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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帐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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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春并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一心一意准备自己的婚事。
而公子府里也因为两个夫人的入府,忙得翻了天。
小莺本以为王后出面定能阻止这场婚事,谁想到却同时为她迎来了两个敌人。一个钟灵她尚能对付,若是再多个三春,恐怕日后再无她的出头之日。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断搓着手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她绝不允许什么都得不到。
新婚之夜是吧,她会让这个新婚之夜变成她的,她和心爱的男人的。
打定主意,找来自己信任的武士,给了许多金。她吩咐道:“立刻到齐国找城阳君带一句口信。”
“要如何说?”
她想了想,“就说他的女人要嫁入了。”若这样的话都不能把他勾来,那她就真的走到绝境了。
齐国边界离这里不算太远,应该还来得及阻止吧。她低喃:“城阳君,我的幸福可都放在你身上了,别让我失望……”
※
红色,到处都是红色。这一望无际的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
床前挂上“百子帐”,铺上放着“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
而三春坐在床上,静等着季徇的出现。她心里很焦急,想开口问新郎为什么还不来,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垂着头,手中的丝帕都快被她绞断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往常就是在战场厮杀,面对无数敌人也没像这样。现在做了新娘,似乎比战场上更让人觉得无措。
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了,问守在一边的丫鬟:“公子去哪儿了?”
丫鬟笑道:“夫人不用急,大约是公子被宾客绊住了。”
此时季徇确实被绊住了,却不是被宾客,而是钟灵。王后派来的人押着他跟钟灵举行“合卺礼”,若不行完礼,不许他离开。他分身乏术,等赶到三春这儿已经很晚了。
挑了盖头,三春问他怎么来得这般迟,他却不知该如何说,只道:“有事耽搁了。”
母后跟他说完全说服了三春,但他依然觉得心中不安,他违背了他们的誓言,她心中应该对他有很多怨言吧。而现在,他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有丫鬟端上两杯酒,对两人笑道:“公子、夫人请喝合卺”
三春和季徇各取一杯饮了,这时殿外窗前,有结发侍卫夫妇唱起《交祝歌》。合卺礼成,然后坐帐。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两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整个礼节虽繁琐,却也耐心忍受着。
按规矩,洞房之时夫人要先脱光衣服上床,然后夫君再脱衣上床,这样夫妻两个才能开始享受男女的鱼水之欢。
有丫鬟过来给三春宽去重重外衣,一层层的好像剥粽子。想象着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她娇羞地垂下头。
季徇在一旁吟吟笑着望着她,心里也有无限遐想。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令她的脸更布上一层酡红。
就在正要解内衣的衣带,忽然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她凑在季徇耳边耳语几句,季徇立刻现出慌张之色,对三春道:“我去去就来了。”说着便疾奔了出去。
季徇的性子一向沉稳,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他肯定不会这般惊慌失措。很想跟出去看看,可她的衣衫已经脱了,几个丫鬟都跟着出去了。那几乎十二层的嫁衣,要让她独自穿回去,实在有些难度。
她无奈,只好坐在床上等他,想象着他应该会很快回来,然后跟她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等了许久,季徇都没回来。夜晚寒凉,她身穿单薄的内衣本该有些冷意的,可不知为何此时竟觉浑身燥热难耐。她抱进双肩,忽然感觉从下腹部往上仿佛升起一团火,火热灼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智,她的每一寸肌肤,逐渐把她化成一摊春水,每一滴血液都在快速流淌,她身体紧紧缩成一团,扭动着,轻吟着,想要寻找一个**的归宿。她口中叫着,手早在身上摸搓开来,一时不能自己,便颤舌轻吟,娇语呢喃,在床上翻腾跃动了如条虫子。
欲火不断刺激着她,让她急不可耐地想脱去身上的衣服,伸手一扯,那丝质的内衣便已四分五裂,露出包藏在白衣下的**身体。
那是一具极美的身体,很纤细,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可能是被心中的一团火烧灼过,她的皮肤泛出一丝淡淡的粉,如同在牛奶中混进了一滴胭脂。那挺翘的圆润,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让她显得像柳枝一样纤弱,却又带着勃勃生机。这具身体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丽和极致诱惑。
仲雪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极度美丽的场景:一个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依稀可见她的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
他惊叹、赞叹,之后开始诧异……这是老天对他连夜赶路,一路狂奔,累死了两匹战马的行为大为赞赏,所以给他的特殊奖励吗?
他扬着眉抱着肩,看着眼前美人。
就这时三春也看到了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整个玉体栽进他怀里。
第二十八章 狂野的新婚夜晚
“你回来了?”她低声问着,手臂已缠上他的脖子,紧接着整个身子都攀在他身上。
入手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叹息,仲雪忍不住赞叹一声。若真的是老天给的奖励,那这个待遇倒真是不错。也不枉他得到消息后,扔下那热火朝天的战场和手下十几万的军兵,赶到这儿来了。这个时间还真是掐的恰到好处。
她身子轻巧的如同羽毛,纤细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打着颤,肌肤如同新揭开的蚌肉,雪白鲜嫩,而此时她的身体也似软体动物一般毫无力气地附在他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光。她整个人就好像一颗新鲜甜美的草莓,洗干剥净,随时等着他去采撷。
美人在手,仲雪也不负她所愿,手掌轻轻在她身上游移,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的手抚到她高耸的山峰时,她的身体轻颤一下,随后硬按住他的手在双峰上揉着。
“真是主动呢。”他薄唇轻扬,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樱桃,很快那里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
今天的她很奇怪,往常看见他恨不能咬他几口的人,何曾这么善解人意的投怀送抱了?还显得这么急切,这么狂野?
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脸有一种异样的红,身体也灼热的可怕,那温度异于常人。若没猜错,这大约是吃了顶级媚药的后果。他深知这种药,因为他也曾用它陷害过魏王的菊夫人。让魏王亲眼看见他的夫人和侍卫媾和,得以除去眼中钉。
同时他也深知这种药无解,只有男人的身体才是解药,而最可怕的是它会让人产生幻觉。让被下药的人以外自己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是谁给她下了药?或者他最关心的应该是,她现在把他当成谁?
见他停了下来,三春不满缠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道:“季徇,你不喜欢我吗?”
季徇,又是季徇,为什么他们每一次相处都离不得这个人?
忽有些不悦,他粗糙的手指开始蹂躏她的唇瓣。虽然知道她多半是产生了幻觉,把他认成是季徇。但此时此刻已经停不下来了。是老天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让他可以毫不保留的得到她的机会。她早就被判定不是季徇的。即便求也求不到手,她注定只属于他。
三春嘤咛一声,嘴微微嘟起。似等待他的亲吻。仲雪故意不理,指肚勾画她的唇形,等那里肿红一片他才满意的含住,深深允吸。入口的感觉熟悉而美妙,似比那一日她青涩的回应更觉美好。
他有心逗弄她,嘴唇时而轻咬她的细白的耳垂,时而调皮地钻进神秘的耳洞,时而伸舌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时而又邪恶地咬住挺立的花蕾。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却蹭到男子蓬勃的**。那根东西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他充满**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他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
是她勾引的他,可不要怪他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更何况今天若不给她,恐怕对她的害处更大。
心里不断给自己宽慰,让自己不要有太多内疚感,可是该死的,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强烈的负罪感?
心情忽然变得无比紧张,就好似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奉献自己的经验。第一次因为他的冲动,最终失去了她,第二次两情相悦,一着春后却很不幸地唤醒了她的记忆,后果凄惨,而这一次他真的能承受她清醒后的后果吗?
心里有些犹豫,不想这么侵犯她,但又该死的,他怎么可能抵得住这么极致的诱惑?
三春根本容不得他犹豫,见他静止不动,便凑过去狠狠吻住他的唇。她显得很急切,伸手抓住一缕黑发,向后轻轻一扯,让他契合的与她贴在一起。她的灵巧的小舌进入她的口腔,与他纠缠在一起,她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他的唇瓣,小牙一颗颗地咬着他,嘴里隐隐泛起一丝血腥味儿。
这般的疯狂虽是药物的作用,却也他无法自持,任由着他的心去侵占她身上每一寸坚守的阵地。
他的手重新滑向她的丰盈,整个罩在手心里,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她的身体在他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那白色波浪所产生的震撼力越发的诱人。他火热的大掌又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花朵上轻轻旋弄,那樱红的尖尖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眸色越来越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三春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送入他的口中。她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仲雪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轻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
“我……我要。”她低喊着,身子不断扭动着蹭着他,一**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他的动作尚轻柔,可随着欲念愈盛,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丰盈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火热的唇开始转移阵地,一点点啃咬着她的小腹和幽深的峡谷。
那里实在太过美好,让人忍不住想多瞧一会儿。在如梦似幻的绚丽虹辉中,女孩的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线条分明,洁净瑰丽,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皆罩着层薄薄露儿,嫩似吹弹得破,正随着主人的颤抖轻轻蠕颤。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欢爱,却是第一次这么仔细观察她。他屏息而视,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两边,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
“啊!”三春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仲雪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流出。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
他黑眸瞪视着她,变得越来越暗,一勾唇,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她一阵轻颤。她的身体这样敏感纤美,胸部已经完全熟透,而黑黑的绒毛也像谷间肥美的野草,呈美丽的倒三角直延伸到幽谷中。
手指依旧按个不停,接着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三春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小花口。那小花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仲雪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好紧,他微微挑了挑眉。随着她轻细的吟叫,**的紧致都更刺激了他的感官,让他的占有欲如火般燃烧。他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折磨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她的**那么小而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乱的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他忍无可忍,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抵住她的花心。
仲雪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瓣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似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齐根插进去,一股靡淫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他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在他的猛烈下,三春感到一股特殊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他被挤了出来,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完全隐藏,那里紧紧夹住他,夹得他有点痛,他的双手紧紧压紧她的腿,开始另一波狂猛地冲锋。
“啊……啊……”三春的姿势让她的**之地收缩到最小,他不断撑开她连根没入,让她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撞击。他强大的**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冲起来。坚硬的**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疼痛袭卷着她。
一切都这么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了,容不得任何人后悔。而就在这同一时刻,距离这里几百米远的另一个房间里,也在上演同样的一幕春色好戏。
第二十九章 春色好戏连台
季徇跟着那丫鬟出了婚房,一出门被风一吹,忽觉身上热烫烫的,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今天从去结亲开始,他心里就憋着一股火。
三春是从宫中出嫁的,离他的公子府最近,可是大婚之日王后却不让他先接她,反倒绕了个远把东城的钟灵先接进府。这倒也罢了,拜堂也是先和钟灵拜的,现在,他好容易有机会可以和三春独处了,居然又闹开了要上吊了。
刚才从钟灵房里出来时,她一直留他过夜,好话都说尽了,可季徇只是不理。她约是心中不忿,故意闹起来了吧。本来他也不想管她的,只是她是王后的外甥女,他虽不喜欢她,但新婚之夜真要在府里闹出点事,整个公子府都要跟着跟着担干系。只可惜的是,他走得太急,竟没跟三春解释一下。
或者也是不想解释吧,因为实在不知该跟她说什么,说自己迫于无奈才娶了钟灵,说自己怕她闹死才不能与她洞房吗?不,他说不出口,甚至怕说出来她就会离去。
三春所住的地方是西园,钟灵住的是东园,他从西园出来,还没走进西园门,远远地就见一盏红灯飘飘而来,人未到先闻到一股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让人嗅着很是舒服。
他深吸了口气,忽觉身上一阵爽利,似乎连那股燥热感都减弱了不少。
人离得近了才看清那人是小莺,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纱衣。手里挑着一盏红灯,灯光映着她的脸颊,真是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清风中白衫微动,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
季徇最喜欢女子穿白衣,不由多看了两眼。
小莺对他抿嘴一笑,盈盈下拜,“公子这是去哪儿?”
“去东园。”
“小莺为你挑灯可好?”
季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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