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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帐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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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笑道:“公主垂怜,为夫真的有急事,明日若不忙的时候再去找公主如何?”
  莹公主不乐意,扭着身子娇声道:“人家不嘛。”
  仲雪连晚上的饭都差点吐出来,他好容易把莹公主哄出去,当即把风间叫进来,还没说话,先对着他重重踹了两脚。
  风间被打得跪在地上直哼唧,“君侯,您下手轻点。”
  仲雪怒道:“谁让你把她放进来的?”
  风间咧嘴,“她是夫人,那一身往门口一站就把我挤一边去了,我倒是想拦,也得拦的住啊。”
  仲雪又踢了他一脚,“你说,是谁告诉她我在这儿的?”
  “反正不是我。”他举双手保证。
  他冷声道:“限你半个时辰内查出是谁,然后剁碎了去喂猪。”
  风间“啊”了一声,知道君侯在这儿的只有几个贴身的人,他和外面两个护卫,还有……三春。
  “会不会是春夫人说的?”
  这本是猜测,仲雪却深以为是,身边这几个人都是跟他很久的,除了三春……对,只有三春,这个丫头恐怕一想和仲雪破镜重圆,才会想着整他吧?
  男人一旦吃起醋来,通常都是不可理喻的。他心里怀着一肚子火,所以进门时才会用脚,才会踹的那么大力。
  他真想伸出手来,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可手伸了半截终没忍心,恨声道:“是不是你把春公主引到我那儿去的?”
  三春眨眨眼,想装蒜说不知道,可是看他那表情竟没敢说谎。说实话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人家问起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春公主会做什么,更不知道原来他这么不喜欢见人家。
  懦懦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轻声说了句,“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不该把你的行踪告诉公主。”
  仲雪哼了一声,这个丫头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果然可恨。她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把他推给别的女人。难道他在她眼里竟不是唯一的,竟是可以随便拿来送人的吗?
  三春心里这个后悔啊,这些天为了季徇的事,他不知喝了她多少醋,现在还要把他推到莹公主怀里,也难怪他会生气。
  仲雪积了一肚子火,少不得要找点事来泄泄火。他一上来就剥她衣服,在她身上大肆发泄一通。
  三春被他捣弄得有些急了,连叫道:“就这么点小事,你何必这么折磨人?”
  仲雪脸色顿沉,恨声道:“本君如此待你,原来在你心中依然是可以随便支出去的。你是不是早就巴不得把我献出去了,好跟季徇双宿双飞?”
  她暗叫“糟糕”,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却比不笑时还要冷漠。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看得她面色立变,直到苍白如纸。

    第七十一章 下回会温柔点

  他嘴里说着话,胯间的粗大却越发的急促,几个猛烈的冲撞之后,把东西缓缓抽出来,肉肉的内壁传来的磨擦让三春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脚尖绷起来,大腿轻轻颤着,不由轻吟出声。
  仲雪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巨大的昂扬弹跳了一下,从紧窒的穴/口跳出来,被撑开的*入口流出白色的液体,沿着嫩白的大腿根儿滑下。
  “放开……放开我……”三春的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挑逗,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苏醒,妄图主宰她的灵魂。她挣扎着,声音微细如同蚊鸣。
  他轻哼了一声,“我说过,你再敢把我推出去一次,我就好好照顾你一回……”
  “你……嗯……你什么时候说过?”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明明没说过这样的话,却用这种话要挟她,这分明是无赖不讲理。
  她挣扎着想跟他辩解,可这会儿的他哪还说得了道理,他根本不理会她。已经第二次撑开她,缓缓地进入了,丝毫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花/瓣,淫/靡的水色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他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三春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他紧紧握住。也因为他的挤压,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你弄疼我了。”她低呼一声,仲雪这才放了手。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激动,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时难免冲动了一些。
  “不疼。不疼。”他在她白兔的胸上吹了几口气,然后轻轻在她粉红的乳/尖上轻轻舔着,麻痒的感觉让她颤抖着身子轻蜷了起来。
  他将自己胯间的魔兽再次释放,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无一丝缝隙,他的巨物仿佛完全嵌进她的私密里。他狂烈地撞击着她。粗长的*在她狭长的穴口里进进出出。
  “嗯……”她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拨拨狂肆的占有,他的每一次完全进入都让她感到被撕开的疼痛,她不敢叫,只是拼命的压抑。仍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内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拨拨袭来。
  虽然做这种事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但此刻三春心里却悔的都快死了,她曾经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不要招惹他。这丫的根本就有时候比她还小人,可该死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张臭嘴……,心里也不是想叫他爬上春公主的床,抖这个机灵什么?
  一整夜仲雪都在折腾她,直到三更天才因为疲累放过她,他把自己拔出来,从她的身体里涌出白色的秽物,她的面颊酡红,完全是一副*之后的模样。
  他满足地轻搂住她。声音却有些冷,“记住我的话,以后再做这种事决不饶你。”
  或者他大力弄疼了她,也或者他对她的冷漠态度让她觉得不爽,也或者只是想向他抱怨,三春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对她唯唯诺诺。根本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可现却明显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算是翻身做主人了吗?
  仲雪冷哼,“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就是你……”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她到嘴的话完全咽了进去,那段日子是他人生最卑微的时候,他必须对所有人卑躬屈膝,必须讨好所有的人,现在若再提那时的事,无异于揭他的伤疤。
  仲雪冷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下回你能不能……轻点。”她很狗腿地笑。自从重生之后,她学到了很多,而学的最通的一件事就是做人要识时务。此情此景,在这张床上,她还是老实点的好。
  仲雪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早点睡吧。”
  她小心地问:“你不生气了?”
  他“嗯”了一声,转过身睡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她挣扎了一下,听他轻声道:“早点睡吧。”说完,似乎顿了一下,又道:“下回我会轻点。”
  三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合着她费劲巴力的与他口舌了半天,就换了这么个结果。
  叹口气,被他搂着沉沉睡去,到第二天一早醒来,自然腰酸背痛的很难受。
  ※
  仲雪向来是说了就做的人,他已经决定对韩国用兵,自然要把功课做足的。
  第二天一早,他匆匆忙忙起来,就进宫见赵王去了。也真难为他,经过一夜的激烈奋战居然神采奕奕的,双腿挺的很直,走路的姿势也甚稳当。
  他一路乘车入宫,本来很想骑马的,奈何身体状况不允许。他不是不疼,而是也疼啊,身体酸酸的,下身无力,完全是纵欲之后的后果。果然在惩罚别人的时候,也是在惩罚自己。
  不过坐马车也有坐马车的好处,他坐在马车上,听着马蹄敲打石板路的声音,然后开始想今天见到赵王该说什么。
  刚一见到赵王,他酝酿了一路的感情终于爆发了,他哭丧着脸,硬是挤下两滴眼泪。
  赵王诧异,“君侯因何事悲伤啊?”
  仲雪哭道:“为吾之好友,大王可知太子将不久于人世?”
  赵王大惊,“此事从何说起?”
  “太子病重,昨日请得玉真大师为太子诊病,太子最多将有三月之寿。”
  季徇有昏倒过的事,赵王也有过耳闻,只是寻了很多大夫都查不出他得了病,有人向他进言,说太子是在装病,让别人对他死去防范,他就可以趁机谋反了。这样的话他虽不信,但若一个人说也就罢了,若身边许多人都说,就算他初时不信,到了后来却也不得不信了。由此可见,某个人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赵王听得谗言多了,至于太子寿数将近之事,这是第一次听人说。
  他惊道:“此话当真?”
  仲雪悲声道:“大王莫以为本君会撒谎?”
  “这,不是这个意思。”
  “大王不信,不如与本君去使馆看看。”
  赵王也是忧心季徇,这是他最喜欢的儿子,自然不愿他有任何闪失,当初把他下狱也是被逼无奈,甚至后悔把他推进了火坑。
  他站起来,吩咐人起驾到使馆。
  身为赵国大王,却要到使馆去看自己的儿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尤其是见到自己儿子满脸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更觉心中刺痛。
  季徇虽然命不长久,但没事的时候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那张脸的白都是三春易容过去,为了让他看起来像病得快要断了气,她很是下了翻苦功。也难为他肯配合她,无论她怎么做都没有怨言。
  赵王还没进门,她已经用娟帕遮住脸,在旁边在一旁大哭,“公子啊,太子啊,你可不能死啊。”
  惨白的脸配上哭声,看起来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赵王也心酸异常,握紧季徇的手,不禁老泪纵横,“儿啊,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变成这等模样?”
  仲雪在一旁道:“那一日宫中献艺,太子紧咬着牙膛坚持下来,生怕丢了赵国脸面,可一到使馆,他便再也支撑不住,本君特意请玉真大师来,才看出他命不久矣。”
  也亏他这么大的君侯,编瞎话编的这么顺溜。到了此时,赵王哪有不信的道理,他抓着季徇的手微微颤着。
  仲雪适时的介绍,“这位就是玉真大师。”
  赵王忙问,“大师,吾儿的病可还有救?”
  玉真摇摇头,“便是天上灵丹,也救不了该死之人。”
  赵王一听,不由幽幽一叹,都是他的错啊,他的儿子病成这样,他竟然一点不知情,什么假装称病,意图不轨。他对不起他啊!
  仲雪看看火烧的差不多,完全可以再加把柴,便道:“太子得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命不长久自不可能谋反,大王是误会太子了。”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赵王大为后悔,长叹道:“一时信了谗言,差点误了我儿啊。”
  三春暗挑大指,仲雪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所有的误会挑明了,那么多人想替季徇鸣冤都无从下手,偏是他用了这么简单的招数就成了。
  试问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谋反篡位,篡他娘的位也得有命享啊?
  赵王悲痛之极,一直对玉真道:“大师,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吾儿。”
  此时此刻他不是一国大王,只是一个快要失去儿子的父亲,让人闻之心伤。
  仲雪一见时机成熟,立刻把韩国有药的事说了,还扬言要为此事出力,要带兵攻打韩国,叫韩王亲手把药交出来。
  赵王自是对他感激涕零,大力保证若有需要,他定会鼎力相助。
  仲雪笑道:“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大军开拔需要点军费还请大王不要吝啬。”

    第七十二章 拐走别人媳妇

  赵王道:“这个无妨,只要小儿活命,去赵国一半国土都可。只不知君侯打算什么时候出兵呢?”
  “此事应尽快解决。”楚国那边的事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对韩国用兵。正所谓兵贵神速,能少耽搁就少耽搁。
  赵王甚是满意,安心地起驾回宫了,临走时自不免要嘱咐玉真好好的照顾太子。还道回宫之后定会再次彻查太子谋逆的事,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太子。
  他出门时忽然看见三春,她正用娟帕遮着脸,他怔了怔,“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三春缩了缩头,所幸赵王眼不太好使,只是觉得眼熟,却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赵王回宫后自去调查,这与仲雪无关,他关心的只是他现在要做的事。
  他收到董承派人送来的信,说楚国一切安好,已经张榜安抚,百姓都恢复正常生活,稍待时日就能恢复到以前。由此看来,楚国百姓对灭国之事反应并不激烈,只有几个楚国要人流亡在外,让君侯多加小心。
  仲雪叫人回信,令魏军主力撤离楚国,进发韩国。
  两方面把行军日程议定,仲雪也不可能在邯郸多停留。还没等他定好离开的日子,季严已经找上门来。
  太子季徇被平反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赵王令中书令亲自审问案件,把那个走漏消息的将军和告密的朋友全抓起来。就连进言废太子的他近来也被赵王厌恶了。眼看着大事将成,却半路被仲雪搅合黄了,他自然心中不忿。尤其是赵王的那把火隐隐有烧到他身上的趋势。他很怕,怕这事被揭出来,多年的经营一朝化为泡影。所以他要找仲雪,要找他讨个主意。
  仲雪一见他。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只淡淡问了句,“公子可愿做赵大王?”
  季严一怔,“君侯这话何意?”
  仲雪笑笑,“你若想如愿以偿,那就听我的。眼下正有一个机会,你去向大王请命,说忧心季徇病情,要带兵一起攻打韩国。”
  季严诧异,“此是何意?”
  “这样你就能把兵权抓在手里,你是为兄弟性命而战,赵王自然对你多加眷顾,也能终结你现在的困境。等凯旋之日,手握重兵,又立了大功。大王之位于你不过探囊取物。”
  季严一听大喜过望,忙进宫向赵王请命,言辞凿凿,痛哭流涕,每一字每一词都是兄弟情深。
  赵王听得甚是感动,当即允准他派兵攻打韩国。
  自此之后。兵符便正式落到了季严手中。
  季严自以为得了好处,对仲雪更是深信不疑,却不知自己被卖了,还在给人数钱。攻下韩国又怎样?韩国是人家的,到时候他也就能拿一瓶药回来,就算当上赵国大王,总有一天,仲雪也会灭了赵国。到最后他依然一无所有。可惜有些人一旦利益熏心,有些事就看不透了。
  他们自去准备出征打仗,三春和季徇却在商议着如何让自己静心。
  玉真说的对。在闹市之中,沾染世俗之气,总会于病痛无益。季徇打算找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好地方静心养病,他问三春可愿与他同去。
  三春轻叹一声。“我倒愿意照顾你,就怕某些人不同意。”
  某些人自然是仲雪之流的,他能让自己夫人给别人走才怪呢。
  季徇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不由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留在人世最后的时间,却不能心爱的人共度,这样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表情凄惨已极,看得人为之心酸,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会经历众多苦楚,才会命不长久,心里便忍不下心拒绝他。
  她咬了咬牙,“若要走,也不是没办法。”
  季徇暗笑了一声,说他奸诈也罢,说他耍手段也罢,但是在临死之前,真的想跟她在一起。
  趁着仲雪去打仗,两人一起离开,仲雪现在没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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