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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商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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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电话前,石天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林先生,X-1号是个好项目。长久做下去前景是好得不可想像的。但中国有中国的法律和法规,中国市场也有中国市场的运行规律,违背了要出大漏子的。麻烦您转告柳小姐,我们合理合法地挣钱,虽然挣得慢一点,但却挣得踏实。如果总想急功尽利,虽然眼前利益很大,但迟早会出事。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好,好,我一定转告,一定转告。”林伟文的声音很急促,有种忙不迭的感觉。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石天明马上又拨柳卉婷的电话号码。刚拨通,想了想,又挂上了。

他要和这个女人算帐,但不是现在。

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她百分之百会抵赖不说,还会倒打一耙。

还是要把调查工作做细点。要她到时没有话讲。

而且,石天明的心里还有一个挥不去的疑团。凭柳卉婷的身份和办事方法,零敲碎打地挣点黑钱是有可能的。但像这样有系统有计划的操作,柳卉婷没有水平也没有时间去做。她的背后一定有人。

那么?谁是她后面的黑手呢?

正想着,余天来了。

他随一个剧组去边疆待了近两个月,变黑了。但精神很不错。石天明知道这是景晨的阳光雨露滋润的结果。石天明昨天才知道余天是带着景晨去拍片子的。他和余天相处几年,友谊甚浓,真如手足一般。连余天每次出差,只要石天明排得开时间,几乎都要去接送的。骑摩托车时候用摩托送,开车以后用车送。余天不止一次动情地说,天明就是他的爱人。无论去哪儿,他上飞机最后一眼见的是他,回京都第一眼见的也是他。但不知为什么,这次余天死活不让石天明去送,说飞机起飞太早,不好意思麻烦石天明,他“打的”去就是了。因此,石天明想,回来无论如何要去接他。尽管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不愉快。尽管余天和景晨其实欺骗了他。但石天明还是顾及和他们的这份友情。希望等余天回来后把事情谈开,以后大家坦诚相处就是。

因此,他从余天单位得知他抵京的航班后,专门开了这辆新买的“丰田”车,去机场接他。在机场出口的人流里,他一眼看见了余天。正想打招呼,突然看见了景晨。石天明愣住了。他没想到余天此行带了景晨,一时间犹豫是该上去打招呼呢?还是悄悄地离开。他还没做出决定呢,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热情地向余天和景晨伸出了手去。一看,是严寒冰。石天明神情复杂地望着这三个人热热闹闹地离开了,心里竟然有一种清冷的感觉。这种感觉此时此刻甚至面对着热情洋溢的余天,依然荡漾在心际挥之不去。

“天明,几个月不见,你鸟枪换炮了?是新的吗?”余天摸着房内新换的音响电视,羡慕地说。“今天你给我打电话好像用的是手机?”

石天明淡淡地笑道:“最近生意不错,公司买了十几台。”

“我看到楼下你那辆‘桑塔娜’边上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丰田’车,你是不是换车了?”

“是换了一辆。你眼睛挺尖的嘛。”

“天明,几个月不见,真是大不一样了。怎么样?什么时候也给咱们搞辆车开开,搞个手机用用?”余天拿起石天明桌上的手机,拨弄了半天。

石天明笑道:“这次我是想开新车来接你的,可是你老兄看来不需要我了。是不是有更好的车坐了?”

嘿嘿嘿,余天神情有此尴尬。昨天来接他的是严寒冰的“宝马”。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石天明的“丰田”和手机。于是他有意把话岔开,问:

“哎,天明,景晨最近怎么样?两个月不见,怪想念的。晚上约过来一起吃个饭?”

听到这个一口一个兄弟的好朋友还在信口雌黄,石天明一时间感觉糟透了。难道一份男女欢爱就能使一份兄弟的友谊付于东流吗?难道一份知己的相知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自己对朋友这一片赤诚,难道就感动不了他们吗?为什么要欺骗呢?朋友之间一旦有了欺骗,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石天明一瞬间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提起精神来,笑着说:

“余天,你还记得我们那年跑海南、深圳、珠海拍片子的事吗?”

“记得。”余天茫然地看着石天明,猜不透他为什么提这些老掉牙的往事。

“我最近常常回忆它。我是在海南椰子林里认识你的。我们同时在抢拍落日的余晖。选的角度都是一样的。然后你请我喝一杯啤酒。我们开始聊摄影,聊人生,最后聊女人。然后我们开始合作拍片子。那一年,我们无论拍照片,还是拍电视片,都是那么的成功。我很激情,你很诗意,我们无话不谈。真像一对知己兄弟。”

“是啊!”余天显出万分感慨。

“这几年,我的确是太忙了,很多东西顾不上了。但是有一点,在意我们的友谊,不希望上面蒙灰。”

“我在意。”余天连忙表白。

“有一句话,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余天,我要你记住这句话。兄弟情义是高于一切的。”

余天没有回答,也没看石天明,而是在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石天明什么意思?他在跟我暗示什么?是不是他知道了景晨的事?不可能。我不会说景晨也不会说。他一定是瞎猜的。我不能承认。一承认就显得我太不够意思了。于是他哈哈一笑说:

“天明你说的对。什么东西也不能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

“还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提醒你一下。”石天明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我知道,这半年多来你和严寒冰关系很密切。我并不是反对你交朋友。但据我了解,这人不地道,心计太深,心态也不正常。”

石天明把严寒冰追夏晓蝉、尚丹萍以及在石天明朋友中散布谣言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还有很多事情我没弄清楚,因此今天只能跟你讲这么多。但我可以告诉你,事情远比这复杂得多。严寒冰是个品行不端、心底阴暗的人。我不希望你和他搅和在一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余天显出垂头丧气的样子,连声说:“没想到没想到,他为什么这样?”

但内心他却不以为然。说来说去严寒冰不就是追了他的心肝宝贝夏晓蝉惹恼了他吗?但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也把人家严寒冰的女朋友叶含青追走了吗?那叶含青,我第一次见她就不喜欢。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好像她眼睛后面有眼睛似的。我讨厌会透视别人的女人。所以我讨厌叶含青就像严寒冰讨厌石天明一样,是一种本能。严寒冰说的那些所谓坏话,虽然有过火的地方,也不是句句没有道理。这些话严寒冰也说给余天听过。他现在视余天为莫逆,和他无话不谈。答应明年一定把给余天买房的事敲定。所以严寒冰在余天眼里是个很够意思的朋友。至于石天明和严寒冰之间相互不喜欢,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这两人本来就是思想、想法、行为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但这两人余天都需要。论情分,当然石天明重一点;论发展,严寒冰大老板,更加前程似锦。这世道,友谊要讲,物质更要论。要我是穷小子,景晨会跟我?光这一趟旅程,景晨至少增加了人家企业几万元的费用。不想法儿弄点钱,喝西北风去?所以,你石天明、严寒冰爱打打去,我管不了这么多。但我该干吗干吗。也不会因为这呀那的不去干我该干的事。石天明的意思,是让我远小人近君子。可谁是君子谁是小人谁又讲得清楚呢?

所以,余天故作沉思了很久以后说:“天明,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的。不过呢,我觉得严寒冰也没这么坏,可能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吧。需不需要我哪天约他出来坐坐?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石天明笑了。余天虽然今非昔比了。以前的余天是能辩明是非的。对石天明的辩断力是信任的,对两人间的友谊是倚重的。但今天,自己这一番拍心拍肝的话,他却认为是石天明和严寒冰有隙,拿他说事。话说到这地步,多说也没有意思了,随他去吧。

“余天,你根据自己的判断去做吧。路是人自己走的,别人无法帮你,也无法左右你。我今天这番话,只是我们做为几年的知己,看见了,是有责任说出来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一切由你。”

“那是那是。”余天讪讪地。见石天明一付怅然的样子,自觉坐着无趣,就起身告辞。石天明也没有留他,把他送到门口。

当门把石天明和余天隔开的那一瞬间,石天明想:也许,这就是结局了。


浮沉商海 23


当一缕从窗纬缝里强挤进来的阳光,把柳卉婷从一阵消魂的春梦中惊醒的时候,她意犹未尽地舔舔热辣辣的红唇,收紧小腹,扭了一下身体,想像得竟然是石天明压在身底下搓蹂的快意。她的扭动惊扰了身边的林伟文,他睡眼朦胧地压了过来。摸着他骨瘦如柴的身体,柳卉婷一阵厌恶。她挣扎着,扭动着,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但女人的挣扎扭动反而刺激了男人。他兴冲冲地动作起来。柳卉婷挣扎不过,索性就闭上双眼。想象压着自己的是健壮的石天明,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身上的男人仿佛精疲力尽了。动作着动作着打起了呼噜。这才让柳卉婷意识到不是石天明,是林伟文。她扫兴地一扭身,把林伟文翻倒在床榻,由他继续呼呼大睡。她则一把拉过被子盖到脖颈。心想,这石天明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魂不守舍。就因为石天明,这大半年见林伟文也觉得瞧不顺眼了。不是嫌他肩窄体瘦,就是嫌他没有男人气。做爱的时候只有把他想成石天明才会疯狂激荡。

想起来,自己对石天明真是一片深情厚义。可石天明为什么这么寡情薄义?海关走私的事,他居然还是给我扎了一针。搞得我在林伟文这里很被动。也就是我了,换任何一个人,那怕是林伟文的蜜啊宝啊什么的,早被一脚踢走了。当然了,也是我聪明,反应快,一见林伟文突然不告而来,怒气冲冲的,就有一种直觉:来者不善。十有八九与海关走私一案有关。所以,一边和他应酬,一边脑袋瓜就跟拨算盘珠似的。没几分钟,就有了主意。

所以,这一边林伟文怒气冲冲的;那一边柳卉婷和风细雨。把香软的身体像蛇一般地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纠缠着。林伟文变得气不得、恼不得,腻腻歪歪中,火气已经消掉了一大半。而情欲却腾腾上窜。柳卉婷借机脱光了他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做出一付如痴如醉的癫狂样儿,把林伟文拽进了情天欲海。石天明的电话被他丢到了九天云外。这一次由于柳卉婷尽心尽力,林伟文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所以云收雨住的时候,他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虽不失严厉但显然已是和风细雨的问:“小卉,你瞒着我干了些什么?”

“我干什么呀!”柳卉婷伸过修长的腿,缠住林伟文的腰,撒娇地扭着身体。

“好,好,小卉,我也不怪你,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事情真相。石天明已经把律师函传真给我了。”林伟文已经被她搞得没一点脾气了。

“噢,你说这件事呀。我当什么要紧的事呀。就这事,也值得你大老远从香港飞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兴师问罪吗?”柳卉婷脸一扳,嘴一噘,身体扭过去,把一个大背给了林伟文。

这到叫林伟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其中有隐情?他连忙伸手握住她两只大乳房,轻轻抚摩着,陪着笑脸说:“行了行了,到底什么事?说给我听,如果我冤枉了你,挨罚就是。”

“罚什么?”柳卉婷转过身问。

“罚下次送你一串成色纯正的珍珠项链?”

“一言为定!”柳卉婷和林伟文勾了一个小手指,就一边玩着林伟文的胸毛,一边说:“本来这次想给你挣出个生日礼物的。你这个月十八号过生日了是不是?海关这笔我可以挣两万美元的。我都在表店看好一块劳力士金表了。我设计好要用X—1号挣的钱给你买。一个显显我的手段,让你明白你的徒弟已经出师了;二是用这笔钱买的东西你接受起来会坦然一些,否则你会不安。没想到事儿败在了那个孙晓军手里。我是有苦说不出。给你讲了既怕你不信,又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敢说。事儿没办成,那块力士手表也泡汤了。我觉得自己这次笨得像猪 八戎,所以我买一块猪巴戎手表,虽然才值二十块人民币,但应该算是一个有意义的生日礼物。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你要嫌价廉,我马上从这十八楼窗口扔出去。”柳卉婷说着,变戏法似的从枕边的小皮包里摸过一块猪八戎手表。这是她给女儿买的小礼物,却成了给林伟文的生日礼物。柳卉婷直想笑,但还是故意板着脸,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林伟文的反应。一边做出一副要扔表的样子。

林伟文一把抢过手表,忙不迭地戴在手腕上。不管柳卉婷刚才这番话是真话还是故事,但林伟文听了都喜欢。既便是故事,能在瞬间编出这样的故事,把一件滔天的大罪轻轻遮掩过去的女人,也是绝顶聪明的。林伟文喜欢柳卉婷这份聪明和狡黠。她是一个男人明知道她正在骗他,却还心甘情愿被骗的女人。所以,她是男人的宠儿,男人心甘情愿被她操纵。没有办法。虽然自己原准备赶来臭训她一顿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也不想说了。戴着猪八戎手表呼呼睡着了。睡前吩咐柳卉婷帮他订好明天中午回港的机票……

想到这柳卉婷看看表。推了推林伟文。林伟文突然翻过身, 一把搂住她,一张喷着隔夜馊饭臭味的大嘴贴了过来。柳卉婷厌恶地躲着他,说:

“哎,九点了,快起吧,飞机误点了。”

“慌什么!我们半小时再来一次,正好准点赶飞机。”林伟文嘻皮笑脸的。

柳卉婷此刻决没兴致。她从昨晚到今天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石天明答应不透露此事,为什么食言了?这决不是他的办事方式。他是个言行必果的男人。除非他觉得没必要守诺言了。那什么使他改变想法,认为没必要守诺言了呢?除非他觉得柳卉婷背叛了他。柳卉婷想着打了个寒噤,莫非……不可能。石天明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捏会算?他不可能得知三十万美金走私夹带的事。可不是这个事,又会是什么事?不,不会有别的事了。想到这儿,她挣开林伟文,坐起身,盯着他问:

“哎,石天明还说了些什么?”

“还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吗?”林伟文完全醒过来了,目光警觉地问。

“哎,看你想那儿去了,我担心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三十万美金的事了!”

“他到没提起,对了。挂掉电话前,他说了一番让我听了不是很舒服的话。什么中国有中国的法律,市场有自身运行规律,违背了要出大漏子。还有什么要合理合法挣钱。宁可慢一点,但要踏实。不要急功近利。眼前利益很大,但迟早会出事。还让我把这些话转告你。”

“转告我?他是这么说的?”柳卉婷有些吃力地问。

“是的,不……让我想想……现在回忆起来,这些话好像话中有话。”林伟文细琢磨也觉得不对劲。

“那怎么办?”柳卉婷紧张地问。

“什么怎么办?”林伟文不以为然地说:“他说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的话有理,但不是这个说法。不然世界上干吗要有毒品生意。那些大毒枭干嘛不洗手去干杂货店?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赌博?不就是赌赢了一把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吗?我们和石天明不一样,他是想 拿这个项目做长期发财的聚宝盆。我们和美国老板也不一样。他们是想把中国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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