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美丽的世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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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的餐桌上有一位新成员，来自间桐家的间桐樱，她坐在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安静地吃着自己那份早餐。

　　　　也许在小樱眼中，爱因兹贝伦家和间桐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小樱刚到间桐家时也受到优待，和在远坂家时一样地生活了几天，直到小樱放下不安的心，她被虫爷带到地下室。之后就是地狱一样的生活，如同人间地狱一样的间桐家。

　　　　率先吃完早餐，欧阳站起身就往外走。

　　　　“鲜血傀儡我留在外面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穿过走廊，欧阳走出城堡后先来到埋葬雁夜的地方，站在墓前默哀三秒后，欧阳转身离开。雁夜有着值得欧阳尊敬的地方，纵使疯狂，他也有着为了别人而牺牲生命的精神，可欧阳至今也没有拼命去做过一件事情。

　　　　也许回到幻想乡算是一件，可回去的希望渺茫，欧阳只是在茫然地穿越世界，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走入森林，拥有路线图的欧阳可以轻松找出安全离开森林的路，而那些擅自闯入者只能在森林中迷失方向，要么绕一圈回到进入森林的地方，要么走到森林的另一侧，他们无法走到爱因兹贝伦城堡处。

　　　　郊外森林中的城堡一直是冬木市的传说之一。

　　　　只是在走出森林的路上，欧阳看到一处凶杀现场，有一对情侣被某种生物杀害，碎裂的身体被肆意扔在路边，丝毫没有处理一下的想法。

　　　　“啊，早该想到的。”拍了拍脑袋，欧阳不得不叹息一声。

　　　　原本欧阳就没想过雁夜和berserker会出现在爱因兹贝伦城堡，他确定自己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雁夜，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指向爱因兹贝伦家。所以在看到雁夜出现时就很惊讶，不过也没多想。

　　　　现在看到肯尼斯和索拉薇的尸体，尽管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欧阳还是可以认出这是他们的尸体。对此，欧阳也只能感叹肯尼斯和索拉薇的运气不佳，会碰上发疯了的雁夜。

　　　　“总感觉……有点太凑巧了！肯尼斯遇上发疯的雁夜，发疯的雁夜在城堡前被吞噬掉最后生命。”

　　　　【也许是命运？lancer死于自杀，berserker因为魔力供应断绝被杀。我们好像并没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是啊，我们没能改变他们的命运。”拿起胸前的圆环项链看了看，欧阳低声说，“看来，我们需要凌驾于命运以上的力量，才能改变太太的命运。”

　　　　【如果能连接到阿尔宙斯大人就好了。】

　　　　“要是能够连接上阿尔宙斯，圣杯战争就不用打了，我能一瞬间搞定所有英灵。”

　　　　翻了翻白眼，欧阳还是动手将肯尼斯与索拉薇的身体碎片收拾起来，分成两堆，埋在雁夜的旁边。

　　　　临出发前，切嗣也来看望被欧阳埋葬的雁夜，毕竟是一个可怜的人。结果切嗣就看到站在墓前的欧阳，以及新出现的两座墓碑。

　　　　“你还没离开？这两座是谁的？肯尼斯、索拉薇……他们被你杀了？”

　　　　“我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他们应该是被berserker杀掉的，恐怕他们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暴怒的雁夜和berserker了。”

　　　　点燃一根烟，切嗣看了看眼前的三座小墓碑。

　　　　“要不是你把小樱带过来，雁夜会发疯？他们会死在雁夜手中？”略带讽刺意味地说了一句，切嗣转身离开，他本来就是来默哀的，刚刚三秒已经过了。

　　　　被切嗣这么说，欧阳也无法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如果欧阳不多事地把小樱带回来，berserker也不会现在退场，小圣杯还不会太过压迫人体机能，爱丽丝菲尔应该还能轻松地活动。

　　　　“都是我的……不，都是时臣的错，都怪他把小樱送到间桐家了。”

　　　　【喂喂喂！别推卸责任啊！就算时臣是此世之错，你也不能……】

　　　　“无路赛！”

　　　　【……你学钉宫说话一点都不萌，还很恶心。】

　　　　一边和鲜血拌嘴，欧阳一边离开爱因兹贝伦森林，走的是和切嗣他们不同的路线。

　　　　冬木市市立图书馆。

　　　　韦伯再一次来到这里查找资料，昨天他并没有找出哪一个历史英雄符合金闪闪的形象，所以准备再来找一遍。大帝坐在一旁，有些无聊地翻着军事书籍，他已经体会到电子游戏的乐趣，正准备趁着有时间来现世，把那款他感兴趣的游戏打通关。

　　　　韦伯要找出金闪闪的真名，大帝也没有阻止，毕竟迟早自己也会对上那个英灵，早一点了解对方的真名也能早一点了解对方的能力。不过金闪闪那种不讲理的能力，大帝估计自己就算开固有结界也不一定能打过对方。

　　　　“啊，找到了，吉尔伽美什，苏美尔神话中乌鲁克的国王，半人半神。”

　　　　“英雄王啊，我好像记得这家伙……”捏着下巴，大帝思索起来。

　　　　身为英灵殿的一员，所有英灵对于其他英灵都了解一些他们的事迹，这本是为了方便他们之间配合战斗。只不过大圣杯系统并不是正统从英灵殿召唤英灵的方法，所以英灵参加圣杯战争时都会被洗掉关于英灵殿的记忆，只有在得知对方真名后才会想起对方的事迹。

　　　　“那家伙……拥有大量的宝具，被称之为王之财宝。如果和我的固有结界配合的话，估计可以创造出最为强大的军队吧。”

　　　　“这一点我同意，rider。”

　　　　突然插入了第三者的声音，大帝和韦伯循声看去，只见欧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人身边。

　　　　“sssaber！！？？？”

　045　安静的一天

　　　　韦伯惊慌之下想要站起身离开，却被大帝一把抓住并按在座位上，随后大帝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欧阳。

　　　　“你果然没有死啊。我就觉得你最后表现出来的状态有些奇怪，看来你是准备了后手逃走了。”

　　　　“可以这么说吧。本来并不是特意准备的后手，只是想要骗一骗我的master，没想到倒成了保命的手段。”如同老朋友一样坐在大帝和韦伯身边，欧阳将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摊开。

　　　　韦伯戒备地看着欧阳，很害怕欧阳突然偷袭自己。毕竟欧阳的实力是可以和那个吉尔伽美什正面对抗的，如果突然袭击的话，大帝很可能无法保护自己。

　　　　大帝重重地在韦伯背上拍了拍，笑着说：“小子，别这么戒备，他没有和我们开战的想法。”

　　　　“可可，可他毕竟是我们的敌人啊！”

　　　　“我看人很准的。”大帝右臂放在桌面上，不着痕迹地将韦伯挡在身后，看向欧阳，“不过就算偶尔看走眼了也没关系，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受伤的。”

　　　　合上手中的漫画，欧阳抬起头看向大帝和韦伯。

　　　　“不用担心，我没有和你们开战的想法。我们家的master最近有事，只要你们不主动挑起战斗，我是不会动手的。”

　　　　“我们？参加圣杯战争的可并只有我们吧？”若有所思地看着欧阳，大帝缓缓靠在椅背上，露出被挡住的韦伯。

　　　　没有大帝的遮挡，韦伯看到欧阳还是有一些害怕，身体不自主地缩成一团。看得欧阳不由得轻笑起来，缩成一团根本不利于身体活动，如果欧阳真要攻击，韦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没什么。berserker、caster、lancer都被我给干掉了，剩下的也就你、我、金闪闪和assassin了。”

　　　　“等等，assassin不是已经被吉尔伽美什杀掉了吗？”韦伯奇怪的问到。

　　　　轻轻摇头，欧阳并没有直接回答韦伯的问题。“本届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为言峰璃正，而assassin的master是言峰绮礼，他们是什么关系就不用我说了吧。”

　　　　韦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虽说韦伯查了圣杯战争的相关资料，也知道圣堂教会监督圣杯战争，可他并不知道本届参加者都有谁，更不知道圣堂教会的监督者是谁。

　　　　“然后，言峰绮礼在三年前成为远坂时臣的弟子，学习了三年的魔术。而直到圣杯战争开始前言峰绮礼才离开远坂家，你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一摊手，欧阳自问自答，根本不给韦伯说话的时间，“说白了，无论是离开远坂家，还是那夜的袭击，都是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导演的闹剧。表面上言峰绮礼失去assassin，接受圣堂教会的庇护，可暗地里呢？用assassin做为眼线，暗中观察其他的master。”

　　　　“不可能！圣堂教会负责监督圣杯战争，如果assassin没有死的话，是不可能庇护言峰绮礼的。”韦伯义正言辞反驳欧阳。

　　　　咚！

　　　　“好痛！你干什么啊，rider。”

　　　　大帝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压低嗓音说到：“别太相信那个什么圣堂教会！他们可不一定能够真正监督圣杯战争，更不要说这次的监督者还是那个言峰绮礼的父亲。恐怕saber说的是真的。”

　　　　韦伯一脸懵逼，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什么时候游戏规则改了？

　　　　“那么，你告诉我们这些想做什么？”大帝眯起眼睛看着欧阳，“总不能是来告诉我们，你想要和我们联盟吧？”

　　　　“你要愿意的话也可以啊！”

　　　　听到欧阳的话，大帝愣了一下，随后说到：“那么，成为我的部下吧。”

　　　　“这个就算了。”欧阳笑着站起身，拿上漫画准备走人，“只是碰巧看到你们在这里，来给你们提个醒。最主要的话，还是想告诉你们我们这边暂时休战。”

　　　　挠了挠下巴，大帝目送欧阳离开。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韦伯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放下心来，有些疑惑地向大帝问到。

　　　　“不知道。好了，既然找到吉尔伽美什的真名，也从saber那里听到一些内幕，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大帝也站起来，准备拉着韦伯回去。

　　　　慌乱地收拾摊开的书籍，韦伯一边收拾一边发问：“回去验证情报的真实性吗？”

　　　　“不，回去打游戏去。哈哈哈，我相信他告诉我们的消息是真实的。”

　　　　韦伯听到大帝这么说，不由得叹息一声，他的这位servent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这个时候，原本已经离开的欧阳走了回来，开口说到：“对了，有一件事忘了说了。三天后我会在城外森林里的爱因兹贝伦城堡等着你们，欢迎你们到时候来一场对决。”

　　　　“哦！？这算是挑战书了！”

　　　　“对，就是挑战书。”微笑着，欧阳再次离开。

　　　　拍拍胸膛压压惊，韦伯确认欧阳不会再回来后，才开始继续收拾书籍。刚刚欧阳突然回来的时候，韦伯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不管怎么说，欧阳和韦伯终究是敌人。

　　　　卫宫宅，一处标准的和式庭院。

　　　　带着爱丽丝菲尔、舞弥和小樱，切嗣来到这个他已经买下很长时间，却从来没有认真居住的庭院。

　　　　庭院中已经有人在等待着切嗣一行人的到来。

　　　　藤村老爷子带着自己的孙女，刚上高中的藤村大河，来迎接切嗣等人，这些年里，卫宫宅一直都是交由藤村老爷子打理的。一只红色头发的小正太有些畏惧地缩在藤村大河身后，不安地看向切嗣。

　　　　在看到舞弥之后，小正太开心地跑向舞弥。

　　　　“麻麻！”

　　　　舞弥很自然地抱起小正太，亲昵地亲了亲小正太的额头。

　　　　小正太就是卫宫士郎，卫宫切嗣的私生子。自小被寄养在藤村家，和藤村组的大家都很熟，尤其是比士郎年长十岁的大河。

　　　　“士郎，初次见面。我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你的妈妈哦。”带着和善的笑容，爱丽丝菲尔亲切向士郎打招呼。

　　　　“骗人，这才是我的妈妈！”士郎一边说一边抱紧舞弥的大腿。

　　　　“并没有骗你哦！你看，切嗣是你的爸爸，我是切嗣的妻子，那么身为切嗣孩子的你不就是我的孩子，我也就是你的妈妈了。”

　　　　疑惑地眨眨眼，士郎发现眼前的美女并没有说错，按照正常的关系走，确实是这个逻辑。只是士郎感觉怎么都不对，自己的妈妈应该是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而不是眼前的银发大美女。

　　　　切嗣在一旁看得连连叹息，舞弥最近已经有些主动争权的行为，似乎有意成为切嗣正式的妻子，而爱丽丝菲尔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对于舞弥的行为也有些放纵。

　　　　不过麻烦还没有完，藤村大河站在自己爷爷身边，安静地看着切嗣。这让藤村老爷子有些头疼，自己的孙女平时也是一幅假小子的样子，今天却这么安静，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藤村老爷子也叹息一声，他当然知道大河安静的原因，只是他却不能支持孙女。

　　　　欧阳的鲜血傀儡安静地站在门口，他牵着小樱的手，静静地看着在庭院中上演的一幕。小樱无神地看着这一切，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在卫宫宅外的树叶间，一身黑色紧身衣的assassin监视着卫宫宅的一举一动。

　　　　圣堂教会中，言峰绮礼有些犹豫，根据assassin报告的信息，眼前的卫宫切嗣身边只有一个saber的傀儡，战斗力几乎没有。如果这个时候让assassin去偷袭的话，也许是可以暗杀掉卫宫切嗣的。

　　　　“不行，令咒依然存在，他随时都有可能召回saber。”

　　　　想了想，绮礼还是放弃趁此机会偷袭的想法。

　046　夜袭太太

　　　　欧阳是在傍晚时分来到卫宫宅的，刚回来就看到士郎带着小樱在玩游戏，某人留下来的游戏机。

　　　　走到矮桌前坐下，欧阳用眼神示意一下士郎和小樱，向切嗣问到：“这是你给买的？”

　　　　“不，这是大河留下来的。”身着一件灰黑色的和式浴服，切服拿起玻璃酒杯轻抿一口。

　　　　“大河是……藤村大河？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切嗣拿起酒瓶向自己杯子中倒满啤酒，把酒瓶推向欧阳。“很早之前就认识藤村老爷子了，这些年也都是拜托他来照看这间庭院。所以偶尔藤村老爷子也会带着大河过来居一段时间，这些家具什么都基本上都是藤村老爷子置办的了。”

　　　　看着面前的酒瓶，欧阳有些犹豫。他并不是很喜欢酒，甚至因为人类时代的糟糕体验，欧阳对酒类还有些厌恶，做菜里放一些料酒还好，但是这种饮用酒就是能不喝就不喝。

　　　　思考一阵后，欧阳放弃似地摇摇头，双手在胸前合十，再张开时，一盏玻璃杯出现在桌面上。

　　　　“喂喂！杯子这里有啊！”切嗣指了指身后的柜子，那上面摆放着几个玻璃杯，还有用来泡茶的茶壶。

　　　　“习惯了，反正这也不费什么能量。”说着，欧阳端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切嗣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自己小口小口喝酒。

　　　　电子游戏对于小孩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士郎是本身很喜欢玩，而小樱则是无事可做，再加上身处陌生人的家里，听从别人的指令也能少受点苦，所以也耐着性子玩起来。小樱终究是被虫爷伤得太深，已经不愿意相信别人。

　　　　“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太太和舞弥呢？”

　　　　切嗣扫了一眼欧阳，不太想回答欧阳的问题，只说了一句：“她们在厨房。”

　　　　“怎么？后院起火了？”

　　　　“……舞弥毕竟是女人。”叹息一声，切嗣不再说话，继续看着士郎和小樱玩电子游戏。

　　　　之后的时间里，切嗣都显得很沉默。一方面是因为舞弥现在表现出来的女性意识，在积极承接爱丽丝菲尔的地位与身份，另一方面则是爱丽丝菲尔的大限将至。

　　　　无论是爱因兹贝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