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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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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抓鬼,自然得有抓鬼的样子,进了家门我们开始布置起来——说是布置,不如说是胡闹吧,抱着一些驱鬼的玩意我们两个外行人也装不成道士,最多拿几个盆子装满黑狗血备着,又在门口,过道和窗台上插满桃木,然后就没然后了,材料和脑力有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本来我还想着是不是把屋子都涂满黑狗血,但考虑到那惊悚的效果,被老李一票否决了。
接下来我们打开电视开始熬夜,等着黑影的到来。
这里要更正一下,别以为警察就擅长熬夜,那也是在有任务的时候,但没事做的话我们就熬不住了,加上电视里的节目太催眠,不久后,我闭上了眼睛,老李也靠在墙边,呼噜声此起彼伏。
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过,敲门声开始响起……
砰砰砰!
声音有些沉,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敲在门上一样,直接把沉睡的我们惊醒。
来了!我直接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顺势抄起装满黑狗血的盆子,紧张兮兮的望着门口,老李则比较冷静些,爬起来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冲动,在屋子里往外喊道:“谁啊。”
隔了一会,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隔壁的!你们大半夜开着电视作死啊,让不让人睡觉啦?!”我仔细分辨着,确实,这不客气的语调也只有我隔壁那老爷子才能吼出来,寻常老人哪有这般泼辣。
我松了口气向老王点点头,老李对我做了个嫌弃的表情,大概意思是“叫你丫的大惊小怪”,然后对门外的邻居说道:“不好意思啊大爷,打扰您睡觉了,我这就把电视关掉。”
关掉电视,似乎可以听到门外老人离开的脚步声,但不一会就又回来了,敲门声再度响起,大爷冷静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对,你不是那小子,是不是小偷,赶紧开门!”
老李嗤笑一声,这老爷子还挺热心的,示意我去开门。
我悻悻然的放下手里的黑狗血去开门,心里没想那么多,径直过去拉开门把。
其实仔细思量就会发现,我那刻薄的邻居今天的热心明显很不正常,可惜刚刚睡醒的我并没有注意到,结果意外就发生了。
我拉开门还没看到门外的身影呢,一把大铁锤当头就向我抡来,还好我反应及时连忙把门合上,拿着铁锤的手被门缝夹住,险险离我头部只有那么几厘米,我差点就被开了瓢!
我往外看去,只见隔壁大爷两眼翻白,嘴角往上诡异的拉着,拿着铁催的手死命往门里面拱,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是中邪了!我一边顶着门不让他进来,一边向老李呼救。
闻讯赶来的老李显然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看了一会居然上来拉住我道:“喂,小陈你别冲动,你看把人家大爷疼的,大爷你也真是的,看都没看就把小陈当小偷啦。”
我当时就想一巴掌拍死这丫的,这时候就别凭着你的推理办事啦,我气急败坏的吼道:“你看他像是正常的样子吗?赶紧拿黑狗血来啦。”
老李被我吼愣神了,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大爷确实有些不对,被夹成这样不喊疼还带着诡异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正常,老李连忙从门边拿起准备好的黑狗血,对着门缝泼了出去。
滋滋……
黑狗血浇大爷脸上,发出硫酸溅到肉体的声音,听起来很让人头皮一阵发麻,吓得老李把盆子飞了出去。
大爷的手又挣扎了一会便不动了,锤子从他手上松落下来,我松开门,他便直直的倒在地上。
呼……我大大的松了口气,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老李则直接走出去查看倒地的老爷子——这货向来是那种肌肉运动比脑子快的行动派。
我冲着老李撇着嘴,“怎么样,信了吧,这玩意确实够邪门的。”
“确实有些……”老李纠结了一会,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继续翻着老爷子的身体。
我明白,这一幕虽然诡异,但要让一个一直坚信科学的人相信这个还是有些难度的。
我走过去俯下身,想看看老李能查出什么来,就在我身体靠近老爷子的时候,淋着一脑袋狗血的老爷子忽然从地上跃了起来,卡住我的肩膀,张开嘴就往我脖子咬去。
好在我刚刚提起的神经没放松,及时伸出手来顶住了老爷子的头,总算没被咬到,带着血丝的牙齿离我不过十厘米,看得我汗毛直竖。
老李的反应也不慢,握紧拳头一下子砸在老爷子的太阳穴上。
这是武警惯用的手法,太阳穴是人头最为薄弱的环节,几块骨头的交接处就在那里,里面还有一条重要血管,只要受伤了,基本是没药医的那种。
一下,两下,隔着老爷子的身体我能感觉老李的拳头越来越重,但老爷子就是死死掐着我不放,从他头上流下的黑狗血撒在我脸上,腥臭味熏的我直欲呕吐,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下来,老爷子的牙齿离我脖子又近了一些。
老李急了,再也顾不得留手,吐气开声拳头猛的砸在老爷子太阳穴上,我能看到,黄白的脑浆从那里渐渐流下……
第十八章 再见中年人
死人并不可怕,但死了还能动的家伙就让人膈应了。
老爷子的头骨老李一记重拳打透,带着腐臭味的脑浆在剧烈的晃动下喷洒开,犹如血色的喷泉,受了这样的伤老爷子却显得一点事也没有,嘴角的笑容越发慎人,他转过眼珠子瞪了老李一眼,老李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后退了几步。
不过很显然,我对已经尸变的老爷子的吸引力显然更大些,在我绝望的目光中,老爷子俯下头继续往我脖子咬来。
这一来二去的被折腾了这么久,我已经是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抵抗的力量越来越越弱,脑海里间歇性的回闪过已经被忘掉的曾经,听说人死前都会有这种回忆,我这是快挂了吗?唉,老李这家伙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正当我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老李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截削尖了的桃木,对着老爷子已经破了的太阳穴狠狠扎下去。
一阵熟悉的“滋滋”响后,老爷子不声不响的倒下了,插入他头颅内的桃木变得黝黑干枯,一股用电蚊拍把蚊子烧焦一样的味道飘出来,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顾不得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脑浆的东西,手脚并用的往后爬着,离我那看起来已经死掉的邻居远一点,生怕他再起来给我一下,这种东西,没见他化成灰当真大意不得。
老李追上我把我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我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膛,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还好……还好……差点就挂了,看来我得考虑下提前写下一份遗嘱什么的,免得象今天这样连留遗言的机会都没有,好在我的处男已经破掉了,感谢门口的桑拿房……”混乱下我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也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老李难得接下我的话茬开了句玩笑:“你的处男要是留着兴许能有点用呢,不是说童子尿辟邪吗?遇到这玩意一泡尿就可以了。”
“能管用吗?”我指着地上的黑狗血,心有余悸的瞥了瞥嘴:“童子尿比得过黑狗血?别刚把家伙掏出来就被咬掉了。”
“额,好像也是喔。”老李默然了一会,老李开始围着尸体转悠起来,嘴里自言自语着:“不对啊,怎么桃木枝这么有效,黑狗血却只给了它这么点影响,都是神话传说驱邪的物品,按理说效果不会这么小才是……你的门是桃木质地的是吧?听之前它的敲门声比较沉闷,应该也是用的工具敲的,换句话说,他连桃木制品都不敢碰,又怎么可能在一头黑狗血之后活动自如呢?”
说着说着,老李开始翻动那具老爷子的尸体。
又来了……
我翻着白眼看向老李,这家伙是不是天生脑部结构和其他人不一样?发生这样的事,普通人都巴不得远离这晦气的地方,老李倒好,完事了立马凑上去分析,难不成他还想用科学的刑侦方式解答不科学的鬼怪不成?
看他那认真的样子,怕不是都要弄点尸体上的脑浆尝尝味道了。
但老实说我也挺好奇怎么黑狗血就不灵了呢?那中年人肯定不至于骗我,为了保我小命他也是出了力,在这地方坑我太没道理,难不成是那脂肪球坑我?也不是啊,那黑狗看起来确实挺黑的……
多年后想起今天的事我就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其实道理很简单,拿黑狗血驱邪是借了狗血里的阳气,但脂肪球明明说过,那只狗是用来产仔的……一只母狗,血里有多少阳气?能暂时制住已经尸变的老爷子都已经算万幸了,又怎能期待它再起什么作用?
可惜现在的我们不明白这一点,隔行如隔山,一点小小的细节足以影响整个局面。
老李一通调查只能宣告无果,我们又闯进老爷子的家里一阵搜藏,让我失望的是,我特地拿着悬阴盘象趟地雷般把房子周围来来回回扫了几遍,可这东西就是一直不见动静,如果不是今天那女鬼没有现身的话,我都快以为这东西坏掉了,想起林巍山老人说过这东西在“鬼物靠近时才有用”,我真不知这时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望。
看起来,黑影压根没想仔细对付我,只是弄一个被邪气入侵的死人过来打发我们罢了。
不过不管如何,今晚的目的是达到了,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老李总算是愿意相信我的话,而我们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怎么向警局里解释这件事情。
我们商量后,决定由老李一个人出面,我过去走个过场就是。
按老李的说法,此时的我绝对不能被什么事情拖住,罪犯已经盯死了我,而且手法防不胜防,我必须保证自己永远处于可以逃跑的状态,一旦进了牢房一类地方出事想跑就难了,所以老李会尽力保住我,给我争取足够的活动空间,而我的任务,就是等那黑影再出手时,联系局里的人手逮捕它或者击毙它。
老实说我觉得这实在挺有难度,但见老李那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也就顺便答应了下来,反正我没有损失,找到黑影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实在不行就去向林巍山老人求援好了。
……
警车坐了这么多回,我还是第一次是被押着坐的,那感觉挺不爽。
回到局里我也就被例行录了口供就放了,时间大概是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
找不到事情做的我现在只能坐着,等着老李那边的消息,他现在需要向怀胖子等人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让他们配合我抓人,这个难度简直不要太大,看看怀胖子的结局就知道了,也就老李这种素有威望的有可能劝得动他们,换了我的话,估计第一时间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关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正无聊的敲着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又遇上它了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我猛的一回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那神秘的中年人已经在我身后,我连忙惊喜的站起身来,恭敬的打着招呼:“大师,您来啦。”
“嗯。”中年人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然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如此愚昧,还没死倒也真是个奇迹,我给你的符咒难不成成摆设了?”说完,中年人转身往楼上走去,那样子显然是不愿与我多说话。
被中年人这么一提醒,我差点没去撞头,那符咒就在我怀里,我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这就跟街头遇到匪徒却被吓的忘了拔枪差不多,要是真因为这样死了的话我这脸就直接丢阴间去了。
我拍着自己不中用的脑袋,同时下意识的尾随起中年人来,我很好奇这么晚了他又折回来做什么?
中年人直接往楼上会议室走去,看着中年人远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会议室里几位大佬正在讨论案情,这时候是不能打扰的。
我连忙追上前去拦下中年人,陪着笑脸说道:“大师,大师,有什么事您一会再上去吧,上面正在商量……”
“我就是为此事前来。”中年人说着,伸出手来推了我一把,我感觉脚下就像踩着滑轮似的,浑不受力的被推到一边。
几次都这样,我也知道阻止不了他,只能苦着一张脸在他身后吊着,希望不要有哪个没长眼的过来赶人吧。
说来也怪,这一路我们居然一个人也没遇到,很平静的走到会议室。
中年人毫不客气的把会议室的大门推开,顿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房间里涌出来,炸的我头晕眼花,老李和怀胖子的争吵声尤为剧烈,会议室里的人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们继续争吵着。
我仔细打量着会议室,里面坐着十来人,都是局里的老一辈,却都一个个争辩的面红耳赤的,看架势离打起来也就差点火候。
我们局长魏仁国大义凛然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这事我说了算,不能再引起群众的恐慌了!既然嫌疑人已经伏法,那么总该给外界,给人民一个交代。”
“放你娘的狗屁!”面对面的,老李指着局长的鼻子叫骂道:“你丫的不就怕自己乌纱帽不保吗?告诉你这只是个受害者,凶手另有其人,你莫要天真的以为给他擦了屁股,他就不会出来犯事,你这是纵容,是知法犯法!”
“哼,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二十四小时凶手都没有再出动了?不是已经死了,还有什么解释!”
“你!”老李被局长的无赖打败了,哆嗦着手指指着局长,半天说不出话来。
听了这几句,我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和着是那凶手一天没干什么事,而我和老李又击毙了一个疑似与罪犯的人,于是我们想一出是一出的局长又开始犯浑,打算直接把屎盆子扣在那已死的老人身上,好快速把案子结了,也好给上面一个交代。
当然,借口倒是挺正义的,为人民服务嘛。
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我们局长,这真是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啊,又不是十几年前扫案底的时候,最近政策严的要死,没有确切证据仅凭猜测就敢随便断案子我也是醉了,不说别的,那凶手要是在你结案后又跑出来闹腾,你怎么解释?难不成说我们这里最近盛产变态杀人魔吗?而且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手法一个样。
也怪不得老李会指着局长的鼻子骂,这步棋走的实在太糊涂。
第十九章 不详的预言
几个大佬争的激烈,完全无视了门口的我和中年人。
见此,中年人施施然的走进去,轻轻咳了几声,声音不大,却把所有声音都压下了,好像他的声音一出现,周围其它声音都变小了给它让道一般,这神奇的一幕顿时把会议室里所有目光聚集起来。
局长见到中年人,一张脸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小跑过来握住中年人的手问候着:“这不是马大师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快请坐,我这事情忙完就招待您。”
局长这番话一出口,会议室里的人普遍皱起眉头,特别是老李,不爽的哼了一声。
中年人对其他人的敌意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对着局长淡淡的说道:“关于这件案子的调查还不能停,你得继续。”
唉?包括我在内,房间里众人的表情都呆滞住了,谁都没有想到中年人会突然说这些,而且语气这么直,简直跟下命令似的,这基本就是直接摆明了跟局长对着干了。
局长首先反应过来,却没有生气,反而焦急的央求道:“这使不得啊大师,这案子中央直接下了死命令,我要是再不给结,上面就开下来拿我开刷了,我这也是情非得已是不是,您换个要求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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