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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仙后:上神,我不下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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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有人故意放走了她,让她来报信的。
云喜决定去见一见陛下了。
她安抚道:“你在这儿先安心呆着,我一定会把珍珠救出来的。”
说着,又从臂纹里,取出珍珠的妖髓,道:“这个你收着。”
白奴靠着珍珠剖开心养着元神,捡回了一条命。因此与珍珠血脉相连,无法离开他太久。
昔日珍珠一狠心,就挖了这大半妖髓交给云喜保管。
“万一我死了呢,你让她怎么办?”
“像老子这么聪明的,当然会多给她留一条后路啊。”
那俊美的鲛人,便是说着这样的话,神情也依然倨傲。
当时只觉得好笑,像他这样自大的人,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如今想起来,却是字字诛心。
这妖髓可以替代本体,缓解白奴被反噬之痛。但云喜如今只盼珍珠能争气些……撑到人家去救。
白奴接过了那妖髓,顿时就像是个孩子那般,捧在手心里就哭了起来。
……
云喜匆匆出了水牢,刚刚上岸,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那里。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着玄色帝袍的身影。
见了她,陛下招了招手,并反复身边的人退下去。
云喜低着头上前,道:“陛下,珍珠必然是被云染的人捉走的。”
陛下道:“前些时候,因为朝中无白奴,那贼子倒是趁乱捞了不少便宜。如今他反应过来,会要赶尽杀绝,也不稀奇。”
云喜顿时一喜,陛下难得和她想到了一处!那就好办多了!
“那……”
陛下慢慢地走向水边。云喜愣了愣,也跟了上去。
他们面前,是浩瀚的银河水军。
半晌,陛下道:“她虽入魔,但孤一反常态为她遮掩,为的是她家族门楣。孤知她还有些许心性在,可如今,却将自己化魔之身,呈于众人之前。孤知道她自己是不怕死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
云喜怔住。
陛下道:“明知道,是有人故意放了她,让她来报信,她却还是来了。”
云喜细细琢磨这几句话,一时无言以对,只低声道:“或许她没有想太多,只是想救珍珠。”
陛下冷笑:“值得?”
云喜一时有些无力。
突然想起一句老掉牙的话……
天若有情,天亦老。
陛下无情,难怪年年岁岁,都还是当初模样。
她现在开始怀疑,当初那些**溺,那些甜蜜,都是陛下为了骗她生孩子,给她灌的**汤了。
云喜很快回过神,重整旗鼓,道:“陛下打算怎么做?”
他有些疲惫地道:“让人先把白奴从水牢里弄出来,找拂谣来给她看看。你亲自敲打过,让拂谣心里也有个数。”
云喜反应过来,顿时惊出了一背冷汗!
……
约莫一个时辰后,白奴安静地躺在了云和殿。
因为她的情绪十分失控,所以云喜只好给她吃了安眠一类的丹药,好保证治疗能顺利进行。
拂谣诊了半天,顿时露出一个要哭的神情……
云喜急道:“到底怎么了?”
拂谣喃喃道:“白,白大宰的元神,正在迅速衰弱,好,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云喜顿时脑袋“嗡”的一声,道:“为何会迅速衰弱?凝神丹什么的,都没用吗?”
拂谣颤声道:“臣,臣无能……”
云染是一定要杀白奴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了她走?
果然是动了手脚的!
就在云喜要疯的时候,绥绥的声音传来。
“小喜莫慌。”
云喜回过头,就见绥绥抖着大耳朵,满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狐狸爹爹……”
天狐擅弄阵,更是顶级祭司……不然陛下也不会让他回来先顶住白奴的空缺。
绥绥坐在了**边,略一诊断,道:“只不过是中了草母之毒罢了。”
那是一种生活在深海的剧毒生物,沾染上后,便会深深寄生在宿主元神深处,靠不断地吸食宿主的元神过活。
所以,宿主才会不断衰弱。一般很难查出原因,只能明显地感觉到元神在衰弱。
绥绥不禁感慨,道:“看来感染已经不是一二日了,同时还有心魔焚心,能撑到这儿,实属于不容易了。”
云喜紧张地道:“能治吗?”
说着这话,她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绥绥道:“放心吧,压住毒性,保住性命不成问题。只是要治根的话,会麻烦些。草母,根剧毒,叶却解毒。”
最麻烦的是,解毒必须是同一颗……
如今却是要去哪里给她寻这同一颗草母?!
不过有压制的法子,倒是聊胜于无。
起码争取到了时间。
绥绥道:“那个叫云染的,或许会留着解毒的叶子。”
云喜愣了愣。
草母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解药毒药都是配对,绝无仅有的。一般人下了毒后,也不会轻易拿了叶子去丢掉。
再则,既是下毒,不是当场格杀,那就说明,云染还有旁的打算的。
绥绥道:“你先留下来,稳稳心。我去找月和。”
他倒是知道最近月和云喜不对付……所以决定替养女跑一趟了!
第300章 陪孤坐坐
云喜也不知道绥绥和陛下是怎么谈的,反正那天下午,陛下就直接让人送了单子过来,要军饷。
这份差事云喜还没卸下来,自然还要从她手里过。陛下直调了十万陆军,十万水军……
所需军饷报批,走了最简单的程序,即刻出发。
这也是近年来最大规模的一次用兵,更钦点了井轩为将。
井相领印之后就亲自来向云喜请辞。
“……领了密令,正是殿下所忧之事。”
一身甲胄的井相正立于她面前,神态忠恳。
云喜知道他说的必然是珍珠和白奴的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陛下心存感激。
陛下真真是个善始善终的人,这件事他沾了手,哪怕如今白奴跑回来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也没打算放着不管。
“井相此去,一路小心。”
井相低垂下头,道:“只不放心殿下罢了。”
云喜一怔。
此时井相的心绪却是有些复杂的。该知道的,柳乔自然会告诉他。
当年阿水谆谆嘱托,望他看顾云喜一二,正是因为了解自己的性子……
只没想到如今还是,弄到这般田地。
陛下的心意,旁人无法干涉。只是云喜若是真的被下放青丘,他少不得也要跟过去的。
毕竟走到今日,留在王庭,所为的不过是当年陛下分身时的托付罢了。
看她的样子,倒是尚算安好。
井相道:“近日臣不在朝中,若是殿下有事,多与柳乔商议,或是嘱他带信给绥绥大人。陛下那里……您也千万不要再去激怒他。”
云喜:“……”
这架势,怎么倒像老父亲临出征,谆谆教诲家里的女儿一样?
井相又道:“您年纪尚幼,没见过多少男人,所以不知道男人的秉性。需知天下男人都贱货,就算是陛下,也是一样的。您且修身养性,不要理他,自己高兴了舒坦了,就好了。日后臣和柳乔,会领着部众跟您上青丘,实在不行据山为王,千年万年,看谁能耗死谁……”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云喜却整个被雷劈了……
天下男人都贱货……
贱货……
贱……
货……
陛下也是一样的……
一样的……
的……
井相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自然。
说完了,他更是毫无心理障碍地道:“殿下,臣告退。”
刚转身,懵了。
云喜立刻站了起来。
门口站着个人,正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云喜连忙大声道:“井相!不是说陛下吩咐你即刻出征吗!快去吧!”
井相应了一声。堂堂七尺男儿,一身威风,此时也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所幸陛下没有叫住他!
云喜松了口气的同时,看那人大步进了殿,又讪笑了一声。
“您怎么会来?”
月和淡淡道:“来看看你。”
云喜:“……”
她有点闹不准,陛下来看看她?看什么?
可他既已经坐下了,云喜也没有赶人的道理,连忙吩咐了一脸欢喜的如去准备茶水。
只见此人架势十足,侧身坐在她对面,表情看着,有那么点忧郁。
云喜看了就不禁吐槽,心道您是被人骂成“贱货”,所以忧郁了?
“可好?”
“挺好……”
“孩子呢?”
“没什么感觉。”
“先前下了水牢,寒气太重,宣过祭司没有?”
云喜的嘴角抽了抽,道:“待会儿就宣。”“
陛下垂下了眸子。
不说话了。
尴尬了。
云喜琢磨着,你怎么还不走?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白奴呢?”
云喜连忙站了起来,道:“在里间……”
她以为他要去看。
然而陛下不动。
云喜:“……”
过了半晌,他终是道:“陪孤坐一会儿吧……没必要生分成这样。”
一出塔,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除非必要倒是不愿意跟他多说几句话了。就如同现在,仿佛他在她这儿多呆一会儿都是不对的。
云喜坐下了,眼观鼻鼻观心。
陛下:“……”
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站了起来,道:“等前线带回消息吧……你也不用太担心。”
云喜也站了起来,道:“是,陛下。”
陛下走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微妙。
云喜倒是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时候,从刚才开始就站得远远的如,鬼鬼祟祟地过来了,压低了声音道:“殿下,陛下想跟您亲近呢!”
云喜:“……你又眼了吧?”
如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这回绝对没眼!陛下是什么人,哪里会突然到处乱跑打发时间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先前那些话,肯定是气话,只是如今还有些下不来台罢了!”
云喜扯了扯嘴角。
如道:“您赶紧给陛下台阶下啊!”
云喜无可奈何地道:“行了,如,我倦了。”
“殿下……”
“你要是闲的,去把小七领过来陪陪我。”
看她面色的确不好看了,如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好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其实她说的话,云喜也不是没有上心。
陛下亲口说了,让她陪他坐坐。
大约也是有亲近的意思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
从前毕竟是很好的。这几天孤枕难眠,连她都有些不习惯。陛下可能多少还是有些怀念的。
可一点怀念又算得了什么呢?云喜也是有脾气的,万万不能因为这一点点柔情就低头。
他说了那样伤人的话之后,难道就可以稍稍表示一下就让她又回去跪舔吗?
门都没有……
连日来,有不少人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
可是今天,井相那句话她却是听进去了的。
大不了就独自过吧!他要是再要如何,那就耗着吧!
看谁耗死谁!
……
夜间陛下又来了,不过这次,是跟绥绥一起来的。
他们来寻那颗,珍珠的妖髓。
“用青丘秘术,或可追踪鲛人的踪迹。就算追踪不到,我也能确定他的生死。”绥绥道。
云喜顿时大喜,挨了过去,道:“您怎么不早说?”
绥绥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道:“早先,你可曾告诉过我你有那妖髓?”
亲密的模样啊,说不出来的刺眼!
第301章 孤偏要碰!
白奴还在昏睡。对于她现在的状态来说,昏睡是最合适的状态。
染上了草母,之前又吃了不少苦头,实在是大耗,昏睡的状态可以让她尽量减少损耗,并且缓慢地恢复。
绥绥取了那妖髓,当场施咒,需要一点时间。
云喜就跟个小钉子似的立在他身边,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
直到陛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出去。
……
云喜心下有些不情愿,但到底还是跟着他先出了内殿。
“陛下?”
她仰起脸,疑惑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四下无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警觉!
“马上就要过年了。往常这时候,下界的天神会陆续回来,正是建木大开的时候。”
云喜愣了愣:“过年?”
突然觉得这是个好陌生的词……
其实她已经在王庭过过一次年了。只不过那时候她和阿水流落在外,压根就没有注意过这件事。
“有些事情,还是需得你亲自把把关。”他道。
云喜皱了皱眉。上次冬祭她了许多事情,没想到最后却弄成那样……
料理祭典一向是件麻烦事。此时听到陛下让她“亲自把把关”,顿时有一种脑仁疼的感觉。
可是无奈身上的职权未下,碰上了这种事情,也是她倒霉!
云喜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突然就在和陛下擦身而过的时候……闻到了一丁点儿酒味。
云喜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陛下喝酒向来微醺,总是会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譬如之前他还是阿水的时候,他就……
还有那些什么,说她是个累赘的话,也是在饮酒之后说的!
她立刻低头含胸地想要溜走,突然就被人拿住了胳膊!
那一刻她回过头,面上俱是又惊又诧的神色。只觉得他双眸深不见底,仿佛是被夜色晕染得浓稠得化不开,清冷的眼角也染上一丝丝的殷红之色……
宛如最醇美的酒……
“你躲什么?”他道。
声音很低,很沉……
云喜惊恐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面颊,只觉得心跳仿佛不受控制那般……
“碰不得了么?”他道。
分明是嘲弄的口气,可又隐隐藏着恼意。
他不知道……
为何会这般。
只是当他看到她听说了要她操心年宴的事情后,那眸中一闪而过的厌倦之色……她看到他时,那明显的躲闪和不欲牵扯的疏离……
若不是她对绥绥露出了那般甜蜜的笑容,他都要忘了,从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的!
那只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面颊,然后向下,捏住了下颚和脖子。
云喜急得差点就要大叫,可是此刻却被这男人那冰冷的眼神给骇得连视线都没有办法转移开……
她紧紧地抓住那只手,道:“陛下,陛下,您醉了……”
他低笑,道:“孤能喝多少,你心里有数。”
或许不算醉。
他道:“是不是碰不得了,恩?”
云喜抿着唇看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呢?说出那些话的人,要跟她撇开关系的人,分明是他啊!
那自然就是……
云喜把心一横,咬牙道:“对,碰不得了。”
气氛一时僵凝。
云喜:“……”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竟是生起气来了,愤愤道:“孤偏要碰。”
云喜:“!!!”
说着他就低下头用力咬了她的鼻子一口!
云喜:“嗷!陛下您疯了?!”
下一瞬她就被人直接扛了起来,倒挂着就往前走去。他的样子轻松极了,仿佛扛着一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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