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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环-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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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惊讶得简直要跳起来,“他们为什么不敢过来?难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厉害的武器可以对付他们?”
“嗯,武器。”
“我们真的发现了秘密武器?啊,太好了。在哪儿?在哪儿?”我兴奋地四处张望,可是什么秘密武器都没有看到。
“这里。”
“就在这里?”我惊讶地再次看去,他所说的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那张我已经非常熟悉的刻着那个让我触目惊心的图案的弓和几支箭外,只有一堆火,火上已经被烧熟了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野鸡,再有的就是串着野鸡的那根树枝。在所有的这些东西中,只有弓箭或许具有一点让他们害怕的威力这种威力早已被证明为只是花架子外,那堆火、烤鸡还有串着烤鸡的树枝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自娱自乐的工具。我对他的意思更加大惑不解。
“为什么?请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他没有言语,他一向少话,不知是不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多愁善感而又被他视为至宝的性格,我对这样的性格真的不喜欢。还好苏恒不像他这样,虽然苏恒有些口吃,但总能把话说清楚,不用我费心费神地去猜测,而且苏恒也不像他这样沉默寡言,虽然苏恒的话也不多,但总比这个人要多许多。如果苏恒也像他这样,我和苏恒生活在一起竟会有多么累啊。
想到这里,我突然吃了一惊:我怎么会把苏恒和这种人相比较呢,苏恒可算是人中之龙,有学识,有胆量,而这个人呢,充其量只是众人当中的一个败类而已。我拿苏恒和他作比,真是。唉,苏恒,请你原谅我。
我正这样自责自思的时候,猛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个东西一直指向我的胸口。我大吃一惊,忍不住叫出声来。
第256章 善恶何须强分辨
一我正为上帝把我救出来后却又把我和那个男囚放在一起而闷闷不乐,那个人却把烤好的野鸡出其不意地伸到我面前,说道:“尝,味道,不错。”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既然有东西吃,而且肚子也正饿着,便不客气地伸长手臂撕下一条鸡腿,放在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虽然这只野鸡在炙烤时没有添加任何调料,却滑嫩爽口,自有一股山野清甜的风味。不长时间,一只鸡腿便被我吃得只剩下了几根碎骨,可是腹中的饥饿却因了这一点“油水”而变得更加厉害起来,我不由地向那大半只剩下的烤鸡又看了一眼。那个人立即会意,急忙把剩下的烤鸡又递到我面前,我于是面不红耳不赤地又撕下了一条鸡腿,放在口中咀嚼起来。直到此时,我才感到腹中略微轻松了一点,精神也因此大好,于是坐在火堆旁边,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这个胡子拉碴、莽汉模样的人。
我看着他,忽然有一个这些日子来几乎一直盘旋在头脑中的问题脱口而出道:“请告诉我,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蛋?”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兀自撕下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这块肌肉他吃得这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他回答我的问题。原来这个粗人吃东西的时候未必总是狼吞虎咽的,竟然也有这么细致的吃相,这竟然与我想象中的粗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印象完全不同。难道我以往都错看他了?他竟然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
不过,我可不能放弃我的疑问,更不能因为他吃这一点东西就囫囵带过我的问题。
“如果你是个坏蛋,被关了这么长时间理所当然。可是要我说你是个坏蛋,你却又不像是个坏蛋,因为你似乎对我并不太坏。当我和你被关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乘机欺负我,而且你还把我从那个如果再待一天我可能就会死的牢笼里救了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办法,但是毕竟是你救了我,我可以把你当作是一个好人。可是,如果说你是个好人,我却又不敢相信,因为我朦朦胧胧中好像记得是你把我,而且,如果你真的是个好人,为什么会被山下的那些人关了那么长时间呢?你大概是犯了什么罪吧?虽然我知道这种联想实在没有什么道理,也可能会冒犯你,但是我总忍不住要往这些方面联想,除非你能解开我心里的疑团。现在,你能否告诉我,本着你的良心认认真真地告诉我,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我把自己心中的疑虑和盘托出,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个公平合理的解释,这样我或许就能打消对他的偏见,甚至可能会抛弃对他的嫌恶,甚至喜欢上他这个人。
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他是个好人,是一个能够也愿意帮助我的好人。
“好人,坏人,有何区别!”
他的眼光沉了下去。我的问题仿佛又把他拉回了那没玩没了的沉思中。他嘴里慢慢地嚼着鸡肉,浓密的胡须在他的咀嚼下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他抬起头,满眼深情地看着前方,眼里尽是说不清的萧瑟和惆怅。我的疑问好像勾起了他满腹的心事,他心事满满地让人感觉到沉重不堪,这些心事也让他自己感到非常痛苦。
难道他竟有什么不想被回忆或者靠回忆却追不回的过去?见他脸上露出的痛苦的模样,我心中感到十分不安。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问题的,你瞧,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啊。无论你在别人眼里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对我来说,你是个好人,或者说,好人的成分更多一些,这就已经足够了。”我想努力安慰他,“我不应该对你有那么强的戒心,以至于在很多时候我在心里都把你排斥在外。这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稍见缓和,却仍然没有从忧郁中解脱出来。
“请不要这样,请不要因为我轻率的怀疑和没有经过思索的话而责备我,好吗?”
“责备?没有。”
“不,你这个样子就表明了你在责备我,你对我不满,你这样让我十分不安。请不要这样,请对我微笑吧,我喜欢你的微笑,我喜欢看见你的微笑。”
这些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这些话好像是我的恳求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为什么会恳求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呢?
但他终于转过脸,看着我,嘴角边的胡须动了动,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容,算是对我的恳求的回应。
他为什么要回应我的恳求?他的微笑让我变得更加不安,我想如果他还是那样忧郁地看着远处的其他地方,我会感到更加自在一些,毕竟我已经习惯了在囚室中他那冷漠的态度。可是,他现在在看着我,他在微笑,他在让我不安,他在让我羞愧,他的微笑似乎是对我的谴责,他的微笑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敢再看他,不敢再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我急忙把头转向他处,看着山下的那片树林。但是我的眼中却根本没有那片树林。我没有看着他,而他的身影和微笑却时时刻刻地在我面前出现。
“哦,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用手摸了摸额头。我没有发烧,为什么我却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你”他看着我,话语中带着犹豫,又带着关心,“病了?”大概他看见我用手心试探额头的温度。
“不,没有什么,我没有病。”我急急忙忙地回答道,似乎怕他太过担心。
“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我又急忙用手摸我的脸。
“很红。”
哦,怎么会让他注意到这些的?我羞愧地低下了头,看着脚边的几株小草。这些细嫩的小草正在微风的吹拂中,弯下了腰。
“很美。”
“啊?”我讶异地抬起头,看着他。
“很红,很美。”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样的意思以往我曾经听过无数次,绝大多数只是当做无聊的人说出来的无聊的恭维话罢了,除了一句“谢谢”外,我不会有更多的感觉。可是这一次当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的心却感到“砰砰”地乱跳起来,我甚至为此惊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对他说出的这么平常的话竟然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反应?我急忙闭上眼睛,悄悄地喘着气,不敢再看他,不敢再往下想。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喜欢他,我不可能会对他的这几乎话有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心里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说着,似乎也是在告诫自己,必须保持理智,我不能和眼前的这个我还不了解的人靠得太近,虽然他曾经帮助过我,把我从死神面前救了出来。即使他救了我,又能怎样呢?更何况更何况他看上去年龄已经那么大了,大得足以做我的父亲了,我绝不可能有那种感情存在我的心里的。
“我喜欢。”他继续说道。
“谢谢你这么说,你这么说让我感到非常高兴,虽然这样的赞语我曾经听过无数次了,但是我仍然感到很高兴。”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天空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但这种自言自语又让他足以能听见。
之后,我们便陷入了沉默,并且一起默默地分享完剩下的那些烤鸡。
“真的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原汁原味的烤鸡呢,而且还是野鸡,而且还是用柴火烤,真是别有风味。”
他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满脸都是光彩。
“你看上去看上去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我想了解他更多一点。
听我这么说,那个人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只是没有说话。
“虽然他和你的相貌大不相同,而且你的年龄也比他大了很多,但是你的眼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尤其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认识”他轻声嗫嚅道。
“你以前是在基地吗?我听那些人说你是从基地来的。”
“基地”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如果你是从基地来的,我可能见过你,因此似曾相识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我也在基地待过。”
我的这些话似乎又勾起了他伤心的往事,只见他的眉头紧蹙,脸现忧色。
“你认识苏恒吗?”我突然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
他的身体似乎抖动得更加厉害。
“他是基地技术部的骨干,我相信很多人都认识他,你可能也认识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果然认识他!太好了。你知道吗,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把你当成了苏恒,因为你的眼睛,尤其是你的眼神,和苏恒的非常相像。”
他几乎要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我,或许是不敢再让我看见他那双极像苏恒的眼睛。
“只是你的年龄比他大了很多,如果你和他一样年轻的话,或许真的会把你和他混淆呢。”
他没有说话,但我似乎看见他的双肩有些微微的颤抖。
“但我知道你不是他,因为因为他不会烤野鸡。”我努力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他终于叹了口气,心情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了许多。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你是谁?”
“我我”
“这里没有其他人,我想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是不是?”
他犹豫了一会,终究没有说,只是开始用一根小树枝拨弄着身前的那堆柴火。
“如果你在基地待过,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完全可以相信我。而且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凭我在基地的一点影响力,唉,如果我在某些人心中还有一点影响力的话,我一定会帮助你的。现在,就是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是谁,你的名字,你的过去,你为什么会被那些人抓住,都告诉我,好不好,我非常想知道。”
他紧张地晃着脑袋,似乎在努力搜索过往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我没有打扰他,让他自己搜索那些属于他自己的过去,属于他自己的酸甜苦辣。
搜索了一会,他仿佛搜到了一些什么,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笑了笑。
“我,认识你。”
“你当然认识我,我们都在基地一起工作过。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说话,并且告诉我有关你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能够让我更好地认识你,了解你,我也只有认识了你,了解了你,对你知道得越多,才越会愿意接近你。你也希望我能接近你,而不是把你拒之门外,是不是?”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很高兴你同意我的观点。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这么说着,手中不由自主地握了一个小拳头。
第257章 为爱不辞途路艰
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心情,在如此舒心的和风丽日之下,与和我一起度过数日的那个男囚愉快地聊天。他似乎渐渐放下了原本紧紧锁住他心扉的那把锁,愿意向我透露一点他的过往,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可以让我能更好地了解他,让我能从心里逐渐地接受他,而不是本能地拒绝他。我想我不是一个封闭的人,在大学期间我曾积极地参与各项活动,并且对嫉妒我或者讥讽我的人也能本着诚心和善意予以善待,这一切特性才让我有了与众不同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也是这样,虽然在短短的这段工作期间内我曾经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和生生死死的考验,但是我的心没有本质的改变,任何善待我的人我必善待之,而恶我的人我也会择其善而待之,虽然偶尔也会对某些人恨得咬牙切齿。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是谁?”我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
“我,普通人,基地”
他显得有些紧张。这不难理解,因为这样的人我在过去也曾见过,一些生性比较害羞的男人在初次和我谈话时总会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还没有说两句话脸就红到了脖颈。不过对这样的人我倒是蛮喜欢的,我发现这样的人一般心地都比较善良,不会有什么坏主意,也不会说什么大话,或者去算计别人,与这样的人交往比和其他人交往更令人放心。事实上,我认为苏恒也属于这一类人,他话语不多,却让我感到很轻松,我不需要他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但他每说出的一句话,每吐出的一个字都是他真心的表白,更何况他还能够听我说话,他听我说话的时候总是那么认真,让我有一种真正的安全感,并因此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正因为这样,我对苏恒的心扉很快就敞开了。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和苏恒一样生性腼腆的人吗?我对他也会像对待苏恒那样很快就敞开自己的心扉吗?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否则我都不知道今后该怎么称呼你。”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我名字”他显得有些迟疑,好像在想着什么,又好像在回避着什么。
“对,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名字”他似乎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我。
“你不会连你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吧?比如说,我姓戴,名字叫戴琼。你呢?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胡子。”
“什么?你说什么?”
“胡子,我的名字,大胡子。”他突然笑了笑。
“你说你的名字叫大胡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呢?我想你在基地的时候你的名字一定不是叫大胡子。那时你的名字是什么?”
“大胡子。嘿嘿,大胡子。”说着,他用手摆弄起他的络腮胡须来,好像对他这些又脏又乱又长的胡子特别感兴趣,也颇为自豪。
“好吧,反正名字就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我以后就叫你大胡子吧。”我虽这么说,但心里却颇不开心,显然这个人还想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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