍,“你们园子换了新厨子吗?”

小侍抿嘴一笑,慕容汐羽接过话来,“爹,这不是长春园的后厨做的,而是女儿专门请的一位大师傅做的,旁人都没这个口福。”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大师傅的来历。”

慕容老爷话音未落,阿岱陪着纪明宣出现在二楼的雅间门口。纪明宣赶忙上前翩翩施礼,“明宣拜见伯父大人。”

“不知这位是……?”慕容老爷转头问慕容汐羽。

慕容汐羽忙起身站在纪明宣身侧,“爹,这就是女儿跟您提过的纪府三公子。”

“哦,纪三公子,坐吧。”慕容老爷表面上未露声色,顺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纪明宣谢座。慕容汐羽也坐在父亲身边,撒娇似的口吻,“爹,这些点心全是由纪公子亲手做的,您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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