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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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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刻,他听到头顶有风声响起,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见一团巨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第二天,安保们就得到了消息,师季峰在自家院门口,被坍塌下来的牌匾砸到了。
  令人感到蹊跷的是,这牌匾直接将人砸晕了,师季峰躺在泥水中,天快亮了的时候,才被人发现,就那么昏迷了一夜。
  安保们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好歹也是制修呢,能被一块牌匾砸晕?莫非那牌匾有七八百斤重?
  他们是没到现场,真到现场就更迷糊了,那牌匾总共也才七八十斤。
  师季峰昏迷了整整半天时间,他醒来之后,得知自己是被牌匾砸晕的,在泥水里躺了一夜,忍不住破口大骂,“天杀的小贼,竟敢如此暗算我?”
  门口那块匾有多重,他太清楚了——天天见呢。
  所以他非常清楚,自己是被暗算了,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
  至于小贼是谁,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李永生找了人出手。
  然而愤怒归愤怒,他想报复也暂时有心无力,牌匾砸的那下无所谓,擦破点皮,关键是在泥水中躺了一夜,他受了风寒,全身乏力不说,还发烧了。
  所以他打算养好身体之后,再去报复——对方已经骑在脖子上撒尿了,他不可能再忍了。
  其实他还有点侥幸心理,觉得自己真的出手,也未必能有多严重的后果,他当初也没指望,能这么快被放出来,但最终还不是出来了?
  我对付李永生,肯定有人不高兴,但是放我出来的人,也未必会坐视。
  事实证明,他想得有点多了,两天之后,他的风寒去得差不多了,但是运气的时候,总觉得一股凉气在体内游走。
  这是风邪入骨?师季峰暗叹倒霉,就算制修,遇上风邪入骨,也不能强行驱除,还是要将养和药物治疗,否则落下病根的话,年老都是毛病。
  可是他现在没钱了,买不起药,说不得只能先接几个零散的活儿,赚点饭钱和药钱——所幸的是,制修还是比较好找活的。
  干了几天活,吃了几副药,他觉得体内的寒气不减反增,有一天想收拾一个不听话的家伙,内气的运转,竟然都不灵了。
  这可不仅仅是风邪入骨了!师季峰非常清楚这一点,于是没再抓药吃,攒了两天钱,请郡中的岐黄圣手陈山河为自己诊断。
  花了一百钱,排了将近一天的队,陈山河只诊断了十来息,就一摆手,“你中阴劲儿了,我治不了,找伤你的人去治,要不就找个高阶司修出手。”
  高阶司修?师季峰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我要认识高阶司修,还至于去欺压黎庶赚钱吗?随便找个活儿,也不愁赚得盘满钵满。
  郡里的教化长高涛,也不过才是高阶司修,博灵本修院的老大赵平川院长,都未必是高阶司修。
  不过,师季峰也不会怀疑陈山河的话,郡中第一岐黄妙手,那不是白叫的,据说此人还得了道宫的青睐,部分医术传承自道宫。
  在他发呆的时候,身后的患者将他推开了,“看完了就走,赖着作甚?”
  师季峰眉头一皱,就想发火,不过扭头看一眼,发现对方气息浑厚,再回味一下刚才那一推,十有八九也是名制修。
  若是体制内的制修,比他这不着调的制修,就又要强横了。
  下一刻,他眼睛一亮:李永生身后,竟然有能给我下阴劲儿的制修?看来我得让某些人知道,我也是有用的。
  于是他直接出城,来到了博灵本修院,找安保告状,说我被李永生暗算了。
  安保们是真的不待见他,直接抬手撵人,你丫是制修,说李永生暗算你?快滚!
  他当然暗算不了我,是他找人暗算我!师季峰大声嚷嚷:我体内都中了阴劲儿,不信你们就派个人过来检查。
  阴劲儿这事,听起来挺可怕,但是安保们并不重视。
  这不代表他们不知道阴劲儿的厉害,他们只问一句:你有证据,是李永生暗算的没有?
  没有证据?滚蛋!
  师季峰觉得有点讽刺,以前他们蹂躏别人,就是藏在暗处,欺对方拿不出证据。
  现在却是轮到旁人问他,有证据没有,而他还偏偏拿不出来。
  猛然间,他有点理解,为什么被自己算计的了人,都会用那种眼光看自己了——这么做事,实在尼玛有点操蛋。


第四十四章 祸害
  师季峰手上没有证据,被安保撵了出去。
  不过他并不气馁,就守在门口,见一个像教谕的就告状,说我被李永生暗算了。
  要说起来他的形象,纹身就能说明一切,是十足的地赖子。
  而他本身还是制修,居然说一个本修生给自己下了阴劲儿,这种场面……真是难得一见。
  按说他该羞惭的,但是师季峰并不在意:不是李永生出手暗算我的,是那厮找的人。
  其实还是那句话,他深知体制的威力,对上平常人耍横,他毫无压力,利用体制来算计人,他也可以不要面皮。
  从某种角度上讲,他的面皮也是滚刀肉,欺软怕硬是自带的天赋。
  别说,他还真折腾出点名堂来,有人就将这个消息,报给了院务室的李室长。
  于是,院务室又来了两个教谕,问明情况之后,又将他拎到了安保那里:有人给制修下阴劲儿,你们不加以重视,怎么就把人撵走了?
  这制修不是咱们院的!安保们是腻歪透了,直接顶了院务室的人:有这功夫,我们不如多调查一下李永生遇袭的案子,那案子现在没破呢。
  院务室不依不饶:能给制修下阴劲儿,这对咱们修院的教谕,也是极大的威胁,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们看不出来吗?
  没证据,我们没办法调查,安保们就跟吃了枪药一般:眼前这货,不就是因为没证据,才取保了的吗?
  叫李永生来问一问,很难吗?院务室的教谕寸步不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安保们很明确地表示:没证据就要传唤修生,让宋院长跟我们说吧。
  院务室的教谕犹豫了,将师季峰扯到一边:你确定是中了阴劲儿?
  师季峰将自己的症状说了一下,还强调一句:这个诊断,是陈山河做出的……喏,这可不是他的笔迹?
  以玄青位面的规则,给制修下阴劲儿,就是很了不得的事儿了,首先,这么做得有一定的修为,其次,这个性质很恶劣,须知体制内的大部分人,都是制修。
  院务室的人当然知道陈山河,见到陈山河的字迹,直接就汇报给了李室长:李永生勾结外人,给制修下阴劲儿,安保上不配合我们。
  李室长收到消息,直奔院长室而去,推门的时候就大声发话,“赵院长,您得跟宋副院长说一声啊,这个李永生……咦,宋副院长?”
  宋嘉远正坐在院长室聊天呢,听到这话,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他眉头一皱,“李永生怎么了,你不是把七幻本修院的那个制修放了吗?”
  师季峰在博灵本修院讨生活,但他不是博本的人,而是七幻本修院的。
  “我放了七本的制修?”李室长眉头一皱,装聋作哑打马虎眼,“这个……还真没有印象,回头我问一下。”
  当时出面的又不是他,他当然要装作不知情。
  “是那个威胁李永生的制修,”宋嘉远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情此景再不说,更待何时?
  不过他的语气,还是轻描淡写的,“李室长你说没证据,就把人放了。”
  他不想让赵院长觉得,自己是针对他的。
  “被暗劲儿伤了,正是那个制修,”李室长的脸皮多厚啊,根本不在乎,“他认为是李永生找了高手,暗算他。”
  “李永生是孤儿,找高手……你说话过点脑子好不好?”宋嘉远气坏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暗算,有证据吗?”
  证据……这是打算打我的脸?李室长犹豫一下,还是强词夺理地辩解,“有陈山河的诊断意见为证,确实是阴劲儿。”
  “你说话能有点逻辑吗?”宋嘉远决定了,不给赵院长面子了,尼玛,看看你用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是问你,有证据证明,是李永生干的吗?”
  李室长登时语塞,他哪儿来的证据?没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赵院长发话了,“陈山河的水平,还是很高的。”
  “嗯?”宋院长讶异地看着赵平川,你这是要搞什么?
  赵院长的下巴微微一扬,“一会儿,我和宋院长过去看一下。”
  李室长也被宋院长逼得受不了啦,闻言点点头,忙不迭地退去。
  他走了,两个院长却陷入了沉寂,谁也不肯先说话。
  良久,宋嘉远才说一句,“院长,李永生有成绩不说,他是咱博本的人。”
  身为博灵本修院的院长,不管你有再多理由,不护卫自家学生,这是什么道理?
  赵平川依旧沉默,好半天才说一句,“走,去看一看,是什么阴劲儿。”
  宋嘉远嘿然不语,赵老大这么说了,也不解释原因,他还能说什么?
  事实上赵平川也挺坐蜡,他没办法解释原因。
  要说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首先就是,赵院长跟图元青不合。
  两人看不顺眼很久了,其实主要是赵院长看图教化长不顺眼,图元青是京城六部发派下来的,属于镀金干部,不需要做出什么成绩,熬够资历就可以走了。
  而赵院长是博灵郡土著,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就见不惯这样的人。
  其次就是,图教化长在话本事件上,一开始是失分的,有欺压博本之嫌,后来转过弯来了,却不跟博本明说。
  李永生遇袭一事,图元青只顾撇清自己,差点把赵平川装进口袋。
  赵院长当然就不干了,你是什么玩意儿,还敢算计我?
  相较图元青,赵平川并不把这个征文看得很重,姓图的下来镀金,需要业绩,他是本土成长起来的,没有业绩也有资历。
  当然,征文的事,他不能不表示重视,否则是政治不正确,所以图元青来通知,他也就作陪,不成想,作陪差点把自己陷进坑里。
  赵平川这就不肯答应了,正好李永生夺了第一回来,博灵本修院的成绩到手,他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当然,也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这个征文第一的奖牌归属。
  赵平川领导博灵本修院多年,各种奖牌涉及气运,他当然一清二楚,事实上知道这个的,不仅仅是他这个院长。
  要不然,景钧洪也不会要求李永生把奖牌留在博灵本修院。
  在修院看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这奖牌单独使用的话,能提供的气运委实可怜,修院里积累了大量类似的奖牌,这样加在一起,比单独使用效果好。
  这很好理解,气运这东西,一向是就高不就低,名气越大,气运自然也就越旺。
  至于说这可能对修生不公平,却也不是那么回事,献出奖牌的修生,能得到在修院荣誉室修炼的机会,效果并不逊色于长久持有奖牌。
  总之,这是个见仁见智的事情,修生也可以拒绝将奖牌献给修院——当然,若是在得奖过程中,得到了修院的大力协助,就不方便拒绝了。
  李永生的作为,也符合大家的认知,话本是他单独创作的,甚至还被人暗暗嘲笑,若说修院对他有什么帮助,也仅仅是提供了一个平台,递送征文的平台。
  李永生没有不交奖牌的意思,他只是想琢磨一阵子,跟景教谕说得也很清楚。
  景教谕将话转给院长大人的时候,也是如实反应了,但是这话听到赵平川耳朵里,就有点变味了——你说“把玩一阵子”,多久才算一阵子?
  很多修生不想上交奖牌的时候,也不会明确表示拒绝,就是婉转地拖延一段时间。
  过上一段时间之后,修生通常会将奖牌“遗失”,院方能说什么?
  按说赵院长也会护短,但是此事先是涉及到了图元青的意图,他又差点被阴了,听说李永生无意交回奖牌之后,他就真的不高兴了。
  你借用着修院的钱,还享受着修院的义工补贴,修院对你不薄吧?你怎么就连块奖牌都不舍得献出来?
  赵院长恼火了,在私人场合的时候,就忍不住要说两句,表现出一些情绪来。
  李室长最擅长揣摩上意,知道了院长的想法,马上就搞风搞雨了起来。
  所以赵平川对李永生的感觉,比较微妙,不是特别讨厌,但也没有多少回护的欲望。
  两个院长来到安保处,见到了师季峰。
  赵院长一看对方的气色,就微微颔首,果不其然,此人体内有问题。
  宋嘉远却是没什么好气,他也看出对方身体状况不对,于是眉头一皱,“你凭什么认定,就是李永生伤的你?”
  “我最近只跟他有矛盾,”师季峰理直气壮地回答,“不到一定的矛盾,也没谁会用阴劲儿害人。”
  宋嘉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室长就抢着发话,“阴劲儿能害制修的人,很危险啊。”
  宋院长冷哼一声,“你既然没证据,就别瞎捣乱。”
  “他有证据,”李室长仗着赵院长在,极力地胡搅蛮缠,“听说有陈山河给出的诊断书,你还不赶紧拿出来?”
  尼玛,我说的是什么证据,你说的又是什么证据?宋嘉远差点没把肝气炸了,他狠狠地瞪一眼那厮,心说你且狂着。
  师季峰拿出了诊断书,李室长拿着扫两眼,又递向赵院长。
  赵平川一摆手,示意他给宋院长看:你小子直接给我看,小宋心里怎么想?


第四十五章 糗大了
  宋嘉远也不伸手去接,只侧头看了一眼,然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陈山河既然诊断出你中了阴劲儿,他为什么不给你治了?”
  “他说治不了,”师季峰小心谨慎地回答,“说是最少得高阶司修出手才行。”
  两个院长听到这话,齐齐一愣,然后宋嘉远不屑地哼一声,“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中阶司修来暗算你?你想得多了。”
  以这里的修炼和气运理论体系,被下了阴劲儿的人,除了找出手者化解外,找外人帮忙,起码也得是高一个阶位,否则不能化解阴劲儿。
  中阶司修,就是肖田遵、图元青那种级别的,人家收拾一个体制外的土豆,需要暗算吗?嘴里透个风,多少人就扑上去了。
  “没准是初阶司修出手的,”李室长再次唱反调,反正最少高一级,并不是说只能高一级。
  宋嘉远真的忍不住了,“你少说两句会死?你也是初阶司修,去探查一下他的阴劲儿吧。”
  一般而言,初阶司修治不好同阶使出的暗手,但是探出情况,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李室长还只是高阶制修,距离司修差了临门一脚,但是按常理而言,院务室室长,应该是初阶司修。
  李室长被这话挤兑了一下,心说我是不是初阶司修,关你屁事,反正我在升职之前,能到了初阶司修就行了。
  他知道自家事,自己出手怕是够呛,不过他也有办法,“武修教谕谷随风,可是出名的初阶司修,可以让他来试一试。”
  总教谕孔舒婕手下两大将,分别负责文修和武修,谷随风负责武修,其实算武修总教谕。
  安保是从武修上分出来的,谷教谕算安保的老大,不过他平时不管事,也不怎么听宋嘉远的,更多时候,他是配合孔舒婕的工作。
  此人性子火爆,急了眼就直接动手,别看李室长敢挑衅宋院长,他还真不敢挑衅谷随风——惹火了人家,打他一顿也是白打。
  所以他跟谷随风处得,还相当不错,李室长这人做事虽然恶心,但他还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反正他不担心,谷随风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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