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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教父戴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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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此行的目的到此为止已经达到,两个人又说了一些别的,周佛海突然问道:“雨农兄,听说你有不少好枪,是不是这样?”

戴笠点头道:“有几十把,怎么,你也喜欢枪?”

周佛海道:“见你喜欢,我是邯郸学步而已。”说着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道:“你别看它只是一把普通的左轮,来历可不简单,是日本天皇裕仁送给汪先生的,汪先生死后,由我保管。”

戴笠笑道:“这不等于就是你的了?8月20日在淳安时,陈璧君和褚民谊一道被我下令拘押了,现关在广州法政路,难道还怕她出来找你?”

说罢,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周佛海自戴笠进屋后发出的第一声笑。

这时,楼下有人说话,接着脚步声上了楼。戴笠转眼一看,见是王一心和徐肇明,便把手枪放在桌子上,道:“坐。”

王一心、徐肇明坐下后,戴笠说:“一心同志,你留在这里,替周先生收拾东西。嗯,肇明同志,你看上海的部队还需要多少时间点验呀?”

徐肇明道:“报告戴笠先生,部队都在上海市区以内,连同海军大概四五天可以点验完。”

这时,周佛海下楼去了,戴笠趁机对王一心道:“我留你在周先生这里,还有一样特殊任务……”戴笠附着王一心的耳朵,连徐肇明也听不到了。

墙上的自鸣钟响了,戴笠看看时间不早了,站起身来准备走。恰逢周佛海上来,道:“雨农兄别走,我才下去吩咐阿喜做了几个湖南菜。”

戴笠对徐、王二人道:“你们就在这里吃饭。周先生和我是同庚兄弟,你们在他家可以随便些。”

戴笠回到刘念义公馆,至第二天下午,王一心才回来向他汇报。

此时,戴笠正在把玩一支精制的左轮手枪,这支手枪是周佛海执意送给他的。

见王一心来了,戴笠放下枪,道:“坐,你探得怎么样了,周佛海有没有反常的表现?”

王一心于是把周佛海自戴笠离去后的情形原原本本地汇报一通。

戴笠离去后,周佛海虽然自知重庆之行不可免,但还是要摸摸蒋介石、戴笠的底牌。于是,决定派自己的密友、多年来帮助他办报进行舆论宣传的金雄白去试探蒋介石在上海的军事代表蒋伯诚的口风。蒋、周过去是镖友,抗战期间,蒋在上海被日本宪兵队逮捕,处境危险,也是周佛海经过日本方面反复疏通而获释。有这一层关系,周便派金雄白去问计。

金雄白到达蒋宅,按周佛海事先的交代,只说有人劝周佛海避开乱糟糟而又多是非的上海,飞往重庆静养。因周自感心绪已乱,此刻不能作出主张,故请蒋先生决疑。蒋伯诚听了,当即笑道:“佛海既已决定同雨农飞渝,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来问我?丁默邨将与佛海、雨农同去,刚才他已来向我辞行。”这番话,顿使金雄白狼狈不堪,不知所措。接着,蒋伯诚故意用左右为难的口气说:“佛海知道我与戴笠是不对劲的,如果照我旁观者的立场说真话,可能会坏了戴笠的好事,招人记恨。但不说真话,过去我和佛海是镖友,这几年他也照应了我不少。那这样吧,照我的想法告诉你,你回去和佛海转述时,千万不要说出是我的意思。”

接着,蒋伯诚毫不客气地点出戴笠的用心,剖析周佛海处境的危险性,并直言相告,佛海此去,情形会更加严重,以他的聪明,而且过去又太熟悉当局的事与当政的人,又何必再来问计于人 ?

金雄白回到湖南路,把蒋伯诚的话坦诚转告,恰好此时,王一心也在隔室窥听得真真切切。

戴笠听得心惊,毛发竖起来,道:“这个蒋伯诚!听了金雄白的转述,周佛海怎么了?”

王一心道:“周佛海听后,神态更紧张了,过了一会儿,才对他周围的说:‘你们放心,我想蒋先生、戴笠不过是叫我休养一个时期罢了。’”

戴笠这才松了口气,得意地笑道:“看样子,周佛海还是很相信我的。告诉你,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要让人窥破内心世界和真实用意。”

王一心欲说句恭维话,唐生明已踏步走进来,不待戴笠招呼,劈头就问:“听说你要把佛海他们送往重庆,到底是不是这样?”

戴笠感觉到唐生明的语气与往日不同,有点生硬,道:“你听谁说的?”

唐生明道:“你做的事难道别人不知道吗?过去尽量利用他们、拉拢他们,今天用不着他们时,便不肯对他们负责了!”

戴笠才向王一心吹嘘,现见唐生明登门揭穿他的西洋镜,内心不痛快,连连道:“咄!咄!咄!一切要听领袖的安排!”转脸对王一心道,“你不是还要安排明天上午9时派辆卡车给周先生运东西吗?同时,去一趟中美合作所转告梅乐斯先生,我们一起回重庆。”

戴笠将周佛海这边的行动安排妥当后,又给重庆毛人凤、沈醉打了长途电话。交代毛人凤和沈醉:派人将中美合作所白公馆内的美军校级军官招待所打扫干净,检修家具,尽可能布置好一点,要调一个排的武装和一个班的便衣警卫,还要派一名厨师与几名勤杂人员,将总务处一名最得力的科长侯贞祥调去负责接待工作等。

9月30日晨,江湾军用飞机场戒备森严,任何行人或车辆,没有戴笠盖章的通行证均不得进入。不久,三辆军用轿车和一辆地方轿车鱼贯而入。第一辆军用轿车上坐的是戴笠和梅乐斯,第二辆是周佛海和罗君强,第三辆是丁默邨及周佛海的妻弟、伪中央信托公司总经理杨惺华,伪中储行总务科长马骥良。马平时专门负责照料周的生活,本不是戴笠圈定的对象,但他自听说周佛海将去重庆的消息后,主动要求同去,经戴笠同意,由周佛海带他去。一辆地方轿车上坐的是刘鸿生的二公子刘念义、四公子刘念智。

上午11点半左右,戴笠的军用专机在重庆九龙坡机场降落。飞机停稳后,戴笠第一个走出机舱,先在舷梯上向四周张望一下,确信没有可疑人员,这才放心地招呼周佛海一行下机,登上毛人凤为其预备的轿车,在沿途特务的森严戒备中,疾驶而去。

白公馆建在重庆杨家山的山腰上,因原为川军师长白驹所修建而得名。杨家山一带环境秀丽幽静、景色宜人。白公馆依山而建,山涧、瀑布、石崖、小径,得天然之趣。1943年以前,这里是军统看守所,后因被梅乐斯看中,向戴笠要去改成中美合作所第四招待所,经过一番豪华的装饰,专门用来招待美军校级军官。

经毛人凤和沈醉安排,周佛海等全部住在楼上。周佛海住左边的一个大间,这里曾关押过叶挺将军。丁默邨住右边的一个大间,罗君强、杨惺华等也都一一安排住下。周佛海看到房里有沙发、弹簧床等,家具一应俱全,脸上毫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天中午,毛人凤设宴为戴笠和周佛海等人接风洗尘。席间,虽然戴笠、毛人凤不断向周佛海等人敬酒讲笑话,可是周佛海等人自知从此走进牢笼,前途凶险莫测,一个个心事重重,强作欢笑,气氛显得尴尬阴沉。

酒席吃到一半,戴笠预先交代好的一个秘书走进客厅故意大声对戴笠说:“侍从室来电话,委员长叫你马上去。”

戴笠马上站起来招呼说:“很抱歉!不能奉陪,要先走一步了。”

周佛海一听是蒋介石召见,也马上站起来送戴笠走,并用恳求的口吻说:“见到委座时,请为我们美言几句。”

戴笠满脸笑容,连说:“那是当然的!那是当然的!你们过去对党国的功绩,委座不会不重视,也不会忘记的。暂时委屈各位一下,一切包在我身上,请放心好了。”

戴笠出得门来,才感到一身轻松。自此,周佛海便开始了被软禁的生涯。

路上,戴笠小声与毛人凤道:“你的密电我收到了,到底是什么内幕?”毛人凤见问,向四下张望,一眼见前面走来两人,又咽下不说了,道:“隔墙有耳。”

戴笠抬头一望,见是梅乐斯,立马高兴地挥手招呼道:“哈啰,梅将军……”

梅乐斯走近,未语泪先流,许久才难过地挤出一句话来。刘镇芳道:“梅先生说很抱歉,他不能陪伴你了,现在就走。”

戴笠忙道:“不陪蒋委员长视察了中美合作所再走,你不是说还要举行记者招待会吗?”

刘镇芳道:“梅先生前两天接到五角大楼的急电,向五角大楼复电陈述还想陪委员长视察了中美合作所再走。谁想,今天五角大楼已派人来押他回国了,他这是抽空来向你辞行的。”

梅乐斯眼望着戴笠,想说句辞别的话。戴笠忙拉着押解他的美军的手,求道:“先生,梅乐斯在这里表现很好,你们为什么对他不礼貌?”

美军咕噜了一阵,刘镇芳译道:“对不起,我们是执行马歇尔将军命令,梅乐斯少将神经错乱,需要护送回国治疗,今后中美合作所的收尾工作,由贝乐利代理副主任工作。”

美军说罢,毫不客气地将梅乐斯押走。

戴笠摇摇头,道:“这也是所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转向毛人凤,“对了,善馀,我刚才问你的就在路上说,这样更安全。”

毛人凤还是下意识地四下里望了望,确认无人,才开口道:“是这样的,你去上海后,我按照你的吩咐开始注意。通过安插在校长身边的内线,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原来校长真的对你有了猜忌,并且还成立了一个‘五人小组’,专事秘密监视你。”

戴笠打了一个寒战,从脚底凉到头顶,问道:“是哪五个人,陈果夫,陈果夫,孔祥熙,陈诚?……”

毛人凤摇摇头,道:“不是这些公开的政敌,校长做得很高明,专门挑选了五个你意想不到的人,让你防不胜防。”

戴笠目瞪口呆,很久才喃喃道:“这一招真毒啊!他怎么就把我发明的学了去!”

毛人凤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我知道策划者是谁。”他望了一眼戴笠,凑近道,“策划者是校长,并由他亲自领导。”

戴笠说:“校长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要铲除我?”

毛人凤道:“这个……不过蒋经国秘密组织了一个叫‘建国社’的特务组织我是知道的,是不是要取代……”

话分两头。蒋介石和陈洁如的奸情暴露后,舆论界一派哗然,甚至连罗斯福都感到不安,曾打长途电话旁敲侧击试探过他和宋美龄的感情问题。当然,蒋介石一口咬定两人“感情好极了”。

这件事引起了蒋介石的惊慌,觉得很有必要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澄清是非,证明他的正派、专一、圣洁,更要证明他是爱宋美龄的。宋美龄是美国人的宝贝,有她在怀,美国的飞机、大炮、美钞才会源源不断地运来帮助他收拾共产党。

于是,蒋介石对宋美龄道:“夫人,我想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向全世界公布我们两人的感情,主要是说我不曾有那些花花事儿。”

宋美龄道:“开招待会,叫很多外国记者来?”她对外国记者最有兴趣,尤其是高鼻子的男记者。

蒋介石说:“是的,招待外国记者,当然还有中国记者。这事不澄清,传到美国,在美国你有那么多贵夫人姐妹,让她们知道你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勾了去,这多没面子!”

宋美龄想了想,表示同意。

7月4日,重庆,一大群中外记者参加了蒋介石的茶会。人们都知道这对夫妻闹出了什么笑话,但高高在上的蒋介石夫妻,却是正襟危坐,严肃之极。

“各位,”蒋介石发言,做痛心疾首状,“今天请各位来,是告诉大家一个新闻:我同夫人之间,感情一向很好……”

中外记者相顾愕然。

“我是这样地愤怒!外面有些无聊的人,在拼命造谣,攻击我的私生活,你们说这好笑不好笑,可恶不可恶?可是这种谣言,一直到最近才传到我的耳朵里,差一点儿误了大事:因为夫人刚好出国疗养,如果这种谣言不让我知道,夫人恰好在这个时候走了,不等于证实谣言是真的吗?”蒋介石以拳击桌,“我们的党员,我们的文武官员实在太不小心,太不尽职了!他们看我日理万机,忙不过来,就不肯把谣言向我说,怕影响了我的健康。殊不知,只要是谣言,不管真伪,凡我同志,务须随时报告,让我知道,这样才好。”说着,转过头去问陈布雷,“陈主任,你记下来了吗?”

陈布雷一怔:“报告主席,记下了。”

蒋介石瞪着这批中外记者,道:“各位是新闻记者,耳目众多,见多识广,‘谣言止于智者’,各位都是‘智者’,想必是不会相信的。这一次,外间对我私生活的攻击,纯粹是一种恶意的诬蔑!”

“各位要知道,我今天能领导国人,并非凭靠什么权力和地位,完全是凭靠着我的品格!”蒋介石越说越激昂,“本人身为革命党员,自必严守党的纪律;本人又是个基督徒,自必谨守宗教的戒律!我在公私道德上如有违反纪律或戒律,则对基督、对孙总理,对千百万为吾人目的而舍生的同胞将成为叛徒,任何人将可依照纪律与戒律而指责或惩罚之!”

蒋介石气呼呼喝了口水,把杯子一放:“你们可以看,我每天喝的是白开水!清心寡欲,声色名利,我都看开了,我都不要!这白开水便是最好的证据!”

中外记者蚕儿食叶似的埋头记录,各自在心里暗笑。

“女士们,先生们!”宋美龄站起来发言,一口流利的英语,双手撑桌,眸子在几个外国记者脸上乱转,“对于这件事情,我也应该说几句话。”她四下点首为礼,“关于诬蔑我同蒋将军的谣言,我比蒋将军听到得早,你们当然知道,女人对于这类消息,往往是比先生知道得早。”

室内爆发出轻微的笑声。

“我听到有人攻击蒋将军私生活的谣言后,马上告诉了蒋将军。可是我应该郑重地告诉你们,我绝对没有问他:这个谣言有没有根据,可靠性又如何?我根本没有怀疑到蒋将军的正直行为!”她一笑,“我可以告诉各位,我们的婚姻是十分圣洁的,而且是互相亲爱与互相尊重的。婚后在这二十来年的日子里,我们的生活过得异常甜蜜!蒋将军的道德丝毫无可指责,而我对于蒋将军的忠实,是极端信任的。”

记者们感到背上发凉,汗毛根根竖起了。

“各位可以想象,假如我的丈夫在外面行为真的有如谣言所传,我即使不怎么样,难道还会把各位找来,在全世界—你们的电报将到达世界每一个角落—为蒋将军作可笑的辩护吗?”

“各位!”蒋介石再次发言,“我应该告诉各位,我同夫人的结合是神的意志,圆满极了,美满极了!圣洁极了!亲爱极了!”

他渴望记者鼓掌,但见他们埋头疾书,毫无表情,于是失望地问道:“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夫人决定明天动身,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夫人!”一个外国记者立了起来。

宋美龄一笑:“嗯?”

“夫人是谣言刚起的那段时间离开重庆的吗?”

“是的”。

“是去了南美吗?”

“是的。”

“蒋将军陪你去了吗?”

宋美龄一怔,答道:“他没有时间。”她感到空气突变,于是哈哈一笑说,“我是去休养的,可不能同你们国家的夫妇度假相比,那副甜蜜样子呀,中国话叫作如胶似漆,分不开来。”

蒋介石的记者招待会结束后,一时间,全国的大小报纸,美国的广播电台、报纸,一起发布了“蒋宋婚姻美满,蒋中正有外遇之说纯属谣言”的新闻。至此,宋美龄的吃醋事件暂时告一段落,但并没有结束。

林世良命案后,孔二小姐孔令俊伤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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