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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 小说作者: 轻语江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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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简单喝了点粥,徐明远便是和齐月茹一起出了院子,坐上易驾着的马车,向着西南的孙府而去。←百度搜索→
黑猫要吃的鱼还有一些菜都已经买好了,这段时间徐明远倒是没有经常去秦兆雨那里,菜让易买了,而齐月茹则会给秦兆雨烧一些简单的饭菜。
虽然事情不是徐明远干的,不过他还是按着一次一百两的记在账上。秦兆雨原来还不乐意,不过经不起齐月茹撒娇,也就勉强答应了。
马车到了孙府附近,易把马车停住,然后拎了车上的菜,和徐明远、齐月茹一起向着孙府的侧门走去。
孙府虽然没人住,不过大门正对着的街道上还是不时有人经过,所以直接从大门进出有些不方便,要是被人看到了,难免不被人猜疑。
后来易从旁边的小巷里找到了一道小门,小巷临着两座大府邸,旁边那座府邸对着这边小巷的门已经被封死了,平日里根本没人往这边走。
易就把这扇小门给撬开了,重新换了一把旧锁,这样齐月茹进出也就不用次次都被她抱着了。
虽然徐明远觉得易脑袋挺灵光的,算是个机灵的孩子,不过这事做的却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人家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你抱着人家进出一下怎么了,吃亏的还能是你吗。
后来徐明远提点了易一句,易立马就开窍了,据说第二天去的时候说忘了带钥匙,然后重新抱着齐月茹跳进了院子。
从那以后,易的记性就越来越不好了,三天两头忘记带钥匙,可是聪明伶俐的齐月茹也不知道让易把钥匙放她那。
今天易倒是没有忘记带钥匙,开了小巷那道有些破旧的木门,让齐月茹先走进去,这才提着菜走了进去。徐明远走进院子,顺手带上了门。
从小门进了孙府,一直到中央的那座精致小院,一路上已经被清理出了一条平坦舒适的小道,看来易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小院中,秦兆雨还是照常躺在躺椅之上,听到齐月茹甜甜地叫了一声师父,这才笑眯眯地睁开眼来,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徐明远,笑道:“小徐,稀客啊,昨晚不是在哪家青楼过夜了吧。”
早上喝了碗姜汤,又喝了碗粥,徐明远脸色已经好看多了,只是一晚没睡脸上有几分疲惫之色,倒真有些像在青楼鏖战一夜的人。
齐月茹听着这话,小脸一红,向着第一间屋子走去。易笑着挠了挠头,提了手里的鱼向着厨房走去。一只瘸腿的黑猫从一旁的矮墙上跳了下来,在徐明远的脚边蹭了蹭,然后向着易走去。
徐明远也不在意秦兆雨的话,从一旁拉了条小方凳,直接坐到了秦兆雨的身旁。
这段日子接触下来,秦兆雨又把齐月茹这个徒弟当宝贝,所以徐明远和秦兆雨倒也亲密了不少,至少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戒备和提防。
徐明远看着秦兆雨,沉吟了一会,试探着问道:“秦老,你和我师父是不是很熟悉啊?”
秦兆雨依旧躺在椅子上,微微侧头看着徐明远,笑着道:“怎么,想从我这里听听你师父的那些丢脸的事情?那臭老道就没和你说过他以前的事?”
徐明远点了点头,笑道:“要是你愿意讲,我自然是乐意听的,我师父对以前的事没多提,不如你给我讲讲当年你们在长安的事吧。”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秦兆雨关于他师父的事情,说不定听听他们当年的事情,还能猜出一些东西来。
“当年啊……”秦兆雨轻声说了一句,仰面看着天空,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徐明远倒也没有打搅,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那躺在躺椅上,和他师父差不多年岁的老人。
过了许久,秦兆雨才像是回过神来,扭头看了徐明远一眼,笑道:“你小子想听那一段,要说当年,这一两天的时间都怕说不完。”
“您就说说二十几年前,长安的那些事吧。”徐明远看着秦兆雨,神色虽然平静,却是掩不住声音中的紧张。
秦兆雨深深看了一眼徐明远,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天空,沉默了一会,才是说道:“二十几年前的长安,确实比现在的长安有趣多了。”
“这世上能御剑而行的人不多,却也有那么几个,不过能名动天下的却只有两人。”
“五十年前,李太白御剑入长安,名动天下。”
“二十五年前,谢芸姬御剑入皇城,威震长安。”
“同样的一袭白衣,一样的风流倜傥,那年的江湖和长安风光,被一袭白衣尽占,谁能想到一个女子能够将整座长安和整个江湖猜于脚下。”
“谢家女子,不仅才情过人,一手剑仙手段,更是世间少有,此乃二十年前的长安,抹不去的痕迹。”
徐明远听着秦兆雨的话,微微张着嘴,愣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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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爹娘
徐明远让秦兆雨讲二十年前的长安,他讲的却是当年名震长安长安的那名女子。谢家女子谢芸姬,定然就是让刑六指念念不忘的谢夫人了。
听着秦兆雨简单描述,徐明远却是觉得心情激荡无比,仿佛能够想到那年秋,一个白衣女子御剑入皇城,站在那座太明宫的屋檐之上,俯视整座长安的场景。
秦兆雨看了徐明远一眼,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长安乱了一个冬天,死了不少人,不过多是该死之人。”
“有个姓徐的小子,干了不少人想干又不敢干的事情,那一年血染的长安,却比任何一年的长安都要干净。”
“那时候我们四个老东西还没那么老,都在长安城里厮混着,我闲着无事,开了个医馆,一天怎么说也有个几千两银子入账。
何老头那个臭棋篓子,更是闲着没事,非上那云梦台摆场子,说要会什么天下棋道高手,这老小子明明天下南北都走过了,哪里还有下的过他的人。
陈老鬼就更闲不住了,长安城里的权贵府邸全摸过了,家家拿一样宝贝,塞了两大屋子。后来非要进皇宫,拦也拦不住,没想到还真被他摸进去了,还偷了颗珠子出来,后来就被徐小子撵出了长安。
臭老道就不用多说了,两个徒弟都有大出息,成天就在青楼里厮混着,不想向徒弟伸手要钱,就天天往我这跑,一万两银子也就是那时候借下的。”
徐明远的眼皮跳了跳,如果说之前听到谢夫人和徐先生的事情还只是震惊,不能判断出什么东西来,那么听完秦兆雨后面说的话,徐明远已经有些猜到了。
何老头是谁,可不就是当年在云梦台上大败天下棋道高手,连胜三百场的烂棋何孟吟吗。
而那摸进皇宫,偷了一颗珠子的,自然就是方仲一的师父神偷陈星意了。
江湖四奇人,连上秦兆雨已经有三人了,那最后一个臭老道自然就是疯道顾玄清了。
师傅竟然是江湖四奇人中的疯道顾玄清,这让徐明远不禁有些转不过头脑来。
顾玄清是谁,那可是让当今圣上执弟子礼的,也许还是这二十几年来不曾现过踪迹的太师。按着秦兆雨的说法,可能徐先生也是他的徒弟。
“顾玄清,清玄……”徐明远轻念着,这名字不正是倒过来念的吗。
俗话有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旁人或许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徐明远从小就随着师父长大,反倒是被秦兆雨点明之后才反应过来。
这十几年来师父从未讲过往事,带他出门也不讲大道理,多是些如何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的小道理。
不过如此说来,那清玄手上为何会有云机令倒也就不难理解了,只是那徐先生和谢夫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何清玄会将云机令交给他,有何深意?徐明远的心又是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秦兆雨看着徐明远几度变化的脸色,不禁轻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臭老道这样做,是对是错,那东西是在你身上吧?”
徐明远目光微微一凝,看着秦兆雨的眼睛,多了几分戒备之色。秦兆雨没有点明那是什么,不过从之前的话来看,问的多半是那云机令。
秦兆雨见徐明远有些防备,摇头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对那东西没兴趣,这玩意要是真像江湖上传的那般邪乎,岂不是被个傻子得到了,就能凌驾于江湖之上了?”
徐明远看着秦兆雨,虽然他只是猜测,不过现在多半已经确定云机令在他身上了。不过既然师父会让他来找秦兆雨,而且让他挑明师徒身份,应该是不担心秦兆雨会出手抢夺云机令的。
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后,徐明远点了点头道:“那东西是在我身上,不过敢问秦老,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秦兆雨晃了晃躺椅,悠悠道:“这东西放谁手里都没用,想必你也不会信什么云机一出,云机阁便会再现江湖的鬼话吧。四大门派会这么看重,无非就是想毁掉此物罢了。”
“那此物岂不只是一块引起江湖争端的无用之物?”徐明远不解道。
“这东西放别人手里是没用,可放你手里那就不一样了。”秦兆雨停下摇晃,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明远说道。
“这又是为何,还望秦老告知。”徐明远心一紧,看着秦兆雨问道。
“想必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过这东西在你手里到底有什么用处,我也不清楚,此事恐怕只有臭老道知道。
既然此物是那人给你留下的,想来不会比江湖传闻来的差,当年的徐小子可是最喜欢热闹的。”秦兆雨笑着说道,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徐明远整个人如同雷击了一般,只感觉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各种纷杂的情绪涌来,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十八年未解的身世之谜,在今日完全解开了,他爹竟是创立了云台司的那位徐先生,更是当年搅动江湖的云机阁之主云机先生。
而他娘除了出身陈郡谢氏,当年更是御剑入皇城,被秦兆雨提到了和李太白几乎相近的程度。
他不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的爹娘皆是这世间最顶尖的人物,他们的传说,他可以从无数人的口中听到。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徐明远的眼眶不禁红了,连垂在腿边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但是,十八年前云机阁为何会一夜之间消失?十八年前不正是他出生的那一年吗?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爹和她娘又是去了哪里?为何会将他嘱托给师父抚养,这十几年来却是了无音讯呢?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徐明远的脑海里,刚刚因为得知父母是谁的激动情绪又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泄了气。
“秦老,您可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徐明远有些希冀地看着秦兆雨问道。
第二百一十章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小院中,秦兆雨躺在躺椅上,慢悠悠地说出了一段足以震动江湖的话,也是让徐明远心神俱震。
不过听徐明远的问话,秦兆雨却是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也不知,其实自他们二人出了长安之后,我便不曾见过了,若非臭老道让你来找我,你又恰巧姓徐,我恐怕也猜不出来。”
徐明远听此,略微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云机阁于十八年前一夜间消失,江湖上流传着很多种说法,有的说云机先生厌倦了江湖纷乱,解散云机阁,退隐江湖了。还有的说四大门派找到了云机阁老巢,高手尽出,将云机阁灭了。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倒还好,若是真是后一种说法所说的,恐怕事情就不那么乐观了。
徐明远在院子坐了一会,便是先告辞离开了,一路走回齐府,已是慢慢定下心来。
既然得知了自己的身世,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何方,甚至不知生死,但是终究是让徐明远有了些盼头和念想。
而且时隔十八年,云台司中对于他爹娘的记载并不多,或者说像是被有意模糊了,所以想要从资料里了解此事,并非什么好办法。
云机令的用处他也想不明白,不过正如秦兆雨所说,既然会留给他,肯定是有用处的,否则四大门派也犯不着这般大动干戈的搜寻。
再加上那庞仲秋,接下来徐明远要做的事情可不少,而且一件比一件棘手。
徐明远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小夏来敲门,说是门外有人找他。
徐明远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裳,出门去,来人正是李牧。
上了马车,李牧掀开车帘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道:“易那小子呢?”
“正是青春年少,你说能干嘛去了。”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道。
李牧一面吩咐车夫出发,一面惜道:“可惜了,今天本来还想带他去见见世面呢。”
“我看他还巴不得你别来烦他呢。”徐明远微微一笑,靠着铺着柔软兽皮的车厢壁闭上了眼睛,一夜未眠,现在倒是有些困了。
李牧本来还想说话,看到徐明远这般模样,也是没有继续出声。
马车驶出永兴坊,一直到了永康坊的醉香楼才是停了下来。
徐明远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看着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的李牧笑了笑道:“昨晚想了些事情,没有睡觉,今天有点累。”
“是不是想姑娘了?”李牧一脸坏笑,掀开车帘走了出去,又是回头道:“今晚咱们就去倚翠楼,想要什么姑娘你随便挑,就是清倌人我也花钱给你办了。”
徐明远整了整衣裳,没有答话,笑着走出了车厢,和李牧一起进了醉香楼,被一个年轻小厮笑着迎了进去,上了三楼的精致包厢。
徐明远约了白墨楼初三出来玩,顺道叫上了一直埋怨他不和他上青楼的李牧,反正易一颗心都在齐月茹身上了,所以徐明远也就没有让易一同前来了。
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徐明远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又是和李牧闲聊了一会。
关于云机令还有自己身世的事情,徐明远并没有和李牧说,也不打算和白墨楼讲。
这两件事可都不是小事,若是被江湖人知道云机先生的儿子就是他,说不定那些积蓄的陈年怒火就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来了。
李牧和徐明远讲了一些前两****入宫参加宫宴时候的趣事,在那宴会之上,大皇子作了一首诗,得到了陛下赞赏,还拉着他在身旁坐了一会。
襄王在宴上倒是表现的极为低调,身旁甚至连敬酒之人都不多,只是和那河西节度使梁谦闲谈着。
徐明远和李牧正聊着,不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白墨楼便是被一个小厮引进门来。
“小白,要请你吃饭可真不容易,要不是小徐出马,你怕是都不会来吧。”李牧看着白墨楼笑道,冲着那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上菜。
白墨楼径直在桌前坐下,神色依旧清冷,淡然道:“长安冬天甚冷,家里暖和,何必跑出来吹风呢。”
“哈哈,你这说法有意思,不过你身子骨确实弱了些,要不跟我学两手强身健体的武功吧。”李牧笑着说道。
这段日子李牧和白墨楼也是混熟了,反正他又没想着入朝为官,所以也是不在意白墨楼要当什么铮臣。
而且李牧志在行伍,白墨楼虽然是个书生,但出身将门,性子很对他胃口,所以关系已是不错,之前在宫宴中也是坐在一起。
徐明远知道白墨楼有隐疾,所以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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