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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低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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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得连一包泡面都不知道怎样来吃,订书机的使用方法也不会。为她制作过资料夹的自己理所当然地了解她的生日,也同时承担起了无法置之不理的职责。就像路旁捡到的小小
猫咪,明白不去照顾它就会死去。没有办法不教给她怎样独自生存,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抚养的小猫的眼神忘记……
每次见到他,都毫不掩饰地睁大眼睛表示欣喜。就算被他冷淡地对待,也还是不止一次投来期待的目光……
除了我,不会有谁来为她送上一束生日的鲜花。因为有着这样无法不去做的心情,而被使命感驱使来到这里,却意外地发觉,小猫已经有了属于它的伙伴。
盘膝坐在门前的少年,有着稍嫌野蛮的犀利视线,挡在那里的气势绝不允许自己随便进犯属于他的地盘。不过自己也并不是非要见到弥花不可……所以景棋只是略略思考,就将手中的花束交了出来。
“那么,请你交给她吧。”
轻松地转移了保护公主的责任,少年折转的脚步却被银愤怒的声线拉回。
“你到底和千本算是什么关系,朋友吗?或者过去的恋人吗?如果是,为什么要逃避她呢?为什么每次都无视就连被雾原叫做笨蛋的我,都能发觉她对你不同于一般的期待呢?”
肩膀微震,将头发在脑后系成一束的少年苦笑回眸,“我没有一定要回应任何人期待的责任吧。”
“那就不要再来!”银愤怒地大喊,将手中的花束掷回到景棋的脸上,“不要再若即若离地接近她,不要再给她还可以期待你的假象!滚回到新沼身边去扮演你的随从就好了。维持若有似无的羁绊,比完全斩断两个人的联系更加残酷啊。”
看着大概是在什么地方产生了误会,将弥花的痛苦全部归绺到自己头上的少年,景棋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抬手拨开脸上的花瓣,淡淡地瞥了银一眼。
握在衣袋中的手指紧攥了起来,但他终于还是背转过身,走过窄窄的楼梯。一阵脚步声过后,背影完全消失在了银的视线里。
看着飘落满地的红色花瓣,橘发的少年,感到心脏传来抽搐的疼痛。
背靠着薄薄的门板,少女哭泣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出,让他感觉一阵阵又酸又咸袭卷心头的微妙感触。
千本,忘了那个混蛋吧。如果是我的话,不会让你哭泣,也不会让你寂寞的……即使产生了如此直接的心情,银依然不知道其实这样的感情,就叫做“初恋”。
“你去了哪里呢?”
寒冷的雨细细地溅湿飘坠的叶片。
穿着厚实大衣的少女,微歪着头,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从灰色大楼里步出的高挑少年。
“我去哪里,都和你没有关系吧。新沼小姐。”
一贯温柔的少年的脸失去了平情,漠然的眉眼和这个季节一样寒冷。
“当然有关。”包裹在粉红色大衣里的娇小身体向前迈进,“我应该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千本。”
“为什么?”凉冷的秋风正洒下点滴的秋雨,少年茶色的刘海被蒙蒙水气打湿,服帖地粘在白皙的额角,“我只是想向曾经一起努力过的朋友说声‘生日快乐’而已。”
“为什么?”好像诧异般的反问声自涂成粉红色的嘴唇发出,透明的雨伞微微上扬,露出踩着鹅黄色靴子的少女微微睁大的眼睛。
“因为——”顿了一顿,漾起微笑,却低下头去,透过透明的雨伞看得到少女的发顶,居高临下地俯视,听着那个细小的声音轻不可闻地说出:“因为……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少年没有惊讶也没有微笑,只是带着一点也不像他的冷冽,继续俯视包裹在一袭娇嫩颜色中的少女。
“为什么你所维护的人不是我呢……”苦涩地说着,少女将雨伞举得更高,抬起失去了笑容的脸,“哪,景棋,你知道我的生日是几号吗?”
蒙蒙的水雾笼罩着整个东京。
厌烦地按动雨刷,看着雨刷快速在车前舞动,却还是拂不去缠绕在指间的粘腻感。
“所以我讨厌这个城市。”
陷入高峰的堵车时段,黑发的青年索性叼着香烟卧趴在方向盘上。
“该死的……都算是入冬了吧。下什么雨啊……”
侧过的脸,凝望着车窗外的城市。
雨像魔法让一切陷入静止。
寒冷的气候中,阳光透彻却不带温度,在蓝紫色的有机金属上涂下一层明澈的色泽。背对着身后宽广的玻璃,以及其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着艺术家气质的混血美青年,单手托腮,漫不经心地看着翘起的长腿上摆放的乐谱。
房间里以一株巨大的巴西木为分界线,齐刷刷地站在左边的是FOF小组,而以插肩姿态站在右边的三人自然是EAA。
“那个……”蹙了蹙色素淡薄的眉毛,知名的作曲家认输似的放下了夹在指中的钢笔。
“什么事?”六个人异口同声好像大合唱一样回答。
“就是……”
十二道目光立刻齐刷刷望来,让仓木琅觉得室温都因过于明亮而骤然升高了。
“你们这样盯着我,我什么都写不出来啊……”他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为什么他有种被人监视的错觉?真的真的只是多心吗?
“那么请答应我,把这首歌让给我们EAA吧。”真红厚颜无耻地抢先说出自己的意图,“仓木先生!我们组的小葵从小就参加少年唱诗班,是有着好像妖精一样清灵动听嗓音的人哪。”
“你说什么?”银跨出一步,“我可是从八岁起就接受舞台训练的人哪,只有载歌载舞的表现形式,才可以体现仓木大人作品的神邃!”
(雾原+弥花:他不是说过,最讨厌载歌载舞的表现形示吗……||)
“仓木先生,你可千万要考虑清楚哦!”真红娇小的身体几乎趴到了偌大的写字台上,可爱的小脸在仓木琅的眼前近距离放大,“至今为止,您的每首歌必会流行的
神话,可不要毁灭在FOF手中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的乐谱重重抬起,然后再……轻轻放下。好脾气的贵公子,终于还是仅只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带着自怜自惜的口吻说:“与其在这里干扰我工作,不如去做些讨我喜欢的事才对吧。”
“哈哈哈,你早说嘛!”少女重重一拍桌案,“仓木先生,您想吃鱿鱼干吗?那是真红我的拿手好菜耶。”
“好吧,午餐时间也快到了。”长发飘逸的美男子善解人意地瞄向戴着手表的手腕,“你和千本就去各显神通,送拿手菜给我品尝吧。”
“嗨!”真红像炮弹那样弹跳起身,一手扯住景棋,一手扯住金泽葵,“随从一和随从二,一起来帮我吧。”目睹着销烟在真红的身后弥漫,雾原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看了眼千本,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了损伤,“你确定我是不会做饭对吧?”
“……我没有这样讲。”
“但我确实不是很会啊……怎么办?”走出仓木琅的工作室,黑发少女可怜兮兮地向左右投去无助的眼神。
“吃什么也无所谓吧。”银愤愤道,“那个叫仓木的根本只是在耍我们。”
“紧迫盯人的战术惹来了反感吗……”弥花垂头,随即补充,“但那样的话,真红她们也是一样。”
“所以下午我们就不要再来了。”雾原回头一顾,耸了耸肩。
“那饭……”
“喂。是桃丽泽寿司店吗?我要订一份最高级的综合寿司。”少年迅速地报出地点后收线,向左右目瞪口呆的二人宣布,“哪,很简单啊。”
“作、作弊……”
一个小时候,面对一套中华料理,一套综合寿司的仓木琅,一边挑眉分开筷子,一边望着一下子空荡了不少的工作室。
“人好像都不见了咦……”
嫉妒4(2)
“大概是怕惹你讨厌吧。”选择将惯常绾起的长发披在肩上的女秘书自行步入,饶有趣味地审视清丽的男子。
“先生,你这次要写的主题是什么呢?”
“这个嘛……呵呵……”仓木琅愉快地咬了口寿司,眯眼微笑,竖起一根食指,“是——嫉妒。”
“嫉妒……啊啊。”女秘书了然地挑挑眉,“确实是比起恋爱、梦想、愿望、幸福……都更要强烈的感情呢。”
“对耶,我也觉得很有趣。”
“可是先生。”女秘书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皮椅上的青年,冰冷的眼眸透过犀利的镜片审视他,“您曾经嫉妒过某个人吗?”
“这个啊……”别过视线,投往楼外的虚空,轻咬着放在唇边弯曲的手指关节,男子笑着眨了眨眼。
“——那是个秘密哦。”
工作室里间的钢琴上,摆放着水晶制的相框。黑发的少年抱着盛开的蔷薇,在时空彼端静静地微笑。
嫉妒5(1)
“食物过后是珍奇录影带……再之后是寻找市场上失踪已久的古董娃娃……接着是仓木琅以往唱片销售情况的市场调查、他的优缺点分析报表,随机采访一百个高中生,请问对仓木琅唱片的印象……”眉头紧皱地念出如上内容,银终于咬牙切齿地总结,“他根本就是在耍我们啊!”
“可是他说……这是为了制作唱片所必经的资料收集……”弥花没什么底气地说。亏她对仓木琅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没关系。”雾原双手环肩,冷静地吐出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是当然了……雾原,将是千本,土是指我吧。”苦命地扮演劳工一角的银愤愤地指着优游的少年,“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干啊。”
“没办法啊。”雾原虔诚地合掌,“我要保证出席日嘛。”
“对了,这么说,你还是考上了大学啊。”可恶,明明看这小子天天晃来晃去,头脑好的人果然不一样呢。
说话间,弥花的手机铃铃铃地响了起来。瞄到上面的号码后,雾原立即从弥花手中夺过了手机。
“您好,这是千本的手机。请问您有什么事?”一边说,雾原对着弥花,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是仓木琅。”手机的那一边传来温润的嗓音,礼貌地致辞,“因为唱片的事,想和千本谈一谈。”
“您大概不知道吧。”悠哉地将手机换到左手,雾原面不改色地撒谎,“经我们三人投票商议,FOF的团长,已经换成我了。有关唱片内容等一切事宜,与我直接联系就好。”
“我听说千本是主唱。”
“不不不、主唱是阿银。”
“……那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的歌曲一定得是女孩子唱,所以你们落选了。”
“……我记错了。主唱还是千本。”
“那我可以和千本谈谈了吗?”
“……当然。”捏着眉眼中间的穴位,雾原脸色难看地将手机交还弥花,同时以口型向队友宣布:我被打败了。
在弥花疑惑地接起电话的过程中,银和雾原一直都面带不快地小声交换意见。
“那个作曲家什么的……蛮有问题的。”
“没错。我听金泽葵说,他给EAA的任务都简单且正常,他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啊?”
“他明显对千本特别在意。”
“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什么好和坏。笨蛋。这是明显的
性骚扰。”
“啊?不会吧,那个人一副温和的样子咦。”
“小白痴,这才叫斯文败类。”
“你们真吵呢。”结束了简短的通话,弥花伤脑筋地望向嘀嘀咕咕的二人,“仓木先生才不是性骚扰的人呢。”以前弥花遇到过意图不良的摄影家,相对比的话,仓木琅是彬彬君子。
“他只是打电话说他需要灵感,请我带他去游乐园转一转啊。”
“……这就叫性骚扰啊!千本!”
星期六。
游乐园门口。
戴着渔夫帽墨镜穿夹克衫的二人组,以报纸挡脸的形式,鬼鬼祟祟地转悠在售票口处。
“你确定是今天吗?”
“当然。不要小瞧我被称为‘听风者’的听力哦。”
“那个臭大叔究竟想对千本怎样。寻找灵感?厚,他当他是贝多芬啊。”
“大叔?他好像只有二十五六岁哦。”
“少嗦!对于十几岁的少男来说,过了二十岁就是老年人了!”
“……那下次我会告诉千本,在银的眼中,她距离变成老年人也已经只有两年了。”
“可恶!我不是为了听你吐槽才到游乐园的啊。”
“我知道啊,是为了监视、监视嘛。不过银啊,你都没有注意到你微妙的少年心吗?”
“什么意思?”
“没有啊。只是觉得你迟钝的样子很可爱呢。”
“竟、竟然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着我……”手臂一瞬间激起了厚厚的鸡皮疙瘩。
“没办法。人类对于拥有智商却又远远低于自己智慧的生物,比如小猫小狗小熊小猪……总是充满了爱怜的感情呢。”
“什、什么?”
来不及反抗,就见雾原已将手臂伸进售票窗,“您好,我要买情侣套票。”
“谁和你是情侣啊~~~”
下一秒的惨叫声响起的同时,相当懂得开源节流的黑紫色头发少年则理所当然地回道:“你真是太天真了,比起普通的单人票,绝对是情侣套票的价值更加划算呢。”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要!你不是大少爷吗?干吗在这种地方精打细算啊。”
“游乐园基本来说就是庶民的地盘。你们关西人不是也常常都说要‘入境随俗’嘛!”
直到被拉进游乐场内,遭受了精神方面打击的少年还没有发现问题的真正症结——他们不是来监视千本和仓木的嘛。
而早就从游乐场遥远的另一头——东门进入的拥有精灵美貌的青年与戴着大帽子的少女,此刻正坐在能够俯瞰游乐场全貌的摩天轮内。
把手放在窗上,弥花稀奇地向下俯望。
“好有趣……这样的话,整个游乐场就可以尽收眼底。”
“千本好像第一次来的样子呢。”穿着质料细腻的西装,将银色长发系成高高一束马尾因而显得更加年轻几分的琅,微笑着坐在弥花的对面。
“嗯……”弥花不知该怎样回答,只好暧昧地应了一声。她确实是第一次来游乐场啊……
因为小时候曾经被司机绑架,祖父对弥花的安全一直都非常紧张。不论到什么地方去都要有保姆和保镖跟随的话,渐渐长大懂得羞耻心的少女,自然就不愿意去了呢。十六年来的休闲生活,更多是随着父亲去国外度假,陪伴妈咪去高级的俱乐部就餐,买东西、听音乐会,此外,网球场一类的上流社会活动,就是闲暇的全部了。
而来东京后,只是为了生存就已经焦头烂额。只有在猛然空闲下来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身畔时间的流逝。
忙忙碌碌的一天又一天过去,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在努力呢。如果说是为了生存,为何却都没有注意到这生存的本质?
努力两个字,简直变成了惯性。
到底我所寻求的生活是什么呢……
弥花来不及,也没有时间思考,只能依从眼前一个又一个不断流失又不断降临的任务似的目标,继续移动双腿。害怕一旦停下,就会被好不容易掌握住的存在,再次抛弃。
“千本有喜欢的歌手吗?”青年柔和的提问声拉回少女的注意力,这算是考核的一个环节吗?弥花怔怔地想,却只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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