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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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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再一转,恍然想起先他出门时就问过鬼头头要不要一起来,鬼头头是怎么同他讲的?

“爷还没把小姐哄回来之前,你最好别轻举妄动。”说时,鬼宿面无表情的脸有一丝阴寒狡诈晃过。

“不过——”他慢吞吞的又道,“你去回来后,跟我讲讲来龙去脉就行了。”

轸宿以为他惦记心蓝才这么说,也是到了此时,他才觉着鬼老大不仅善解人意,还很阴险啊!

明知道他来撞南墙还随意打发他两句,让他来白白送死,试这龙王潭到底有多深,小姐到底有多气七爷!

他是试探出来了,可媳妇没了,兴许孩子都要喊别个做‘阿爹’,他亏大发了啊!

眼巴巴看着粉乔被带走,院子里看热闹的说风凉话的都打算散去,小姐喊他以后别再来,他今日一走,怕是真的难再见到粉乔一面。

一不做二不休,轸宿心一横!

“哎哟!!!”

一声惨叫,外加重物落地的声音,仿佛还有什么断了。

汐瑶等人齐齐回头向那方看去,轸宿已从几丈高的墙头落下地来,抱着一边小腿在地上打滚。

看似……不小心失足摔断了腿?

见状,魅妆忍不住了,打趣道,“唷,阿轸,马有失蹄就算了,你还失足啊。”

他的苦肉计也太蹩脚了!

这些暗人死士过往都交过手,虽各为其主,可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哪些是真正要防的,互相调笑几句不得什么。

只轸宿顾不上那么多了,盼得汐瑶留步回头,他没脸没皮的喊着疼道,“小姐,小的不小心伤了腿脚,行动不便,能不能先借府上歇一晚?”

汐瑶不近人情,“这是沈府,又不是慕府,你问我,我哪儿做得了主?”

轸宿只好看向沈瑾瑜。

一晚就好,有了第一晚就有第二晚,他坚信小姐不会真的冷酷无情!

奈何沈二公子不再胳膊肘往外弯了,把空了的酒壶和杯子递给下人,人是站起来,大手一挥,“取顶轿子送这位轸宿回金堡,莫让汗皇以为我们沈府对星宿死士有非分之想,这个墙脚我们沈府万万撬不得。”

汐瑶再吩咐一旁的下人,“还愣着做什么?轸宿行动不便,你们去扶他一把,送他上轿子,务必要安安稳稳的将人送还给汗皇。”

言毕,早就聚在此处的家丁一齐涌了上去,拎了轸宿的手脚,环住他的腰,呼哧呼哧的就往外抬。

沈家养在塔丹的下人可不比在大祁那些,都是实打实从奴市里买来的,各个五大三粗,力大如牛。

轸宿今日才晓得粉乔有了他的孩子,他反抗无果,委实不想走,最后只得卖主求荣,扯着嗓子真正求起来——

“小姐,七爷回蒙国后没有一天不想你!小的也天天想粉乔!”

“七爷来塔丹就是为了带你回王都!没有你在身边七爷饭都少食两碗。”

“小姐!!宝音真的不算回事儿,你莫往心里去啊……”

“小的是无辜的!!!”

“小的以后再也不做人皮灯笼了!!!”

哀嚎声逐渐飘远,汐瑶快绷不下那张黑面脸了。

身旁的心蓝一个没憋住,扑哧的笑个不停。

随后,汐瑶和她一道笑,边笑边又要瞪她,问,“只是你二人?那嫣絨和雪桂呢?”

她哪里舍得轻易对这四个丫头多怨半句。

这点心蓝亦是再清楚不过,汐瑶问她的语气里,已经有在为她们打算,更有成全的心思。

方才那样对轸宿,一则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更紧要的,也是为了粉乔将来着想。

这主子为下人端架子的事情要花几辈子才修得来?

心蓝笑着笑着鼻子眼眶都红了,道,“嫣絨和雪桂不得我们两个混,姑娘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和粉乔定不会——”

她都没表完忠心,汐瑶就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姑娘我还真要棒打鸳鸯不成?”

心蓝一愣,汐瑶再正色问她,“那你和阿鬼有没有……”

“没有没有!!”心蓝把头猛摇不停,脸都红了,“奴婢才不会做那等……那等于理不合的事!”

她话一出口,倒把还没走的沈瑾瑜给惹笑,说,“再多于理不合的事你家姑娘也早做过了,粉乔这叫做上行下效。”

汐瑶横了他一眼,“二哥哥现在要回祁国去争个王夫还来得及,就是不知舅父舅母可想得开。”

“罢了,为兄先想开了。”沈瑾瑜到底是男子,喜欢不一定要得到,更何况那还是未来祁国的女皇。

真让他去做王夫,哪怕是如颜朝那样的‘第一’,也要被女子驾驭。

他打心底其实是不愿意的。

听他如此痛快,汐瑶一时词穷,只听沈瑾瑜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问她,“为兄甚感好奇,假若今夜来的是汗皇,可否会换得三妹一顾?”

正说完,嫣絨与雪桂闻讯赶来,扶过粉乔回去照顾。

另一边崔氏也差了人来,唤汐瑶过去一道食晚饭。

她顾不上和沈瑾瑜口舌之争,便是气鼓鼓的走了!

堵在心里的话憋闷得很!

祁云澈来了又如何?两只腿摔断她都不顾!!

……

戌时刚过。

金堡里的酒宴还在继续。

塔丹城主炎碧在十日后大婚,这次宴请八方贵客,除了东华海的贵客,连汗皇与侉萁女王一同前来,他实在高兴。

对从前那颜家失踪久已的少小姐,便也释然了许多。

炎碧的父亲乃侉萁人,母亲是祁国人,说起来他同阿茹娜还有些许血缘相干,他娶的,便正是不日前对彼此一见倾心的白蕊。

夜渐渐深了,金堡里歌舞不绝,酒香不散,和此时动荡难安的大祁相比,胜似人间乐土。

在金堡为汗皇准备的寝房中,祁云澈姿态闲适的坐在露台边,身侧一端,可将半面塔丹的风景尽收眼底。

而他所望的,正是沈府的方向。

风浅浅的吹着,将他少许发丝轻轻拂动,柔和了他俊削的脸容,夜色永远是他最好的陪衬,然,只有在想着那一人时,他眼底的寒冰才会融化。

在他的另一侧,刚从沈府狼狈而归的轸宿直挺挺的跪在最宽敞,亦是灯盏照得最明亮那处。

人是双眼含泪,满腹委屈,攥紧了他的大拳头,将自己的惨痛遭遇由头至尾点滴不漏的说了一遍。

罢了不忘求七爷做主,为他把粉乔讨过来做媳妇。

祁云澈不语,连个眼色都没给,看似正出神,心里正在是哪个,明眼人看了都不会去扰。

随后,只有两人的阔绰寝房中,先是响起一声落井下石的嘲讽,“阿轸,你个没出息的,去一趟沈府腿都搞折了,真给我们朱雀部的丢脸。”

轸宿黑着脸看向角落一暗处,“滚!是老子自己弄折的,沈家的魅部你可有交过手?七八个打老子一个,你以为那群女人占了好?”

“不就是个女的?明天井哥哥带你到城里的花楼去耍耍,包她们个个都愿同你生娃儿。”

轸宿抬起头对着房梁,“滚!那些货色不配和粉乔比。”

接着是翼宿笑话他,“你以为折了腿就能博个垂怜?”

和翼宿一起并肩蹲在外面房檐上的张宿接道,“就是,你当你是哪个,还跟小姐使苦肉计?”

许是今夜太过风平浪静,而祁云澈又未表态,一不小心,他就说了实话,说,“小姐的心肠比普通女子硬了一滴滴,不然咱爷早就先你一步去……啊!!!”

他还没说完,轸宿也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一个‘滚’字,冷不防,祁云澈沉稳的双肩都未动,那手已不知将什么掷了出去,张宿蹲站的那处蓦然垮塌,他整个人也跟着滚落下去了。

……那下面是陡峭的崖壁。

众朱雀部死士默默的汗,唯有轸宿乐了,马屁道,“爷,内力好浑厚!”

祁云澈总算转头来,半眯着星眸睨视他,他遂立刻扮出可怜样,恨不得七爷当即就领了他们去把沈府掀了。

七爷掳回小姐,他抢回自个儿的媳妇和孩儿……

皆大欢喜!

“你说你被赶出来了?”祁云澈淡声问,觉不出话音意味。

轸宿可怜巴巴的点头,“是啊,爷,小姐说要给粉乔找个夫君,还不允她肚子里的孩儿认小的。”

慕汐瑶对他多有狠,对祁云澈只会更狠。

这点,有人深谙于心。

“如此的话……”长久沉吟,祁云澈神色沉吟,好像在为他的部下绸缪。

‘如此’了半响,他却道,“你明日再去。”

轸宿登时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

寝房里响起其他死士的低笑声。

轸宿不明,“可是小的去了也会被拒在门外啊……”

他腿都折了一边了。

祁云澈冷冷瞥他,“你可知何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轸宿很想说他不晓得,可他不敢顶嘴,更不敢喊七爷‘滚’,便只能装哑巴了。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罢,他脚好痛……

默了默,祁云澈忽然道,“阿鬼,你和他一起去。”

“爷……”鬼长随从一根柱子后面闪了出来,侧立在他身旁,低着头,满脸愁苦。

慕汐瑶的脸色,他真的是……不想看!

祁云澈起了身来,随手委以重任的拍拍他的肩,“你不是看中了心蓝么?”

轻飘飘的说完,人已行远。

心里是在思绪,看来今夜去不得沈府了。

坐拥整个北境的汗皇陛下真的是……好惆怅!

良久,轸宿才从地上爬起来,对阿鬼道,“怎办?”摆明了七爷要送他们两个去做出气筒。

阿鬼瞪他,面目大义凛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哈哈哈哈,这章写得阿若笑shi了,乃们说当了汗皇的祁云澈是不是机智啊……下一章儿子和闺女就有对手戏了哇,不要在桑感了,乃们在留言区桑感,阿若看得肉疼T。T】

魂牵梦萦,大漠重遇

第二天打早,轸宿按照鬼宿的吩咐,将自己一身行头换上,背了他保养得极亮堂锋利的武器,一瘸一拐的跟在鬼宿身后,二人整整齐齐的堵了沈府的门——求见!

之后顺理成章的被拒之门外。爱睍莼璩

他两个是硬骨头,不见就不走,直挺挺的立在正门外,面色诚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加之汗皇有命,那句话如何说的来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整个塔丹都是集市,天亮后,在沈府门前不乏做生意的小贩经过,加上路人,也能算得上一个热闹轹。

蒙国的汗皇刚登基不久,他的一言一行包括身边的人,都被人时时望着。

所以很快,有人眼尖的认出了沈府门外站的两个人是图亚大汗的近身侍卫。

这可了不得了…艟…

天下间哪个不晓得图亚大汗是祁国的七皇子,蒙国女皇与祁皇所生,血统高贵无比,而在祁国时,和慕家嫡小姐那段姻缘街知巷闻。

只奈何天不遂人愿,最后两人天各一方,一个成为北境的霸主,一个嫁了十二皇子祁璟轩,缘分就此散尽。

听说近来祁国动丨乱不已,皇宫里忽然传出瘟疾,慕汐瑶不能幸免,香消玉殒了。

但又有个说法流传出来。

只道冷家那位太后十分介怀亲儿子王妃的身份,索性借故赐了毒酒,眼不见心不烦,了去此心结。

如今十二皇子在严法寺出家,对皇权之争不闻不问,恐是一心斩断凡尘,不知与慕汐瑶的死有没有关系。

至于沈家,也因此受了波及,举家连日出了长城,赶到北境来。

塔丹的百姓们眼都不眨的盯着呢。

沈家的人昨日才悉数到整齐,还差着一个老太爷呢,今日图亚大汗的两个侍卫堵了他家门。

炎炎骄阳下,侍卫装着整齐,站姿笔挺,面无表情,身上的武器杀光惹眼,令人望而生畏。

但,他们堵的是沈家的门,丝毫不影响周围来人旁观。

未过正午,此事就在整个塔丹传开了……

传闻这些侍卫个个都精于杀人,单看这两人身上背负的武器造型都不同,尤是那刃口十分薄削锋利,是杀于无形的真家伙!

他们身上的墨紫色劲装,能御严寒,能抵酷暑,映着烈日的光,当中隐隐泛出暗金色。

有识货的人一眼认出,道,那是刀枪不入的金刚纱!

两人从天亮站到此时,连眼皮都没多眨半下,实在是——厉害啊!!!

就是不知此举为何……

旁边看了许久的人耐不住寂寞与好奇心,纷纷猜测起来。

有说大汗在怨怪沈家不力保慕汐瑶,做出此举只为告诫沈家。

又有说,若真如此,而今整个北境都是汗皇的,干脆灭了沈家,再发兵大祁,一统天下岂不更痛快?

随后人群里还有人道,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汗都要娶格尔敦王爷家的女儿了,对这旧情怎能太张扬?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点头,觉得甚是有理。

将周围的无稽之谈听入耳,轸宿纹丝不动,连嘴皮都没颤,道,“鬼头,照他们这扯下去,明儿个会不会传咱爷怕格尔敦那老东西?”

阿鬼正在担心此事,轸宿实在说到他的心坎上。

斜目看了他一眼,轸宿尽量维持着他冷酷的样子,继续道,“这些都是小事,别传乱了,变成咱爷惧了宝音,你我岂不是更遭殃?”

言毕,身后窃窃声不断,冷不防——

鬼宿猛地侧身,左手已经扶在腰间那柄狭长的剑上,霎时周围的人心肝儿一颤,整齐的连连后退好几步。

酷热中,沈府外的气氛冷如严寒突临。

鬼宿眯起的眼绽出腾腾杀气,逐一扫过将他们和沈府大门一齐围住的人。

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是回以惊恐惧怕的眼神。

就此对峙半响……

“滚!”

一声不高亦不算太低的驱赶,被惊吓的塔丹百姓如鸟兽散,连路过的小贩都吓了一跳,拖着摊子跑得贼快。

人群散去,轸宿怪笑着道了句‘鬼头好气魄’,接着再骂道,“他娘的,谁说这衣服水火不侵,热死老子了。”

旁边,鬼宿吓完了人,又端正笔挺的站好,风雨不可动摇的石头模样。

轸宿百无聊赖,抬眼看天色,约莫不过巳时。

他在朱雀部里排行最小,亦是最没耐烦心,再者昨夜才得知粉乔有了身孕,一宿都没睡好。

在这里站着,站到那时才能守到门开?

遂,他眼珠子一转,煽动鬼宿,“要不直接杀进去,抢了小姐送到爷面前!多省事啊……”

话音才是落下,面前的大门竟被人打开了。

轸宿大喜,眼睛里都写着‘机会’两个字,但喊他真的去掳慕汐瑶,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大门完全打开,雪桂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是四婢中最不近人情的,外面二人见是她出来,之前脸上那点期许也就散了。

想想都知道她同他们没好话说,人便也懒得凑上去找不痛快。

雪桂站在门槛后,并未跨出,冰冷的面容不为任何所动,眸光无澜的盯了他们好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抬出来。”

她身后两个家丁各扛了两把椅子放到轸宿和鬼宿面前,外加上一壶消暑的凉茶。

“我家姑娘说了,二位是汗皇的贴身侍卫,不能怠慢,既然你们执意不走,椅子和茶水是姑娘吩咐的,午时会有人将膳食送来,二位请便吧。”

说完她就转了身,顺带喊家丁把门关上。

轸宿一看这还得了啊,他又不是专诚来堵门蹭饭蹭茶水的,这架势,十天半个月怕是嫌站少了。

他想上前去问个清楚,阿鬼却伸手一拦,冲他摇摇头。

哪想就在此时,雪桂忽然又抬手让关门的家丁停下,她没转身,只道,“你们见是我出来,就连求都不求,问也都不问半句了?”

认定了她什么都不会说么?

闻言,轸宿连忙机灵道,“雪桂姐姐,您人美心肠好,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啊?”

雪桂好似笑了笑,又说“不能。”

轸宿不依不饶,“那……”

他还没说完,雪桂再厉声道,“虽然我家姑娘天还没亮就出府去接老太爷,但沈府也不是你们想闯就闯的,劝你们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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