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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老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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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不能断更。”
“哎”他长叹一声,将手机在沙发上一放,大概一分钟后,又重新拿起来。
“干什么?”
“这种水果牌的六代手机,码字久了,有两个字母就不听使唤,按一下就会出现五六个,你看又来了。”
曹博士突然呆住,“杨羚我明白了,过来看。”
只见他手机上出现了“jjjjjium”的字样,杨羚不明所以。
“杨柳的微信不是舅妈,是救命,你看,这样显示,舅妈的后面就是救命,他是按错了,这事跟山下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们搞错方向了。”
杨羚长叹一声,真希望这事没发生过,突然金田一从房间跑了出来,“是粤axxxx”,我记得了,车牌!”
“让王sir帮忙查一下车牌主人。”
“不要,二婶的表弟就是交警。”
通过周颖欣的表弟,查到车牌的主人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名叫唐斌,家住郊区大石村,车牌是广州的某区的的士车牌。
按着地址,找到唐斌的家,一名中年妇女气势汹汹的在一名十来岁的少女手中抢过一个纸皮箱。
“已经多少次了,你再敢捡回来,以后不要叫我妈妈!”
原来是母亲要扔掉女儿的物件,金田一礼貌的问:“阿姨你好,请问这是唐斌的家吗?”
“他死了!等他投胎再来找他吧,死色狼!”
金田一给骂得不知所以,妇女已经走进屋子,少女抱歉的说道:“先生你是我爸朋友吗?他上一年意外死了,这些都是他遗物,妈妈让我扔了。”
“对,小妹妹,我是你爸最好的朋友,刚从外省回来,对了,他是怎样死的。”
“服毒死的,和一位阿姨,既然你是他的好朋友,这些给你吧,如果有纪念价值就留着,没有的话扔了吧,我也不想再惹妈妈伤心。”说完,转过身,将晾在门口的被子翻过来,金田一连忙上前帮忙。
“你的手?”少女捋起衣袖,手臂上有一处疤痕。
“小时候顽皮,开水烫的。”
“找王sir,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李保!爸爸的背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杨羚突然凄厉的大叫起来,两人立刻明白。
“打电话给王sir,山下村汇合。”
调查小组成立后,每到关键时候,曹博士都成了领导者,周颖欣的电话接通,“二婶,发王sir的电话给我。”
“好,大伯在这,你要跟爸爸说话吗?”
“不要,二婶不要告诉他,我要王sir的电话,十分重要。”
在的士上,金田一翻看了唐斌的遗物,除了一台索爱旧款手机之外,没有什么值得保留的东西,而且手机能否打开也是疑问,只能回去充电才知道。
“有没有车在张家旧村附近,请回答。”的士的电台传来服务专员的声音。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谁会在哪。”司机无聊的拿起对讲机回答。
“曹博士,杨羚我记得了,是龙家旧村,微信上说的是龙家旧村。”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山下村,当然也是曹博士给的车费。
在古老大屋前,杨羚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打开大门,三人走了进去,径直来到那间房子,房门紧闭,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金田一一脚踹去,纹丝不动,曹博士一脚踢去,房门应声打开。
“跆拳道黑带。”曹博士骄傲的说着。
房间里传出一阵秽气。
金田一大声咳嗽,“哇,多少年没人住过了?”
曹博士和杨羚惊讶万分,房子里面一张破旧的古老大床,上面已经结了蜘蛛网,一只手掌大的蜘蛛正在爬行。
墙上一张已经显出白色的喜字,床前的一张婴儿床已经变为枯木,一只老鼠从里面窜了出来。
“乓”屋子里微微一黑,大门关上了,杨青左手拿着一根电棍,“滋滋”作响。
“女儿,过来,让爸爸将这两个小子处理了,不然会破坏我们父女之情。”杨青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李保!”
“傻瓜,我不是你爸爸,如何可以开得了保险柜的掌纹密码?”
“公司没有坏账,你拿去做移植手术,移植了杨青手掌的皮肤。”曹博士声音还是冷静的。
曹博士摆开架势,一个侧踢,李保右手一伸,抓住他的脚,“我学跆拳道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电棍一伸,曹博士晕倒在地,趁着混乱,金田一已经打开大门,拉着杨羚的手跑了出去。
“回去救曹博士!”
金田一大声说道:“我们报警吧,现在进去只是送死。”
杨羚已经冲了进去,金田一一咬牙,也进去了,曹博士瘫倒在地上,李保却不见踪影。
“叮叮叮叮”在空荡的古老大屋里传出了悦耳的铃声,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房间门虚掩着。
杨羚轻轻将门推开,一声尖叫!金田一立刻跑过来,也惊叫一声。
房间十分干净,一张舒适的古老大床,墙上一个殷红的喜字,一张温馨的结婚照,精致的婴儿床上风铃轻轻转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从房顶垂下一条殷红的绳子,绳子另一头挂在李保的脖子上,李保的眼睛突了出来,舌头伸得长长的,裤子已经湿透,发出恶臭。
“咯咯咯”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第9章 死去的人重聚
,眼前的景象已经令两人脸色发白,诡异的脚步声更是令他们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地下卷起一阵旋风,仿佛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两人一推,不由自主扑入房中,杨羚一下子坐在大床上,而金田一坐倒在地上。
“乓!”房门用力的关上,是它自己关上的。
杨羚正躺在沙发上,眼角残留着泪痕,金田一挣扎着起来,床上坐着另一个杨羚,同样的眼睛圆睁,牙齿不自主的上下打颤。
她的手握住金田一的手,在这冰冷的空间,两人都感到对方手上的温暖,他们的心有没有跳动连自己也不清楚了,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脚是同样的无力,根本不能移动半分。
杨青拿起一张薄被轻轻盖在沙发上的杨羚身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光中充满怜爱,床上的杨羚清楚记得,那是刚从殡仪馆为妈妈送行后回来的那个晚上。
杨青站起来,拭去眼角的泪水,低着头走进房间,打开电灯,镜子里面出现另一个杨青,不,那是李保,李保已经在他身后,一条细长殷红的绳子,套在他脖子上,后面的李保面目狰狞。
“杨羚,记住,不要。。。。”杨青艰难的说着。
突然眼前的幻象全部消失。
“乓”一声巨响,房间门被踢开了,王文泰和曹博士破门而入,杨羚和金田一手拖手呆坐在破烂的古老大床上,床边一张烂得面目全非的婴儿床。
在这破旧的房间里,一条殷红的绳子套在一具死去的男人脖子上,那人左手流转鲜血,手掌好像剥了一层皮。
办案经验丰富的王文泰,立刻上前,左手挡住杨羚的眼睛,右手扶着她的肩膀。
“可怜的孩子,现在什么也不要想,曹博士,金田一,你们带杨羚出去,好好照顾,这里让我处理。”
曹博士搀扶着杨羚,金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三人走出了古老大屋。
杨羚犹如行尸走肉,潜意识让她大脑停止工作,什么都不去想,也不敢想,只是随着二人的脚步。
“到外省妇女那里,买瓶水,冷静,顺便让村民帮忙。”
长长的青石街,传来“当当”之音,一位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不知在敲打什么。
三人走近,男人转过头,裂开嘴巴十分友善的笑了一下,笑容中竟然带有孩子的纯真。
“哇!”杨羚惨叫一声,转头就跑。
两人一时没了反应,突然那男人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向着两人劈过来,两人惊叫着,跟着杨羚后面就跑。
杨羚未卜先知吗?不,因为她认得那男人正是已经下葬的傻子。
两人一把拉住发了狂的杨羚,杨羚大哭起来,曹博士搂着她安慰。
“大叔,救命,有个男人想砍我们。”金田一向一位开门出来的男人求助。
“年轻人,快点走吧,那个是傻子,经常拿砍刀砍人,前几天,我就是这样,给他砍死了,你看,我脖子上的骨头差不多都砍断了,头都快掉下来了。”
那男人的头一歪,仰面掉到背上,只有一根白色的软骨连着。
曹博士金田一,一人拉着杨羚的一只手,拼命的跑着。
“老板,老板”杨羚双脚一软,瘫倒在地。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带着老婆和小孩,扶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正开门走进一间屋子,老人笑容满面,胸口挂着一个眼镜。
两人半拖半抱的将杨羚带到那户人家门前,突然从门口闪出一个人,四处张望,然后逃离,那人十分眼熟。
“是李保”金田一凄然说道。
突然一声巨响,从屋子里面闪出火光,里面传来呼天抢地的呼救声,特别是小孩的哭声,十分凄厉,然而无论曹博士如何踢门,都仿佛踢到幻影里。
“快走,这几个人早死了,是鬼魂。”杨羚虚弱的说道。
曹博士一把将她背起,定一定神,认清方向,向村口奔去,金田一在后面跟着。
村口围着几十人,一位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正领着这几十人在转圈,走近一看,中间居然是一副棺材,原来是正在出殡的队伍。
在队伍里面,一位拄着拐杖,胸前挂着眼镜的老人,还有一位歪着头的男子正对着他们笑,笑容多么的熟悉,明明就是刚才看到的两人,只是少了傻子。
这里也不是村口,明明是上山的路,是曹博士和杨羚曾经走过的路。
突然后面有人推着他们,“一起上山”
三人不回头,也猜得到后面的是傻子。
三人随着送葬的仪仗队,走上山头,四个健壮的男人用绳子将棺材吊进挖好的长方形坑中。
泥头慢慢将棺材掩盖,铺平,在棺材的前头立了一座坟墓,仵作在坟墓上立了墓碑,上面写着:
显考李公青之墓
墓碑上还贴有一张照片,照片上分明是杨青。
一阵寒风吹过,几十人突然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孤坟,杨羚不由自主跪在坟前。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前面,“杨羚,记住,千万不要去”
“大家没事吧”是王文泰的声音。
“爸爸,你要说什么?”杨羚怎么叫唤,杨青还是消失了,带着未完的话语。
三人定眼一看,自己分明还是在古老大屋门前,王文泰刚刚从大门走出来。
“杨羚,你冷静点,听我说,里面死的是李保,但是你爸爸杨青应该一早遇难,应该是李保杀的,我已经通知了所里的兄弟,他们很快就要过来,我们先离开,如果你们三人在这里,很难说清干系。”
金田一已经没了主意,杨羚等于没有灵魂的驱壳,换了任何人发生这种事,可能比她还要落魄,现在只剩下曹博士拿主意。
“王sir说得对,我们走吧。”
“你们都吓坏了,我先送你们回去,然后再过来这里吧,今晚两位一定要陪着杨羚。”
“好,那去我家吧,杨羚,金田一,今晚都到我家睡觉吧。”
大家都表示同意,王文泰带头,三人随后,竟然十分顺利的走出山下村,金田一心中猜想,估计是警察本身有正气,也有煞气,鬼怪不敢靠近。
山下村的村口栽了十来株竹子,长得十分茂盛,高达五六米,应该是老竹树,在竹树的枝条上垂下一串串如同稻穗一般的东西。
“曹博士,你看,那是什么?我们进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
第10章 不能解散
,曹博士虽然外号是博士,大多因为他那副厚厚的眼镜,还有常以作家自居的缘故,其实也并非全才,起码这个新鲜是事物他是没有看到过,杨羚口上虽没力言语,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好奇。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文泰身上,那件一尘不染的警服,坚韧的眼神总是给人信任的感觉,此刻他正抬头看着竹树,仿佛陷入了沉思。
“小时候听老人家讲,竹树是差不多百年才开一次花,白白的花,像枯死的稻穗,是报丧的灵幡。”
“竹树的花?百年才开一次?王sir,你有幸看到过吗?”
“有幸?我宁愿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
他的声调十分凝重,大家都不出声,看着他。
“那一天,大雨过后,阳光十分明媚,天空中挂了两道彩虹,大家都说应该是太平的征兆,村口的竹树一夜之间都开满了花,就像稻穗,年轻人都十分开心,说是瑞兆,竹树都长出了稻穗,几位老人却哀声叹气,说,你们看到过白色的稻穗吗?只有枯萎的稻穗才是白色的。”
“结果发生了不幸的事?”金田一迫不及待的问道。
“放牛娃飞奔回来,说日本人进村了,开始三天,大家都分到了牛奶馒头,还有罐头,村里就像春天的虫子,开始骚动了,有献媚的,有举报的,有告密的,有引领的,第五天,在市场上就处死了十几名义士,就在当晚,杀戮抢夺***开始了,一夜之间,除了被带走的妇女,全村人都死光了,屋子也被大火化为乌有,只有一名十几岁的男孩躲在家中地窖,幸免于难,看着死去的家人乡亲,他用刀在自己右臂上划了一个死字,是要为他们报仇杀尽日本鬼子。
“王sir你就是那个小男孩?”金田一问道。
“笨,抗日1945年结束,就算事情发生在那年,现在都起码90岁。”曹博士立刻回答。
“是我父亲。”王文泰微微一笑,“好啦,送你们到这里,曹博士你打电话叫车来吧,我进去等候同事。”
金田一紧张的说:“王sir小心,里面有鬼。”
“亏你还是大学生,世上怎么会有鬼。”
三人也不再说话,跳上电召的的士,来到曹博士家,曹博士爸爸是医院的主任,妈妈也是中学校长,家境富裕,但两人都无心欣赏他家里的陈设。
曹医生十分和蔼可亲,他让妻子开导了杨羚,自己开了一些宁神的药给她,将房间的灯光调到柔和,妻子看着杨羚安睡才离开。
悦耳的风铃响声,将她从梦中唤醒,一位高瘦脸如白纸的年轻人提着冒白烟的油灯,站在床前,眼神不再空洞,而是有一丝怜惜。
“不要再查了,对你没好处。”语调还是冷冰冰。
“你到底是谁?”
“你不会想知道的,知道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那年轻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是鬼吗?不是,鬼是没有这么真实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杨羚睡意全无,跳起来,伸手打开房门。
手刚触到房门的把手时,头上一阵剧痛,爬起来时,发现自己摔倒在床下,房间里是柔和的灯光,曹博士,金田一正关切的看着她。
在曹博士家住了两天,杨羚搬到周颖欣家里住,她不敢也不想在家里住,二婶也是独身一人居住,乐得晚上有人陪她聊天,但看到侄女形容憔悴,不苟言语,她本是乖巧的人,也不追问,任她随性而为。
半个月过去了,杨柳还是杳无音信,隔两三天,下班后王文泰就会过来探望杨羚,还有跟周颖欣汇报一下调查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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