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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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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将被擒,曹军愈混乱。

  “梁习已被擒,缴械不杀!”

  随着一片排山倒海般的呐喊,众曹军纷纷扔下兵器,举起双手,就地投降。

  ……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关在谷中,深险如函,故称为函谷关。

  函谷关始建于春秋时期,是东去雒阳,西达长安的咽喉,被称为“两京之道”,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函谷关不但关高墙厚,极其艰险,是易守难攻之地。更由于关在谷内,通道极窄,一次抵达关墙前的兵力极其有限,而且难以施展开来,就算公孙军兵坚甲厚,也根本就没办法阻止猛烈的攻击。春秋战国时期,秦国依托函谷关之险,使六**队联合抗秦,也只能“至函谷,皆败走”。后来的刘邦和项羽争入关中,不过刘邦聪明,知道从函谷关强攻是没有前途的,故绕道武关而入。不过曹丕自然知道武关的重要性,不可能重蹈覆辙,在武关屯以重兵防守,而且武关四周都是群山耸立,道路不通,不宜大军行进,早已被公孙白否决这一条路线。

  函谷关东门之前,营垒连绵,旌旗如涛。

  公孙白的十余万大军,全部屯集在谷口一带。

  一连七日,公孙军却按兵不动,并未如守将郭淮料想的那样,迅的对他的雄关动狂攻,甚至连像样的进攻都没动几次,每次都是虚张声势,每每冲到关下,尚未展开实质性的攻关,便又如同潮水一般走走过场。

  在郭淮看来,这无非是公孙军的疲兵之计,就像攻虎牢关一般,先是动多次的虚张声势的攻击,再趁夜来一次激烈的猛攻。不过吃了一回亏,没有上二回当的,郭淮和副将夏侯充,两人轮班镇守关楼,不管公孙军是真攻也好,虚晃一枪也好,都如临大敌,严阵以待,使得公孙军根本无机可乘。

  果然不出郭淮所料,第十天的夜晚,三更时分,公孙军果然推着云梯,朝函谷关展开了激烈的强攻。

  关上关下,沸反盈天,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鼓角声等各种声音汇集在一起,在谷内和群山间荡漾,无数的火把将天空照得通明一片,城头的厮杀正惨烈至极。

  关楼之上,曹军悍将郭淮,正在声嘶力竭的指挥曹军往关下放箭、砸滚石擂木、泼滚水,使得公孙军虽然攻势如潮,却无法逾越城楼半步。

  呜呜呜~

  就在东面的关楼上激战正酣的时候,从函谷关的西面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悠扬而猛烈的号角声,如同飓风一般席卷而来。

  郭淮不禁脸色大变。

  8



第455章 暗度陈仓


  今夜有月,月圆如盘,照得四野如白昼一般。

  月圆之夜,花好之夜,今晚却是杀人之夜。

  黄河河面上,在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之下,波光荡漾,显得格外静美。

  哗!哗!哗!

  水雾茫茫的河水之上突然传来一阵划水声,声音越来越响,夜幕下的河面上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一大片帆影,遮蔽了夜空,缓缓的朝黄河河上流方向逆水而上,显得十分诡异和恐怖。

  仔细望去,只见望去,那居然是一艘艘高达数丈的大船,站满了身披铠甲,手执战刀的甲士!

  斗舰,这黄河之上居然出现了斗舰!

  斗舰逐渐遮蔽了整个河面,漫江而来,竟然足足有二三十只斗舰,每船士兵两百人左右,足足有五千甲士!

  黄河自西而东,在关中这一带的黄河除了有渔船来来往往,从未出现过战船,更不要说是斗舰这样的高级战舰。长江以北,无论是北地,还是中原和关西,军马或步战,或马战,从未生过水战,亦极少出现过战船运兵之事。因为从雒阳之北的黄河到函谷关西面新安县境内的黄河,有一长段极为艰险的河面,水急、漩涡和暗礁都很多,按照北面的造船技术,遇到这段河面很难通行,更不要说长途逆水而上了。

  公孙白长身屹立在正中一艘最大的斗舰的第二层望楼之上,望着头上的圆月,满脸的云淡风轻,而他的背后,赵云和文丑分列左右,肃然而立,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机和自信。

  在他们身后,五千名白马义从将士昂然而立,月色下的那一张张傲然扬起的脸庞神情如铁,眼中战意浓烈如火,似乎只有铁和血才能止息。

  纵然是斗舰高大如楼,纵然他们不是第一次操控斗舰了,这一路数百里的河流依然是极其艰辛,甚至险些出现翻船的事件,好在最艰难的一段水面终于安然渡过,前头便是新安地界,即将到岸。

  “主公,前头便是野马渡,此处离函谷关不过一百二十里。”身边有人道。

  公孙白微微点了点头,脸色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变得更为灿烂起来。

  船队逐渐靠近渡口,赵云手中长剑一举:“往南上岸!”

  随着哗哗的水响,数十艘斗舰立如同乌云一般飘向黄河南岸。

  随着整齐的脚步声,一队队悍勇的白马义从牵着战马,鱼贯而下,登上了黄河河岸,在河岸边迅集结列阵。

  白袍,银甲,白马,再加上那雪亮的钢刀,在这幽冷的夜空之下充溢出一股肃杀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听得响声而躲在芦苇丛中夜渔的渔民,更是吓得一动不动,魂飞魄散。

  然而,更为诡异的事情生了!

  他们看到,一个白袍银甲的少年王者,在月色的照耀下,如同玉树临风一般,却又显得那么神圣,尤其是胯下那匹战马,通体如火,高达一丈,比起寻常战马高上了三尺多,完全不似凡马。

  只见得那少年,举起战戟,朝河面上那如云的斗舰一指,河面上突然哗啦啦的水响声大起,一艘艘高达数丈、长达数十丈的战舰竟然突然腾空而起,无数的水珠在空中洒落,河面如同下了暴雨一般,哗啦啦大响,紧接着那些战舰便如同一朵朵乌云一般向那少年飞去,然后逐渐消失在虚空之中,河面上逐渐恢复一片平静,只有波涛滚滚,那片遮蔽了一大片河面的巨舰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这一幕,惊得几名渔民脸色煞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股战战,全身不觉已汗流浃背。

  公孙白回收战舰之后,勒马回身,高声吼道:“即刻出,务必在两个时辰之内,奔到函谷关西门!”

  嗬

  随着一阵低呼,一阵阵马鞭声此起彼伏,紧接着马蹄声如雷,数千白马义从在公孙白和赵云的率领之下,滚滚往南而去。

  直至公孙军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马蹄声也溅不可闻,众渔民这才从芦苇丛中纷纷探出头来,匆匆摇橹回家。

  后来有人问他们那天晚上为何那么早收工,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

  ……

  轰隆隆

  数千战马在夜空之下疾奔而行,战马的度提升到了极致,在夜色之下如同一片雪白的浪涛一般,滚滚而来。

  白马义从,行军度天下无双,虽然人马汗流浃背,中间还换了一次马,但是一百二十里的路程只花了一个时辰,却是极为神了,都可与绿皮火车比赛了。

  “主公,前方五里之地,便是函谷关北门。”

  公孙白一勒马缰,汗血宝马一声暴烈的长嘶声,缓缓的停了下来,紧接着身后的马蹄声也逐渐平息下来,五千白马义从整齐的排列在公孙白和赵云、文丑的身后,屏声静气,等待号令。

  公孙白缓缓回过头来,手中战戟朝函谷关方向一指:“换藤甲,人衔枚,马摘铃,不得喧哗,出!”

  数千白马义从迅换上藤甲、藤盔和滕盾,又给战马披上藤制马铠,随着公孙白向函谷关方向缓缓的移动而去,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一般,一个个脚下落地轻灵,仔细才能听得到沙沙的脚步声。

  相对鼓声正急、喊杀声正烈的函谷关东门,函谷关西门却一片寂静。

  整个关内的两万多兵马有九成九去了东门参与防守战,哪怕不需要那么多人也去看个热闹。至于西门,在曹军的眼里可守可不守,敌军在东头强攻,西头留人守门干什么,难道派人进来偷东西,就算偶尔有奸细进来开了关门,东头的公孙军也插翅飞不过来啊。

  所以整个城楼上就数十名守军,而且还大部分都躲在望楼里睡觉,余下的寥寥数人,还在讨论着东面的战事。

  “函谷关天险,当年战国时六国联军数十万人都不敢攻函谷关,公孙白小儿这简直就是在找死!”一名年轻的曹军不屑的说道,这人是关中之兵,并未与公孙军交战过。

  “老弟,你此言差矣,公孙白如今坐拥九州之地,麾下五十万大军,又深得骑兵之妙,实力并不亚于六国联军,更何况其有妖术在身,须不可小觑!”一名经历过中原大战的老兵,语重深长的说道。

  “骑兵又如何,骑兵还能飞马上关不成?妖术,这世上哪来的妖术,无非区区幻术而已,若是公孙白有妖术,何不撒豆成兵,攻下此关?”那人满脸的不信。

  一个无神论者和一个信奉鬼神的曹军就“世上是否有妖术”这个高深的哲学命题展开了激烈的切磋,逐渐越来越多的人卷入进来了,那些经历了中原之战的曹军都信誓旦旦的说见识过公孙白的妖术,而那些关中之兵则根本不信。

  争着,争着,那些中原的老兵一急眼就爆了粗,展开了人身攻击,这一下便炸开了锅,那些关中兵也不是好惹的,跟着还嘴叱骂,双方由争辩升级为对骂,又由对骂眼看就要升级成火并,若非双方的将领和一些老成持重的曹军死死拉架,一场械斗便要在关楼上展开。

  城头上热火朝天,谁也没注意到,城楼下一大片黑影沿着山谷边的阴影,如同幽灵一般快的冲到了关下。

  公孙白率众肃然立在城下,疑惑的望了望关楼上那一片喧闹的情景,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就不再关注诡异的情景,而是向前一挥手。

  一片黑影闪现,十余架云梯便出现在关楼之下,只因云梯的上半截活梯还没展开,故仍旧低于关楼半截。

  赵云银枪一挥,率着上百名藤盔藤甲的白马义从将士,奔往云梯而去。

  “骂你又咋的啦,老子不管你是那个角落卡卡里来得,到咱关中就得服服帖帖的。”

  “你个齐孙,这算哪门子关中?过了函谷关才算关中,老子还没过关呢。要是在俺兖州,怼死你个秃孙!”

  “你个瞎人,张得太,老子……”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的撞击声,惊得正在激吵正酣的众曹军魂飞魄散,纷纷回头望去,只见得垛堞上尘土飞扬,一只只巨大的搭钩已然搭上了城墙,那巨大的声响便是云梯撞在垛堞上的声音。

  刹那间,众曹军如同见了鬼一般,目瞪口呆。

  呼啦啦

  无数的白马义从甲士冲上云梯,很快便举着雪亮的百炼钢刀,奔往垛堞口。

  “敌袭,敌袭……”有人率先惊醒了过来,嘶声喊道。

  众曹军一阵大乱,惊慌失措的他们来不及考虑敌军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有的人硬着头皮朝公孙军举刀砍来,也有人吹响了号角,但是更多的人则是撒腿就跑。

  城楼上原本就不过百余名守军,除去在望楼里睡得像猪一般的睡神,还有逃跑的,剩下不到二三十人仓皇之卒,还不够身先士卒、率先登关的赵云和文丑两个人吃的。

  刷刷刷

  两杆长枪如同闪电一般刺出,只听得噗噗的声音,转眼之间便有数名曹军被透穿了咽喉,捂着喷血的喉头一阵乱转,然后纷纷倒下。

  余下的曹军一声呐喊,纷纷撒腿就跑,就连那两名正在吹号示警的曹军也扔下号角,往关楼下狂奔而去。未完待续。

        

第456章 破关


  函谷关东门,司马懿端坐在马背上,望着关门前厮杀正烈的双方将士,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郭嘉一向智计过人,绝不至于如此糊涂,白白牺牲将士性命去强攻关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么是愚蠢,要么是掩人耳目,吸引曹军的注意力……”

  思虑了许久,司马懿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已经知道了郭嘉的大概战略,然而眉头却越蹙越紧。

  正思虑间,郭嘉已策马而来,笑问道:“仲达,此战如何?”

  司马懿知道这家伙是在试探自己了,当即微微一笑道:“魏公与太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莫非欲学当年高祖偷入关中之策?”

  郭嘉心头一震,暗暗心惊,这家伙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下就抓住了要害,脸色不禁露出肃然的神色。

  随即,郭嘉哈哈一笑:“仲达倒是被说中了八成,只是自何处,如何偷入关中,可看出究竟?”

  司马懿摇头苦笑,没有回答,当年刘邦偷入关中是从武关而入,但是武关前之路年久失修,不宜行军,而且此处距武关何止千里。但是除了武关,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途径可偷入关中。关中若是有那么多路可入,函谷关就不至于称为天险,当年六国联军都被阻挡不得入内了。

  郭嘉见司马懿不答,也不做声,心头一阵暗乐,脸上露出一副莫测高深的笑容。

  呼呼呼~

  就在此时,突然见得三道火光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夜空,将夜空照得愈命亮,郭嘉瞬间精神大振:“主公已得手,擂鼓,助威!”

  ……

  随着隆隆绞轮响动声,千斤闸门被吊了起来,函谷关西门大开。

  一声洪钟般的高喝,赵云一马当先,向着关内疾冲而去。

  身后那黑压压一片的藤甲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流,追随着他们的主将袭卷而入。

  关内,迎面而来疾行的上万曹军,见得那奔腾而来的白马义从,瞬间便陷入了惊惶混乱之中。

  策马奔行的夏侯充,脑海里还在想着西门为何出现敌情,他却做梦也没有想到,赵云军会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这些白马义从会飞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关后?”

  震惊的夏侯充想不下去了,对面滚滚铁骑狂冲而来,须臾间已至百余步之内,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思考。

  “快,全军结阵,准备迎敌。”夏侯充挥舞着钢刀,厉声的喝令着惊惶的士卒。

  野战以步敌骑,唯有结阵迎敌,方才有一丝希望,夏侯充深知其理。

  他手下这上万步军,乃是跟随他父亲夏侯惇多年的青州军精锐,面对着敌人的突袭,虽然惊惶,但在夏侯充的指挥下,还是极力的稳了下来,仓促的构建起了军阵。

  纵马狂奔的赵云,原以为敌人会当场被他的威势吓溃,眼见这些曹军非但没有溃散,反而迅的结成了军阵,赵云心中不禁有些意外。

  “不愧为夏侯惇之子,果然有些能耐。”赵云心中暗赞,嘴角却又泛起一丝冷笑,“只可惜,你遇上的对手是白马义从,就算是夏侯惇亲临又如何?”

  月色西沉,但是仍旧亮堂堂的,那五千骑士,指向天际的长刀齐齐挥起,银光流转的寒刃,如同一排排死神的獠牙一般,闪烁着狰狞。

  转眼之间,滚滚铁流已汹汹而至。

  伴随着一声雷鸣般的暴喝,赵云纵马高高跃起,如神将一般闯入万军丛中。

  落地之时,手中的银枪毫不留情的挥向那些惊恐的敌人。

  赵云就如同最锋利一把剑,如破败絮一般,轻易的撕开了曹军的防线。

  追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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