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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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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待了大概刻把钟的时间,果然听见屋子里又传来了几句话,那个像是刘鸿飞的声音说道:“好了,最近的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我就先走一步了。”
那个沙哑的声音说道:“下次有什么安排,我再通知你,没有我的通知,你别往这个地方跑。你这次事情处理得很好,不愧是基地元老级的人物了,我会向上司汇报,特别嘉奖你的。”
刘鸿飞说道:“多谢您的栽培!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很快,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我躲在矮墙后面,一动不动,耐心静观屋门前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小屋的门忽然打开,一个脑袋慢慢地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任何异状,整个人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来,一路飞奔地快速离开了小屋。
我虽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但瞧他的背影,应该就是刘鸿飞。
刘鸿飞,果然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半夜三更地到这个破屋里和另一个躲藏在幕后的家伙接头,商讨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讨论一些如何处置别人性命的阴谋。他们……他们真是太可恶了!
可是,那个声音沙哑的人是谁呢?
我又等了一会,料想刘鸿飞已经走远了,正想起身,忽然看见那片挤满青蛙的假山后面黑影一动,又闪出一个人,径直朝小屋快步走来。
我猛然一惊,心想难道刘鸿飞看见了我,此时突然奔回,要从矮墙后把我揪出来?
我急忙缩了缩身体,躲得更加隐蔽。
那人的脚步很快,不多时间就到了小屋门外。
我躲在暗处看去,见来人不是刘鸿飞,暗暗地松了口气。
是谁?是谁又要和那个声音沙哑的人接头?
我在矮墙后慢慢地探出半个脑袋,朝那人偷偷看去。只见那人身形较矮,体型较瘦,颇像我在视频中拍到的那个人,也就是侯凯胜那个“死而复活”的师兄李跃天。
他的突然出现也让我大吃一惊,难道他也是来和屋里那个声音沙哑的人秘密会面的?
我正这样想着,只见李跃天猫着身子在小屋门外停了下来,转过身四周张了张,见没有什么动静,便用指节在门上“嗒嗒嗒……嗒嗒”地轻扣了五声,三快两慢,稍停一会,又是三快两慢五声。扣声刚止,只见那扇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条缝,李跃天闪身钻了进去,门又“吧哒”一声关上,四周迅速恢复了死静。
看见李跃天在这里出现,并且也是来和躲在屋里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人见面,我基本确信这里的确是火舌计划成员的一个秘密聚会点,刘鸿飞果然是火舌计划的成员之一。
至此,我已经知道这个计划里的至少四个成员了,刘鸿飞,李跃天,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还有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所说的上司。
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是谁呢?他的上司又是谁?另外,侯凯胜和王大福也是这个计划的成员吗?更进一步,戴维呢,戴维是不是就是那个人所说的上司?
如果这些人都是一伙的话,对我而言,简直没有多少胜算的机会了,以我自身的力量几乎无法和这些人相争,几乎无法找到这个计划所隐藏的秘密,几乎无法发现这个计划背后真正的企图。
我该怎么办呢?
我忽然想起刚才刘鸿飞和那个声音沙哑的人的对话,他们似乎要处理某个人,刘鸿飞主张坚决处理,而声音沙哑的那个人则提醒刘鸿飞那个人尚有重要的用处,不得现在就处理。结果那个声音沙哑的人占了上风,因为他的地位比刘鸿飞高,刘鸿飞不得不听他的指令。
我想刘鸿飞在基地的地位已经不是很低了,他是技术部这个基地最大最重要的部门的主管的秘书,几乎除了我这个主管之外,他可以号令技术部的任何人,了解技术部从事的任何事。而那个声音沙哑的人的地位比他还要高,他是谁呢?他们要处理的那个人又是谁?是王大福说的最近失踪的那个人吗?那么最近失踪的那个人是谁呢?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似乎听出最近失踪的那个人一定和之前被他们杀害的那四个人不同,正因为这种不同让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更加有用,而且他们要把这个人用在某种特别的地方。
这个人似乎是他们计划中的关键棋子,而且是他们的对头,他们对这个人甚至还有些忌惮,只是因为这个人找到王大福想打听一点情况就被刘鸿飞列入必须除掉的对象。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这件事中我一个人孤掌难鸣,如果我能找到这个人并且和他联手,局面一定大不一样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声音沙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从声音上来看,应该不是戴维,戴维的声音高亢而清晰,没有这般沙哑,我相信戴维这样的人即使是装,也装不出这种沙哑的声音来。因为这种沙哑的声音极为难听,当我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心中好像有无数的爪子在不停地挠着,又好像感到那个人似乎要说不出话来了,正在拼尽吃奶的力气挤出最后几个可怜巴巴的字眼。如果他不是戴维,在基地又有谁的地位比刘鸿飞更高,并且能让刘鸿飞如此这般地俯首听命呢?更可怕的是,在这个人的背后还有一个地位更高的人,似乎他们都被那个地位更高的人控制着,是那个人的棋子,为得到那个人的赏而喜,为受到那个人的罚而悲。
我暗自猜测,如果刘鸿飞是从这扇门里出来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人很可能也会从这扇门里出来。我必须在这里多等一会儿,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这才最重要。而我原本想独自再探那条隧道的事情只好往后挪挪了,毕竟也不急于这一时。做这种事情不就是在比试耐心吗?
耐心,我有足够的耐心。
想到这里,我便安静下来,又在附近找了个更隐蔽的地方,悄悄地埋伏在那里,只等屋里的人出来。
天上的星月依然明亮,一朵云也没有。地上依然开着许多花基地的花本来就很多,而且开得时间也长草也很茂盛,清风徐来,虫鸣啁啾,大自然倒是一派安详,静谧得没有一点波澜。
我躲在一处高栏的阴影后,旁边就是茂盛的灌木丛。
我无心理会大自然在静夜中的种种美丽,只把眼睛死死地盯住那扇矮屋的门,唯恐错失任何一个细节。此刻矮屋的门在月关的映照之下显得特别清晰,我相信从这个角度,任何一个从这扇门里出来的人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为了安全计,我躲藏的这个地方离小屋稍微远了点,因此屋中人的谈话已无法听见,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能两者取其一,看清那个声音沙哑的人的相貌更加重要。
可是,我在这处高栏后埋伏了很长时间,那扇门依然死死地关在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的眼睛有点酸了,不得不眨了眨,又揉了揉。
门里的人呢?他们还在里面吗?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呢?
第129章 螳螂捕蝉有黄雀
当我躲在离小屋不远的一个阴暗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屋的那扇被冲出乌云的月光渐渐地照得锃亮的木门、希冀看清从这扇门里走出来的每个人的脸时,那扇门却久久地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屋里的人全都像空气般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样悄无声息地过了一秒又一秒,这样寂寞无聊地过了一分又一分,小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傻傻地陪着一间早已人去屋空的小房子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苦苦地守候着,等待着一件似乎是永远都不会发生的事情。
这种好像没有结果的等候让我煎焦难熬,好几次忍不住就要从黑暗里冲出来,冲到门边听一听屋里到底还有没有人。但每次当我就要迈开脚步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的时候,理智的手就急匆匆地伸过来紧紧地拉住我,用一个机械般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对我说道:“太危险了,那样做实在太危险了,不值得,不值得。”于是我又咬着牙强行把伸出去的脚一点点地缩回来,小心谨慎地继续蜷缩在廊柱的阴影里,只露出一双已经胀痛的眼睛,窥视着前面不远处的这片方寸之地可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时钟滴滴答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上的乌云几乎已经散尽,月亮也从天的这边慢慢地移到了天的那边,我估计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了吧。
月色依旧明亮,饱满了它笑盈盈的脸庞,明晃晃地清照着这片静谧安逸的花园,整个世界都在缥缈着沉睡的梦。
那扇黝黑的木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幽寂和久立的疲惫不断地嗜咬着我越来越不安的内心,好像要把我最后的一丝理智的坚忍也无情地扯去,暴露出一个被冲动完全占据、不顾后果的我来。于是在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声中,我渐渐感到浑身燥热,好像胸中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如果不是我用最后一丝勇气把它强行压住,那团火就要烧化我身上的每个地方,几乎让我体无完肤了。
在这似乎没完没了的焦急和不安之中,我渐渐产生了一种急不可耐的大胆想法:我应当像课本上歌颂的英雄般奋不顾身地冲进那间黑暗的小屋,劈头盖脸地撞见那个嗓音沙哑的杀人犯和那个夜半潜入技术部实验室的窃贼,利用丹田之气奋力大喝一声,当场把这两个在这间偏僻的黑屋里正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家伙吓得伏地不起,摇尾求怜,再把他们一把抓获,岂不是更加直接、简单、痛快。
想到这里,我忽然头脑发热,不知从哪里突然冲出来的一股勇气,让我对周边躲藏在树荫下的黑暗不再害怕,反而觉得它变成了能够保护我的强大力量。我不再躲避,我不再隐藏,我从廊柱后面跳出来,我从阴影当中蹦出来,我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明亮无尘的月光啊,把我义勇的身影照得分外清晰,任何一个从附近经过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看见我。看见我又如何?更何况,此时在这片已经鼾声连连的花园里,在这个早已被遗忘了的偏僻的角落里,不用说人,就连鬼影也不见一个,更有谁能打扰我此刻在这座漂浮着迷离梦幻的花园里“闲庭信步”呢?
就在这种莫名的大胆和冲动之中,我大踏步地奔到小黑屋门前,伸出双手就要去推门。可是我的手刚刚要触及门板的一刹那,心中猛然变得忐忑不安,先前的英勇刹那间又跑到了九霄云外。在我面前,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好像只要这扇门一开,就会从里面劈头盖脸地冲出来一个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的魔鬼,扑到我身上把我摁倒在地。
在这刹那的犹豫之间,先前那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些自以为是的胆量好像都是吹起来的水泡似的,一个个全部破裂,只剩下一滩乱七八糟的污水。
我在强烈的冲动的驱使下奋不顾身地冲到小屋门前,伸手就要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虽然这种迟疑转瞬即逝,但眼疾手快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我内心的惊慌,幸亏此时周围没有任何人,没有人看见我内心的惊慌。但这种惊慌却被我自己看见了,也正因为我自己看见了自己的惊慌,才迫使我此时变得更加犹豫,后悔自己是不是该如此莽撞地从阴影中冲出来,拿自己的生命做这充满危险的赌注。
在左右犹豫之下,我的双手终究没有把那扇门推开。当我的手刚刚要触及那扇门时,好像门板上突然长出了许多尖刺,迫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触及门板的手闪电般地离开了门板,缩到了背后。
推,还是不推?我依然在挣扎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的阴影里“咯噔”地响了一声,声音很轻,随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这个声音已经异常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中。
我猛然站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我已然被什么人发现了,在这要命的时刻我竟然被依然躲藏在黑暗中的什么人发现了!逃吗?跑吗?可是我的身体却像一根僵硬的木桩那样杵在小屋门前的台阶上,丝毫动弹不得。
这要命的麻木和僵硬啊……
我低头看见在自己脚边出现了一个影子,在明亮的月光下,影子看上去分外清晰。
这不是野兽的影子,花园里当然不会有什么怪兽,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影,有一个人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我身后。
我怎么那么大意,事先对此竟然没有一点察觉呢?他是谁?他和黑屋里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吗?我被他发现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突然转过头,想看清来的人是谁。可是我头刚一转动,尚未看清来人时,首先却看见一团乌黑的东西闪电般地飞晃到我眼前,在惊呼声还没有发出来之前,就有一只手紧紧地捂住我的嘴,我的腰也被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随即整个人被连拖带拽地拉到了房屋一侧的矮墙后面。我终于有机会喘口气、看清那个“绑架”我的人时,却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保安部部长王大福新提拔的助手,不久前才和我打过照面的人吴志远。
我不知这个人为何此时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也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对我出手动粗。虽然我的嘴依然被他的手紧紧地捂住,但我用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向他表达我强烈的不满。
他把我一直拉到房屋的矮墙后面时,这才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的手一旦松开,我好像捡回了一条命似的,赶紧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瞪着吴志远,正想发火训他几句,却见他忙竖起食指搭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另一只手朝那个黑屋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眼看去,却见黑屋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打开,有一个人从里面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李跃天。他见四下无人,便站直身体,飞快地离开小黑屋,向远处的黑暗中疾步走去。
吴志远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去跟踪这个人,看看他会到什么地方。”
我点了点头。
吴志远又轻声说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虽然我很想知道李跃天的落脚点,但我仍然摇了摇头,屋里那个嗓音沙哑的男人才是我今晚最主要的目标,才是我最感兴趣的所在。
吴志远见我无意和他一起去跟踪李跃天,便悄悄说了一声“我去了”,说完,闪身从矮墙后蹿出来,躲躲闪闪,远远地随着李跃天一路而去。
我看着吴志远矫健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黑暗中,心想,他为何也到了这里。这个地方离保安部颇有一段距离,而且地处偏僻,他不应该对这个地方熟悉或产生特别的兴趣,以至于在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会突发兴致要午夜散步,一路“散步”到了这里,除非……
我的心突然“噗通噗通”猛烈地跳了起来,我想到他一定不是专程到这个地方来的,他之所以在这儿,应该是一路跟踪我的结果。他一路跟踪我来到这里,却不料正好撞见了刘鸿飞和李跃天在这里和那个神秘人物暗中见面,才让他分心最终决定去跟踪李跃天。
嗯,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越想越觉得我的推测非常正确。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踪我?吴志远刚认识我不久,他没有理由跟踪我呀。这显然是受到了他的上司王大福的指使。王大福未能从我这儿探听出隧道的下落,便指使吴志远悄悄地跟踪我,看我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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