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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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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袁洛星还没个定数。

虽她和慕容嫣境遇无差,可单她今夜一而再的将那花球捧手,想不挨罚都不行!

“快快,输了就要认!”手中举着金樽,平宁豪气的站起来,作势就要下榻去鸳鸯台那边闹个够!

张清雅早就看出她爱玩闹的性子,便也附和道,“我听说星儿妹妹舞技一流,今儿个可算有眼福了。”

坐在她对头的慕容嫣随之笑道,“待会子我就派个小厮去给袁府报信,连夜将那门槛加高些,好有个准备,不若待妹妹夺了女魁……”

“慕容小姐,平宁。”不得她说完,一屏之隔的祁永晨却道,“我看你们莫要消想了,今夜女魁已有人选,你们再盼来年吧。”

他方是说完,阁中众人齐齐望沁湖看去,这才发现那处竟是安宁了许多。

且是在那两座鸳鸯台中间的一座跨桥上,得一抹魅紫伊影,宛若芊芊蝴蝶,舞得翩然。

那身姿并不妖娆,却有种难以形容的婉约之美,那舞步也并不华丽,一起一落间,衣袂飞扬,刚柔并济。

站在鸳墨阁中,平宁等人只能望得女子一道似紫纱绸缎般柔软的飘渺轮廓。

可单这般远远的望着,都觉那人儿必定生得一副倾城绝代,艳而不俗的模样。

配合那舞姿的弦乐声若有似无的飘来,见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绫缎水袖舞天,莲步轻盈盛放,风姿傲骨,不胜惊艳。

然这还不够!

就在平宁正想为袁洛星抱个不平时,刹那间,众人视线之中,忽见那女子玉足登起,倏的跃至半空,那柔软的身回旋起来,一转,两转,三转,四转——

竟是旋了五转,才落于另一座跨桥之上!!

阁内一干皇族贵女们,统统看得有些呆了,就连整个沁湖都为之而鸦雀!

那鸳鸯台本就设在两艘龙船之上,任这船再大,那也是飘在水上,摇晃不定。

加之这已是隆冬之月,哪个有如此胆子,在那两座跨桥上来回起舞,若不小心掉下去,便是刺骨湖水,弄不好,是要丢了小命的。

如此想来,又觉得这女子除了舞技卓越之外,那胆色更加令人钦佩!

一阵寂然过后,由得沁湖上爆发出狂烈的喝彩声,鸳墨阁中这些见惯了诸多倾绝舞姿的皇亲国戚,才是回过神来。

“精彩!精彩!!”祁永晨看得眼都不眨,忍不住击掌叫好。

那视线久久停留在已经空空如也的跨桥上,如何都收不回来。

徒得站在他身旁的永王妃,一脸尬色的陪笑,心中滋味复杂难明。

她也不知起舞的是谁,只怕那些有眼色,明日就会将人送来永王府也说不定。

平宁却等不及了,愣僵罢了,痛快大笑着唤来候在外面的贴身侍婢,“去给本宫将那人儿请过来!本宫要与她饮一杯!”

而失去一次表现机会的袁洛星,站在众人略靠后的地方,美目紧紧缩着祁云澈。

这叫好声本属于她,而他眸中那一丝不动声色的欣赏也该给与她!

却不知打哪儿钻出来个败兴的,抢了她的风头不说,还——

“哎呀!美,真是太美了……”张清颖感叹得没法停下。

她那小嘴上还沾着酒渍,哪里有个将要出家,六根清净的样子。

“我看那人儿岁数应当与我们差不多,那舞姿简直绝了,应是哪家的千金吧。”素来心高气傲的张清雅也忍不住对其夸赞。

平宁与她点头道,“我在京城这么久,还不知道谁家女子的舞跳得这样好,今儿个非要弄清楚才行!”

女子们你一言我一句,早把袁洛星忘到了九霄云外,更拿之前那一舞,与前年抚琴夺魁的贾婧芝比较。

任她贾小姐再是眼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逊色。

只是奇了,京城说大不大,每年宫中的盛宴都有不少,却从没见过有这样一人啊……

听她们好奇得紧,沈修文便才淡淡的笑了笑,那面上不乏欣然之色,道,“公主,此人你也识得,正是汐瑶。”

闻言,众人皆是又惊又喜,更有心中暗自吃味,表露不得的。

竟然是慕汐瑶,竟然是慕汐瑶!!

这下不得了了,平宁佯作生气,先那自己夫君开刀,“你这三妹妹,左请右请的请不来,原是自个儿到那沁湖上出风头去了,不行!”

她当机立断,“我要亲自去好说她一番!”

这都还不够,她还要向祁璟轩几个怂恿,说,“我的皇兄们,这女魁已经被汐瑶取走了,身为大祁王爷,你们就不想做个表率,父皇可早就有言在先,要重赏今次鸳鸯台夺魁的人。”

经她一说,众人都来了兴致,这酒也吃够了,纷纷起身往外行出。

不一会儿,阁内就只剩下祁云澈与祁璟轩二人。

两个人始终望着方才那一舞倾城的跨桥,心中倩影依旧,久久不散。

祁璟轩亦是总算瞧出端倪,任谁都入不得他七哥的眼,并非他真是个冷情冷心的,只是那人儿迟迟未来,故而他心门不开罢了。

而有些东西,强求不得,比如……皇位。

“七哥。”默然许久,祁璟轩淡声唤他,脸容上那抹纯澈不再。

“其实,父皇真正属意的人是你吧……”

……

鸳鸯台就近的岸边,汐瑶刚走下来,就被四婢团团围簇,将白狐裘的大衣给她裹上,嘴里再夸个没完没了。

她们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姿更是卓绝,除了老爷之外,不曾在外人眼前显露过。

如今小试身手,单听那周遭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还有几个站在岸边傻呆呆望着的公子哥,若不得小厮在旁拉着,只怕这会儿人都掉进沁湖里捉鱼去了。

见四婢咯咯的笑着,满脸骄傲,汐瑶也跟着舒坦。

那鸳鸯台的老板又派人送来一盒礼物,打开一看,竟是以北斗星为名头造的七支做工精美的簪子。

汐瑶先将最华贵的那支给了梦娇姨娘,再分了四婢一人一支,罢了她向四周望了望,再做了个手势,凌花湛露果真出现再眼前。

那剩下的两支,自是留给她二人的。

分完簪子,她才对她们六个道,“好了,这舞跳罢了,更夺了女魁,姑娘也赠了你们上元节的礼物,待他日我入了宫,嫣絨,你带着她们三个好好服侍梦娇姨娘,张嬷嬷年纪大了,少让她操劳些,还有菱花湛露,宫里你们自是去不得的,就留在府中吧,你两个武艺高超,有你们在,我也放心些。”

一通叮嘱,四婢没有哪个不红了眼睛。

菱花湛露是沈家培养的暗人,即便能够拿捏住自己的情绪,跟在汐瑶身旁久已,主仆之情无法言语。

梦娇暗自伤怀,她是看着汐瑶长大的,老爷夫人都不在了,她却不能好好照顾她,那心中怎好过!

握了她的手,正想说些什么,却得汐瑶先道,“姨娘莫说了,姨娘还年轻,没有必要耗在武安侯府,若有对上心意的人,只要他拿真心待你,便改嫁吧!”

深宫险恶,她怎会不知?她比任何人都知!

能将府中上下安顿妥当,已是她最大心愿。

想来此生与皇族,皇宫……千丝万缕,难以抽身,这边汐瑶才叮嘱了至亲,那眼色里,却已经望到向自己行来的平宁等人。

此一去,勿要奢想返还日。

月下咏乐,北望佳人

“快瞧我们燕华皇城刚脱颖而出女魁,一舞倾城,实至名归,我这做嫂嫂的也面上增光了。爱殢殩獍”

平宁说着俏皮话走到汐瑶面前,又是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侧眸望了身旁的沈修文一眼,道,“原先我还同你埋怨来着,今儿个才发觉,倒是我错怪了父皇,想必父皇更加为难,不知道将她指给谁,只好先放在宫里宝贝着。”

千秋宴上流出的传言多着呢!

有说慕汐瑶为了定南王世子长跪太极殿,惹怒圣颜,因此而被罚入宫为女官。

还有说煜王和明王竟不约而同向皇上开口要纳她为侧妃,皇上左右为难,干脆将人收到宫里,慢慢权衡甾。

思前想后,众人大多信了前者。

她慕汐瑶何德何能,让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两王同时看上?

可时至今日上元节,但凡见了方才那湖上跨桥一舞的,恐怕都该自打嘴巴添。

如此倾城的佳人,怎不叫人心动?

听着平宁动听的恭维,汐瑶冲她撇嘴,假装生气,“嫂嫂又拿我打趣了,就说今日不与你们一道过,还是被抓个正着。”

说罢,她往沈修文身边移,似想寻他做个靠山。

早在她们这行人走过来时,汐瑶就将那锦衣华袍的一众人统统望进眼里,光是慕容嫣和袁洛星都够让她头痛。

近来流言蜚语诸多,偏贾婧芝也在当中,加上张家姐妹,还有永王和其身边一风姿不凡的男子,应该就是张家嫡长子张清琰了。

汐瑶心里提醒了自己千万遍,半句话都不能说错,否则落在别人口中,还不知道会被翻出什么花样来。

只这来人中没见祁璟轩和祁云澈,反倒让她暗自感到奇怪。

沈修文得了妹妹求救的眼神,再看四婢和梦娇,便笑着同平宁道,“汐瑶就要入宫了,母亲想接她回府一道过节都不愿意,她们府上定也热闹着,不若明天我陪你过去看看?”

见夫君不帮自己,平宁干脆站到祁永晨身边,再冲汐瑶扬起下巴,她也有哥哥帮着说话的。

“慕小姐这一舞,必定能成为整个城中的美谈,如此轰动,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得永王开口,汐瑶才想着礼数未尽,忙是对他见礼,身后的梦娇和四婢随之一一福身。

她如此见外,平宁没劲的叹了口气,“你这还没入宫呢,急着摆这些劳什子的规矩做什么?”

一把将人拉过,她往那鸳鸯台另一边望去,娇俏的脸上随即扬起浓厚的兴趣,说,“走,随我们一道过去,看看今年夺魁的男子是谁,没准能替父皇解个围也说不定呢。”

众人闻言,低头各自掩笑。

汐瑶则苦了脸,自家嫂嫂逮看机会就调侃她,哪里禁受得住……

众人本就冲着那魁首来的,由是在这说这一会儿的话,全然将有两个人忘记了,这时才得袁洛星浅浅提醒道,“璟王爷与云王不来了么?”

闻言,再望她人真向鸳墨阁看去,汐瑶才作了然,祁云澈不来还说得过去,这上元节的热闹,祁璟轩怎可能不凑个尽兴?

祁永晨使了两个侍卫去寻,众人决定先过鸳鸯台另一边看个究竟!

梦娇见这一行皇亲国戚,便打算带着四婢去别处逛,由得汐瑶同他们一起。

虽那人儿打心底不愿意,手却被平宁拽着,只能随了公主嫂嫂的心意。

待人都行向前去了些,平宁忽然在她耳边低声,“以前是嫂嫂不好,你莫要记在心里,我帮你做了些打点,入宫之后,你便在司籍司当值,这是个闲差,极少涉及宫闱争斗,你是个有主意的,断不会与人闲言碎语,只母后与袁皇妃相争时,你尽量躲远些就是了。”

她语气不高,却字句说得恳切,汐瑶抬眸望她,见得那满脸的亏欠和愧疚,真真感到意外。

“嫂嫂,你……”

“谢我的话就不必说了。”平宁冷哼了一声,表情不太自然,仿似也不习惯与人示好。

“我可说不准哪日还会照母后的吩咐算计你,只你是修文唯一的表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由人摆布,这些都是我能做的,你只管受着便是。”

生在帝王家的女子,论薄情寡信,绝对不输于人,可是汐瑶入宫,平宁觉得自己也该担些责任。

由是过了千秋宴,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那日听了母后的话去说服她,虽猜到多半会被拒绝,却也没想到二皇兄和三皇兄会同时向父皇要人。

东郊马场赛马一事,她没有替汐瑶辩驳半句,之后再见面,她竟也连提都不提,全笑笑就作罢了。

她一而再的算计人家,算什么嫂嫂……

故而想了这么多,不说平宁想要以此修补二人之间的关系,尽量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图个心安吧。

见她神色变幻不定,汐瑶莞尔,反手缠住她的手臂,凑近了撒娇道,“嫂嫂说的是什么话?既然都上了心,岂有关心到一半的道理,今后汐瑶在宫中当差,嫂嫂入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时,莫忘了来看我一眼,更随时提点着我才行!”

得大祁最受宠爱的公主出手相助,哪儿能就这么轻易机会放过?

听她这语气,平宁人是一诧,“你这丫头倒不客气,妥是会见缝插针!”

正说着,鸳鸯台的另一面忽然不可抑止的哄闹起来,两个女子纷纷侧目,许是那魁首被人拿下了。

平宁蹙眉‘哎呀’了声,望向鸳墨阁那头,担心道,“也不知十二和七哥哥来了没有。”

这会儿,她倒希望是他们中的一人能博得头筹了……

……

不待她二人走到那边去,永王等人就折返了回来,只道他们去到时,魁首已被一个神秘男子博得。

据说那人气质不凡,穿得更是尔雅华贵。

他身形欣长,外穿黑色的裘皮大氅,里面是淡紫色的云纹锦缎长袍,腰间系雕纹复杂通透宝玉一枚,足以彰显身份尊贵。

虽然脸戴木刻獠牙兽面,却是话音朗朗,文得又武得。

那出题人才道出题目,他张口就来,一炷香烧完,竟无人能对上。再说那武艺,无论是弯刀还是银枪,宝剑还是长棍,样样精通,简直花了下面一众看官的眼!

人在走时,还取了那张整夜都无人能拉开的大弓,一箭将挂在龙舟最高处的花球射了下来,之前汐瑶和平宁听到的那阵尤为突显的齐叹声,便是因为此!

“你们去时他人已经走了?!”

沈修文寥寥数语,听得平宁直眨眼睛。

怎这魁首稀里糊涂的就被一个连面都没露的人取走了?

“那他作的诗你你可听了?觉得如何?”

平宁急得对沈修文连连追问,祁永晨见她不愿服输,便道,“比起妹婿,自然还差上一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那诗做得极其工整,且胜在简洁有力,意境充沛,是难得有英雄气概的佳作。”

他说罢,沈修文也似在回想的点头称是。

平宁看他二人不断交换意见,越听越不服气,瘪着嘴嘟囔,埋怨他们去得太晚!

依着她觉得,论文采,自家夫君天上地下无人能敌。

再说到单打独斗,七哥哥和冷绯玉在演武台比试时,她见过好几次,即便冷世子不在,要云王做到睥睨燕华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看明儿城里可要更热闹了。”

慕容嫣盈盈笑着,看了汐瑶一眼,说,“慕小姐一舞艳了国都,那夺魁的男子如此神秘,不知他为何要将面遮住,这当中也许有什么故事也说不定呢。”

说到此,张清颖眼睛一亮,“方才我听路过的行人说,那人离开前,设鸳鸯台的船主也问了他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他只道了八个字,嗯……好像是‘月下咏乐,北望佳人’。”

“北望佳人?”

站在她身旁的张清琰一听,唇边不置可否的提了提唇角,“兴许真是个痴情人,却没有得偿所愿吧。”

心中反复思量半响,贾婧芝忽而笑道,“可我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像是个暗号,不知想向谁传递什么信息呢。”

“也许正因为他是个苦恋未果的痴情人,所以才以此方式向心爱的女子表达爱慕之情!”

平宁猜测着,头头是道的说罢,再面露娇笑,对祁永晨道,“若真如此的话,这人真不该戴上兽面,良辰美景,要是知道他是谁,有大皇兄为他做主,也许能成了他的美意,唉……这个人可真笨!”

“那他为何不干脆作一首情诗,反而描绘暗藏杀机,怒涛汹涌的战场?”

袁洛星一点,其他人都不说话了,皆是沉默,陷入深思。

今夜不但有舞惊艳,更有这般神秘的男子,一经出现,立刻将所有人都吸引住。

也许,他的目的因此而达到了。

看着眼前这些王孙贵戚露出难色,虽然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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