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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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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雷谷的实力,”司修傲然回答,根本不给县太爷半点面子,“知道不配合的后果吗?”
  蔺县令继续冷笑,“嘿,我还真不知道,麻烦你说一说呗。”
  司修冷冷地看他一眼,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来,“不配合,死!”
  “呀哈,”蔺县令越发地不服气了,事实上,只要有点脾气的,就受不了这气,“你凭什么杀我,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你知道吗?”
  司修的手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上,眼中透出凶光,“你是说我……不敢杀你?”
  感受到那有若实质的杀气,蔺县令忍不住头皮发麻,“我是说,县衙真的很忙。”
  “在忙着帮郑王修城墙?”司修的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郑王不愿意动你,不代表我们不敢杀你,要不……你赌一下?”
  蔺县令是真有心赌一下,可是想一想雷谷的名头,却也不敢赌,“修城墙,我是为箫阳黎庶修的,为的是抵御盗寇。”
  “扯淡,”司修冷哼一声,“郑王的军队控制了箫阳城,都要篡国了,也不见你抵御。”
  “年轻人,说话注意一点,”一名中年人站起身来,冷冷地发话,“谁说郑王要篡国?”
  “聒噪,”司修的手一扬,一颗斗大的人头落地,无头的尸身一时竟然没有倒下,血柱从无头尸身的颈部冲天而起。
  几息之后,尸身缓缓地倒在地上。
  司修冷冷地看一眼,下一刻,他手中的长刀,就架到了蔺县令的脖颈上。
  他阴森森地发话,“我就问你,愿意不愿意配合?”
  长刀很锋利,斩掉人头,都没有沾染上血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蔺县令总觉得刀身上,传来一种粘腻的血腥气。
  他只觉得肚腹忍不住痉挛了起来,嘴巴一张,“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因为动作过大,下一刻,他觉得脖颈上有刺痛传来,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别,别杀我!”
  司修不屑地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胆子呢,现在……你决定配合了吗?”
  “我配合,我配合,”蔺县令没命地大喊,“你先把刀拿开再说话。”
  司修冷哼一声,还刀入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打算如何配合?”
  “我打算……”蔺县令吐出三个字之后,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顿了一顿才发话,“还请阁下示下,我们该如何配合?”
  “果然是识时务的,”司修的嘴角泛起一丝明显的嘲讽,然后扭头看向一名英俊的年轻人。
  年轻人正是李永生,他淡淡地发话,“竭尽全力去追查邪教妖人,三司六房全部出动,其他的事情全部放下。”
  “好的,”蔺县令不住地点头,不过下一刻,他的脸上泛起了为难之色,“巡荐房和军役房,我指派不动,只能……协商了。”
  李永生明白三司六房的架构,知道这两房是接受上一级机构直管的,县令可以发出命令,但是听不听在对方,所以他点点头,“那暂且不要算上这两房。”
  县城里的巡荐房,根本就是个空架子,存在感极差,而箫阳军役房的军役使,此前因为阻止郑王的军队抓丁壮,被打伤了,一气之下在家养病,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蔺县令的脸上,又泛起愁苦之色,“可是军役房的丁壮在修城墙,农司和工建房都要配合……我该怎么做?”
  “城墙不着急修,”李永生淡淡地发话,“丁壮也去搜查邪教妖人,这种事,人越多越好,一定要大张旗鼓。”
  “可是……”蔺县令欲言又止,显然是有话却不敢说。
  不过他想说什么,李永生完全猜得到,那司修也猜得到,他冷哼一声,“这是我雷谷的意思,谁不满意,只管找来。”
  蔺县令要的就是这个承诺,于是忙不迭地点头,“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李永生也懒得再理会他,转身向县衙外走去。
  司修也想转身,不过看到那倒地的尸体,他还是随口问了一句,“这厮是做什么的?”
  蔺县令有气无力地回答,“这是郑王派来的主簿,大约……就是个管家。”
  “哼,”司修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插话了。”
  众人离开县衙,也没走远,就是四处闲逛,不多时,就看到不少官吏从县衙里出来,四散而去。
  别说,那名司修的一刀,还真是让县衙里的人看清了形势:郑王固然不好惹,但是雷谷更不讲理,说杀人就杀人,还是公然在县衙里动手。
  当然,若是郑王铁下心思跟雷谷翻脸,这些官吏就会难以决断,不过眼下看来,郑王的人也在克制,他们当然要听雷谷的话。
  事实上,郑王的人听说,雷谷来人杀了他们派到县衙的主簿,也忍不住大怒,不少人叫嚣着要报仇,“真当我们是好惹的?”
  但是这么多人,总有明白事儿的,“雷谷能压得荆王不敢多事,你们不会以为,咱们比荆王更厉害吧?”
  “那又如何?”还是有人不服气,“雷谷在三湘,又不在豫州,怕它作甚?”
  要不说被蒙蔽的人,都很可怜呢?不止是黎庶被蒙蔽,郑王势力中的大多数人,也不是特别清楚雷谷的厉害,他们只觉得荆王被压制,是因为雷谷就在他身边,而宛邑距离雷谷那么远,中间还隔着博灵郡,没必要害怕。
  正经是主事的人知道,雷谷不但背靠玄女宫,似乎还有真君在那里证真,绝不是能招惹的。
  但是这种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人心一旦散了,队伍就没法带了。
  所以到了最后,他们的选择也只有上报,该如何应对,交给上面来决断吧。
  到了中午时分,就有一队队的官吏出来,各自带着帮闲,在大街上敲锣打鼓,说是追查野祀,希望嫌疑人主动来自首,也欢迎街坊邻居积极举报。
  这锣鼓没敲打几下,天空中的阴云渐重,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
  李永生讶异地抬头看两眼,心说这老鸟儿还算有眼色。
  自打他来了豫州,这是第一次遇到下雨,此前朱雀在豫州行云布雨几次,极大地缓解了旱情,可是降雨量依旧不够,没办法,这玩意儿太耗费香火了。
  现在朱雀又来降雨,省得此地遭遇二茬旱情,也是上心了。
  可是这雨一降,黎庶们看在眼里,就有点不答应了,此地暗暗供奉朱雀的也不少,虽然大多是那种“一次性”的信徒,但是他们坚信,朱雀是愿意帮助黎庶的,供奉它没错。
  所以大家对于官府的宣告,冷淡得很,甚至有人风言风语地表示,“你们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有那时间,还不如巴结郑王去。”
  不过,也有人祭拜朱雀,被举报了,于是官府前去拿人,还引发了小范围的对峙和冲突。
  李永生他们收到消息之后,一开始是异常纳闷:揶教的信徒竟然如此猖狂?
  等他们赶到之后,才知道问题发生在“野祀”二字身上。
  李永生他们想查的是揶教妖人,但是再想一想,连真神教的信徒也可以查一查,反正是搂草打兔子,顺便的事,所以才说此来是为了追查邪教妖人。
  但是他们没跟县令说清楚,县令也只是如实向下面转述,结果下面办事的官吏认为,“邪教妖人”这四个字有点多,而且不符合黎庶的语言习惯,于是就改成了“野祀”。
  反正邪教妖人,本来也是野祀的一部分,扩大一点打击面,真的不算什么——左右是政治正确,不会有后患。
  李永生听明白之后,真是有点啼笑皆非,老鸟儿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他不想让朱雀抱怨,少不得又派人去通知蔺县令——我要查的是邪教妖人,特指揶教、真神教和佛修,中土国内的草头野祀,我是不管的。
  蔺县令看着天上降雨下来,听说外面的冲突,正在发愁这干群关系该如何协调,听到这话大喜,直接通知各个司房,“玄女道的人不算,咱主要查的是外国野祀。”
  县尊这么表示,下面人也纷纷长出一口气——别说,朱雀现在黎庶心目的地位极高,追查玄女道信徒,那还真不是个好活儿。
  不过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消息,竟然引起了郑王的误会。


第九百五十二章 强势碾压
  事实上,郑王一直在关注来自雷谷的这队人马,从他的堪舆队遭受重创的那天起。
  对于永乐城东大营的损失,他也有点心痛,不过,郑王极为擅长发展军队,并且以此为傲,区区两万人的损失,他自认承受得起。
  等到雷谷的人进入箫阳,他才有点急了,尤其是当他听说,自己派到箫阳县衙的主簿,被一刀杀了,他的眼皮忍不住跳一跳:我是不是该跟赵欣欣联系一下?
  待箫阳县大张旗鼓捉拿野祀信徒,并且引发了玄女道跟官府的冲突之后,高度关注这里的郑王,第一时间获得了消息。
  他知道最近玄女道和玄女宫的不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忍不住要胡思乱想:合着雷谷来这里,是为玄女宫打前站?
  若真是玄女宫有意大举北上,他这小小的郑王,是无论如何不敢阻拦的。
  须知仅仅是玄女宫培养出的雷谷,都能让荆王退避三舍——荆王可是比郑王强大太多了。
  待到他听说,雷谷只追查外国的邪教妖人,还特意指出,并不针对玄女道,甚至还有意为玄女道开脱,忍不住长笑一声,“天不绝我。”
  在郑王看来,雷谷这么做,有点自绝于玄女宫,满手的好牌,偏偏打得奇臭无比。
  所以,他原本想跟雷谷沟通交流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你们还是在作死的路上狂奔吧,我看看就好。
  到了下午,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不过箫阳城内的风头已经变了:县里目前在追查野祀,但是追的是外国的,本国的野祀,目前顾不上计较。
  黎庶们都很实在,一听说不查玄女道,马上就兴奋了起来,自发地组织起来,帮着官府宣传:官府查野祀了啊,信朱雀的无所谓,信其他歪门邪道的,那可不行。
  黎庶们的宣传有点偷梁换柱,李永生一行人意识到了,不过他们并不在意,而是饶有兴致地在箫阳城里四处转悠。
  六月的天着实热得厉害,现在天上下起雨来,大家竟然都没有停下来躲避的心思,仿佛一个个都化身为赵欣欣,在雨中溜溜达达地散步,非常惬意。
  不知不觉,大家就溜达到了城墙处,一不留神就发现,居然还有人在城墙上忙碌。
  李永生一抹脸上的水珠,抬手一指,“问一下,怎么还有人在修城墙?”
  不多时,两名中年人被带了过来,他们在军役房帮闲,目前是带队的小头目。
  李永生身边的司修出声发问,语气严厉得很,“谁让你们修城墙的?”
  两名中年人见这一行人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一时间也有点腿肚子打颤,“我们不知道查野祀啊,王爷对城墙很看重,要一个月内修好,难得今天降雨,中午也能赶工。”
  “是啊,”另一名中年人也忍不住出声,“接连几日暴晒,延误了很多活计,今天老天爷给面子,总得抓紧了干。”
  司修越发地恼怒了,他冷笑一声,“抓紧……不知道丁壮该去查野祀吗?”
  “这真不知道,”两名中年人齐齐表示,“我们只是干活的丁壮……抓野祀是官府的事,跟我们无关吧?”
  司修闻言冷哼一声,“你说无关就无关了?现在我命令你们……停下来!”
  两名中年人闻言面面相觑,过了一阵,其中一人才赔着笑脸发话,“这位大人,我们是在军役房勾当的,您让我们停下来,是不是……是不是该通过军役房?”
  司修斜睥他一眼,伸手就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不屑地发话,“军役使已经回家养伤,你们受谁的指派,我没兴趣知道,现在就问你一句话,停……还是不停?”
  另一名中年人见势不妙,马上出声发话,“这位大人,是郑王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奉。”
  “嗯?”司修的双眼一眯,阴森森地发话,“你们怕郑王,就不怕我雷谷?”
  箫阳的黎庶不但怕雷谷,还恨雷谷,但是这两人也不敢这么说,只能苦苦哀求,“您让我们停,我们也想停,不过……您能不能跟郑王的人打个招呼?耽误了工期,我们要掉脑袋的。”
  “你若不停下来,现在就掉脑袋,”司修脸一沉,“不信你就试一试。”
  见这两人不住地发抖,他最终还是心一软,“凭他郑王府的人,还不配我们去见他,谁敢难为你,让他们来找我说话。”
  两名中年人见他都说到这一步了,也只能苦着脸点点头。
  正在劳作的丁壮接到命令之后,马上就停了下来——对箫阳人来说,雷谷的人可恶,郑王也可恶,现在既然能停下来不干活,那就停下来,看这两边狗咬狗。
  工作一停,郑王这边的监工就发现了,气势汹汹地过来盘问,不过当他们听说,是雷谷的意思,也不敢说什么,转身向上面汇报去了。
  监工是箫阳本地的地痞,不过负责监督城墙修建的,却是郑王的兵马。
  带队的一名司修军官听说之后,实在难以遏制自己的火气,他也不敢对雷谷的人动手,而是带了一队官兵,走过来之后,对着丁壮们就拳打脚踢,“我让你们偷懒!”
  军队如此行事,当然是指桑骂槐,他们并不认为,雷谷会因此跟他们发生直接冲突——双方在动手之前,总要沟通一下,说道说道吧?
  反正,他们是想打雷谷的脸,至于协商之后,可能真的要停止修建城墙,那也是之后的事儿了,先出口气再说。
  说句实话,他们真没把殴打黎庶当回事,雷谷可能因为这些低微的家伙,直接翻脸吗?
  然而非常遗憾的是,他们确实低估了雷谷的嚣张气焰。
  雷谷的人都很清楚,不管是谷主赵欣欣,还是大师李永生,都是异常看重黎庶的,眼见有人对丁壮拳打脚踢,七八名司修冷哼一声,齐齐地扑了上去。
  动手打人的四名军士,直接被斩为了十几截。
  其他还没来得及出手的军士见状,齐齐呐喊一声,逃向了后方。
  带队的军官大怒,抬手一指雷谷的人,“你们竟然敢杀害军人?”
  雷谷的人根本懒得理他,倒是有人哼一声,“狗屁的军人,私兵罢了……你再指我,手指头不想要了?”
  好吧,军人还是私兵,这个问题讨论起来比较复杂,带队的军官放下手臂,气呼呼地发话,“雷谷的人滥杀无辜,这笔账我们记下了。”
  “你可以不记账,”司修轻蔑地看着他,“现在动手也行,敢吗?”
  “别太狂了!”一名高阶制修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大多数军人都是直肠子,一旦不满意,就会发作出来,“有种来军营动手!”
  说到底,箫阳驻扎得有万余军人,一旦全力发动,雷谷这百十号人根本不是对手。
  然而非常不幸,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红影一闪,下一刻,他就倒在了地上,身体断为了三截。
  一个小女孩站在不远处的空中,两只小手上满是鲜血,她随意地抖一抖双手,将两串血珠甩到了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众多军士。
  带头的司修军官倒吸一口凉气,“是真人……”
  他很想质问一下对方,你堂堂真人偷袭一个制修,大欺小到如此程度,还要脸不要了?
  但是话到嘴边,他死活是说不出口,因为他非常确定,只要自己敢这么说,对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自己也斩为三段——甚至更多。
  愣了半天之后,他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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