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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仙侠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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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曾雪快步行至叶洲妤身旁,急忙问道,“叶师妹,你们这些日子在江南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叶洲妤静静说道,“谢谢林师姐关心,师妹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那立于半道之上的陆正中听此一言,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又返回城楼去了。叶洲妤望着陆正中的背影一言,又看向林曾雪问道,“林师姐,巧儿现在在哪儿,快带我们去见她。”林曾雪见叶洲妤言语有些紧张,心中很是疑惑。
但林曾雪如何知道,她如此急迫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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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第四卷全部内容更新完毕。本书上部的写作已经完成,接下来中部的故事,将向大家展示的会是尘世之外的世界,也就是仙侠的世界了。也就是说,真正的仙侠故事开始了。
但是由于上部故事之中的漏洞太多,笔者现在还要对上部内容修改,使之与中下部的故事能够衔接起来,漏洞不是那么多。故而中部故事的更新要缓一段时间。
希望朋友们继续关注支持,谢谢!
第一章 独秀之巅
终南山独秀峰,地处巴蜀交界,是终南九峰中最南方的一处山脉。因其方圆三四百里内只有此一座山脉高耸入云端,故称独秀峰。独秀峰四面绝壁,世人无法攀登,山顶之上有一簇依山壁而建的建筑群,以一处名为“静心殿”的庙宇建筑为中心。
静心殿背靠高耸绝壁居高而下,面向东方,南北两侧的林荫下是对称的建筑。从静心殿依高高石阶而下,在一广场与石阶交汇的地方,一白衣女子静跪在地。此白衣女子正是叶洲妤,她已然在此静跪了三天三夜,从风雪未停到初阳升起,却是滴米未进。
这三日,以杨嫣茜、林曾雪和郑丹妮为首的独秀峰众多师姐妹不曾一次来劝说过,但是叶洲妤却是不说一句话,也未站起身来一刻。众人无奈,只好任其在此长跪不起。但除杨嫣茜、林曾雪、郑丹妮三人之外,其他人却是恐怕不知这四师姐为何长跪于此的。
这三日当中,玄门其他各脉门人传来消息,说慕容秋白、高虎等人已然回山赴命,乔健铭和乔巧儿兄妹已然解了河阳城困之危,佘诸此次元气大伤怕是一时也无法对辰胤构成多大威胁。
但是在叶洲妤听来,这些消息却是无半点意义,她心中挂念的只是那命悬一线的男子。还有,就是她始终想不明白乔巧儿如此决绝的缘由。她想起那日临别河阳城时的情形,想起连城杰那绝望的眼神,她的心中却陡然升起剧烈的无法言喻的疼痛。
当山顶林间传来声声鸟叫之时,杨嫣茜、林曾雪和郑丹妮三人站在了叶洲妤身后,就在她摇晃的身体即将倒下之际,林曾雪和郑丹妮急忙上前扶住了她。三人发现,叶洲妤身体已然瘫软如泥,不禁均是担心起来。
“师妹,你还好么?”林曾雪关切问道。
“师父她老人家也真是的,为何偏偏叶师妹就不能……”
郑丹妮话说一半却是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见了林曾雪摇头的制止。而叶洲妤却是不答,只是两眼愣愣地望着地上的青石板。
也是在这时,众人听得杨嫣茜突然恭敬地向着石阶上方行礼道,“师父。”
众人望去,只见冷若冰霜的冷月大师已然从静心殿中走了出来,正快步走下石阶。叶洲妤则是挣脱了林曾雪和郑丹妮二人的搀扶,跪着向前慢慢挪动了两步,望向漫步走下的冷月大师,急切
第二章 思过堂前
翠竹环绕,景色清幽,在独秀峰之巅向西稍低的地方便是思过堂。没有成排的恢弘的建筑群,只有一座类似阁楼的建筑靠东面西静静而立,连着几间低矮的房屋,藏在翠竹与已落叶的树丛中。虽到腊月时候,但堂前的小院中依然是深秋时便泛黄了的枯草,已是许久没有人清扫的样子。
过了腊月二十一日的终南山,已然下起稀疏的雪。只是雪花落地后不久,便化作滴滴雨水,渗透到土壤里面。思过堂前的陈旧得破败的院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悄然立于院中,手拿扫帚却是无从扫起。她只是凌雪而立,一双苍老深邃的眼睛,望着满夜空络绎不绝飘下便化的雪。
凌风观雪,那老妇人偶尔望向思过堂的方向,只见叶洲妤依然静跪于堂中三清像与历代独秀峰首座灵位面前,竟是一动不动,便不禁摇了摇头。然后,老妇人望向西方向下的石阶,竟是愣愣地望得出神了许久,好似想到了什么往事。
只因一连二十余日,叶洲妤皆静跪于此,不言不语,进食亦是有限。那老妇人似有不忍,故而才显露出伤心难过的神色。
而叶洲妤的思绪总是不自觉地凌乱,凌乱在这风里,这大雪里,然后留下无人可见的泪来。叶洲妤来这思过堂二十余日,独秀峰中不曾有人来过探望,就连平日里对她最好的师姐林曾雪也是未曾来看望一回的。
若不是到了晚间时候,会有这老妇人来到院中偶有停留,只怕给人的感觉便是这独秀峰上的思过堂里就只有这叶洲妤一人了。但每夜,总是在那老妇人停留在院中望着堂中摇头叹息的时候,叶洲妤的心中总是不由地便会念起那山下躺在房中的男子。
只是我越是努力,我越是想忘记了你,可我的心里却越是想念你得分明。我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我控制不了自己那刻想念你的心,那仿佛就像是一阵风非要吹向你的方向。我越是抵抗,却越是输得彻底,被刺得体无完肤。
每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叶洲妤总是出得堂来,沿着草丛中山路绕道思过堂后山之巅。立于山巅之上,叶洲妤向东望着山下以静心殿为中心的灯红通明却恍惚的建筑群,然后取下随身携带的短笛。
那只短笛总是被她携带于身却是始终无人可知,只因那短笛是他的爷爷叶崇山在她四岁时送与她的生日礼物。她亦不曾随意吹起,至少在这独秀之巅的十余年间,她是不曾吹过一回的。
只是这短短二十余日,她竟是夜夜站于这山巅之上,望着山下的建筑群,然后轻轻吹起。笛声在晚风中,哀怨凄凉,悠远而听着碎了人心,却又似乎寄托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希望。也许,只有听得懂的人才能明白吧。
每每,吹毕短笛之后,她便漫步下山,静静来到这思过堂前。只是,今夜她来到思过堂前时,却被面前的景状愣住了。只见,那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妇人俯首跪于院中,而一白衣道姑面对着思过堂背对着老妇人静静站着,在突然变成鹅毛般大的夜雪中。
那道姑竟然是叶洲妤的师父冷月大师!
在大雪纷飞中,叶洲妤见状,则急忙奔赶过去,在冷月大师身后默默跪下,口中则是静静地胆怯地说道,“罪徒拜见师父。”
良久,冷月大师才冷冷地道,“二十年不见,为师不想如今的你竟然已成这般模样。”
就在叶洲妤心下疑惑之际,突听那老妇人则是静静说道,“这二十年来,弟子已是很感激师父的再造之德,除此弟子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冷月大师则是转过身来,望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已然冷冷地道,“那你先下去吧。”
“是,弟子遵命。”
那老妇人很是恭敬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朝着思过堂中走去。不出一会儿,老妇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思过堂中。那冷月大师转身静静望着那远去的老妇人的身影远去良久,才低下头来,然后侧脸望向依然俯首而跪的叶洲妤。
“洲妤。”
“弟子在。”
叶洲妤抬起头来,却望见正转身过来的冷月大师那冰冷的脸。那冷月大师一双冰眸直愣愣地望下,好似一柄寒气逼人的长剑,忽听她冷冷地问道,“你可知错么?”
叶洲妤见状,则继续俯首在地,说道,“弟子知错,请师父惩处。”
冷月大师见状,则微微闭目,良久才摇头说道,“五日前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为师在昨日也已当着整个独秀峰众人将之收入我门中了。”
话音未落,叶洲妤则是低声问道,“可是师父……掌门真人会同意么?”
不想冷月大师冷哼一声,言语正定地说道,“难道为师要收谁为徒,还需要那冥顽不化的老家伙的同意么?”
叶洲妤听言不语,那冷月大师则是继续说道,“为师说过,为师这般做都是为了巧儿。”
“弟子知道。”
“那你可当真想得明白了么?”冷月大师问道。
“弟子明白,只是师父……弟子真的做不到。”叶洲妤突然言语痛苦地说道,俯拜的身体在风雪之中微微颤抖着。
二十来日,她总是想忘记,可是她越是努力探求则越是糊涂,她始终想不明白巧儿那句“各安天涯,永世不见”的意思或者说原因。她亦是很努力去忘记一个人,但那个人真的就像是一颗种子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誓死要长成大树的样子。
她摆脱不了,她忘不了,这也许便是她心中痛苦始终参不透的缘由。而且,这中挣脱不掉,这种欲罢不能,也许将会伴随自己的一生。
“你……”
冷月大师一脸冰冷怒容,狠狠一挥衣袖,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叶洲妤亦是一句话也不再说,似乎是在静静等待冷月大师的处罚。似乎,她连处罚都已然想好,也做好了受到处罚的准备。
然而,冷月大师却是没有再说出任何严厉的话,而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他说想要见见你。”
叶洲妤听言,慢慢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冷月大师,一脸疑惑。
他最想见的人不应该是巧儿么,怎么会是我呢?
每每,叶洲妤想起那日在河阳城外,他闭目时眼角流泪的样子,便不禁悲从中来。那是第一次,她看见他流泪。那阵酸楚,她是知晓肯定很沉很痛的,但她却是无法设身处地去体会的。
冷月大师见状,则依然是冷冷地说道,“为师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为了巧儿,为师便只能答应下来了。可是洲妤你要明白,巧儿身边若是没有他那是断断不能完成统一中土的历史重任的,不是为师狠心与偏袒……不是为师非要你像我一般终老于独秀峰上的。”
“师父。”
叶洲妤静静地望着冷月大师,满面却是不解的情状,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师父决计是不可能这般说话的。冷月大师见状,则轻转过身背对着叶洲妤,言语微有凄凉地继续说道,“为师老了,当真的是管不动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了。”
叶洲妤听言,却是不再言语,只是迅速俯首在地,在大雪茫茫中。
“师父,弟子知道错了,请您惩处。”
“为师老了,当真的管不动你们了,管不动了。”
冷月大师重复说着,叶洲妤听在心中,却是一阵难过。良久,只听得俯拜在地的叶洲妤很是诚恳地说道,“师父,弟子曾在祖师面前立过誓,永世不再涉足尘世,只会终老于独秀之巅。无论修行的前途如何千难万险,弟子此心决计是不会更改半点的。”
言毕,泪水已悄然落下,渗透进化水的雪中。
假若泪会成冰,且冻了这颗无人可见的心,这份无人可晓的情吧。就让它藏在今夜这突然忍不住就夺眶而出的泪里,任以后遇见多么强烈的阳光都不会再融化,直流进地底深处永远不见天日。
“他明日便要下山去上京了,你且在这思过堂中静候,一切待他回山再做理论吧。”
“是。”
良久,冷月大师都没有言语。待叶洲妤收拾完毕内心波动的情绪,抬起头来之际,只见原本站立于身前的冷月大师已然没有了身影。而满夜空的雪花依然稀稀疏疏地下着,寒冷竟也是在一瞬之间呼呼地席卷整个小院。
叶洲妤站起身来,静静观望着小院周遭藏在黑暗中婆娑的树影,不禁微微一闭目,然后迈步向思过堂中走去。只是踏上四层台阶,在即将迈步进入堂中之时,叶洲妤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转过身来,望向夜雪纷飞的庭院之中。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人,不是冷月大师,也不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苍老妇人。
那来人而是连城杰。只见他双手环抱于胸前,静静地望着站在思过堂前台阶上的叶洲妤,脸上泛起轻轻浅浅而安静的笑意。光阴仿佛在一刻凝滞,就连满夜的雪花也是突然变得安静,没了曾经的给人瞧一眼便觉哀怨的样子。
只是,他在慢慢向她走近,而她却静默地站于原地,站于思过堂前的石阶上,然后静静地望着他。他走到台阶之下,却是没有言语,依然静静地望着面前的她,脸露丝丝笑意。而她却也是没有言语,只有隔雪相望。
良久,叶洲妤转过身去,望着思过堂中的三清像和历代祖师灵位,背对着连城杰静默地站着。也是在这一刻,连城杰却是急忙踏上前一步。不想却在脚未着地之际,却听得叶洲妤轻声问道,“你的伤好了么?”
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心中藏着千言万语,只是在重逢之际却始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如此一句明知答案却还要相询的礼貌话。但我想,也许我不言语,你亦是能够知道我要作的表达吧。其实就算你不知道,这纠缠难分的表达,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连城杰听言,则是慢慢退回了脚步,然后站定在原处,脸色微微一变后则很是轻松地回答道,“我的伤已无大碍,只是你……为了救我,你却被师父罚在这思过堂中。”
叶洲妤听言,望着思过堂中昏黄灯光下的景象,然后轻轻闭目,静静流下了泪来。良久,叶洲妤才睁开双眸,然后冷冷说道“此事与你无关的。”
“可是……”
言语至此,连城杰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因为他已是明白了叶洲妤被冷月大师罚在思过堂静坐思过的缘由的,只是奈何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言语得分明的。就像今夜漫天的纷飞雪,虽然静默无言却是让观雪的人彼此能够明白的。
思过堂前,灯光微暗,仿若一颗镶嵌在黑夜里的琥珀,而其中的两个人则好似那琥珀中的两滴眼泪。只是这两滴眼泪,因为各自的命运却是不能融合在一起的,唯有静默隔空相望成一世的孤单。
良久,连城杰突然说道,“明天一早我便要起程去上京了。”
“嗯。”
“可是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连城杰犹豫着,却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摇摆不定,与身前这背影孤单的女子听。只是,叶洲妤并不曾回答。她不回答并不是不想搭理他,反而却是一时找不到言语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因为她知道,连城杰此次进京巧儿必然还是不会相见的,因为她太了解巧儿了。只是此时此刻,她又如何说出这些狠心的话呢?可是不说吧,那在上京等待他的场面是否会是河阳城外那样的绝望呢……
“假若她仍不肯见我,那我便回山来,从此也终老与这终南山上。”
如果你终老于这终南山上是为了陪伴我,那我又如何能够答应呢。于你和巧儿,终究还是要我永世相欠么,课我又如何敢去触碰那深藏于你们的情呢?即便我的选择,最终违背了我心的想法,可是我却是不能后悔的。
一瞬之间,叶洲妤想起了那夜在重安城里与巧儿的对话,也想起了那夜在余杭城客栈里巧儿的哀求。虽然她始终想不透巧儿这般安排的缘由,但是此刻她却在一念至此时,不自觉地流下别人看不见的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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