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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帅老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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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被她逼的,因为她未经他同意便替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都已经快两岁了。
秦左爱苦涩的一笑,“我不要嫁给你。”
拥着她的臂膀蓦地一紧,“我说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初,你未经我同意就偷偷生了我的孩子,让我错过了与孩子相聚的每一刻,是你做的第一件错事;后来,你没有老实告诉我,你有了我们的孩子,还想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渡边牧野,是你做的第二件错事;再来,你让我的儿子差一点成为枪靶子,是你做的第三件错事。”
“这三个错误让你失去了可以说不的权利,你的过错大到我得惩罚你一辈子,让你做牛做马伺候我这个老公。”
何况,她亲口对他说过,她这辈子爱的人只有孩子的亲生亲,现在,他清楚的明白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他,他说什么也会再退缩犹疑,他甚至非常肯定,她要的幸福只有他给得起。
“是吗?你甚至没问过我一句,翔翔是不是你的孩子,就这肯定他是你儿子?我们之前有上过床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左爱口气凉凉地,似在数落,似在埋怨,似在撇清。
她这么说是在气他吧?气他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觉到两年多前的那一晚,究竟是哪一个女子在他的大床上留殷红的血渍。
风笑海的心轻轻地为她疼着,布着些微粗兰的指尖温柔拂去她脸上被风吹落的发丝。
“是我的错,我允许你气我一辈子,不过,这改变不了你必须马上成为我新娘的事实。”他轻柔的嗓音如春风拂面,就像他掠过她发丝的指尖那般温柔,带给她一阵悸动。
那一夜,因为夏绿艳为了师兄顾惜风的不告而别,伤心欲绝的躲了起来,而他,疯狂的找了夏绿艳一夜,后来在一间常去的酒吧里喝了好几瓶的酒,直到几乎醉死为止,不,应该说他已经醉死了,至少,他真的醉到分不清那个扶着他离开酒吧的女人是谁,又是谁跟他一夜云雨,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的大床上,那个女人留下来的只有一抹鲜红的血渍。
当时,他四处查探这个女人的下落,可是就连酒吧老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当时酒吧忙着打烊,只想速速送走他这名醉汉,也没多留意是哪个女人把他带走的。
可,现在回想起来,一切却又有迹可寻——
知道他住的地方,又可以找到他常去的酒吧把他带走的女人,事实上并不多,只是自始至终,他都未曾把秦左爱列入怀疑的对象。当年正在纽约念大学二年级的她,不再像小时候一样老爱跟前跟后的,偶尔见到他时也只是淡淡的、礼貌性的一笑,便回到自己房里去,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女人可能会是她。
或者该说,她的冷静过于常人,就算第二天晚上他找上了她家,她也和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向他点头微笑,然后回房。
没怀疑过吗?不,该说是有的。
只是,这份怀疑在一见到她之后便被彻底打散了,当时的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被他抱过一夜的女人,因为,一个处子乍然看到前一晚可能强行抱过她的男人时,该有的羞涩、逃避或是气愤的眼神,他丝毫没在她眼里看到。
他该说自己是栽在她手上吗?
这样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却有着比男人更强壮的肩膀,独立的、从不怨天尤人的承担起这个他所造成的错误。
对她,他钦佩却也万分心疼,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娶她,用他往后的生命来宠她、爱她、疼她,非关责任,非关翔翔,只是想要与她厮守一生,这单纯的念头清透而明白。
可,她定是不会信吧?谁教他开口的时机慢了好几拍,慢到差一点就要由着她任性地去嫁给别的男人了。所以这回,他绝不会再迟疑了,就算婚礼有点寒酸,就算观礼的人少得可怜,他就是要她马上成为他的,一秒钟也不愿再等。
“你无法勉强我任何事的,笑海哥,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秦左爱一叹,清淡的眉间蓄着轻愁。
“我也决定了,我的决定不让任何人更改。”他坚定的望住她幽深的双瞳,只手捧起她宛若琉璃般剔透白皙的脸,“这辈子,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肯定自己的决定,你了解吗?”
秦左爱点点头,微笑,“果真,笑海哥是个极具责任感的男人。原来我想得没错,想要嫁给你,就要先替你生一个儿子。”
柔声如涓,眸中含笑,一时之间,风笑海竟有些听不出也看不出她话中、眼中的喜怒哀乐,反而隐隐地觉得不安。
“你想嫁我?”
“是啊,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一定让我当你的新娘?”可惜时光飞逝,他的眼中只有夏姐,早已忘了儿时为了哄她而许下的承诺。
那天夏姐在病房里问过她,十六、七年前,不知笑海哥对她说了什么悄悄话,才让她不再闹别扭,破涕为笑,自此当起了笑海哥的跟屁虫?
答案便是这句话——
“爱爱乖喔,不哭喔,这样才会漂亮又可爱,等你长大了,笑海哥才能让你当我的新娘子……”
当笑海哥的新娘,一直是她小时候的愿望,这愿望随着日子过去越来越强烈,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笑海哥的眼底竟然没有她,然后,她悄悄地退开,越退越远。
谁料得到呢?那一晚,她竟然一路捡拾着笑海哥的伤心,一直帮着捡到他的大床上去了……
他忘了,那些话是他儿时的承诺,她却认真的期待着……
风笑海的心一拧,千头万绪无从理清,只能嘉地低下头亲吻她娇弱的唇瓣,自私的想用激情来化解她多年来的悲伤与失落,还有他的愧疚与心疼……
车窗外,金黄色的落叶飞坠,舞樱翩翩,秋意浓浓;车窗内,他的吻深切而绵长,似要倾诉那难以言喻的感动与情真。
待他轻轻放开她时,清晨的钟声适巧响起,咚咚咚地敲了六下,宛若亘古痴人的乐音,悠悠地荡人他们的心中,久久不歇,永生不灭。
刹那间,竟似永恒。
“答应我,当我的新娘。”
儿时的承诺终于成真,这么让人觉得幸福的一句话,再次从风笑海口中说出来,秦左爱蓦地鼻头一酸,汹涌的泪意瞬间浮上眼眶,她的心隐隐颤动着,几乎要因过度的快乐而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却足以抵去所有她因这个男人而曾经产生的痛,不管是心理的、生理的,不管是过去的、现在的,还是未来的,因为他真心诚意、极其温柔的这句话,都已将她的痛消弭,转化为浓烈的爱。
她真的不想这么爱他的,一点都不想呵。
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就算前头是个火坑,她还是会选择下跳……
“好,就今天……让我当你的新娘。”这是她一辈子的美呵,幸运地,她竟然可以实现。
话方落,车门已被打开,她的身子被有些疯狂的风笑海腾抱起,一路飞奔上教堂外的石阶,一步步的往他的幸福迈进。
心,在飞扬。
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风笑海觉得天空是这么蓝,大地这么美,而他,是那么那么的幸福与喜乐。
秦左爱真的没想到会在教堂里看到这两个不该出现在此婚礼见证人,一个是夏绿艳,另一个竟是渡边牧野。
她怔住了脚步,迟迟无法再往前,然后,她下意识地将身移到风笑海面前,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渡边牧野。
秦左爱防备性的举动落在渡边牧野眼底,勾起他唇边一抹淡然的笑意。“怎么?都要结婚了,还不谢谢我这个大恩人?”
恩人?秦左爱皱眉不语。
“如果我真要风笑海的命,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挡得住我?”一次讪笑出声,渡边牧野的眸光微微一沉,刻意忽略心口那若有似无的失落感。
“你究竟为什么来这里?”她以为他已经在第一时间离开纽约,没想到……
“我会走的,等我亲眼看见你和风笑海完婚之后。”她的态度
真伤他的心呵,好歹他也是那个一手促成她婚事的推手,虽然用的手段一点都不光明正大,但他功不可没却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她迷惑的看着渡边牧野,不明白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蓦地,一双手臂亲密的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风笑海将充满男性气息的俊脸搁在她的颈窝,在她耳畔低喃道:“这是他要你还他恩情的唯一条件。等他参加完这场婚礼,你就不再欠他任何恩情,这是我答应让他当我们婚礼见证人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让他彻底死心。”
“可是……”她不懂,真的不懂,渡边怎会如此轻易就放弃她呢?那么,他以前所做的阻挠她的一切手段又是为了什么?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胜负已决,他知道他必须大方的退让,成全我们,就是这样而已。”如果不要想得大复杂的话,其实道理是很简单的。
“没错,就是这样。”渡边牧野笑了,赞赏的看了风笑海一眼。
在胜负未决之前,他可以用任何手段来赢得这场可能的胜利,但当他深切的明白自己在左爱心中的地位之时,他就不得不退让了。因为,她竟然可以为了消除他对风笑海的敌意,而决定牺牲她自己……
她是这般的冰雪聪明呵,一眼便看出他对风笑海的敌意来自于她,根本不可能真的去伤害翔翔或是她,所以她可以这样安心的走,结束这一切。
他无话可说了,更不可能眼睁睁见她伤害自己,还痴心妄想地以为强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可以让她慢慢爱上他——他的自尊不容许他这么做,他的骄傲更不容许他这么做,所以,在这个时候退让是明智的,笑着祝福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这点虚荣的雅量他还应付得来。何况,与风笑海交恶,对日本菊帮并没有任何好处。
夏绿艳等他们两个大男人说完话,才上前一把拥抱住秦左爱,“你这个傻瓜,想当笑海的新娘早跟我说不就成了,我跟顾师兄就算得绑着他,也会把他绑进礼堂跟你结婚的!”
“那样的婚礼我才不要。夏姐你说的那是流氓才做的事,是我这种淑女会做的事。”
间接的意思是——这个事前连提都没提一句,便强迫将她带来教堂举行婚礼的风笑海,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夏绿艳噗哧一笑,捏捏秦左爱的脸颊,“你喔,全天下女人矜持与聪慧都被你用完了,别人还用什么?”
“有吗?我要是聪明,就不该走进这间教堂。”
闻言,风笑海紧张的一把将秦左爱从夏绿艳怀里拉过来,声喝道:“牧师!牧师!婚礼可以开始了!你还杵在那里蘑菇个么劲儿?快!”
夏绿艳瞪他,“爱爱还没有穿婚纱,你等一下会死啊?”
“不等了!婚礼现在就开始!”
再等下去,他的新娘可能就要在婚礼上落跑了……
第十章
纽约新报报社的编采组办公室依然是一片忙碌,记者们来来去去,忙得不可开交,夕阳斜照进办公室内,刚好打在靠窗而放、此时却被收得一尘不染的方型办公桌上。
秦左爱抱着一个箱子,里头装满她搁在办公室的私人物品,回首再望一下窗外,这才叹了一口气,转身要离开。
就在此时,一双穿着白色休闲软鞋的长腿却正好阻挡住她的去路。
“真的要走?”挡路者是她的顶头上司孟书。
秦左爱挑挑眉,仰起脸一笑,“孟大,你该不会是太想念我煮的粥,舍不得让我离开吧?”
孟书笑着摇头,“与其说我想念你煮的粥,不如说我会怀念你笔下的霹雳文字,还有那总是让各大报社跌破眼镜的独家报导。老卖说,失去了你,我就像断了一只手臂一样难过。”
“哈,很恶心的比喻!”
“我是认真的。”孟书专注的眸子温柔的落在她清丽的脸上,还有她头项间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痕。
她始终不说刀痕的由来,他也没立场多问,只是关心犹在,她却已坚定的递了辞呈,原因依旧不明。
“你对我如此不舍的原因,真的只是因为我的文章?”秦左爱突然俏皮的朝他眨眨眼,露出一抹暖昧,“老实说,是我煮的粥收买了你的心吧?所以你对我……呃,有点心动了对吧?”
盂书的指尖轻敲上她的头,“你这丫头,临走前还不忘吃我这老男人的豆腐啊?”
再认真的情意,现下也消弭无形了。
终究,她是无心的那个人,或者说,她的心早巳属于另一个男人,他不会傻得去沾惹。
“很痛哩,孟大。”揉揉头,秦左爱皱眉嘟嘴,“欺负我是吧,小心以后有稿子也不给你。”
“你说什么?”盂书一愣,还以为自此天涯,两人从此陌路,不再有交集了。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要我的稿子还不容易,我可以当你的特约记者啊,如何?让我混点饭吃吧?”
“没问题!看在你替我煮粥的份上,我就赏你几口饭吃好了。”孟书朗声而笑,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我不知道你要上哪儿去,可是不管到哪里,我相信你都可以活得很好。祝福你,秦左爱。”
“收到!孟大!”秦左爱笑着,感觉一层雾气染上了眼,快速的朝他挥挥手,她抱着箱子离开了报社大楼。
仰首望天,秦左爱对着天空隐的出现的月儿一笑,正要举步离开,对街一辆黑色宾士缓缓地开到她面前,后车门被一只小手打开,探出的是一张圆圆又可爱的俏脸——
“妈咪!请上车!”翔翔软软的童音让人一听便觉全身舒畅,打从心底涌现一股暖意与爱意。
“翔翔真乖,来,妈咪亲一个。”啵一声,秦左爱俯身给儿子一个响吻,上了车,把怀中的箱子搁到一旁,她关上车门,抬眼即对
上风笑海泛着浓浓笑意与爱意的眸子,让她不禁一羞,红了脸。
女人羞涩的模样最令男人心动,风笑海见了心荡神驰,顾不得前座还坐着司机,身子倾向前,便深深的给了她一个吻……
这吻,难分难舍,深情纠缠,吻得一旁的翔翔都吃味了,小手在妈咪身上打啊打的,见妈咪根本没空理他,小嘴儿一啜,委屈的想哭,伸手又往旁边的爹地打去,这小小拳头打在风笑海身上跟被蚊子叮差不了多少,自然也撼动不了他分毫,直到——
“哇~~哇!~~哇~~哇~~”
一阵哭声惊天地而泣鬼神,差点没震破两个大人的耳膜。
尽管秦左爱是如此沉醉在老公的吻中,尽管她差一点被老公吻得不可自拔,根本忘了翅翔的存在,但经翔翔这一哭,她立刻醒觉,一把将风笑海给推开。
“不哭了,翔翔,妈咪抱抱喔,秀秀喔,不哭了喔,好乖的翔翔……,”她紧紧将娃儿抱在怀里摇啊摇的,胸口还为方才的激情而剧烈起伏着,一张小嘴也被吻得红肿,可是一眨眼间,她已变成了慈爱又温柔的母亲,眼里就只有这个小娃儿。
风笑海在一旁看了有点吃味,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吃醋很可笑,但是那股酸意却依然不停的冒出来。
“老婆……”
“翔翔乖,喔,不哭喔。”秦左爱依然低声轻哄着怀中小娃儿,压根儿没听到有人在旁边亲昵的唤着她。
“亲爱的老婆……”
还是没听见?
“爱爱!”
还是得不到半点回应。
“秦左爱!”风笑海火了,连名带姓的叫着。
哇一声,翔翔的哭声再次让天地动摇。
秦左爱瞪他一眼,温声责备,“你这么大声会吓坏小孩的,笑海哥。”
“叫我老公。”叫她老婆她听不见,叫她名字她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意思?她不承认她是他老婆吗?
秦左爱叹口气,觉得他真像个孩子。“笑海哥,你别这样——”
“怎么样?”风笑海挑眉瞪眼,俊帅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痞子似的无赖,如果不是她胸前的位置不够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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