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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退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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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啪叽一声竖了起来,我张大嘴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就算刻意去摆弄,让一根筷子直立起来也超级不容易,可是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这根筷子竟然自己直立起来了,就算是魔术,这魔术我得给满分!
再看徐若谷,嘴巴张的比馒头还大,嘴唇哆嗦着,眼里闪动着奇怪的光芒。
我估计这货也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家伙,平时写小说怎么恐怖怎么整,现在看见这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就变得害怕了。
张诚对我们两个呆若木鸡的表现很满意,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筷子的周围。
“地里鬼,速速将东西的下落告知于我!”
筷子一动不动了。
张诚一拍脑袋:“坏了,忘了皇帝不差饿兵了!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说着,他掏了掏口袋,然后表情尴尬的望向我……
又来了!我前面说过,张诚这小子就是有这种能耐,每次让我都快要觉得他靠谱的时候,他就变得不靠谱了。
“我来试试!”徐若谷这货完全入戏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票票,弯腰放到了筷子的前面。
张诚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问道:“地里鬼,那东西究竟在哪里?”
真是见了鬼了,刚才还一动不动的筷子,竟然缓缓的移动了,就好像空气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握着它,在张诚洒出的粉面上,划出了三个数字。
202!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苍白!
如果说这栋楼里面,有哪一间房子让我最忌惮的话,非我头顶的那间202莫属。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另外一个文秋,给了我一颗中华烟,让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她走,如果不是背后有什么推了我一把的话,我就会进入那个门上灰尘蛛网密布的202!
我总是怀疑,那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每次路过那里,我总会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寒意!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千万不要接近那里!
“那东西难道在202房间?”张诚皱起眉头,看着那根筷子。
筷子再次移动,在202的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
“202……”张诚点了点头,单掌伸到胸前为礼。
“经完幡落,云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退散!”
那筷子啪嗒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厉害!太厉害了!”徐若谷用力鼓掌,对张诚翘起大拇指。
张诚一脸傲娇的笑了笑,矜持的看着我,那意思很明显,是在等我求他。
我暂时没搭理他,因为我的心里正在紧张的思索着。
仪器怎么会在202呢?这不科学啊!我肯定自己没有进去过那个房间,东西怎么会丢在那里面?
可是刚才的一幕,难道是张诚用什么我不知道的手法在捣鬼?目的就是一定让我进入那个房间吗?那样的话,他的企图是什么?
艹!我重重的咬了咬牙,特么的不管了,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万一,那仪器真的在里面呢!
为了不让朋友被自己连累,就算仅有一点点的希望,我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这才是我!陈阳!
打定了主意,我转身进了厨房,拿起菜刀别在腰带上,然后走出来,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徐若谷愕然看着我,张诚错步拦在我的前面,盯着我问道:“你真的要去?”
我点点头:“嗯,我相信你这次!”
张诚苦笑:“我倒是宁愿你这次不相信我!那202是什么地方,我想你也应该略有所知,否则的话,你不可能带着刀过去……”
“那东西真的挺贵的吗?为什么你拼了命也要去拿啊……”
我一听他的话,似乎他对于202稍微了解一些,于是我开口问道:“你对202知道多少?”
☆、第十四章 幻觉
“卧槽,我的那一百块钱呢?”
徐若谷这货的反射弧也不短,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在筷子旁边左看右看的。刚才我们都没注意到,那一百块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地里鬼拿走了!”张诚飞快的说了一句,拉着我走出了房门。
我以为他要拉着我上楼,没想到他却把我拉到了楼房外面。
徐若谷跟出来,我们三个站在楼前面,张诚从指着一个窗口说道:“那就是202,你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我仔细看了看,回答道:“客厅窗户上的玻璃开裂了,卧室挂着窗帘……”
“我不是让你看那个!”张诚打断了我,手臂大大的挥舞了一下:“你从整体布局来看,在这栋楼,202处于什么位置?”
“中间偏右!”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们华夏,对于建筑的风水之说,有几千年的历史,这其中的学问太多太大,我就不给你一一科普了。我告诉你,这202房间,是整栋楼里面风水最差,最凶险的一间!”
我懵懂的看着他,张诚低低的说道:“这栋楼盖得不是正南正北,角度稍微有一点偏差,就把202甩了出来,窗户正对着远山,你看那山的走势,最陡峭的那个山顶,正好对应着这房子的窗户,夕阳余晖会在这里反射出最后一道光线,这叫回旋煞,最是凶险不过。你再看我们脚下的水泥路,两边修的不平整,像不像一把刀?”
我眯起眼睛看了一下,还真是,这路大概由于年久失修,两边的形状非常的不规则,有一个地方塌了一块,看上去就好像一把日本武士刀。刀锋最弯曲的地方,正好对着202。
“回旋煞加上路如刀,这房子怎么好的了!”张诚神叨叨的做出结论,压低声音又说了一句:“以前这房间里住过一个老毛子专家,后来被查出吃小孩子肉,枪毙了……”
这个我听黎叔说过,好像那个老毛子专家叫索沃夫。
“然后呢?还有什么?”我盯着张诚,心里坚信这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只是风水不好,就让他也这么忌惮。
张诚摸出烟盒,散给我一颗,点着后没说话,不过我始终在观察着他,我感觉,刚才他的表情有点尴尬。
“说说你吧,你为什么打算去那个房间还带把刀,难道你也遭遇过什么?”
张诚想转移话题,自己却漏了口风,很明显,他也在202附近遭遇过什么……
“我说我的遭遇,你也把你的遭遇讲给我听,我们公平点,怎么样?”我认真的说道。
张诚大口的吸着烟,几口就把烟抽完,他重重的吐出一口烟气,转过身向楼里面走。
“我没打算进去,我奉劝你也别进去。就这样!今晚我要上夜班,要回去睡觉了。你……好自为之吧!”
“卧槽,是不是男人啊你……”徐若谷在旁边嚷了一句,张诚的身体顿了顿,终于还是继续向前,走进了楼里面。看他的背影,似乎变得有些佝偻。
我反手握住手里的菜刀,一言不发的向楼道里面走。为了那仪器,就算那地方是特么的十八层地狱,我也要进去看看。
“喂喂喂,等等我!等我找个家伙啊!”徐若谷在后面追着我,临近楼道的时候,他弯腰从地上捡起半块板砖,一溜小跑追上了我。
我心里蛮感动的,和徐若谷只是认识了两天而已,这货胆子其实并不是很大,现在却肯陪着我,确实挺够意思的。
“够意思!”我转头看着徐若谷,翘起大拇指。
这货难得的老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那个……当时要不是你,我就被老鼠吃了,知恩图报我还是知道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再次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那比狗还大的超级大老鼠……
楼里面死寂沉沉的,我们两个脚步声显得格外的空洞。
脚步声停止的时候,我们已经停在了202室的门前。
黑色的铁皮防盗门,上面满满都是灰尘,门顶上悬着不少的蛛丝,在微微的颤动着,猫眼后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上了,黑洞洞的,像是一只诡异的眼睛。
徐若谷因为没有我先前在这里的遭遇,所以明显比我要胆大一些。他打量着这房门,皱眉说道:“这门好久没开过了,你那仪器不可能在里面吧!”
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我见过那个酷似文秋的女人,她差点把我引进这间房子。
现在想想,仪器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丢失的。因为当时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丧失了自己的神智和判断。
要不是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进去了。
那样的话,仪器也许就真的在里面!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钟,这个时间段,就算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应该也不会太厉害吧。
嗯,抓紧时间,赶紧的进去找找,太阳下山就不好说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拧身,一脚踢向防盗门。
转身侧踹,是所有腿法中力量最大的攻击方式,因为扭腰加上了整个身体的动能,我又是用了全力,这一脚下去,就是一棵小树也禁不住。
没想到这种老式的防盗门,居然特别的结实,我一脚下去,发出嗡的一声闷响,整个楼道似乎都颤悠了一下,那门上出现了一个凹陷的脚印,却没有被踢开。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那反震的力道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我的整条腿都发麻了,木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我揉了一下腿,正要再次踢门,忽然旁边的201房门打开了。
文秋穿着一身睡衣,素颜站在门口,诧异的望着我和徐若谷。
“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脑子轰了一声,所有的血液似乎一起涌上了头。
文秋现在穿的衣服,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想引我进入202的女人。穿的就是这身睡衣!而后来文秋从201出来,穿的却是红色吊带背心,这让我以为她不是……
现在,她又穿上了这身睡衣!
“呵呵……我们……”徐若谷假模假样的笑着指了指我:“我们不是住在这房子下面么,晚上老是听到这房间里面有人走来走去的,搞的我们睡不好觉,这不打算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嘛!”
“神经病!”文秋撇撇嘴,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走了两步,回过了头,食指点点我们:“告诉你们,动静小点啊,我要休息了!”
说完,她重重的关上房门。
“你怎么了?”徐若谷目送文秋关上门,转头发现我脸色苍白,额头上不停的渗出冷汗,不由诧异的开口问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颤抖的指尖指着前面。
徐若谷抬眼一看,嘴里喊了一声我艹,一个箭步窜到我的身后,颤声道:“什么情况这是?”
原来刚才我们和文秋说话的功夫,202的防盗门,竟然悄悄的自动打开了。
只打开了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像是一道幽暗的分隔线,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一股森森的凉气,从这道缝隙里面不停的渗出来。
我感觉心里一阵阵冷气直往外冒,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提醒我,千万不要进去!
可是想到那仪器,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伸手一推,防盗门发出吱呀的响声,像是穿过岁月的悠长叹息,整个门在我们面前敞开了。
视野里面所能看到的部分,是一张宽大的沙发,斜斜的摆在地上,沙发上红色的沙发巾肮脏不堪,像是凝固的鲜血。
而那个测试辐射的仪器,就静静的躺在破旧的沙发上!
我立刻忘记了恐惧,大步向里面走。恍恍惚惚中,我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这叹息淹没在了突然响起的警笛声中。
“喂喂喂!小心点你……”
徐若谷一把没拉住我,看到我毫不犹豫的走进去,晃了晃手里的板砖,跟在我的后面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刺鼻的尘土气息无处不在,我先来到沙发前,一把将那个仪器拿起来,这才游目四顾,打量起这间房子。
这里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很可能那个老毛子专家被逮捕之后,就一直没有人住,因为房间的风格,还保持着欧式的摆设,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上面画的是一个有点丰满的外国女人。长得倒是蛮漂亮的。
“拿到东西就走吧!”徐若谷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深以为然,把目光从油画上移开,转过头,我们两个立刻愣住了。
门呢?
防盗门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一堵墙壁,矗立在原来是门的地方。
原本的防盗门消失了,整个客厅里面,只剩下一道门,通向卧室的门!
我们两个面面相窥,房间里忽然响起了音乐。
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贝多芬悲怆奏鸣曲!
这歌曲是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播放出来的,留声机的旁边,一个鹰钩鼻子的瘦高中年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沙发靠背打着节拍……
☆、第十五章 画皮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问道。
可是那个鹰钩鼻男人对于我的问话恍如未闻,自顾端起一个咖啡杯,惬意的喝了一口。
我怒视着他,正要说话,徐若谷拉了我一把,沉声道:“别说话!”
鹰钩鼻在此刻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咣当咣当的声音传过来,像是他在剁着什么东西。
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们两个浑身一哆嗦,我们向前走了两步,顺着敞开的厨房门看过去,浑身的汗毛一起立了起来。
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小孩子,躺在料理台上,心肝脏器被掏出来放在一旁,鲜血不停的流淌,滴在地上,凝聚成一团。
看到这样的惨状,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我忘了什么叫恐惧,大吼了一声‘畜生’,一个箭步腾空而起,身在空中,我垫步出腿,飞脚踢向鹰钩鼻的脑袋。
噹的一声巨响,我的脚毫无阻碍的穿过鹰钩鼻的脑袋,重重的踢在墙上,我这血肉之躯和混凝土对抗,明显是以卵击石。
我一个踉跄,半跪在了地上,感觉那条腿钻心的疼痛,似乎脚腕子脱臼了。
“陈阳,你没事吧!”徐若谷冲上来,关切的问我。
我抬起头,眼前是布满灰尘的料理台,上面空空的,哪有什么小孩子的尸体。
那个鹰钩鼻也消失不见,房间里面破败不堪,到处是灰尘和蛛网,除了我和徐若谷之外,再无其他的活人。
幻觉?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我疑惑的看着徐若谷。
这货先是点点头,肯定了他也看到刚才的一切。然后皱眉思索了一会,问道:“你听过故宫灵异事件吗?”
我摇摇头。
徐若谷缓缓说道:“1983年,有人在故宫,晚上看到宫女打着宫灯,排着整齐的队伍走路。从此,掀起了一股故宫灵异热。后来有专家解释,因为宫墙是红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铁,而闪电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经过,那么这时候宫墙就相当于录象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象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来宫女的影子……”
“你是说……”我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刚才我们看到的一切,很可能多年以前发生过,黎叔不是说过吗,以前这楼里有个叫索沃夫的老毛子最爱吃小孩子肉。刚才张诚也说过了,索沃夫就住在这个房间……所以,我们只是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看到了多年以前的影像重放,我记得一本灵异小说中说过,故宫的阴气太重,所以……”
他的话未说完,一阵咯咯的笑声从客厅里传来,我们两个一起闭上嘴巴。
徐若谷搀起我,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的门口,探头悄悄向外一看,呼吸一起凝结了。
客厅有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深情对视。
“大志,你会永远爱我吗?你不会背叛我吧!”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仰面看着男人,脸上是甜蜜的笑容。
那男人身材又高又魁梧,估计最少一米八五往上,相貌堂堂,属于那种富婆最爱倒贴类型的帅哥。他单手搂住女人纤腰,笑吟吟的说道:“连鬼屋我都陪你来了,这是冒着生命危险呢……你说我爱不爱你!”
女人把头歪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幸福的笑容像糖那么甜。
“那你发誓啊……”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好啊,如果我王志背叛文秋,就让我不得好死!”
这女人也叫文秋?不过她长得和我们楼上的文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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