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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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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庙!”那人又说了一遍,然后奇怪的看了辛寒两眼,甩袖便走了。
辛寒一阵蒙,连道谢都忘记了,他满脑子都想着‘岳庙’这两个字。
“我靠,不会时空错乱了吧,岳飞不是南宋的嘛!怎么北宋就有岳庙了!”他奇怪之下迈步疾走,便见见面一座庙宇,远远看去香火鼎盛,往来信众颇多。
他走过去见那庙门上的匾额才哑然失笑,原来是五岳庙,供奉的是五岳大帝的神像,说起来这也是道家庙观。
既然是道家庙观,辛寒就在这庙门的香炉上上了三炷香,表示敬意,转身正要走,便见到一个汉子正在庙门不远处徘徊。
这汉子生的好生英武,脸上棱角分明,两个眼睛又大又圆,虎目生威,颔下留着短须,身材匀称有力,看样子也是有功夫在身,是个练家子。
辛寒看了一眼,便朝五岳庙两旁看去,果然见到东侧不到百步便有一截土墙,看来就是那里。
快步行去,还未靠近便听见呼喝之声。
辛寒走到近处,见那院墙上有一处豁口正能瞧见园中情形,只见一个高大壮硕,面园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的大和尚正将一柄禅杖舞的呼呼生风,使的车轮一般。
而他不远处一个老槐树下,摆着两桌酒席,席旁越有二三十号汉子,正对着和尚大声拍手叫好。
辛寒看着也不免赞叹,想来里面的和尚就是鲁智深了,他舞动禅杖其实使得乃是棍法,所以招式之间不免露出破绽,但是他禅杖上带的力量却出奇的大,加上那禅杖头尾五尺左右,鹅卵粗细,加上头尾怕是有五六十斤。
要知道,杨过的玄铁剑在老版神雕中也才六十四斤,使将起来一力降十会,无人能挡,而鲁智深这个也是如此。
别人要与鲁智深过招,没个几千斤的力量都到不了身前,这力量真不愧是倒拔垂杨柳的主儿。
辛寒能看出来,这鲁智深可没练过什么内功,完全是凭着天生神力,和后天锻炼体魄所增长的力量。
忽然辛寒侧头朝一旁看去,见到之前庙门前的那个汉子,正往这边走来,见辛寒看来,笑着朝这边拱了拱手。
走到近前那汉子才笑道:“听得这边热闹,便过来瞧瞧,小兄弟莫怪!”这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四五的年纪,他见辛寒长得年少,便以小兄弟相称。
“没事,我也是听到热闹,特意走过来瞧瞧的!”
便在这时,那园中和尚的禅杖越使越急,禅杖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呼啸声。
刚走过来的汉子,忍不住被鲁智深的武功吸引,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看到精彩处忽然出声喝彩:“端的使得好!”(。)
………………………………
第六七五章 只要你敢,我替你摆平麻烦
旁边这汉子这么一喝彩,辛寒脑袋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一幕似成相识,能在土墙外观看鲁智深练武,且高声喝彩的,不就是林冲与其相识那一幕嘛!
他还没等寻问对方身份,菜园子里面的鲁智深先开口了:“外面传官衣儿的汉子,你是哪个?”
辛寒自不是官衣,怕那鲁提辖也没把个白面书生看在眼里,而是雄赳赳看着他身旁这个气势不凡的壮汉。
辛寒听见之后,眼神便落在旁边这汉子身上,若是对方穿补服他还能识得,北宋军中这种武官便服却是没有认出来,见对方一身劲装腰系银带,一侧别着一把折扇,他也看不出对方穿的官服,只认出其脚下蹬的是一双官靴。
鲁智深这一问,其身旁的众泼皮都抢道:“这位官人便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林教头,在这汴梁城中可谓是威名赫赫!”
鲁智深裂开大嘴,高声喝道:“原来是林教头,何不过来一块坐坐,旁边的小哥也同来!”
他人粗心细以为辛寒是与林冲一起的,便开口一同邀请,也不失了礼数。
林冲呵呵一笑,便朝辛寒道:“公子先请。”他观对方虽然年少又是书生打扮,但见其衣着华贵,便是腰间玉佩也价值不凡,不敢小看,当即以公子相称。
“还是林教头先请!”辛寒也露出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冲也是洒脱之人当即朝辛寒点点头,然后一个纵身,就跃过豁口,落在园中,辛寒则学他的样子也轻身纵了过去。
林冲颇觉意外:“小公子倒是好灵活的身手!”
这边刚说两句话,那边鲁智深却不耐烦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好不爽利,这里有酒有肉,不嫌弃就过来喝上两碗!”
林冲示意辛寒一起,然后迈步过去拱手笑道:“不知师兄法名唤作什么?”
鲁智深一摸秃脑门子:“洒家是关西鲁达,只为人杀的多是以情愿为僧,年幼时候也曾到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大喜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当即便呼鲁智深为兄长。
“林教头怎么到了这里?”
林冲讪讪一笑:“适才与拙荆同来隔壁岳庙还香愿,本在门前等候,却耐不住性子,听着园中有人练武,便来探看,没想到和兄长相见。”
“那也是缘分!”鲁智深让人给林冲倒酒,也给了辛寒一碗,两人一饮而尽,林冲大呼好酒爽快,辛寒却觉得又酸又涩,当即吐了出来。
“我这酒不好喝?”鲁智深见这人不识礼数,便要发火,却想着是与林冲一同来的不好翻脸,便压着火气问道。
林冲见辛寒年幼文弱,当即替他解围:“师兄这酒的确不错,我看这位小公子年幼,怕是不善饮酒之故!”
鲁智深听了还是诧异道:“你们不是一起的”虽说这没了林冲的面子,但林冲说的合情合理,他也只能压下火气不去里这个后生。
谁料辛寒连续呸呸几声吐去口中酸涩的残酒,这才道:“什么破酒如此难喝,你们平日就喝这个?”
这次就连林冲都皱眉了,他有些怀疑这年少公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点人情世故都明白,
哎呦呵!鲁智深这个气啊,挽袖子刚要上前,却见那少年公子从书生袍的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黄皮葫芦,直接扔了过来,他连忙身手一抄:“这是”
“尝尝!”辛寒也不废话直接让对方尝尝自己的酒水。
鲁智深晃了晃葫芦,里面哗啦啦的水响,掂掂约有二斤酒水,他去过一只酒碗来扒开葫芦塞子,咚咚咚,就到了一碗酒。
这一倒酒可不得了,顿时酒香满园,连林冲都忍不住动容,那些泼皮更是猛咽口水。
鲁智深端着酒碗猛地灌了一口,忽然身形一窒,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大赞道:“好香的酒,好烈的酒!”
他说完又倒了一碗递给林冲,后者也不客气,结果一饮而尽,然后也变得和鲁智深一样:“真是好酒!”
两人一人一碗,这葫芦就见底了,鲁智深不好意思的葫芦递过来:“你这后生合洒家我的脾气,眼里不揉沙子,好就是好,孬就是孬,和你这酒一比,之前喝的那酒如同马尿一样!”
辛寒接过葫芦薄唇微翘笑道:“提辖若是爱喝,头给你送几坛过来!”
“那敢情好!”鲁智深摸着秃头哈哈一笑,才反应过来自己只说了名字却并未说以前的官职,他愣道:“你认识我?”
“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这样的好汉天下英雄谁不识得!”
人人都爱听好听的话,鲁智深也不例外,闻言哈哈笑道:“都是过去莽撞的事,提他作甚,还未请教小兄弟你高姓大名!”
“在下辛寒,见过鲁提辖,林教头!”
在鲁智深的招呼下,三人落座边吃边聊,这花和对林冲和辛寒道:“我初来东京,正没个说话的,今天你们来真是太好了!都是投脾气的人,不如咱们结为兄弟怎么样!”
林冲当即叫好,并且报上自己的年龄正好三十五岁,鲁智深报了三十六,等到辛寒这里,他眼皮都不抬:“不才刚过不惑之年,闹了半天原来我岁数最大啊,哈哈哈!”
辛寒这么说也是没心思结拜,他小时候曾经有一套水浒传的小人书,里面最喜欢的人物,便有鲁智深、林冲、武松的英雄好汉,他这次来正是听说鲁智深到了东京,来见见真人,至于结拜可没有兴趣,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也与他们没什么交集了,根本没有必要。
“”林冲。
“”鲁智深。
一旁的泼皮闻言起哄道:“瞅你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四十岁,你骗人呢吧!”
辛寒也没和这帮泼皮一般见识,一撇嘴揶揄道:“你们懂什么,我乃修仙之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别说活到四十岁,就是活到八十也是这个样子!”
就在这货胡搅蛮缠弄的林冲和鲁智深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一个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在墙豁子边高叫道:“官人不好了,娘子在五月楼碰见个花花公子,被拦着不让走。”
林冲闻言双目锐利,豁然站起:“什么人这么大胆!”他朝辛寒和鲁智深告辞便要前去,却被辛寒一把拉住手腕:
“林教头且慢,拦住你娘子的是高俅的儿子,你若有种就当街打杀了他,我帮你摆平麻烦怎么样!”
林冲一怔,他此时就觉得辛寒是个疯子,当即一甩手:“公子说笑了!”然后匆匆而去。未完待续。
………………………………
第六七六章 今夜就斩尽杀绝
水浒里,林冲就是梁山中的异类,曾经火并王伦,却退让头把交椅之位,因为他志不在此,他的后半生便是活在对高俅的仇恨里。
当其他好汉大口吃肉大秤分金的时候,只有他在默默的遥望东京,眼神里没有思念,只有仇恨。
可惜他遇到了只想着招安的宋江吴用等人,为了招安甚至将已经抓到手的高俅放掉,一边是生死义气的众兄弟,一边是家破人亡的大仇。
林冲就被宋黑鬼用这种道德义气绑架了,放弃了报仇,最后心中苦闷抑郁成疾,病死他乡。
而林冲一切一切的悲剧,就是从今天遇见高衙内开始。
辛寒恰逢其会,想起水浒中林冲的遗憾,不介意出手帮他解决这个麻烦。
林冲性格内向,能忍就忍,明明一身惊人武艺,无奈顾忌太多,若非别人将他逼入死角,怕他不会反抗。
辛寒也想试着改变他这种可称作‘懦弱’的个性。
“辛兄弟,你怎么晓得是高俅的儿子?”鲁智深本来也是体制内的人,自然知道高俅是谁,那可是殿前都太尉,手握京师兵马大权,若真是这人得儿子林冲怕讨不了好。
辛寒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我说过,我乃修仙之人,有先知之能,自然知晓!”
鲁智深一把抄起禅杖对身后的泼皮道:“我去看看林冲兄弟!”
他这一动,身后的泼皮也都跟着,鲁智深怕他们得罪高俅,这伙泼皮却依然跟随,辛寒不由得点点头,英雄每多屠狗辈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站起身也跟在众人后面朝岳庙而去。
等鲁智深带人冲进岳庙,正看见五岳楼下林冲双拳紧握,眼中喷火,却不得不忍耐的样子,而一个打扮油光的锦衣青年正在一群帮闲的簇拥下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离去,眼睛不时回头扫向林冲,嘴中还骂骂咧咧的。
鲁智深走进问道:“林教头,那个可是高衙内?”
林冲点点头:“正是高太尉之子,他调戏我妻子,本想教训他一顿,可高太尉是我顶头上司,只好饶他这一回!”
辛寒在后面不屑道:“你现在上去杀了他,我替你善后,若是不然,你觉得凭他的性子能轻易放过你?”
林冲神情一动,眼中火光一闪,一瞬间周围的人感觉眼前的人就是一头充满杀意的猛虎,可是这猛虎随着一声长叹又趴了回去。
鲁智深目露寒光怒道:“怕个鸟甚,你怕他是官,我却不怕,你等着我追上去替你拍死他!”说完朝着日月禅杖便要追上去,却被林冲死死拉住:“哥哥不要鲁莽!”
这么一耽搁,高衙内那边早走的没影子了,原来这货色厉内荏,脸上虽横,其实看见林冲的时候就已经怕了,骂了几句撑了撑场面,脚下却一点不慢,生怕林冲不管不顾,踩死他就完了。
辛寒摇了摇头:“这样吧,林教头先送夫人回去,明日我来给提辖送酒,你也过来一趟,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林冲也颇为奇怪辛寒为何之前就知道是高衙内,即使对方不找他,他也想寻个机会问个清楚,如今听了这话当即点头,与二人告辞后就护着娘子回家了。
第二天辛寒一大早在客栈住的无聊,便提了好酒好菜找到鲁智深吃喝起来,鲁提辖自然来者不拒,反而觉得这年轻人爽利,合自己脾性。
没想到两人刚喝了两碗酒,林冲就到了,落座之后,先与二人饮了一碗,这才问道:“辛公子,你是如何提前知道拦住拙荆之人就是高衙内的!”
辛寒闻言放下酒碗,双眼神光四射直视林冲:“那是因为我看见了你的未来!”
鲁智深却是不信这个,嗡声道:“小哥莫要骗人,世间怎会有如此之时,那你说说我之前如何,以后又如何!”
林冲闻言若有所思看着辛寒,显然也是看他如何应对好猜测其所言是真是假。
这个辛寒倒是不惧,鲁智深的一生他了然于心,连起卦也不用:“提辖你打死镇关西,又闹了文殊院,醉打山门,这都不必细说了,就说你以后吧!”
鲁智深‘咦’了一声,他醉打山门的事情可没和人说过,只有相国寺里的大和尚知晓,难道是那和尚把自己的事情讲了出去?
“你且说!”
辛寒微微一笑:“你师父智真长老是不是在你下山的时候,送了你四句偈语‘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
“你怎么知道!”鲁智深豁然站起,大惊失色,怎能不惊,这话他从没对人说过,眼前这人究竟是鬼是神。
林冲见鲁智深表情便知辛寒说中了,他虽然奇怪但并未表态,暗暗观察。
辛寒不理他的问题,只接着道:“这四句偈语其实是心里暗示,在你心里越来越深,最后影响你的命运,你就是信了这四句话在五十岁以后坐化于钱塘江边!”
他说完之后,三人一阵沉默,半响鲁智深才道:“我相信你说的,智真长老是高僧,不会无的放矢!”
辛寒‘呸’了一声:“我辈习武之人应该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气势,枉你鲁达一生爽利,却是个信命的性子,我瞧不起你!”
鲁智深与林冲听了‘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话都浑身一震,鲁智深猛然站起:“说得好,我辈武人正当如此,我说怎么活的老憋屈呢,就是没想通这个理!”
林冲只是摇头,这位师兄已经是天不怕地不怕,在听这后生一蛊惑怕是要闯出祸端,他心里想着回头定要找机会劝劝。
辛寒转向林冲:“鲁提辖一生畅快,只有临死遭了打击这才信了那鬼偈语坐化江边,而你林教头却要凄惨的紧!”
林冲眉头一扬:“公子请说明白,我林冲如何凄惨!”
“这就要从昨日之事说起了,那高俅的狗崽子见了你家夫人美貌,怎能死心,便有人替他设下计谋,叫陆谦找你饮酒,将你调走,然后使人去你家中欺骗你家夫人,就说你吃酒之时突然犯病,将你娘子骗到陆家,其实那高家的狗崽子早就在那等候多时了。”
‘咔嚓’林冲听到这里眼中惊疑不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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