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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商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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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长得跟石头一样的人还能有这么清亮的嗓子。石天明笑了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一本正经地讲起了一些笑话,讲得幽默可笑稽稽极了。含青听着不时地发出清脆地笑声。心想这石天明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小捣蛋和这个小捣蛋在一起,含青完全摘去了什么高雅孤傲厉害什么女强人女经理的面具,仿佛从庄严的圣殿出来揭去伪装进入市井生活没有了高雅, 却有了一份真实本色和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 含青觉得有些凉意不由双臂抱紧了双肩。细心的石天明看见了,一把揽紧含青的肩说还冷吗?含青说不冷真的不冷和你在一起我开心极了。石天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我一年听到的笑声加起来也没有今晚多。含青心说我也是石头哥哥,我多久多久没有这么笑这么发自内心地笑了但她只是温柔地笑笑什么也没说。石天明说我喜欢你这样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含青说我脾气可坏呢!我会一脚踢翻茶几你信吗?石天明说什么时候你教我这一招好不好。含青又笑成一团说石天明你真是个坏小子。
“叫大哥。”石天明瞪着眼说。
“石头。”含青调皮地歪着脑袋。
“叫大哥!”石天明故意把嗓音粗了起来。
“臭石头硬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含青跑出几步,回头嘻嘻笑。月亮下眸光盈盈。
石天明一把抓住含青,就去搔她痒痒。含青伸出双手左右上下招架,他干脆一手抓住含青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继续搔他胳肢窝。含青扭动着身体,咯咯笑几声,嚷嚷一句“讨厌”。石天明一边搔一边说:“叫不叫,你叫不叫。”含青受不住了,笑得气都喘不出来了,连声说:“我叫我叫。”
“快叫!”石天明神气地挺着胸。
“石头哥哥。”
“叫石大哥。”
“哎,石大哥。”含青一副小乖乖女的样子。
石天明用手上下抚摸胸口,一副吃了人参汤圆十分受用的样子。
这时石天明一看表,天,一点多了。
于是驱车回朝。
到了含青家,石天明说:“我进去抽根烟,抽完就走。”
石天明往沙发上一坐。含青为他泡了杯白开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严寒冰。
含青说:“严寒冰上周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到你,我说没见着。”
石天明说:“他好像也是上周末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过你,我说还没顾得上过段时间看看吧。”
“奇怪的是昨天严寒冰又来电话,第一句话就问:天明最近怎么样?俨然一副他知道我们关系不一般的样子。我当时听了很反感,说:‘你不是石天明的朋友吗?他最近怎么样我得问你我怎么知道?’他连连哦哦也没再说什么。”
石天明若有所思地说:“他倒挺奇怪的啊。”
含青说:“他这人若论形像气质才学能力都还是俱佳的。就看怎么样的女孩和他有缘份了。”
石天明低头沉吟了一下说:“严寒冰好像看上了我一个女同学,叫夏晓蝉。”他回忆了一个多月前粤菜馆的聚会。说:“以后严寒冰给夏晓蝉打过不少电话。说了不少倾慕的话。最近常约夏晓蝉出去吃饭。夏晓蝉是个老实的孩子,一直规规矩矩的,从不接受过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邀请。所以还打电话问过我可以不可以跟他去吃饭。我倒是鼓励她多和外界交往的。”
石天明只顾自己说着,没注意到叶含青脸色已逐渐变冷。他话音刚落,含青就冷冷地说:“严寒冰真是个伪君子。”一句话把石天明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说:“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何止好朋友。”含青冷笑道:“事实上,他昨天在电话里还向我求婚哩。说他就是我要找的那种忠实的男人。说他要等我两年,要娶我。可笑的是,我虽没想和他结什么婚,但一直到半小时之前,我还认为他是一个在男女关系上很拘谨很认真虽说不太懂得爱但却很忠实的人。没想到他是个今天和张三求婚,明天和李四示爱的伪君子。还要贴一个忠实男人的门面,真恶心。”
石天明歉意说:“对不起,我可能说的太多了。”
“多什么?”含青满目的蔑视说:“不是一路人,本来就走不到一起,标榜什么也没有用。”
“不过严寒冰要是这样人的话,我也得考虑了。”
“考虑什么?”
“我正准备和他合作。事实上,我今晚应该早点回去准备资料,明天一早要去他那儿谈判。但严寒冰的人品如果有缺陷的话,我就要考虑了。”
“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看法影响你们生意上的合作。”含青说:“我和他有过一段情。因此我和他之间纯属男人和女人的交往。而商业合作显然首先考虑的是利益。你考虑是否和他合作千万不要以我的话作基础。而应以你的判断为基础。要不是你提到夏晓蝉,我也不会提到我和他的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
石天明眉头微锁,好像很吃力地想什么问题似的。最后摇摇头,望着含青说:“我也不太清楚。有些事似乎有些费解。”他回忆起在崔云天家,严寒冰把含青介绍给他时那副诡秘样。"我现在还记得他们俩是那么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当时没太注意, 现在想起来有点怪。真不知 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管卖什么药,严寒冰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至少,他在我这儿人格是彻底的死了。”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点钟。
石天明告辞了。
叶含青失眠了。
“呀……天明,你可来了!”
石天明的脑袋刚刚探进"新世界酒店"豪华包间的门,柳卉婷就情不自禁地雀跃起来,起身要迎上去。却不料长长的裙摆被压在了椅子下,这一起身,一个趔趄,把面前的啤酒泼洒了一半。她躲闪不及,月牙色的真丝衬衫上顿时渗出颇不雅观的一片。
“都赖你,天明,都赖你!”柳卉婷跺着脚娇嗔道。石天明则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抓起桌上的餐巾纸就帮她擦胸前的酒渍。
周围的人也忙乎起来。有的叫来服务员擦地毯,有的亲自为柳小姐拿来餐巾,有的为她重新斟满酒……
柳卉婷还噘着嘴嘟噜着:“天明,你真可气。说好十一点的,现在都两点了。还说好好给我过生日呢。我们饭都吃完了你才来。你真是……”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重。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石天明在她胸乳前移动的手,浑身感到一阵躁热。仿佛意识到什么,她突然打开石天明的手,含羞带嗔地说了一声:“瞧你……”一扭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石天明举着餐巾纸愣住了。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柳卉婷,这才看见她一脸的绯红。于是恍然大悟,心里暗自好笑。扔下餐巾纸,冲背着摄影包站在门后的余天打了个手势。余天点点头走了过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经济晚报》摄影记者余天。今天专门请他来为柳小姐照相。他刚从海南出差回来。我去接他,不巧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让大家久等了。抱歉,抱歉。”
在坐的柳卉婷的哥们儿姐们儿忙寒暄说:“没事没事。”
石天明转又望着柳卉婷说:“柳小姐是一个才貌俱佳、智勇双全的女性。我们可以说既是商业伙伴又是好朋友。为了庆祝她的生日,我刚才专门给她买了一件生日礼物。”
石天明说着放下背上的一个大帆布包。柳卉婷热望的目光紧紧盯着石天明脸上的一颦一笑。饭桌上的人则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帆布包。余天心不在焉地举起了相机按了几下快门,然后把散乱的目光投向了装饰华丽的天花板。
“哈哈哈……”突然屋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余天一看也禁不住“噗吃”笑了出来。
石天明双手捧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癞皮狗,郑重其事地呈到柳卉婷面前。
柳卉婷此时的表情真可谓五颜六色……哭不是笑不是恼不是不哭不笑不恼也不是。盯着石天明的目光也是色彩斑斓--诧异嗔怪娇羞怜爱最后定格为无奈。
“天明,你……你……”柳卉婷恨恨地指着石天明想说点什么,但“你……”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石天明“哈哈”大笑。反过来打趣儿说:“柳小姐,我记得你是属狗的。怎么样,这个礼物你满意不满意?”
“你……你怎么送这样的礼物给我?真该死!”柳卉婷哭笑不得地一把抓过癞皮狗,扬起手想把它扔到什么地方。但左右望望也没合适地儿,只好不甘愿地抱在怀里。
余天适时地“咔嚓”一张。全场哄然大笑。然后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儿。
余天这边却压根儿没心思和他们玩幽默。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菜饭,就起身告辞。说报社还有事就离开了。
出门后,他骑上摩托,急切地向建工医院驶去。一路上,车流人流他视而不见,满眼除了长发的飘荡还是飘荡的长发。
没想到这样一个尤物,竟落到了不解风情的石天明手里。
那是一个月前的一次卡拉OK。余天出于好奇心,让石天明无论如何带一个绝色的女子出来,结果却真来了一个绝色得让余天第一次尝到又酥又麻又酸又涩感觉的景晨。可对这般销魂的女人,石天明竟然显得无动于衷。整个晚上,他坐在一边不唱不跳,满腹心事的样子。问他怎么啦,他说白天累坏了。要换余天,再累也不会放着这么可人的女人不去呵护。瞧景晨那晚从头至尾,不是唱就是跳。满场都是她的歌声和飘舞的长发。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终于有机会释放了一样。侧目的何止我余天?可石天明却是一幅见惯不怪的样子。好在他还懂事,怕冷落了景晨,让余天奉陪。余天自然求之不得。和景晨又唱又跳,配合默契。从景晨兴奋的大放光彩的双眸里,他发现女人对自己很是陶醉。而他,不知怎么,一挨着景晨,就浑身躁热,泛起阵阵冲动。他并不缺女人。事实上,他有个小情人和他定期同居。但见景晨后,他发誓再也不要见那个女人了。
可景晨却不是他余天的。她是石天明的。
但石天明怎么对她没有一点热情呢?
是不是他不爱景晨?
余天心里闪过一丝亮。但转眼又熄灭了。爱与不爱是由不得外人瞎猜的。但不瞎猜又能如何。总不能直捅捅地问:“哎,天明,你爱不爱景晨,你不爱我去追了?”事实上卡拉OK上他已经试探过石天明:“好啊!天明,你金屋藏娇啊!”他希望石天明否定。但对方却哈哈一笑,不置可否。搞得余天内心颇为失落。
第二天一大早,他打电话给石天明:“怎么样?昨晚累坏了吧。”说完一阵坏笑。
石天明自然深解其意。但不知怎么了却无动于衷,淡淡地说:“哪有那闲功夫。回来好几个传真没写完呢。”
这到出于余天意料之外。当时他内心一阵窃喜。他想和景晨联系。但又没有电话号码。直要的话狼子野心暴露得未免过于彻底。毕竟“朋友‘妻’不可欺。”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计上心来,说:“明晚还有一个卡拉OK,还请你和景晨参加。”“明儿我没空。”石天明果然如是说,“那……”余天故意吞吞吐吐。“要不你自个儿请景晨去吧?”“这……合适嘛?”余天故意显出为难状。石天明挺丈夫气地说:“没问题。你办事我放心。”余天当时高兴地直想冲电话里的石天明唱一首:“谢谢你给我的爱。”
约景晨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呢。见余天约她去郊外玩,简直喜出望外。一路上坐在摩托后座上,紧紧地搂着余天的腰,又是唱又是叫, 快乐得像个孩子。真叫余天又怜又爱。
那晚的旷野格外清新,那晚的星光分外耀眼。他们并头躺在草地上,嗅着泥水的芬芳,听着昆虫们的歌唱,幸福的语无伦次。最后两人开始数星星,数着数着余天感觉女人的肉香迷糊了他的大脑视觉听觉甚至发音系统。他呢喃着悄悄地把头凑近景晨的领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景晨数星星的速度显然降低了,但她还在努力数着。但身体明显地向余天方向依偎。终于,她也数不出来了。两人沉默着。身体夹着一层纸般地依偎着。他们的呼吸都有些不平稳。余天的手在景晨丰腴的胸乳一侧,悄悄地抬起,缓缓地伸过去,眼看松香满握。但迟疑了一下,又缩回了手。想了想,干脆坐起身,他可不想因造次而失去这个女人。于是,他开始和女人说话。
“像这么玩过吗?”
“十年前有过。那会儿石天明和我骑自行车到郊外,我摘野花,他照相。真开心。”
余天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俩有这么长的历史了。可她怎么还肯跟自己出来,甚至没有拒绝余天的身体语言呢?他想问,但又琢磨第一次约她,不可太为接近别人的隐私,否则欲速而不达。于是装作漫不经心的 :“昨晚玩累了吧。几点睡的?”
“十一点半。”
余天一颗心落了地。卡拉OK是十点半散场的。她十一点半睡觉,看来真如石天明所说两人没什么。
“石天明最近常带你出来玩吧?”余天又小心翼翼地试探。
景晨显得很烦的样子说:“他没空。我也不想玩。”
余天觉得蹊跷,但不好再问。两人又沉默着躺了一会,景晨提议回家。
回城路上,余天没说话,景晨也没再唱。两人都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以后每隔几天,余天总要请景晨一回。为了避免石天明怀疑,余天四、五回里总有一回要请石天明。但他能应一回半回就不错了。不应允的时候,总是说:“你自个儿请景晨吧。又不是不认识。”余天便好像被授了尚方宝剑一般,约请景晨的频率加快了。
但两人之间总好像有一道越不过的坎。使得两人都有一种想尽兴但却也不能尽兴的感觉。
余天知道这道坎就是石天明。迄今为止,石天明对余天和景晨之间的交往采取了一种不闻不问态度。平静得让余天有点忐忑不安。他总觉得有一天石天明不会不闻不问的。毕竟石天明明确表示过景晨和他的关系。而景晨也没否认这种关系。这就叫余天犯难了。他需要石天明这个关系。石天明是个为他两肋插刀的朋友,而且也许还能为他提供未来的财政支持。同时他也不想放弃景晨。景晨是个勾魂的女人,她已经把余天的魂勾走了。余天没了魂怎么生活?余天真不知道如何摆平这种关系:既不失去石天明,又能得到景晨。
这次在海南出差,余天想了好几个整夜,决定回京后首先还是要摸清景晨的明确态度。知道了她的态度,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他摸摸怀里揣着的《小诗》,推开了住院部值班室的门。
景晨正侧身坐在窗前,望着茂盛的大树发呆呢。真美!余天被女人的倩影震住了。白大褂。束腰。领口处两颗扣子没有系。酥胸若隐若现。修长的颈项。殷殷的红唇。睫毛微颤。高高的鼻子被一缕射进窗内的阳光涂抹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粒。余天情不自禁地悄悄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擦去了汗粒。不料他的手和她的肌肤才一接触,顿觉一股热流窜上小腹。
“呀,你回来了!”景晨孩子气地雀跃起来。
“等急了?”余天拉着景晨的手温情脉脉。
景晨害羞地甩开余天的手,嗔怪地用嘴呶了呶开着的门。
余天搬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聊着聊着余天有意无意把话题转到了石天明身上。也许那天的气氛适合谈话;也许那天值班室格外清闲;也许景晨也想借机把她和石天明的关系讲讲清楚。总之,余天终于如愿以偿地了解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石天明进建工医院当内科大夫以后四年,景晨才从护校毕业进建工医院当了护士。两人在手术室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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