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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太古天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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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妈抱怨,还最危险的位置,你掉下去后不就换成我了吗?”光头青年大喝。
“对不起,俺有点恐惧。”浓眉大汉。
“你就不该跟来!来了,生死置之度外,听天由命,懂不懂!况且,我想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光头青年。
“你们为什么要不战而逃?”浓眉大汉。
“许老都跑了,我们自然也得跑!”光头青年。
“那如果他不跑呢?”浓眉大汉。
“那我们也不跑!”光头青年。
……
这桥愈往上爬愈长,下面的一截与之相比完全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许子邵体力渐感不支,他顶着刺骨寒风,从来不知道天上竟这么冷,嘴巴都冻得干裂了,哈了一口气,昂起头继续攀爬,他毅力可大的很,但,很快,疲倦如潮般袭来。
“糟了!”
脚跟一个不慎,踩空,整个人直接往下滑落了三四米,还好及时扶住桥杆,差点见了阎王,位于他后边的正是刚刚在桥下交谈的那个虎目后辈,他听见头顶传来惨呼,以为许子邵遭遇不测,心头一喜,面上却装作悲痛欲绝,第一的位置总归是最保险的!
“许老好像出事了!”虎目后辈看了看下边,顿时心惊肉跳,他贫血外加恐高,忍住不适,冲努力爬的其余七人说。
“许老,许老。”七人一块喊。
“唔,出了点小意外,没事。”许子邵。
“……”虎目后辈。
确认首领无事后,七人继续闷头爬着,光头青年与浓眉大汉偶有交流,那个虎目后辈,脸阴沉得欲滴出水来,收起自己的小算盘,暗暗咬牙。
“小心,雪石和雪木滚下来了!”许子邵定睛一看,桥道上,一颗接一颗冰雪覆盖的巨石颤动着滚落,奶奶的,第二波障碍又如期而至,每间隔一小时。
“绕到桥背!”
这次有了应付的经验,六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转到桥背,清晰地感受着巨石滚下去时的轰然剧震,他们心底全都很紧张,生怕下一个掉的就是自己。
雪石过了是雪木,一根根实心的木头上蹦下弹地落下,等了约莫半小时,总算再次活下来,第一波双面夹击时又摔三个人,匆匆忙忙,那个虎目后辈以及光头青年也包含在内,全部给雪石砸下去,第二波他们六个皆幸免于难。
“都快点,桥的尽头,有着地了!”
许子邵抹了抹湿润的眼眶,老泪纵横,剩余四人也眼露狂喜,浓眉大汉则不声不响,情绪低落,爬了不知多久,抓握了不知多少桥杆,总算,苦尽甘来。
……
‘天际桥’的顶端。
数以千计的人马割据,每支队伍前都有一位神采超然的存在,他们代表着四方势力,五行派、天残帮、伏龙崖与太上剑宗,纯正的武学。
五行派,主修五行拳,脱胎于形意宗师李,属于自立门户的一个小分支,金拳木拳水拳火拳与土拳,除去了繁琐的劈钻崩炮横,简单而不失严谨。
天残帮,主修天残脚,即所谓的天残神功,降魔九式,好歹与如来掌并驾齐驱,后劲十足,金字招牌虽闪,但其实帮主林倪也不过只习会前三式,天地无情、孽海魔生和群魔乱世,傲视群雄,足矣。
伏龙崖,主修一种名‘罗刹罡’的掌法,默默无闻,招式施展间神似传说中的降龙掌,同样不容小觑,克星有很多,比如,子弹。
太上剑宗,对敌时,多以剑术飘忽难寻著称,弧度刁钻,如跗骨之蛆一般。
“祭坛入口已然在望,金掌门,林帮主,上官宗主,何以不动身夺取先机?”五行派的徐战龙抱胸一笑。
“呵呵,徐友,老夫三人目的不用明言,再说了,你不也迟迟未进?”伏龙崖的队伍前,留着一撮山羊胡的金坦也是淡笑。
“婆婆妈妈,周公饕怎么还不来!”另一位太上剑宗的宗主,上官弘,敢想、敢做、胆比天大,宗里的弟子都是剑匣装剑背于身上,他倒好,直接拿手上。
“莫急。”随一干徒儿盘坐在地,闭目养神的林倪双手平胸吐纳,一呼一吸间富有韵律,底子扎实,无目即有目,缓缓开口。
“迟到这么久,等来了以后诡影剑法伺候!”上官弘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剑,整整五十六年,他隔三差五便找';圣手';周公饕较量,悲愤的是,从未赢过!
“上官兄,别自讨苦吃,你可打不过他。”金坦正色道。
“在你弟子面前输了的话想必面子上也挂不住。”徐战龙歪了歪头。
林倪也点头表示赞同。
见到三位亦敌亦友的同僚话里的意思表达一致,也可以理解为对周公饕这人的忌惮,上官弘险些喷老血,不过,他想,确实如此,和一个练功走火入魔的邪人打,几条命也不够赔。
107,周氏公饕。
古蛮遗迹郊。
这里地处洛堰山脉,农舍瓦房星罗棋布,某处,荒废的客栈内正上演着三足鼎立,零碎物件东倒西歪,桌椅缺胳膊少腿,锅碗瓢盆比比皆是,左有膀大腰圆的熊皮男,右靠柜台的是绑着绷带的拳王,中间是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
落针可闻,神秘人手里握的东西似乎让他成了熊皮男和绷带拳王的目标,众矢之的。
“铿锵!”
神秘人抬起脚,拳王挥出拳,熊皮男打出一棍,眨眼间便触碰到一块,形成不可控的劲气泡,看得出来,三位都是练家子,令人牙酸的借力、打力和卸力,嘭,三人各自退后十来步。
“再来!”
熊皮男不服气的大吼一声,野性的肌肉撑破衣衫,他甩了甩棍,嗡鸣喧嚣,棍尖双龙戏珠点缀,舞的虎虎生风,拳王和神秘人缓步向后拉开距离,作出防御姿势。
“瘠蛟入渊!”
棍的杀机跳过拳王锁定神秘人,隐约间,仿佛充满威压的怒龙咆哮,笔直捅了过去,神秘人头部微偏躲过,熊皮男吃了一惊,第二棍落下,周遭空间逼仄,不知不觉,自己已是无路可走。
“一指禅!”
他竖起一根食指,无形的坚固感随之散发,竟精准地挡在熊皮男的棍下,金铁阵阵,一眼望去,端的是奥妙霸道,外行看热闹,若想参悟,唯有真正的内行。
弹开熊皮男的棍子,神秘人欺身上前,转守为攻,拳掌指肘腿,招招凌厉,力度凶猛,快到形成残影,目不暇接,上下翻飞,直往人体脆弱的骨骼敲打棰击。
熊皮男疲于应付,惨呼连连,对方的速度委实太快,他暗暗叫苦不迭,最后,还是绷带拳王插手才得以让这‘压着打’的战斗暂时告一段落。
“嘿嘿,朋友,还望卖我盲棍宗一个薄面,把你手上的储物袋扔过来。”熊皮男满脸横肉,如毒蛇般眼含阴冷,堆砌出勉强的笑。
“交给我,保你不死!”拳王比较开门见山,伸出手,嘴上说饶过,实则杀心已动,恐怕等神秘人把储物袋拿过去后便会让其顷刻间身首异处。
恶人的江湖,没有所谓的信义,只有强者生,弱者死,黑吃黑!
而对两人的威胁,神秘人罔若未闻,双肩微耸,居然在笑,熊皮男和拳王眉头不约而同蹙起,不明白他葫芦里买的啥药,相互对视,点头,决定先下手为强!
“一只手就能打败你们俩杂碎!”
神秘人两脚一踢,双掌一拍,地板上,倒地的几个守墓怪被他轰了过去,狠狠地撞到熊皮男和拳王两人的胸膛,尸臭扑鼻,令人作呕,再去看时,前者早已施展轻功从窗里飞出,遁入茫茫森林中。
“妈的,让他逃了!”
“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回去不好向三位舵主交差。”
……
“到了!”
“来,把手伸给我,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老夫骨子还硬朗着呢!”
六个人,全都气喘如牛地卧倒在冰面上,夜色朦胧,爬了那么长的一段天际桥,沿途还担惊受怕,翻滚的雪球和坚硬的实木,都不敢向下张望,太高,太深。
“诸位很累吧?”
忽然,一道难听的声音使得放松休息中的许子邵六人齐齐蹦起三尺高,挑战恐惧承受极限呐,警惕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声音的来源。
“谁在那!”浓眉大汉吼道。
“我呀。”阴影处,两道身影,一站一蹲,回答浓眉大汉的是那个蹲着的瘦削人影,挺无辜。
六个人循声走近一看,两个人,蹲的那个乱发遮脸,露出尖尖的下巴,明显营养不良,才1米5不到,光体态上,分不出他的具体年龄,介于青少年和中年之间,很奇特,而站的那个,脸庞清秀,徒留条狰狞疤痕,煞气内敛,两人也才刚到不久,生火取暖。
“嘿,有火,你个黑发佬,对我胃口。”六人里,一个被冻的发抖的男人实在受不了,零下十几度,迅速坐到蹲的人旁边,学一样搓着手取暖。
“你是谁?”浓眉大汉两手枕头,问。
“周公饕。”蹲地的家伙慢悠悠地说。
“周?不认识。”浓眉大汉摇头,苦笑连连,转头去看许子邵,吓了一跳,只见其满脸骇色,已经凝固,石化,用手指戳,后者方回神,打个激灵。
“许老,您咋啦?”浓眉大汉疑惑不解,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啊,干嘛脸带惊惧?
许子邵牵着他的手,走到一边,指着周公饕,说:“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浓眉大汉。
“一看就知道没混过江湖,你听好,武侠界的鼎鼎大名的';圣手';,便是他!”许子邵鄙视了一番浓眉大汉。
“看来很有名。”浓眉大汉转头,这次格外认真地打量了周公饕不知几眼,平淡无奇,没觉得哪里出众,这人很强?
“人不貌相,海不斗量。”许子邵拍拍他的肩膀,完后不再理他,径自走到周公饕面前,坐下,笑容里带着谄媚和讨好的意味。
“周大人,这位是?”许子邵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静静站着不说话的黑衣青年,问。
“不知道喲。”周公饕。
“您这大人物怎么会在这?该上去同四大门派的头门叙叙旧。”许子邵。
“太早上去很无聊,我要做渔翁。”周公饕,道:“何况,那四个人里有个瘪三,叫上官弘,太上剑宗的宗主,有事没事,动不动就爱找虐,我可是绝世的高手,为人低调…”
“是是。”许子邵。
“仅草草一招便能赢他,用了不到四成的功力,这货倔,五十年至今,与我交手百场,越挫越勇。”周公饕对上官弘那是发自内心的郁闷,提起他就头痛,打的时候,碍于武林的规矩,不能真的伤他,人好歹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宗主级大腕。
“周大人的神学目前钻研到什么地步?”许子邵问。
“百年没有精进,说我走火入魔也不奇怪,当初或许不该逆运丹田。”周公饕。
“怎会这样?”许子邵。
“很奇怪吗,别忘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在你获得力量的同时,危险便接踵而来,物极必反。”周公饕眼目微垂,道:“要怪就怪自己当时太过痴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诶,那个青年走了?”浓眉大汉稍稍打个盹,醒来就发现站的那个人不在原地。
“他也是参赛者,肯定要走啦。”周公饕。
……
‘天际桥’顶端。
“金掌门,林帮主,上官宗主,在下先进去。”
徐战龙冲三人抱了抱拳,手一抬,身后两百多名弟子有序地站好,下一刻,人已经在五十米开外,他大笑,直接冲入洞中,再然后才是紧跟的大批弟子。
“伏龙崖!”金坦。
“掌门,到!”一个个穿着绘有金龙图案玄衣的众人,喝声整齐划一。
“我们也进!”金坦。
望着徐战龙的五行派和金坦的伏龙崖一前一后进入古洞,上官弘焦急,万一有啥好宝贝…但尽管如此,他的脚却偏偏就不动,一直以来的‘嗜战症’深深困扰他。
“嗨,上官兄,你姑且慢慢等周公饕吧。”
天残帮的林倪结束闭目养神,摇摇头,也是率着几百个快憋不住笑的门徒不疾不徐地穿过太上剑宗一干无可奈何的弟子身旁,涌入洞内,间断还传出哈哈大笑…
“宗主,咱们也快点进去。”
看着面色黯然的师弟,再加上也听见了天残帮门徒传出的大笑,大师兄剑泰从前排走出来,行了礼,对上官弘如是说。
“嗯。”
108,小祭坛。
“欧耶!”
“真有你的大师兄。”
“宗主英明!”
剑泰朝背后的师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面不改色地转身带路,几百人蜂拥而上,兴冲冲地进去古洞,而上官弘,他一个人仍立于原地,负着手,片刻,一道修长瘦削的身影缓缓走来,清秀的脸上,覆盖着一条疤痕,其模样,赫然正是杳无音信的张绯。
天空无云,盛夏晚陲,秋叶舞动,花落燕归。
“我还以为是周公饕呢。”
两人擦肩而过,张绯点头示意,上官弘眨了下眼,怅然若失,他这‘嗜战症’要改改,不然的话,总耽误大把的时间。
……
古洞深处。
作为开路先锋的五行派,行动异常迅速,所到之处,财不走空,兵器与孤本搜刮的干干净净,只留一丁点无足轻重的古董给后到的伏龙崖、天残帮…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坦和林倪怎能忍受分到的这一点汤水边角料,肉,该大家一起撕,遂加快步伐,逐渐赶上,二打一,愣叫五行派将到手的几件神级玩意吐出,皆大欢喜。
主要是金林二者联手坑徐战龙,徐的武功虽高,斗了约六个回合,但奈何架不住人多和持久,只好打碎门牙往肚子里咽,乖乖送上宝物。
正在这时,太上剑宗的大师兄剑泰也带师弟们赶到,上官弘和一名青年走在后头,金坦、林倪和徐战龙彼此使了个眼色,这事务必保密,不让他得知,装出一副泰然自若。
“哈哈哈,徐兄果然识时务。”林倪拍了拍徐战龙的左肩,笑道。
“没错,有我当年的影子!”金坦也拍着徐战龙的右肩,笑道。
我tm问候你大爷,你全家,你祖宗十八代,识你妹的务,当你妹的影,两个老家伙,做出这种事,真不害臊!徐战龙大手一挥,显得风度翩翩,内心狂轰滥炸。
“三位,眼前五条路,谁也不知尽头去往何处,我选这条。”徐战龙。
“我们不能一块走?”林倪问。
“不行!”徐战龙。
“老夫就那条吧。”金坦指了指。
“希望咱们后会有期。”徐战龙。
“当然。”林倪。
“当然。”金坦。
“当然。”上官弘。
话音落下,四人不再多说,率领诸多弟子走进自己选好的那个入口,沿途的火炬进一步灭一根,直到最后伸手不见五指。
……
四个大坝,呈四个对角遥望,坝底有一个小祭坛,此刻五行派占一个,伏龙崖、天残帮与太上剑宗各占一个,他们的领头人皆望着下方的小祭坛。
小祭坛说白了就是一块正方形的平台,台下湖水清澈,周围瀑布横流,青山飞鸟,翡翠色的光华倒转,有种诗情画意,台上浇筑了八尊鼎炉,那些炉的中央,十条浮蛇盘绕着…一座石像。通往小祭坛的路本来是有的,共二十级的楼梯,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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