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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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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也有点底气,因为他是制修——肯定是社会上混到制修的,至于说是什么机缘,那就不好讲了。
  小巷里谈话的时间很短,满打满算十来息,惨叫声就传了出来,再然后,这位就鼻青脸肿地出来了,一脸谄媚的笑容。
  不过他的制修修为,真的有点水分,李永生想请他进酒家详谈,店小二根本不让这人进来——小伙子,你买单也不行,大家看到这厮,真的坏胃口啊。
  所以两人弄一坛酒,两碟小菜,蹲在酒家门口吃喝。
  李永生其实一向看不惯此类人,在博本院的时候没办法,怕地赖子惦记上,在这里遇到,直接就饱以老拳。
  但是他还不能不请对方喝酒,想要获得正确的消息,光靠打是不行的。
  这地赖子没有瘦竹竿冯扬那么滚刀肉,但也不是师季峰那种胆小鬼,吃了一顿拳脚之后,他说好几天没喝酒了,你请我几顿,我就说多少。
  京城夏天的雨,通常都比较简单粗暴,房檐下的饭菜里,都落了一些雨水进来,不过地赖子并不嫌弃,兴高采烈地吃着,同时讲述着五道坊这十数年的变迁。
  按他这个讲法,起码得十来八顿酒,不过李永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对方肯讲,他就肯听,时不时还开口问两句。
  雨大?那也不怕,盛夏的雨,正好降温。
  地赖子正说得兴起,猛地一顿,站起身就跑,没有任何的征兆。
  李永生扭头一看,却见四五个汉子追了上去,他苦笑着摇摇头——这厮的人生,果然是好精彩。
  他不着急跟上去,反正地赖子能脱身的话,还要找他来喝酒,脱不了身,也只能怪那厮运气不好,通晓五道坊事情的,又不止那厮一个。
  他做了两种假设,真没想到还有第三种。
  一炷香之后,那唤作谢文东的地赖子被人拖了过来,雨很大,地面有积水,他是真的被人从地面上一路拖过来的。
  拖人的是两条壮硕的汉子,还有一条汉子手按腰间的刀柄,左顾右盼地警戒。
  打头的,却是一个精悍的龅牙汉子,他打着雨伞,走到李永生面前,呲牙一笑,“你是三手谢的掌旗?”
  李永生看着他,缓缓摇头,“掌旗什么的,我不懂,我跟他说点事。”
  “说尼玛的事,”按刀汉子走上前,一脚就踢翻了两个菜盘,他狞笑着发话,“三手谢欠我们两百银元,给个交代吧。”
  “你这话说得奇怪,”李永生的眉头一皱,“我就跟他要点消息,请他吃个酒,他欠你们的钱,关我什么事?”
  “你是不打算给了?”汉子狞笑着发话,“先礼后兵,这可是给你面子,到时候拖着你走,你可就不好看了。”
  李永生想一想,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来,“我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今天第一次见谢文东,我是托他找人。”
  按刀的汉子扭头看一眼打着雨伞的龅牙——京城的人都知道,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可不仅仅是本修生那么简单。
  “少尼玛扯淡,”龅牙汉子冷笑一声,走上前用雨伞尖捅一捅李永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信不信我扒光了你的衣服抵债?”
  他其实也知道,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在京城里有多么难惹。
  但是他的思维陷入了一个误区,因为他认定,三手谢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谢文东在五道坊祸害街坊邻居时间不短了,居然没摊上什么大事,那就是因为此人招子亮,惹不起的人绝对不去惹——一旦惹了,他那尿性根本扛不住。
  而这个年轻人,会请三手谢喝酒,那就肯定胆小而腰板不硬。
  胆子是天生的,腰板是底气,这两者都没有的话,就算是真的朝阳大修堂的修生,龅牙照样敢动。
  而且谢文东也说了,此人是外地的,来五道坊找失散多年的亲属。
  你要是能去神泉找亲戚,大家绝对退避三舍,哪怕去朱塔找亲戚,大家就都要掂量一下,来五道坊找亲戚——那算什么玩意儿啊。
  龅牙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直接上前威胁——你眼瞎到跟三手谢喝酒,也不能怪我。
  凭良心说,三手谢欠龅牙的钱,本金早就还清了,差的就是利息,而这利息利滚利的,到底欠多少,别说三手谢,就连龅牙自己都算不清楚。
  不过龅牙有账房,他也无须操心,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他知道自己不亏就行。
  龅牙也知道,三手谢现在根本还不起这两百多银元,但是债肯定要追,不追的话,在京城怎么混?
  事实上他也在意,谢文东能从哪里搞到钱?
  三手谢原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这厮能找到钱的路子,他不介意插一脚。
  像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地来的年轻人,在京城找亲戚,关键是还有钱,这样的肥羊,不宰一刀,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啧,”李永生无奈地咂巴一下嘴巴,我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呢?好端端地请人喝酒问几个问题,都要被人找上来。
  可是他不想再动手了,要不消息传回修院,自己的名声也太不好了。
  于是他抬手推开那伞尖,淡淡地看龅牙一眼,“别动手动脚的。”
  然后他又看向谢文东,“跟他们说明白,我跟你只是偶遇。”
  “大哥,我都快被打死了,”谢文东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回答,“咱们交往一场,你先帮我垫十块银元好吗?先把这一期的利息还了。”
  “嗯?”李永生眼睛一眯,脸也冷了下来,“叫我大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一直都叫您大哥啊,”谢文东顾不得那么多,今天不能从这肥羊身上刮下点油水的话,他可就惨了,“您大名叫什么,我哪里敢问?”
  李永生的脸色,越发地冷了,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两拨人合伙谋算自己了。
  可是如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动手啊,他看一眼龅牙汉子,淡淡地发话,“告诉你,你惹不起我,现在我不计较你们踢翻我的菜盘,把人留下马上离开,我就当事情没发生。”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相当地自信,只要对方眼不瘸,就能品出味道。
  龅牙一行人长期在京城市井厮混,眼力那是没得说——没眼力的早就混不下去了。
  按刀的汉子首先就迟疑了:这一份自信,还真不像装出来的。
  可是三手谢明明说了,这厮在京城并无亲友,于是他一扭头,看向自家的老大。
  龅牙也有个微微的错愕,然后他就冷冷一笑,“蹲在地上喝酒的人,我还真是惹不起,你在京城这么拽,居然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简直是真君的做派……你吓死我了!”
  按刀汉子也反应过来了,冲李永生微微一笑,“好了,真君大人,你这么拽,还能罩不住自家旗头?本期利息十块银元,只要十块,你给我们面子,我们当然给真君面子。”
  李永生心里这个恼火,也就不用说了,他真不知道谢文东欠了对方多少钱,对现在的他来说,十块银元不算多大事,“我出十块银元,今天的事儿就揭过了?”
  若是真能找到永馨的话,送对方十万银元……送百万银元也不算多大事。
  按刀的汉子呲牙一笑,“空口说白话可不行,你得先把钱拿出来啊。”
  “咦?”李永生眉头一皱,然后,居然泛起一丝奇异微笑来,“我让猜一猜,我给你十块银元的话,估计还得再交一百九十块银元……反正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对吧?”
  “哈哈,”按刀汉子大声笑了起来,他原本就是一身短打扮,站在雨中仰天长笑,那做派,真是要多张狂有多张狂了。
  然后他看向李永生,大声发话,“做人掌旗,小弟的恩怨就得担当起来,你说是不是?”
  自从对方答应出十块银元,他就已经确定了,这果然是冤大头——没错,那还十块的利息的说法,原本就是一种试探。
  你若真的牛逼,绝对不肯答应还十块银元,你若没底气,十块银元肯定不算完,总要榨干你丫的才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 红箍阿宾
  李永生不理会那龅牙汉子,只是淡淡地看一眼龅牙,“你应该知道,我是无辜的。”
  龅牙冷冷一笑,“这里是京城,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拿出你身上所有的钱乖乖滚蛋,我不打你。”
  李永生也还了一个冷冷的笑容,“真不把朝阳大修堂放在眼里?”
  “躺下吧,”按刀的汉子极其快捷地飞起一脚,正正踢中了李永生的肩头。
  李永生的身子一蹿,硬生生地撞塌了酒家的窗棂。
  “我去,”按刀的汉子登时就是一怔,“我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找死啊你!”李永生怒吼一声,身子从残破的窗棂里电射而出,“朝阳大修堂跟你没完!”
  报出了大修堂的名声,他若是这么跑了,地赖子也未必会追——这个名号太吓人。
  但是都已经报出名号了,他也不可能退了。
  四条汉子里,按刀和龅牙都是制修,那俩是普通人,但也膀大腰圆力气不亏。
  他的身形兔起鹘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就将四人打倒在地——本来可以更快的,但是围观的人太多,哪怕是在这样的下雨天。
  李永生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狞笑着走向谢文东,“哥们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掌旗?”
  “这尼玛真的是……是误会啊,”谢文东从泥水里翻身起来,却不敢站立,只能跪在那里,不住地作揖。
  他心里有鬼,正是因为他的建议,龅牙四人才会回来找李永生——当然,他也是没法子了,找不到肥羊顶缸,他要受大罪。
  何况他还有点小小的怨念,你这外地人,居然敢在小巷里打我一顿,劳资堂堂的京城土著,是任由你欺负的吗?
  但是他真没想到,他以为的肥羊不是肥羊,而是恶狼!
  “这一套你玩得挺溜啊,”李永生走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小子……”
  “住手!”不远处有人大喊,然后就从远处跑来了三人,普通人的衣着,胳膊上却戴着红箍。
  我去,这个位面也有这样的现象?李永生忍不住错愕一下。
  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一个选择:跑还是不跑?
  不跑的话,一个外地人对上四五个京城土著,不能说一定就落在下风,但是前景肯定不太乐观,须知这是在修院之外犯事,不太借得上修院的力量。
  跑路的话,他相信对方肯定追不上,一旦离开这里,哪怕这些红箍知道他是朝阳大修堂的,找到修院他也不怕,以沈教谕的为人,绝不会答应他被外面的人欺负。
  然而,他一旦逃跑,想再来五道坊,就不太容易了,这三天时间,他一直在此地转悠,有太多的人看到过他,更别说他的相貌特征,还是如此地明显。
  算,不跑了,他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反正哥们儿占着理,怕什么?
  三个红箍跑过来,其中两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二话不说就掣出了索子,冷着脸发话,“大典之前闹事……跟我们走,还是锁上你们走?”
  李永生愣了一下,有点不高兴地发话,“三位,就算带人走,你们也总得先了解一下事情经过,谁对谁不对吧?”
  中年红箍冷冷地看他一眼,很不屑地回答,“大典之前闹事,哪里有对的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了一个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是外地来的土包子吧?
  “我哪里闹事了?”李永生听得大怒,“我吃饭吃得好好的,就被人打,你说是我闹事?”
  中年人看一眼那几位,然后又看他一眼,眼神变得不那么冰冷,这种场面,谁是谁非,一眼就看得出大概情况来。
  当然,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李永生的话,于是一皱眉,将语气放得缓和了一点,“本地还是外地的,有路引吗?”
  李永生拿出了朝阳大修堂的铭牌,那几位也摸出了身份凭证,非常配合。
  一个年轻的红箍看到他的铭牌,惊喜地叫一声,“咦,你居然是朝阳大修堂的?我是京城刑捕专修院的。”
  合着这三位是大典活动的自愿支持者,因为庆典即将来临,京城需要大量的人手维护治安,就四下找寻可靠的自愿支持者。
  本修院就是大量自愿者的来源之一,这年轻红箍身在的京城刑捕专修院,在中土刑捕专修院……位列第九,看到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就是看到了学霸的感觉。
  李永生见他挺高兴,心情也没由来好了起来——并不是每一个学渣,都会痛恨学霸。
  所以他笑着低声回答,“其实我是博本院的,在大修堂插班。”
  “我也是外地的,”年轻红箍越发地高兴了,高兴对方没架子,跟自己不见外,“博本院也很不错啊。”
  他俩嘀咕的时间,那俩红箍就检查完了其他人的身份,打算带人走。
  年轻红箍不满意了,“张哥,总得先问清楚谁先动的手吧?”
  “阿宾你别多事,”中年红箍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咱只管拿人,问案子不归咱管!”
  “这是我学弟,”阿宾也不高兴了,“这窗户都被打烂了,总有人知道谁先动手吧?”
  中年红箍拿他也没办法,大家都是临时的志愿者,于是下巴微微一扬——你问吧。
  结果倒好,没一个人出来作证,连酒家的小二都摆手,表示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至于窗棂,他只知道是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撞的——也许是被人推上去的,但是真没看清楚。
  没办法,不是大家没有正义感,也不仅仅因为李永生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地赖子就在附近讨生活,只要有人敢作证,回头家里就会出事。
  酒家在这里开店,更怕地赖子找麻烦。
  想一想李永生在博本的遭遇就知道了,以其观风使之尊,面对地赖子的挑衅,也一度束手束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年轻的红箍阿宾见状,顿时恼了,“分开问,分开问,倒不信没人敢说实话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众人没了顾忌,绝对会有人说实话。
  “够了,你有完没完?”中年红箍张哥厉喝一声,“阿宾,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自愿者只能将人带到捕房去处理,他们其实不具备现场处置的权力。
  于是,一干人就被押向城南捕房——五道坊在城西南,归城南捕房管。
  不过他们最后押解的地方,是露天大院,院子里或坐或站了三四百人,周围有十来名红箍手执刀枪戒备着。
  这些都是最近捣乱的家伙,犯的事儿也不重,真要严重的话,甄别之后,早就被送去别的地方了。
  负责甄别的是两个捕快,一个有衔一个没衔,有衔的是在编的捕快,没衔的就是白身帮闲。
  见又是一批人被带来,两个捕快停止说笑,帮闲懒洋洋地发问,“什么事儿?”
  “当街斗殴,”中年红箍吐出四个字,并不多说。
  “身份都没问题吧?”帮闲懒洋洋地发问。
  “三名京城籍的,还有三名郡外的,”中年红箍一边回答,一边走向一个雨棚,他不想再这么淋着雨了。
  “九哥,是我啊,”龅牙笑眯眯地跟帮闲打个招呼。
  “你谁啊?”帮闲厌恶地看他一眼,“尼玛,就你这长相,也配叫我一声哥?劳资跟你没有半分像的地方。”
  “我跟褚三哥的,”龅牙赔着笑脸发话,“上上月京韵楼……”
  “去去去,你这种小蟊贼,我哪儿有工夫记得,”帮闲一摆手,不耐烦地发话。
  他认识褚三,城南三霸之一,他若见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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