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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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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老爷!”

慕汐灵母女几乎同时反映,原是着了慕汐瑶的道!

清白是她的,出了事不遮掩,反倒比她们这些个看戏的外人嚷嚷得还厉害,就是看在慕府的门面上,也不可能让宋成远亲自前来,除非——

“老爷。”家丁在此时从外面小跑了进来,道,“卫尉寺少卿宋大人派人送来书函一封。”

红了荷花,故人来(一)

慕汐灵得去国子监上学伊始,已经惹得汐婵不痛快,而汐瑶早有打算,从她下手,给张恩慈彻彻底底的提个醒。爱虺璩丣

便在几日前,汐婵就暗示了宋成远,否则他也不会去缠慕家的庶出小姐。

本想的是等汐瑶去国子监时,再引个话头,将罪过迁去,人算不过天,张恩慈先使了毒辣计,就怪不得汐瑶拿她的心肝宝贝狠狠开刀了。

谁也不知道卫尉寺少卿宋大人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倒是来得恰是时候。

加上此前有大长公主出面,而今慕家若是深究下去,恐得不偿失。

家丑不外扬,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慕坚身为国子监祭酒,当世赫赫有名的大儒,岂能容忍女儿失言至此,更陷亲大哥的遗女于不义?!

当即就下了严令,让慕汐灵在家闭门思过,直到她学会谨言慎行为止!

国子监是去不成了,结交公亲权贵的算盘也再难打响,眼看慕汐灵到了议婚之年,张恩慈只能急在心里,更恨在骨子里!

出了正厅,已是未时。

汐瑶刚别了苏氏和汐婵,还没走进梨香苑的內仪门,身后张恩慈的叫嚣声便传了来。

“今儿个总算见识了大姑娘的本事,姨娘好生佩服。”

这会儿她倒是不装了。

汐瑶回头,便见挺着肚子气势汹汹的张恩慈站在拱门下。

若眼神能杀人,不知都被她千刀万剐了多少次。

抬手挡了想要开声的粉乔,示意嫣絨她们几个回避,她再淡声道,“见招拆招而已,若非今日有些运气,恐怕此时瑶儿哭都没用,只能寻个湖跳死作罢。”

听她语气,这结果仿是她占侥幸居多,可越是不在意,越是让在意的人牙痒至极!

张恩慈冷笑,甩开扶着她的宋嬷嬷的手,走到汐瑶面前去,狠厉的眼神直扫在她清秀的小脸上。

明明是个刚到及笄之年的丫头片子,却非但从她算尽的机关中寻到脱壳的法门,还倒打她一耙,当真是不能小看她了!

“你——”

话都出了口,张恩慈蓦地想起追来的目的,继而又压下心头火,刻意平静道,“你要与我斗,那是你我之间的事,无需将灵儿牵扯进来。”

“三妹妹乃姨娘所生,母女岂有不连心的道理?”撇开头,汐瑶看都懒得再看这个女人一眼。

当日她拿自己当靶子站出来时,就没打算放过张家任何人!

“慕汐瑶,是你非要招惹我,今后别怪姨娘心太狠!”

“哦?姨娘竟还有比毁人名节更犀利的手段,汐瑶真是……”她微一颔首,只吐出清冷的两个字,“佩服。”

张恩慈一窒,得宋嬷嬷上前来将她扶住,也不多话,只劝道,“夫人,回吧。”

目送那主仆二人拐出拱门,间隙,宋嬷嬷回头瞥汐瑶,灰白的眼珠里流转着异样的颜色。

恶主手下,岂会养善仆?

红了荷花,故人来(二)

连着几日,张恩慈都没踏出梅园半步,对外称静心养胎,难得老实。爱虺璩丣

园子里天天都有琴声飘出来,如何动听,如何婉转绕梁三日,私下里,下人们却都笑说,只怕三姑娘把琴弦都弹断,也飘不进国子监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耳朵里。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正是张姨娘!

再说那天宋大人派人传来的书信,不过是宋府喜添一个男丁,想请当世德高望重的大儒取个名罢了。

怪就怪来得太是时候,愣是连慕坚都被唬住,这事后无需再去追究宋成远,也知他是被利用了一番。

慕汐瑶自己都觉得运气太好,但同时回想那天的惊险,亦会冷汗潺潺。

若不得长公主好奇她压低张氏的缘由,一时兴起拉祁云澈到后台寻她问清楚,那么她来之不易的此生,不但会落得惨死收场,且是比上辈子更加屈辱!

运气再好也会有用完的一天,先汐瑶对设计慕汐灵一事始终迟疑,要是她想的话,即便足不出户,有婵儿在,照样能把她锁在府中,哪儿都不得去!

岂料张恩慈心肠如此歹毒,出手就要自己死。

如此也好,从今往后,她不会再有任何顾虑。

不过出街小半日,又赠京城茶余饭后闲谈一桩。

外面传的却不是她被人掳去青楼毁了清白,而是陈国公府的公子与才回都城的十二皇子在凌翠楼为慕汐瑶大打出手。

知情者听个笑话,不知情者传个热闹。

汐瑶闻得此一说只觉荒唐,深知自己又成了风口浪尖的人物。

反正陈月泽已见,他要六月才离京,有的是时日与他慢慢谋算。

大长公主此番虽帮了她,却委屈了自己的儿子,必定不愿他们再天天见面,索性懒得出门,天天呆在梨香苑,闲来品香茶,读诗书,这样的日子过着也是惬意的。

待天气好些了,汐瑶又让粉乔在院子里教自己拳脚。

柳舒几次来送糕点时,都见大姑娘似模似样的在练基本功夫,便当场耍了套剑法,且是不吝表示,若姑娘看得上,她全然相授。

汐瑶高兴还来不及,忙应下来,朝夕不倦的苦练。

没有一技傍身,哪儿能安心谋算别人?

便是在梨花开得繁茂之际,苑里多了一道舞剑的身影。

转眼清明时节,慕坚携慕家上下到幽若寺后山祭拜慕凛,玄林法师亲自诵经,对汐瑶假借箴言压低张恩慈一事,只字不提。

她哪里摸得透这些个长辈的想法?

反正不拆穿,就当是心里向着她了。

清明断雪,谷雨断霜。

四月末的天逐渐缓和起来,待汐瑶将从柳舒那里学的剑法练得流畅时,那故人,也从南方山水烟雨之城姗姗行来了。

红了荷花,故人来(三)

这天刚至卯时,燕华城的朱雀大街两端,早已被凑热闹的百姓占据,连那从旁的小道,都人满为患。爱虺璩丣

碧笙阁五楼靠窗雅间内,慕汐婵借着渐明的天光往朱窗外瞄了一眼,尽看见黑压压的人头,不由吐了吐舌头,以表惊诧!

接着,她又回头看端坐饮茶的汐瑶,小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道,“修文哥哥奉旨送绣品入京,竟也引得万人空巷,不过依我看呐,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聚了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耗时三年所绣的四幅‘吉祥如意’图,寻常百姓哪里能看得到?说是为一睹沈家大公子的风采,早早爬起来给自己站位,我还信得多些!”

“二姑娘说得极是!”心蓝接了话,兴致勃勃道,“刚才我同雪桂出去转悠那一圈,见着好些小姐都结伴出来游玩了,身边少不了有要好的公子少爷陪衬着,怕今日国子监的夫子们该头疼了吧。”

“我看最该头疼的是梅园里的那位。”这儿没有外人,粉乔自在的从雅间的外厅闪进来,故作伤感,道,“墙院深深,琴音幽幽,人,已恨断肠。”

她说时,还将双手抬起,做抚琴的惆怅模样,连汐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嫣絨见她得意忘形,加之有慕汐婵在,便嗔道,“瞧你两个没出息的,姑娘差点栽了跟头吃了大亏,这么快你们就忘了?”

汐婵闻出话中提醒的意味,忙回过头来问,“嫣絨姐姐莫不是还把我当外人看?我与大姐姐可是同仇敌忾的!”

见她神色肃然,不想还真是计较上了心,放下茶盏,汐瑶正想宽慰她,外厅里却有人不请自来,推门而入的同时,扬起了声,“谁那么倒霉,招了你们姐妹两双剑合璧去对付?”

话音未散尽,陈月泽已经行至内门前,抬起长指将珠帘掀起,容随后的女子先走了进来。

自来与他在一起的,那除了袁洛星,还能有谁?

经过他身旁时,她故意顿了半步,抬眸瞥了他一眼,笑说,“再倒霉也不及被你几次三番要挟吓唬的那个来得惨,陈国公府的大公子,端的那叫一个好气势。”

说完也不管陈月泽有怎样的尴尬之色,笑盈盈的就走到汐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半关切半打趣的说,“姐姐自那天出来一道,又打算回府上做深闺美人?不过今日再瞧你,气色好多了。”

袁洛星在人前一向八面玲珑,知她关心非真,汐瑶面上只露出淡笑,客套回道,“什么深闺美人,不过是不想出门招惹是非罢了,对了,你们方才说谁被要挟吓唬?”

只一问,站在珠帘外的陈月泽索性就在那儿站直,不肯进来了。

汐瑶细细追问,袁洛星才道,外面虽传得最盛的是陈月泽与十二皇子在凌翠楼争执出手一说,可也有极小的风声,指向那混不可耐的宋成远。

红了荷花,故人来(四)

宋成远在家中排行第五,母亲被抬入宋府前,是身份卑微的歌姬,故而连出家祈福都轮不到他。爱虺璩丣

也正因他母亲的出身,他在裕德街混得风生水起,人送绰号‘裕德小爷爷’,那一身痞气,官家公子不像,倒似极了只使下三滥的地头蛇。

平时在国子监有几个要好的庶家子喜欢与他一道,可谓‘乌合之众’,提之则让慕坚摇头叹气。

娶门好亲事,是他唯一的出路。

起先汐婵对他的暗示起了作用,他琢磨着慕家这两个嫡出姐妹定是一个鼻孔出气,不便多问,就想从慕汐灵那里打主意。

几次三番纠缠,果真知晓了一些,更起了那样的歹念。

没料到还没来得及付之行动,就传出陈月泽与才将回京的祁璟轩大打出手,为的正是慕汐瑶!

他有做恶的心,却无跟国公府公子还有大祁皇子争女人的胆,念头打消得倒也干脆。

哪知此事一波三折,沸沸扬扬间,隐约又传他也参与其中,人是满头雾水,缘由都没容他稍作打听,陈月泽为保汐瑶名声,仗着自己身份地位高,将他生生威胁了好几道。

待袁洛星将这一桩整齐讲完,别说不顾闺秀仪态扶在窗边疯笑的慕汐婵,就连四婢都几忍不住,喷笑出声。

说起来,宋成远宋公子在京城恶名昭彰,让他多认一件,那是脸上添光,可这不能认,不能问,连提都不准提,着实把他憋屈得够呛!

等这屋中一干女眷笑够了,陈月泽才走到汐瑶她们二人对面坐下,隔着偌大的桌子,卷手在唇边干咳了两声,才道,“那事到底是如何,你两个还不清楚?母亲说了,既然已经担下,岂有只担一半的道理?”

“那照陈公子的说法,你只是奉了大长公主的命令,才如此做的咯?”

汐婵也走过来,在他左边的空位落座,俏皮的眨着眼,振振有词道,“我方才还想今日怎么也得让大姐姐做东谢你一回,而后我又觉得姐姐该去谢大长公主才是,可我再一想,似乎这谢都可免了,反正从小你与姐姐就不讲这些客套,若真谢,岂不显得生分?”

她与陈月泽的交情不比汐瑶的浅,两人都喜舞刀弄枪,每年国子监小试,在骑术和箭术上,分别为男女中的第一,说起话来,倒比别人更加随性。

且是自小到大,她说话都喜把他和自家长姐凑成一对,这点尤为让袁洛星不快!

从前汐瑶还会辩驳几句,今日她偏不作声。

陈月泽见火苗烧到自己身上,立刻提眉醒神,佯作讶异的同汐婵玩笑,说,“我岂敢与十二皇子抢人?慕家一门忠烈,你大姐姐现如今等着皇上指婚,就是十二皇子想娶,怕是都要暗地里去求好几回,唉……”

他叹了一口气,摇头,“我是没这个福气喽!”

红了荷花,故人来(五)

是没福气,还是不想娶,在座的几个心里自有想法。爱虺璩丣

大长公主与皇上乃一母同胞,若她愿开这个声,这桩婚事应当不难成。

况且汐瑶有言在先,要为父亲守孝,此一说也由袁洛星‘不经意’的传扬开了,而陈月泽此去从军,没个三、五年回不来,算年月正合适。

许是汐婵在国子监听到了什么,抓着此事竟有些不依不饶。

汐瑶见她还想说,便抢了先道,“你们再说下去,我还以为今日约在这里,专诚是为拿我打趣呢。”

她一转头,手撑在桌上,支着自己的侧脸,谁也不看,细声道,“我可是来见修文哥哥的。”

那眼神却直扫向四婢,示意她们这里不用伺候。

嫣絨几个恭恭敬敬的拘了礼,退出雅间。

侍婢们自有茶水房可以消遣,之前袁洛星和陈月泽没到,汐瑶也就由着她们几个,慕汐婵性子野,自小就不喜人跟,所以房中就得四婢,这会儿主子们互相开玩笑,汐瑶是不介意她们听去的,但有人会介意。

袁洛星一来就提宋成远的事,还不是心里早就泛了酸!

方才汐婵句句都要把汐瑶和陈月泽凑在一起,她脸色间的细微变化都被汐瑶仔细瞧着。

前世她使尽手段要陈月泽多看自己一眼,最后真让他动了情,说动陈国公和大长公主将亲事提上门,却硬生生被拒在门外,沦为京城一则笑谈。

直到汐瑶死时,陈月泽都未娶她人。

为了毫无意义的高低较量,却让一个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儿饱受情蚀之苦。

若袁洛星此生还想与她慕汐瑶斗,她定奉陪到底!

……

四人又坐了一会儿,话题很快就被扯远了,此时天光已然大亮,外面忽的有了动静,汐瑶她们几个移步到窗边去望,竟是羽林军在肃清道路!

登时陈月泽就摸着下巴沉吟起来,“还说担心你不得依靠,瞧你大哥哥入京这阵仗,多少大臣看了都得红眼。”

袁洛星也道,“我听父亲说,今日永王殿下会亲自出城相迎,不过沈大公子与永王素来交好,这也不得什么稀奇。”

汐瑶只听不语,面色中有淡淡笑意。

大祁有严律:官商禁通。

为官不能从商,而生意人与仕途更全然不相干。

这是稳固皇权的关键之一,平日皇上倚赖朝臣议政,到了需要出钱时,自该如沈家这样的富商出面了。

她母亲的母家沈氏一族,世代居于江南烟雨城,乃商贾之家,富甲天下,太宗年间战乱不断,如今大祁正值休生养息之年,无论做什么都要银子,皇上对沈家自然惦记得紧。

再说道此番沈家奉诏入京,暗地里又有一番讲究,但终归是汐瑶能够依靠的兄长,她心里当高兴。

想着,一直远眺正南方向的视线中,便有一队人缓缓的行来了……

此女刁钻(一)

京城格局四方纵横,朱雀大街乃燕华之中轴,前后笔直贯穿整座京城,由正南大门一路通行,直入皇宫。爱虺璩丣

只有大军凯旋,抑或者皇上和太后移驾回宫,这条大道才会被羽林军肃清。

而今沈家长子奉诏送贡绣‘吉祥如意’图入京,得此隆宠,简直羡煞旁人。

不过汐瑶记得,就在这年中,外祖父沈禄捐了三百万两黄金,以充盈国库。

要知道一位亲王的岁奉银都才一万两,而且那是白银,她外祖父捐的却是黄金!

皇家的恩宠,都是有代价的。

汐瑶心里唏嘘,浩荡的商队已经快行至脚下,街两旁翘首以盼的百姓跟着沸腾起来。

且不提后面长得仿似没有尽头的队伍,只瞧那行在那最前面,骑着白马的俊俏公子,不正是江南沈家那位清绝奇才沈修文吗?

汐瑶一眼扫过去,便望见那当先的白衣男子。

她的表哥,当今富庶沈家的嫡长子,更是大祁无人不知的第一才子!

三岁成句,四岁成诗,五岁有佳篇,且过目不忘,真真能做到倒背如流,连当今皇上都夸赞沈修文,是天生的文人。

他不止诗词令人痴迷陶醉,其画更是一绝!当中尤以山水最为精妙,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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