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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棠和花间一壶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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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一样。”
“那怎么可能一样?”
“看上去挺美的,朕挺喜欢。”
我晕!
“小曜寒,别说话了,咱们做吧。”
“我能说不做么?”
“能。”
“我不想做。”
“是么?朕怎么觉得你很快就想了。”
这个无赖。
那就做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好好地做上一次。
我伸手去抱他。
他重新翻到了我的身上,伸手摭住了我的眼。
温热的吻落了下来,舌尖在唇齿间缓缓挑逗纠缠。
手插进了彼此的头发,为的是我们可以贴得更近,吻得更深。
他应该知道我要跑了吧。
就算不知道,他也应该很清楚我会去找宇时。
也许我该表现得正常一点儿,像以往一样,想着法儿的和他过不去。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竟然生出些许淡淡的别愁,突然之间,很想要好好地满足他一次。
我想这世上怕是再也不会有人肯下那么多功夫来了解我了。
我想这世上也很可能不会有人像我这般对他胆大。
反正都要做好人,不如就好人做到底,给他留个还算不错的回忆,也不枉他白白忙活了这一场。
“让我来。”我贴近他的耳边说话,趁着他刹那间的迟疑,成功地翻过了身。
“梁曜寒!不准你……”
“我在下。”我截住他的话,轻轻地吻他。
吻他的下颌,他的喉节和他漂亮的锁骨。
“留个吻痕行么?”我抬起眼询问他。
“你觉得呢?”他恶狠狠地瞪我,一脸的怨气。
“那我留了。”
我低头去吮他的肩膀,他飞快地翻了个身,把我抵在了榻子上。
“梁曜寒,”他眯起眼看我,“你在得寸进尺。”
“那也是我男人教的。”
他怔住了。
果然是吓到他了。能吓吓他,也挺不错。
“梁曜寒,你知道么,你今天很不正常。”
当然知道,我可是故意的。“皇上怕了?”
“怎么会?”他带上了几丝玩味儿,“叫天泽。”
“天泽。”
“叫相公。”
我默。
“看来还是朕认识的那一个。”
他笑了。
我也笑了,探起头来和他接吻。
吻越来越深,逐渐火热。
吻沿着身体向下辗转蜿蜒。
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片片红粉。
还有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和他略显单薄的唇。
他真的很漂亮。
也很温柔。
他把我环在怀里,和我轻轻接吻。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敏感的地方,挑逗着,让欲火灼烧、炙热。
身体被他捂热了,泛着丝丝快意,懒散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吻。
带着淡淡的茶香味的吻。
还有淡淡的茶香味的汗水。
汗水渍在他的额头上,微微发着亮。
他的头发湿了,乱了,散在脸上,身上,妖艳异常。
眼睛也变成了最深沉的黑色。瞳孔里,只能看见一个我。
我的眼里,此时应该也只有一个他。
“天泽。”我喘息着贴近他的耳边,“我爱你。”
虽然只有这一刻。
虽然这样做很残忍,但我还是很想试一试。
“寒,”他停下来,惊诧地看着我,“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笑了。
有些话,不管是真是假,一辈子,也就有机会说上那么一次。
“天泽,你怎么说停就停啊。你不厚道啊。”
“小曜寒。”他也笑了,笑着吮住了我的嘴唇,“你才不厚道。你最不厚道。”
是么?
算你说对了。
第二九、三十章
二九、
整个下午都被靡烂掉了。
晚膳也是坐在榻子上用的。
然后趴回榻子上讨论我的折子。
讨论好了继续糜烂。
所以我现在很后悔说那句话。
杨天泽显然是误会得厉害,根本没有要我下床的意思。
连他的早朝我都参了一脚,趴在榻子上垂屏听政。
今天上的是小朝,来得只有军机大臣,地点就在尚书房。
杨天泽的龙椅后是扇屏风,屏风挡的,就是我正趴着偷笑的锦榻。
如果老头子们知道我就在房里,肯定会气个半死。
如果他们又发现我什么都没穿,就盖了一条锦被,估计除了江叶,其他人全都得横着出去。
再如果……
“你笑什么呢?”杨天泽转回来了。
我翻过身,拉了拉锦被,“想坏心眼的事。”
杨天泽笑了,低头亲吻我的嘴唇,“饿了吧,想吃什么?”
“随便。”
“好,那咱们就吃随便。”
无聊。
“小曜寒,再做一次吧。”
啥?我蹭地坐了起来,“大哥,你不累么?”
“不累,抱你就不累。”
滚,免谈。“不行,我可什么都没准备呢,再有两个时辰我就得走了。”
“朕给你准备,来吧。”
“喂!”
他含住了我的嘴唇。
“你这是强……奸。”
“胡说,朕是你相公。”
“那就是家庭暴……唔……”
好吧,算你厉害,把我摸透了。
舌尖轻易地打开了牙关。
我捧住了他的头,侧起脸,带着他缓缓进退纠缠。
茶香味儿在唇齿间流连,小子,原来你也挺合适做受。
那哥哥就教你一招。
我挑逗着他,缓缓后退。傻孩子不知不觉间就探进了我的口腔。
偷袭,突然吮住他,狠狠地吮他一口。
小朋友果然吓到了,没有防备,一张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哎呀,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连气恼的表情也很可爱。
睫毛正气得发抖,眼睛里亮得像能电死人。
“梁曜寒!”
嘿,果然不好意思了。连看我都不敢用正眼了。
“你……”
“好玩吧~以后你可以逗子贤。”
“你给朕闭嘴!”
那怎么成?
“天泽……”
“从现在开始,不准你说话!”
“别啊,我这次不闹了,”额上的汗滴到了他的脸上,也许还混着眼泪,“天泽,公平点儿。”
他怔住了。
“天泽,我不是你的男宠。”
他环住了我的肩。
“小曜寒,”我被他拉进怀里,紧紧拥住,“朕没把你当男宠。”有缠绵的吻落在了我的颈侧,“朕也……”
也什么?
我看你根本就也不出这个“爱”字来。
“那你让我在上。”
“梁曜寒……”
嘁,果然一来实的就变脸。
“天泽,不就是我主动了么?至于让你那么难受?”
杨天泽盯住了我的眼睛。
我笑了笑,抱紧他的身子,然后亲吻他的耳后颈侧。
折腾了一天一宿,我只发现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
每次亲吻这里,他就会柔软许多,会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搂住我乖顺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拥抱,释放,然后静默相依。
想睡一下,但是出发的时间到了。
衣裳几乎都是杨天泽替我穿的,我几乎没了力气。
“小曜寒。”
“嗯?”
“要给朕写信。”
“什么信?”
“家信。”
我笑了。“好。”
“还有块玉,你也带着吧。”
“什么玉?”
“暖玉。刚刚写单子时忘了,你就直接拿朕这块去吧。”
“好。”
“给你条挂绳,挂在胸口可以捂心,省得你总觉得体寒。”
“嗯。”
“小曜寒,你不觉得这玉眼熟么?”
是么?我赶快捞起来看,好像和我当掉的玉差不多。
“朕的东西,你从来都不上心。和你那块是一对的。”
这样啊,我尴尬地笑了。
“行了,朕送你出去,记得给朕写信。”
“好。”
三十、
终于出宫了。
想一想这三天的生活只觉得叁字——“发神经”。
先是杨天泽莫明其妙地醉酒,然后是我接旨去于安,再接下来就是和杨天泽在床上不停地靡烂。
三天,居然过得像十三天那么久。
“主子,”小七靠了过来,“主子气色可真好。”
滚!
我捏住了小七的耳朵,“你调侃我?”
“奴才不敢。”
“行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主子,你这一次,不要去见尚公子好不好?”
我一怔。“为什么?”
“皇上会不高兴。”
“怎么,皇上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是奴才自己觉得皇上会不高兴。”
“嗯。”我高兴就成。
“主子,其实主子现在喜欢的人是皇上吧。”
“嗯。”我喝茶。
“奴才就说么,主子一定会对皇上日久生情。”
我立刻把嘴里的茶喷了出去。
那个,小七,你不要用那么兴奋的眼神看我,我没打算回应你。
“奴才就说么,皇上比尚公子好,比尚公子更会照顾主子,更爱护主子,主子就是应该喜欢皇上。”
我笑了笑,没有吱声。
“主子,奴才可不是瞎猜的。主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皇上都清楚,尚公子却不怎么清楚。还有,尚公子总要主子随着他的意思,可皇上却总随着主子的意思。所以主子迟早都要喜欢皇上的。”
“还有么?”
“以前皇上来,主子总要想法子拒驾,可现在皇上来,主子就会很开心,以前皇上来,主子不是不理皇上就是和皇上呕气,可现在皇上来,主子和皇上总是有说有笑的。还有刚才,奴才一看就知道主子心里舍不得皇上。主子,奴才说得没错吧。”
“嗯,没错。”我放下了茶水,“小七,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你去给我煮点儿牛奶吧。”
“是,主子。”小七帮我铺被,然后欢欢喜喜地出了车厢。
我则探手摸了摸软枕下的红木匣子。
匣子里装的是银票。
银票不多,还不到原定的三分之一。
可是没办法,自从进了尚书房,我就再也没有出过那道门。想带的东西几乎都留在了宫里,敬德绣的丝绢,日朗削给我的木剑,还有早就换好大把的银票。真是可惜了。
无奈地笑了笑,我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一并塞了进去。
再进于安,事情进展得远比我想的顺利。
杨天泽早就派人帮了我作了准备,我一进城就直接奔赴府衙召开全民大会。
现任的府尹娄一水是个能人,只是过于严肃,比较缺乏群众基础,沟通沟通就好。
民派代表的主力几乎都是旧识,甚至还有贺四和贾三。再贴上楚成的面子,也不难摆平。
至于官派,我最擅长和官斗。尚且好办。
唯一头痛的就是宇时。
不知为什么,魔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按着宇时教过我的方法留过许多暗号,可是一直都没有回应。
我上山下乡,大张旗鼓地几乎跑遍了于安,可是却没见过任一个魔教中人。
好吧,见不到就见不到,反正我做的也是两手准备,找不到他,那我自己跑。
逃跑的路线和时间我也想好了,选在了回京的路上。
杨天泽应该知道我要跑,而且首选要在于安跑。别的不说,自从我进了于安,光是暗中跟着我的侍卫,他就加派了好几次。
他本人也没闲着,说写信,真就一天一封“家信”。而且内容越来越无聊。
王国维那水平我是不指望他了,但他好歹也是个皇上,总该写出点儿水准来对不对?
可结果呢,黑线!
他爱写鸡毛蒜皮也就算了,他还热衷没事找事。
比如这一封———敬德的小毛偷吃了你养在锦海子里的彩鱼,朕已经替你教训它了,把它拴在池子边上饿了一天,让它看得见吃不着———没事和猫斗,幼稚吧。
还有这一封,说是上次赏我的那盆小叶兰开了花,之后就洋洋洒洒描述了近千字,怎么看怎么像是他专门跑去我宫里观察过。他可真清闲。
今天更闲,居然抱怨我的信不好看,嫌我写得太少、太干、太无聊!
嘁!你才无聊!
说我驴唇对不上马嘴?
那请问你是驴唇还是马嘴?就你那嘴唇,薄得跟片纸似的,那里比得人家驴兄马弟丰厚饱满?
还怀疑我不看你的信?就你这小学生水平的流水帐,我哪有兴趣细读?
嫌我应付你?嘁!那我就再应付你一封。
只是越写越觉得不对劲。
窗外有人在看我。
没有什么凭证,纯粹是种感觉,感觉到某人的视线。
宇时!
我扔下笔冲出了屋子。
没有人。
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
没有宇时的,也没有平时跟着我的那些侍卫的。很不正常。
所以他一定在。
“宇时,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一片寂静。
“宇时,我知道你在,你搞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见我?”
依旧寂静。
“宇时,我准备走,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宇时终于出来了。
从我身后的花丛中走了出来,轻轻叫我。
“曜寒……”
我奔过去拥抱他。
“我们分手吧。”
我硬生生地站住了脚步。
“梁曜寒,你知道么?看不到摸不着,却天天听到你被别的男人抱,这种感觉,你能明白么?真的很痛苦。”
嘁,我也很苦啊!
我上前去拉他的手,“宇时,我已经决定走了。再也不回去了。”所以你不用痛苦了。“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过,再也不分开。”
“曜寒,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我揽住他的腰,轻轻吻他。
“宇时,我都想好了,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去没有杨天泽也没有魔教的地方,然后……”
“我不能走。”
“那就不走。”我把他抱在怀里,搂紧了他的腰,“这我也想过了,虽然我不支持你搞起义,但我们还有许多其他的事可以做,我们……”
“如果我叫你去杀他,你肯么?”
“宇时!”
“你不肯对不对?”
“宇时,这件事与我爱你无关!”你不要又胡乱吃醋。
“可是与我有关!”
这小子!
“曜寒,”宇时回搂住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分了吧。”
怎么又提这茬?开玩笑!
“宇时,你大费周章地跑来,就是和我说这句话?”
臭小子居然点了头?
“曜寒,与其害死你,我宁愿就此和你分手。”
怎么会这样?“宇时,你给我说清楚。”
宇时默了。
那我来猜,“又是魔教的规矩对不对?”
“是。”
“那你是觉得我做不到,还是这规矩要我去杀杨天泽?”
“杀他。”
“没别的路可选?”
“我尽力了。可是我没办法。”
那你也不能说分啊。
“你先跟我说说情况,也许我能有办法……”
“我们分吧。”
你找抽!
“不分。”你要真想分,你还跑来和我啰嗦这么多干什么?“尚宇时……”
“曜寒,你冷静点儿。我不是一时冲动才说的。我仔细想过了,我想了好多天。真的没办法。”
那就启动二号方案。
“宇时,你看这样好不好,那你先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另想办法,日后再来带你走。”
宇时的眼睛亮了。
可这光芒乍闪倏灭。
“梁曜寒,你不要让我再动心了。”
宇时在哭,眼泪落在我的皮肤上,很烫。
“宇时,规矩都是人定了……”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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