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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帐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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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笑了笑,“这就是那位公子的琴音吗?倒是有趣。”
三春忙道:“季徇琴技天下第一,他不可能弹出这天外之音的,这是城阳君的琴音。”
玉真点点头,“以音喻人,这位君侯果然大气,以后成就定会不凡。”
六十九章 三世的夫妻缘分
三春咧嘴,他哪只耳朵能听出大气来的?如果使劲磨一块破铜也能磨出大气,所有制造器皿的工匠都能成王了。
引着玉真进了厅堂,仲雪看见他们,停下手笑道:“我弹得可好?”
“还好。”三春点头,很觉牙酸。
这几天有求于他,一直对他唯唯诺诺,就算他说井是方的,她也会点头称是。一切都是为了季徇啊。
仲雪笑笑,牵起她的手,“不愧是我的夫人,真是懂我。”他说着又对季徇道:“你看,我就说她会喜欢我的琴吧。”
三春暗自点头,他还真有自知之明,说得是琴,而不是琴音。不过他肯定是故意的,在季徇面前和她秀恩爱,让人喝足了醋。
季徇的脸色果然有些难看,看着三春眼神飘忽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三春觉得心里难受,这两天她一直躲着他,不敢和他说话,不敢和他对视,就是在使馆里远远看见他,立刻没头就跑。她不是怕仲雪会吃醋,而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她要跟他说什么?一说起来恐怕彼此都会尴尬吧。
现在为了带玉真来,却不得不再一次站在他面前,想必他看见她心里也是很难受吧。
玉真为人豪爽,倒也不客气,不等主人招呼就找地方坐下来。他笑着对季徇道:“观公子气色,似乎比先前大好,可是近来有喜事?”
“然。见到心仪之人,自然大悦。”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含蓄,尤其还是当真仲雪的面,简直没把他当活人看啊。
仲雪正在检查琴弦,手指突然打滑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所幸把瑶琴往旁边一推,对季徇半开玩笑道:“公子真是嘴快。可知道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的好。”
季徇吁了口气,“正所谓不吐不快,你可知我最不喜欢憋着。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仲雪咬牙,“本君可记得。以前公子不是这种会图口舌之快的人。”
他笑,“你也说那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
以前仲雪跟他吵架,嘴头上的便宜占得颇多,很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会儿心里有气却不好发,只警告地看向三春,那意思说。“你小心点,敢旧情复燃,我掐死你。”
当然,也可能不是掐死。或者是别的死法,三春只是暂且这么解读而已。
她笑了笑,当没看见,转头对玉真道:“先生,公子的病可还有治吗?”
玉真捋了捋胡须。似颇为为难,思索片刻道:“若以你之命换他之命,你可愿意?”
话音刚落就出了三个声音。
“愿意。”
“不行。”
“肯定不行。”
说“愿意”的是三春,说“不行”的是季徇,说“肯定不行”的自然就是仲雪。
两个男人难得这么齐心。相互对视了一下,彼此又颇为不屑地转过脸去。
玉真难得看这么有趣的戏,捋着胡须不停地在两人脸上瞅着,越看越觉可乐,不由轻笑出来。随后他看向三春,状似玩笑,“你个丫头人缘还不错嘛。”
三春咬牙,这不叫人缘好不好。
季徇道:“先生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总之叫人替死的事我是绝不会干的。”
玉真叹口气,“我再好好想想,或可多延你几年寿命,只是以后不可动气,要平心静气远离是非,方能延年益寿。”
“遵先生教诲就是。”反正这个太子他也不想当了,今后找一处清静之地,度过残生也是好的。
玉真又道:“上回让你取下玉佩,你可取下来了?”
“然。”
“与我取来。”
季徇起身离去,他一走,仲雪就一个劲儿的对三春使眼色,那意思叫她没事赶紧走。
三春瞪他一眼,那意思说“你怎么不走?”
他用眼神回她,“我得看着你。”
两人眉来眼去的,玉真看着很是有趣,笑道:“你们两个是宿世的因缘,这一世能在一起倒也难得。”
三春撇嘴,“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仲雪轻哼,用眼睛咧她,心说撒谎也不看看情形,她以为她还是少女吗?
这两天在他强烈要求她换上了女装,她都不肯,但不管她穿不穿女人衣服,她已经是他的人是个不争的事实。
三春也觉自己的话挺没说服力的,转过头去不说话。
一转头,玉真居然在跟她做鬼脸。她觉得好笑,也回了个鬼脸。
仲雪看见两人动作,轻哼了一声,问道:“先生从何看出我们有因缘的?”
玉真笑道:“人与人的因缘都是几世修来的,大部分上一世是仇家这一世才会做夫妻,两口子吵架,经常听说人‘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怎么的?’,这些话虽听着是气话,却也说明了这个道理。你们两个已经有三世的因缘,三世都没做夫妻,到了这一世也该圆了这个心愿了。”
仲雪好奇,“那她前三世都嫁给谁了?”
正好这时季徇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嘲讽似地看了他一眼。
他顿时怒气上升,心道,多半是嫁给这小子了,否则这一世怎么又是他来跟他抢?
想到自己这一回终于抢成功了,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都要归功于那一年在河边的那场春事,若不是他抢得先机,先跟她有了牵扯,还不定现在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其实对于害死燕丹的事他后悔不已,但对于那件事他从未后悔过,如果老天让他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么做,因为那是得到她的唯一的机会。只是后来他一定会保护好她,绝不让她死在驭马坡的崖底。
看他脸上一阵变幻莫测,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季徇也懒得多看他,把玉佩交给玉真。那块玉佩颜色越来越浓,竟有些偏红色了。
玉真越看面色越凝重,最后发出深深叹息,“若是两年前或可有救,现在……”
季徇笑道:“先生无需感慨,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只要活得畅快,多活几年,少活几年也没什么。”
仲雪也道:“正是。”
他说这话,让人不免怀疑是在幸灾乐祸,虽然他也确实这样想的吧。
三春只觉心中一阵发堵,若他死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她能看着他死而自己过着幸福生活吗?
不能,她做不到。
“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看他下跪,仲雪脸都黑了,她是他的夫人,以后一国王后,那是什么人都可以跪的吗?
季徇轻叹一声,把她扶起来,“你别这样,人各有命,天意不可逆,你不用太过在意。”
玉真摸摸鼻子,“人还没死呢,你们着急什么?而且我也没说他肯定就死嘛。”
三春立刻道:“怎么救?”
“办法是有,不过只能延长寿命,延长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
她忙道:“您说要怎么做,只要能做到的,叫我做什么都行。”话音刚落就听到冷嗤一声,那正是仲雪,想必很为她这话牙疼吧。
玉真道:“这也没多难,一曰心静,二曰身静,再有就是要有一味药。”
“什么药?”
“绝提子。”
三人都摇摇头,谁也没听过世上还有这种药。
三春问:“难找吗?”
“也不难找,这药在韩国宫中就有。只是韩王最为吝啬,绝不可能把珍惜的东西送给他人。你们若有本事进到韩国王宫偷来就是。”
三春道:“既然有地方可寻,那就派遣高手到韩宫去偷来就是。”她说着眼看向仲雪,那意思太过明显了。
仲雪自然知道这是要他派人前去,他冷哼一声,“用得着那么麻烦吗?魏军正要攻韩,大军打过去叫他们献药就是。”
玉真赞叹,“君侯果然够豪气。”
三春则咧嘴,果然腰粗的气也粗,这简直是土豪啊。
仲雪看了三春一眼,问道:“我若取了药了,你要如何谢我?”
三春低下头,轻声道:“咱们已是夫妻,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仲雪要的就是这句话,他颇为得意的看一眼季徇。反正他都快要死,让他多活一年半载的也没什么。他也不是为了季徇,而是为他自己,若是不肯应了她,她恐怕要记恨他一辈子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和和善善的把他送走,送他上西天。
今生她是他的,来世她还是他的,以后谁都休想沾他的女人的边。
而且此事他还有别的打算,既然攻打韩国嘛,赵国自然要出一份力的,尤其是为了救这个赵国太子,少不得要让赵王出点血。
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七七八八的想了许多,其中利害剖析的淋漓尽致,别人不知道他想什么,玉真还赞他高义,三春更是对他感激,只有季徇知道,他这么做绝不是为了他。
但不管为了谁,只要能活着和三春共度几日,他也心满意足了。他对不起她,而未来的日子,只想弥补她。今世未尽的情缘,他愿意来世再与她续缘。
他和仲雪各怀心思,心里里想的却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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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惩罚上床去
三春从前厅出来天色已经晚了,她本来要回住处,路上却碰上莹公主的侍女。那侍女向她打听君侯的去处,说君侯已经好长时间没去看公主了。
三春有些心虚,她这些日子只关心季徇,倒忘了这使馆里还住着个公主了。仲雪一直忙于外事,无暇顾及旁人,自然有人没空去看公主。他本来想叫莹公主到宫里住的,可是公主不愿意,非得说要夫唱妇随,既然嫁了出去,就断没回娘家住的道理。
仲雪也懒得在她身上费心思,便也随她去了。可莹公主一个独守有空房时间长了,难免心里难过,她找了几次仲雪,不是说他不在,就是说他有急事,不管她走到哪儿都找不到仲雪。有时候他明明在使馆里,却怎么问都问不出他在哪里。
侍女打听到,这些时候君侯常和一个燕国的侍卫兵在一起,所以才特别找到她,追问君侯的行踪。
三春自然知道仲雪不想见莹公主,他娶公主本就没有诚意,对她也没有半分感情,当然不耐烦见她。她有心不说,但是人家两个毕竟正经的夫妻,和她这个新娶的小妾不同。尤其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他身边的贴身护卫,和风间一个等级的,想要干涉人家的床笫之间的事,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她道:“君侯刚才在前厅,今晚想必会在书房安歇,公主可到此处去找。”其实她也不确定晚上仲雪会住哪儿,不过以他的个性,今晚多半要彻夜研究如何攻打韩国。
想了想,又觉心里不安稳,忙又道:“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然。”那侍女笑着从怀里掏了个钱袋给她,那里沉甸甸的,似有不少。
三春有些好笑,这个侍女还真把她当护卫了。若她是真的护卫倒也罢了,只可惜她这个假护卫泄露了仲雪的行踪。若被他知道,也不知会受什么惩罚?
想到他狞笑着恨不得咬死她的表情,顿觉打了个寒颤,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想到是她说的啊。
三春回到住处,这一天忙碌的也有些饿了,大厨房的菜不怎么好吃。就让冬笋开小灶给她弄了几个菜。自从重生之后,她明显心宽了许多。吃着美食没多一会儿就把这事忘了。小心眼里暗暗庆幸着,仲雪那么忙肯定想不了那么多事吧?
她打得好主意,可有时候事情多半事与愿违。
到了掌灯时分,她正要宽衣睡觉,突然房门被人踢开,那“哐啷”的声响,吓得她狠颤了一下。
转回头看见仲雪大踏步进来,心里莫名的涌起一抹恐惧,她掩住衣服,忙道:“我和季徇没什么的。你千万别误会。”
仲雪咬了咬牙,“你难道和季徇还有什么吗?”
“当……当然没有。”她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竟然头一次在他面前结巴了起来。
横了她一眼,那眼神恨不能掐死她。他冷冷道:“你做的好事。”
三春哆嗦了一下,忽想起今天刚把他的行踪透漏给莹公主。这位公主不会惹了什么祸吧?
怕是东窗事发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君侯,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今天的事,仲雪真是咬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丫头简直生出来就是为了克他的。
本来今晚他想好好研究一下,进攻韩国的路线图,魏国如何调兵,调哪处的兵,都要深思熟虑的。魏国本土需要守卫,楚国刚攻下来,那里也必须有人布防,现在他所能用的人实在不多,想要出奇制胜,少不得要给自己找个外援。
他让风间把带来的书简都搬过来,挨个翻着,看能不能找到韩国的弱点,可以一举突破。他看书的时候喜欢安静,为了怕人打扰他,连风间都没让留下,就一个人在屋里挑灯夜读。
正全神贯注地翻书简呢,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地敲门声,女人的手指叠指弹窗,声音都是很清脆,而这个声音略有沉闷,似是手指很粗。这应该不是女人的手指,他以为风间又回来送什么宵夜,便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一个粗重的身子进来,脚底板落在地上,砸的地都有些颤。这么大的分量,仲雪就是想不注意都难。他抬起头就见莹公主,晃动着肥重的身体走了过来,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热气腾腾的摆着碗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再往身上看去,这一瞧吓得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会儿天气还挺凉的,平常人穿单衣出来都嫌冷。而这位公主殿下,竟然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大红薄纱衣,那衣服有点小,紧紧勒在身上,勒的她大片的肥肉紧的一条一条的,让人不禁想起端午节包的粽子,而且是米放太多,里面的肉馅都快掉出来。
尤其是她那水桶粗的腰,强壮的堪比大汉的身板,让人觉得无比震撼。被勒紧的前胸上,正露着两个圆鼓鼓的东西,圆的好像祭司上供蒸的馒头,绝对是一个人吃不完,超大个的。他看了好半天,才确定那是女人的胸部,顿时身上的汗都下来了。
这三更半夜,女人给男子送宵夜,穿的这般单薄,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莹公主轻启朱唇,莺声道:“夫君,夜里风凉,你还是早些休息,我煮了碗馄饨给你,喝了暖暖身子吧。”
仲雪“嗯”了一声,“你放那儿吧,本君还有事要做,你先走吧。”
“诺。”莹公主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却没出去,而是把房门关上了。
她转回身对他嫣然一笑,“夫君……”
这一拖着长声,叫的仲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一向对美色这方面定力颇好,别说她长得这副尊荣,就是天仙美女也未必能把他勾引了去。
可现在……不知为什么,看见这样的她,他忽然觉得蛋疼,很有一种想去如厕的感觉。
他咳嗽一声道:“公主若是没什么事就先走吧。”
莹公主轻轻笑,“我好容易问到君侯在这儿,今天就让为妻伺候您吃碗馄饨再走吧。”
仲雪心中一动,他在书房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把自己的行踪透漏出去?回头一定扒了他的皮。
现在是在人家赵国的地盘上,他也不想惹出什么事,否则肯定找四个手下把这头肥猪抬出去。
他强笑道:“公主垂怜,为夫真的有急事,明日若不忙的时候再去找公主如何?”
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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