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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商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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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女人太可怕。”

“是,所以我和他们迟早会决裂。只是我没想到决裂得这么快。”

“那现在怎么办?”

“一切都看华森公司。如果他们能从商业利益出发,就应该撤掉柳卉婷,重新整顿X—1号市场,那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这可能吗?”

“不知道。就看卫生管理部的文件能不能震住他们了。”石天明显然心里也没有底。

“不过,小叶子,也没关系,好在我们另一个项目又上来了。我和袁明平合作搞了一个治肾病的RH片剂。不比X—1号差。已经通过卫生管理部门的申报了。一两个月后就能上马?”

“袁明平这人怎么样?”

“他经商经验不足。一直在国营公司‘大锅饭’下,没有什么风险意识。这是很致命的。但这个人稳重、有谋略,善于搞人际关系,有点儿孔明的味道。我挺佩服他的。我们一起合作三四年了,个人感情不错。同志加兄弟吧。不然尚丹萍也不会把她和严寒冰的事都告诉我。”

“严寒冰怎么样?”

“不知道,在我这儿是无声无息了。但据我所知,他还在频繁和尚丹萍、柳卉婷、余天接触。小叶子,有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严寒冰为什么象一个鬼魂似的,看不见他,却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天明,为什么是这种感觉?”

“尚丹萍最近告诉我,严寒冰对她说我和袁明平合作挣了大钱,但全让我独吞了。”

“尚丹萍告诉你这个什么意思?”

“我想是一种暗示吧。她是个物质欲很强的女人。虚荣心很强。在袁明平那儿没少吹枕头风。其实我和袁明平的合作她一点也不了解。袁明平从我手里可没少拿钱。但我们有约定。瞒着尚丹萍。”

“看来袁明平和你还挺对路的。”

“是啊。但听他说尚丹萍最近没少跟他吵架。怪他不会挣钱,一口一个瞧人家严寒冰如何如何。把袁明平弄得很难受。”

“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都疯了?”

“象你这样没疯的反正是越来越少了。”石天明玩笑道。

“我不会疯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当然让我去过劳动人民的苦日子我也是不干的……”

“那你还不让我去挣钱?”

“我自己不会挣?我有能力承担我想过的生活。有钱我会花钱,没钱我可以去挤公共汽车,去和小贩讨价还价。一切视情况而定。但我不贪。”

石天明点点头,然后沉默了。显然他陷入某种沉思。含青便也不打扰他,让他慢慢去想。

“含青,我一直在想,严寒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我身上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又怎么啦?”含青关心地问。

“记得焦守英吃安眠药的事吗?起因就是焦守英知道我和你的来往,我当时闪过的第一次念头就是余天干的。可余天为什么这么做呢?没有动机。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唆使。而能唆使得动他的人除了严寒冰不会有别人。”

“余天不是你的挚友吗?”

石天明淡淡地一笑:“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在金钱面前,友谊早变味了。我曾和余天认认真真谈过一次,让他离严寒冰远一点。结果谈完后,他只来过一次电话,告诉我是用手机打的,是严寒冰给他弄的手机。然后再没有音讯了。这就是结局了吧。但我万万想不到余天会做伤害我的事。可他还是做了。”

“他们这么做目的何在?我并不在乎焦守英知不知道。你们是死亡婚姻,我们真心相爱,他们这么做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

“他们的动机可能是让我后院起火吧。焦守英的疯狂是余天了解的。说实话换半年前,他们这么干真会对我造成极大的心理摧残的。但这半年,我经历了太多的事。心理承受力强多了。而且现在我和焦守英到这份上,已不怕她闹。越闹只会让我们越早分裂。只是有一点奇怪,在对你的事上,焦守英表现的极为克制,闭口不提你的名字。也闭口不提消息来源。她可不是个有理智的人,以前捕风捉影,没事还闹得昏天暗地的。这次能这么守口如瓶,真是奇怪。”

“他们想干什么?”

“有一种直觉,严寒冰和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有直接联系。”

“为什么?”

“有你的原因。也有商业利益上的原因。”

“有我什么原因?”

“别忘了,我抢了他的女朋友啊!”石天明笑道。

“我要不愿意,你抢得来吗?严寒冰应该知道,我决定自己的命运。”

“可人家严大老板不这么想啊!冲冠一怒为红颜嘛。”

“他严寒冰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的话,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就不是你而是他了。”

“没错。他笨就笨在不是。而我聪明就聪明在我是。”

“你?”含青冷笑道:“你是吗?你和严寒冰有千差万差,有一点不会差。你们都不是以女人为生命的男人。可能女人会成为某种诱因,但决不是因为女人本身。而是女人涉及到了尊严、面子、权力等等的吧。不是说了嘛,‘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就是男人的本质。”

石天明做出要拧含青耳朵的样子,说:

“我就最恨你慷概激昂的样子,一天到晚控诉男人。把男人解剖得体无完肤。”

“解剖得对不对?”含青打开他的手问。

“有的对,有的不对,男人是要干事业的。但遇到叶含青这样的女人动动刀枪也是可能的。”

含青耸耸肩没说话。吃了几口菜又问:

“严寒冰总不致于和你们的商业纠纷有关吧。”

“哎,你到提醒我了。他这么在我身上窜下跳,苦苦纠缠,仅仅是为了一个叶含青、夏晓蝉?不完全是。是什么驱使他这么做?我听李戈说,他和柳卉婷一直来往很密切。我怎么没从这方面去想?小叶子,还是你聪明。回去我真要好好查查了。来,为小叶子的聪明干杯。”

石天明举起矿泉水,和含青的茶水狠狠地碰了一下,水和茶都分别溅了几滴到两人的身上。

两人互相“指责”一通以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手拉手走出了餐厅。

正是乍暖还寒时。含青被冷风一吹,打了几个喷嚏。把头拱到石天明怀里一阵乱擦。石天明哈哈大笑。笑完含青问:“去那儿?”

“回家。”石天明说着搂紧了含青的肩。

一股热流顿时传遍含青的身体。

望着天上的月亮,她的脸有些发烫。


浮沉商海 29


严寒冰在黑暗中跪坐在床上。一双狂乱的眼睛空洞地盯黑黑的墙。墙上浮现着叶含青的影子。严寒冰望着影子动作猛烈地自慰。

他大汗淋漓。

他的身体猛烈地大幅度摆动。他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呻吟。

他的嘴唇微启,他听见自己的笑声冲到了嗓子眼。

岩浆已在火山口。

要喷射。

一块坚冰堵住了火山口。坚冰上浮现出石天明和叶含青的叠影。叠影是那么的平静。

岩浆退潮了。

任何他再努力,也不肯再露头。

严寒冰抚膺长嚎。

……

我不行了?含青,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他带着哭腔说。

他死死地抓住含青,好象一个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没事没事,你没事的。女人柔声说。一把抱过男人的脑袋,轻轻地拍着他赤裸的背,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可能太紧张了。你可能很久没和女人接触你太压抑了。

是的,我和我夫人离婚好几年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女人象哄一个孩子似地哄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

这个女人真好。那一刻,男人想,这个女人此时只要沉默,就足以击垮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地自容。那么男人不仅身体会阳萎,精神也要阳萎了。

可能我太紧张了。男人慢慢地恢复了镇静。

是的,寒冰,没关系,我们不是还来日方长吗?

男人点点头。笑了,他在女人的帮助下终于恢复了自信。

他又开始大谈他从政时的灿烂,经商时的辉煌,大谈他做为男人的儒雅和风流倜傥,大谈他在情场上让女人晕旋的光芒……完全忘记了几十分钟前的不堪一击和惊恐万状。他没有注意到一丝冷笑噙在了含青的嘴角。

寒冰,你很孤独不是吗?你永远想做天,永远想高高在上,可你果真能做天吗?你其实离不开地,为什么不愿意融进地里去呢?你何必活得这么累?

几点了?严寒冰突然打断她说,我想我该走了。含青愕然道深夜1点多了你还去哪?他说我有个朋友今晚在我那儿留宿,我若这么晚还不回去不好。含青说寒冰你这会儿回去就能说明你清白吗?严寒冰沉默了一下说含青你比我勇敢,但我毕竟有道德责任和义务。含青说谁没有道德责任和义务,有爱就有责任和义务,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对我有过责任和义务吗?男人的嘴抿得紧紧地,冷冷地说我有个性你爱我就不要改变我的个性,勉强我做不愿做的事。含青说难道我就没有个性?我为你几乎改变了自己而你却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男人说我没有要求你改变你也不必为我改变。他又说即使你说我自私,我还是要走。女人突然笑了说,你走吧。严寒冰如获大释令一般一骨碌坐起,下床穿衣服。含青双手抱胸冷静地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渐渐地披挂起来。男人系好了领带,恢复了翩翩风度。见含青在一边漠然地望着他,他说我今天才知道我为什么成功了。有一年我女儿生病,求我多陪一天,我有谈判没答应。我父亲70大寿,请我多住一天我也拒绝了。含青说你夫人和你结婚10多年,你没陪他逛过一次街没给她送过一份生日礼物。严寒冰说是的。我不想花前月下,要想的话,我什么得不到?说完他走到床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记住要想得到严寒冰就好好地爱他,好好地听话。说完他匆匆地离开了……

……

我多傻!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严寒冰长嚎一声仰天躺下。天花板上,叶含青的影像又幽怨地望着她。她浑身都是爱火,双眸却闪着泪光。她一半用火一半用泪让坚冰一样的男人开始融化。她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又温柔似水。男人在火中翻腾在水中遨游。她和男人抱得越来越紧。男人喘息,躁热,呻吟。男人忘乎所以。男人说含青,含青,求你,我要你。含青默默地奉献了她白晰的肉体。肉体挠乱了男人的精神,麻醉了男人的意志,冲垮了男人的理智,终于男人不可控制地决了堤……

是她,是这个小妖精!她迷惑了我!引诱了我!她让我遭受了男人的奇耻大辱。是她把我打入了万劫不变的地狱。是她,全是她!

严寒冰望着头顶笑吟吟望着他的含青,大叫一声,抓起枕头就往天花板上扔去。一个沉闷的声音。枕头落下来了。严寒冰木然地接住。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隐痛由内到外泛出,又从外到里渗透……

可她,可她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啊。她比柳卉婷、尚丹萍、景晨,还有那个夏晓蝉有价值一百倍。可我怎么这么傻,第一次丢掉了不说,第二次还把他拱手送给了石天明。

想起石天明,隐疼加剧了。他痛苦地蜷曲了身体……

我他妈的怎么会让石天明钻了空子?

严寒冰双手捂着脸呜咽着。

石天明象个鹰一样捉住了这个猎物,再也不肯放手。他十几年和老婆打打闹闹,从没动真格离婚。可叶含青让他动了真格。余天说石天明离家出走几个月了。他八成和含青有了一个家。可那个家该是我的呀。就算我不要也轮不着他呀。他算什么?一个土小子,一个傻瓜蛋。他怎么能跟我比!我比他学历高比他政绩显赫比他风度翩翩比他能说会道比他有钱有势。他小发了一笔也只不过换了一台“丰田”车。我“水上花园别墅”不做了,还挣了一千四百万外加这辆“宝马车”。当然,一千四百万里有900万是土地费。但这笔农民的钱已按“设计”到了手。智广医学公司80%的股份是我的。我是总经理,那董事长只不过挂了个名。哈,好玩着呢。我是董事长聘的总经理,可董事长的工资居然是我发的。那老家伙,革命一辈子,从没见过万元以上的钞票,我说给他20%的股份,他什么也不用做。向上级交足承包额还能每年足挣几百万,他手下的几个员工也归我养活。老头乐的屁颠屁颠的。一切都按我的“设计”走,没有出过一丝问题。可为什么翻了车?为什么?!

一夜间,100万美元的货被罚没,100万美元啦!八百多万人民币,我的老天爷,一瞬间就成了空气,变成了灰尘!可变成了灰尘我还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我知道是石天明搞的鬼。是石天明这个煞星!我一辈子风风光光顺顺利利没出过一“局”失误。自从认识了他,我就象刹车失灵了一样,再收不住脚了。不撞个车毁人亡这车他妈的它停不住!就因为这块臭石头。石头,我怎么又想到石头。石天明就是块石头。可我明知是石头为什么还要去碰?就象我当年从马上摔下来诺大的一块草地我不摔,偏偏往那块几乎碰断了我生命之根的石头上摔。我为什么在碰到石天明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碰出了血,又去碰第二次;第二次碰断了骨头又去碰第三第四次……

可现在人类文明在发展,别说一块臭石头,连金刚钻都能让现代机器碾成粉末,何况他石天明?我就不信我这个经济学硕士就斗不过一个土小子。他封了我100万美元哩!这口气怎么咽得下?他毁了我!他完完全全毁了我!那900万人民币怎么办?我还得还农民。农民现在也学乖了,懂得签合同,找公证,我逃不了的。可我到那儿找900万去?“水上花园别墅”没有了。蒋志远亏了1千多万人民币。他虽没把我当面骂成“骗子”,但他轻蔑的目光已经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没有可能再从他那儿弄钱了。还能从哪儿弄?林伟文?狗屁。他才是真正的商人。只进不出。凭一个X-1号项目,空手套白狼,套了了千万元家私。柳卉婷?那娘们,从石天明那里挣的绝不少于一二百万。要是按我教她的要50%,会更多。可她的血盆大口永远也填不满。我本来只想通过她搭石天明一个车,挣点零花钱。是她,这条母狼把我拉上了贼船。而且第一次不让我翻船,还让我轻轻松松挣了100万。要不是这100万,我何至于下决心丢掉“水上花园别墅”?这100万就象埋着钓的鱼铒,我咬住了它就挂上了钩,如何挣得脱?可我想过挣脱吗?我干嘛要挣脱?!一年1千多万的利,比房地产的利高出几倍,我疯了不去挣?


浮沉商海 30


华兴公司310万银行存款突然被A区工商局冻结。

石天明震惊了。

这两天是按RH药品供货合同规定向银行打信用证的日子。这310万中有260万是向银行支付的款项。

另50万是这两日必须划出的一笔“妇康乐”的科研费用。

这个帐号是华兴公司从事经营活动的主要帐号。

巨额资金被冻结意味着华兴公司的主要经营活动几乎陷入瘫痪。

这对因为X-1号项目正陷入困境的华兴公司无疑是雪上加霜。

石天明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感觉浑身被浸泡在刺骨的冰窟里一般。但瞬间又仿佛被熊熊烈火吞噬、肆虐。

李戈、方明、大黄一双双焦灼的眼睛盯着石天明,仿佛他是握有起死回生良药的再世华佗。

石天明却把目光越过这三双焦灼的眼睛,投向了右前方……

那一片耀眼的金黄色刺得他睁不开眼:烈日,烤得他浑身上下流着焦油;沙漠,烫得他每迈出一步都如针扎一般。这可怕的金黄色,无边无际,何处是尽头?他口干舌躁,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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