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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干-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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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离开了扬州的绯月坐在一艘商船上,绝美的脸上神情阴郁,她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侍女,曼声道:“这么说,本门花了那么大代价安插的人手很多都被干掉了?”
“是的,门主!”一个侍女低声道,“那几个世家应该有能够辨别本门中人的方法,他们找出了绝大多数门人,要么杀死,要么软禁!几天前,王家的小公子邀请了自己的十几个朋友,在他家的别庄里开了无遮大会,活生生玩死了六个!”
“哼!”绯月美眸里有怒火在燃烧,在这个时代,美丽虽然也是资本,但是,那也要有保护自身美貌的能力才行,否则,便是祸根!那些被派出去的魅女门门人是不能有多少武功在身的,那样容易被发觉,但是,若是她们被发现,下场也是凄惨的!毕竟,那些门人想要进入那几个世家,只能是作为侍女侍妾,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些家族家里死上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最多也就是在官府交上点罚金的问题,要是是签了卖身契的,连罚金都省掉了。
因此,哪怕她再愤怒,也是无济于事的,她咬紧了牙齿,现在,只有忍耐。
“忍耐是一种美德!”傅青竹一身青衣。站在窗前。外面天色并不好。狂风在天地间穿行。扭曲着它所能改变地一切事物。天空中黑压压地云块在集中。空气中已经有了沉闷地湿气。暴雨快要来了!
“师父。好歹都是圣门。如此算计魅女门。怕是不好吧!”一个年轻地俊美男子毡子傅青竹身后。有些犹豫地说道。
“长风。你终究是缺乏历练!”傅青竹也不回头。淡淡地说道。“你要记住。圣门之中。没有什么绝对地情谊存在!即使魅女门与本门是均是七宗之一。然而。并非分数同门。即使是同门。尔虞我诈又少了么?魅女门地胃口太大了。要让那些自以为是地女人知道。她们不是不可缺少地!况且。你以为魅女门存了什么好心不成?她们在江南经营地年头绝对比本门长远得多。毕竟。江南从来都是烟花之地!她们布下地暗棋可不只是我们现在透露地那么点!要不是景宸被本座突然击杀。还来不及将她们门中地一些隐秘交给自己地徒弟。本座就是想做小动作。也要考虑一下!”
“长风。你要记住!你终究是天魔宗之人。莫要将你那廉价地同情心随便给任何人!圣门。从来不需要怜悯愧疚这些不必要地情绪!”傅青绣声音里带上了七分冷酷。“你地资质很好。就是心还软了点。等到江南事了。你就去血杀门。在那里磨练一下心性再说!”
“是。师父!徒儿知错了!”长风垂手而立。心里一紧。血杀门一直以来在魔门中竞争都是最残酷地。在那里。真正是弱肉强食。你若是心软了。等待你地只有死亡!他知道。若是自己真地死在了血杀门。傅青绣绝对是不会感到有半点遗憾地。他只会觉得自己无用。然后。重新选择一个徒弟。
魔门就是这么现实!
外面先是小粒的冰雹砸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纷纷奔跑起来,打算找地方暂避,一阵还算平和的冰雹过后,豆大的雨点迅疾狂暴地落下,在干巴巴的地面上扬起了大片的尘土,空气中开始充斥着泥土的腥味。
“好大的雨啊!”傅青竹凝视着窗外的雨点,感慨起来,“这等豪雨,当浮一大白!长风,去将那一坛子女儿红拿来,在吩咐厨房送几个下酒菜,为师要小酌一番!”
“是,师父,徒儿这就去拿!”长风应声道,“师父要些什么下酒菜?”
“一碟子香豆,再炒两个家常菜就好!”傅青竹淡淡地说道。
长风下了楼,傅青竹依然站在窗前看雨,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江南,暴雨已经到来了!
第二百二十章 躁动
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在一般人不知道的地方,一条条性命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李承乾看着一条条情报,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
迷雾在层层散开,李承乾可以预感得到,最后的真相绝对是个惊喜,抑或是惊吓!
绯月坐在梳妆镜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过接任门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老了起码十岁!或许,她是被师父保护得太好了!她再次叹息一声,她天生媚骨,很小便被景宸收为徒弟,悉心教导,让她比世家小姐还要有教养,聪明美丽,可是,她终究是没有见过太多黑暗的女孩子,一旦师父不在了,她有些彷徨起来。
她没有让侍女伺候,自己坐在精美的银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一直是浓密柔顺的,散发着墨玉一般的光泽,手里的玉梳也是上等的美玉雕琢,上面浅浅地绘着蜿蜒的云纹,只是,她太过用力,人也有些漫不经心,只觉得头上一痛,拿下梳子的时候,却看到一绺头发被纠缠在了梳齿里,因为断裂而有些蜷曲起来。她愣愣地看着,手上不自觉地用力,然后,手心里传出一声闷响,梳子在她手里断成了两半,断开的地方尖锐地刺进了手心,有钝痛的感觉袭上了脑海,她松开了手!地面上是来自……波斯的柔软地毯,梳子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动静,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手心的伤口飞快的愈合,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她的嘴角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师父,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隐隐觉得凄凉,练习了那所谓的“倾绝天下”,她觉得自己都要不像是个人了!如同天女一般的美丽,里面的灵魂却虚伪得让她觉得可怕。
“小姐,你要的红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先放那边吧!”绯月恢复了从容淡定,永远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你的脆弱,这样,会将自己的要害把柄放到自己的敌人手心里,她想了想,然后问道,“今天厨房里有些什么汤么?”
“王大娘炖了一小锅银耳莲子羹!”侍女很快便回答道。
“太腻了!”绯月皱皱眉,“换点清淡的!”
“是。小姐!”侍女轻巧地足音很快远去了。
很多时候。人不得不妥协。就像现在。
傅青竹一向温文尔雅。很有文人雅士气度地脸如今有些发黑。在他看到了一张钉在自己窗前地纸条。以及纸条上插着地一根脆弱地玉簪之后。
“该死地。那个老不死地居然又冒出来了!”傅青竹愤恨地哼了一声。“七老八十地人了。怎么就不早点进棺材!”
长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今夜子时。西城门外小树林!”
“老不正经的混蛋,他以为自己在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么?”傅青绣看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小字,冷笑一声,手心内力一吐,那张纸条就成了碎末,然后,一股子淡蓝色的烟雾飘了出来。
“见鬼!**烟!这老不死额怎么会有这玩意!”傅青竹几乎尖叫起来,他飞快地拍出一掌,将那蓝色的烟雾打散,同时,他已经闭住了呼吸,顺便将自己的那位还算满意的徒弟扔了出去——他可不希望这个徒弟就这么死了!
饶是如此,反应速度远远比不上自己师父的长风还是嗅到了一点**烟,不得不喝下了一大堆恶心的药汁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艰难地运功逼出残毒。
所谓的**烟,最是歹毒不过,**烟发散开来时带着一点淡淡的苿莉的味道,平时,它就是雪白色无味的粉末,它的特性是,一旦被内力催动,便会发散,吸入人体后,便能教你四肢酥软,陷入瘫痪的状态,内力全消,当真是**夺魄,半点余地也不留。
午夜,小树林里,傅青竹坐在一根树枝上,神情阴郁。他早就受够了那老头儿,为什么,居然还要跟那个老不死的打交道!
“你来晚了,老家伙!”傅青竹看到悠然地过来的幽影老人,冷哼了一声。
“哎呀,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幽影老人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他笑眯眯的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了!”
傅青竹的脸色几乎能刮下一层霜来,他恨恨地想着,什么狗屁长辈,有这样子为老不尊的长辈么?他冷冷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是侄儿不好,侄儿在这里给伯父大人赔不是!不过,伯父大人是否可以解释一下,那信纸上的**烟,是怎么回事呢?”
幽影老人依旧笑嘻嘻的:“啊呀,青竹都已经有了这般境界了,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呢?要知道,伯父我本来以为那**烟是用不上的呢!”
傅青竹沉默,可是,脸色更黑了!难道他的意思是,自己的心性修为太差了么?
“行了,小青竹!”幽影老人同样挑了根树枝坐了上去,神情依旧是那种戏谑的样子,“这次老头子我可是有正经事找你!”
“你什么时候有过正经的样子?”傅青竹嘀咕了一声。
“天魔宗在跟谢家合作?”幽影老人尽管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又怎么样!”傅青竹冷哼了一声,“你们幽冥宗难道不也在跟王家勾搭吗?”
幽影老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非常明亮,他难得的严肃了起来:“青绣,你不觉得,圣门这次太冒险了吗?将绝大部分力量都放到了江南,若是有个意外,对圣门来说,就是绝大的打击!”
“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伯父!”傅青竹同样严肃起来,“这次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圣门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幽影老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呼出一口长气:“也罢也罢!老头子年纪也大了,没几年好活了!这些事,老头子我也懒得多管了!但是,小青竹,你还是要小心!要知道,朝廷是不会希望看到一个强盛起来的圣门的!老头子话已经说到这里,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老头子先走了!”
傅青竹一愣,就看到幽影老人的身影鬼魅一般消失了,他自然能够感应到老头子的离去方向,愣愣地看着,然后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叹息。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对饮
该死的!”黑暗中,一个身影灵活的钻进了一个漆黑,只留下了几声意味不明的诅咒声。
不久之后,有另一个身影在小巷口徘徊了一阵,终于离开了,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孩子,他冷笑一声:“真的以为你跑得掉么?要知道,想要你性命的,可不只有主人一个啊!”
天气有些阴沉,想来风雨将至。
王宁远一个人坐在一座孤坟前,用手拔去坟头丛生的杂草,坟头摆放的供品已经失去了温度,想来他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
“父亲!”王宁远低声说道,“孩儿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没有回来祭拜,是孩儿不肖!”
“母亲四年前去世了,可是,他们不允许母亲葬入祖坟,也不肯母亲与你合葬!孩儿只好将母亲葬在了紫金山脚下!”王宁远神情有些悠远,“妹妹已经长大了!孩儿想办法给她脱了贱籍,她已经嫁了人,是个商人,若是父亲你在的话,一定不会高兴的吧!可是,孩儿也没有别的办法!父亲你会原谅孩儿的,不是吗?妹妹年前生了个可爱的儿子,小名叫虎子,现在已经会叫爹娘了!可惜,你和母亲都看不到了!”
他提起一只酒壶,将里面散发出馥郁的酒香的美酒洒在坟前,眼睛里有泪水流了出来:“父亲,十八年了啊!这十八年里,孩儿从来没有真正忘记过!父亲,你在天上看着,看孩儿为你报仇啊!你当年什么也没有做错,凭什么,凭什么从来没有得到过家族照顾的我们就活该被牺牲!这回,看他们又能牺牲谁呢?”
风越发大了起来,天空被乌云压得很低,天愈发暗沉了,狂风卷起了落在地上的那些已经开始干枯的杂草,有泥沙迎面吹来,王宁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酒壶里剩下的酒都倒在了坟前,然后,扔下酒壶,有些踉跄地离去了!
天黑了,李承乾坐在窗前小酌,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心出奇地宁静。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酒是醇厚的梨花白,桌子上放着一碟子香豆,还有一盘糟过的凤爪,一盘切开的盐水鸭,一小碟子凉拌胡瓜,洒上了几滴小磨香油,味道还不坏。
屋子里很凉爽,带着湿气的风从半开的窗户外面吹进来,叫人心情清明起来。没有点蜡烛,用来照明的是几颗散发出晕黄的幽光的寸许直径的夜明珠,外面风急雨骤,而室内确实一派清明。
李承乾悠然地提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小小地抿了一口。拈起一粒香豆送进嘴里。慢慢地嚼着。在皇宫里。这些东西是上不了桌子地。一顿饭七八道菜。就算不是山珍海味。也是难得地珍馐佳肴。这香豆就显得太土气了。上不了台面。
不过李承乾很享受这种难得地平凡感觉。当然。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委屈自己做什么。
“主上。有人来了!”天一地声音传入他地耳中。李承乾心中一凛。
“贵客即临。何不过来一叙!”李承乾悠然说道。他这些年修炼养身心法。或许攻击力不足。不过。因为皇室中地种种灵药。他地内力并不差。只不过用不上而已。难得发挥一次。中气也是很足地。
“这位公子客气了!”一个清朗地声音传来。“恕我冒昧了!”
李承乾悠然一笑:“此等良辰。若有一二知己对饮。也是乐事!”
清癯的身影出现在窗前,轻烟一般掠了进来,站在了李承乾对面,微微拱了拱手,就坐在了他的对面。正是傅青竹。
傅青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李承乾一眼,心中不禁有些惊讶,看上去,对面的年轻公子分明是官宦之家出来的,人品气度均是难得,不过,像这样的人家,怎么会让孩子习武,要知道,他在楼下就感觉到了有高手的气息,这才临时起意打探一番,谁知道居然是个世家公子!
“上好的梨花白,请!”李承乾经过了天一的提醒,也知道了对面这位是何许人也,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毕竟,他身边除了天一之外,随时有三个人保护,哪怕他们的实力比起傅青竹要低上半筹,可是,他们修炼的功法十分偏门,比起魔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的打起来,傅青竹肯定是讨不了好的,尤其天一还是跟傅青竹同级的高手呢!
而傅青竹感觉到的确实是李承乾的气息,可是他看着李承乾举手投足,一点也没有习练过武功的感觉,心里就有些惊讶了,但是,这会儿可不能说什么,只是伸手接过了李承乾斟满的酒杯,闭上眼睛嗅了一下酒香,叹息道:“公子过谦了,这梨花白已经有了十八年的火候,酒质清冽纯粹,没有半点燥气,算得上是极品了!”
李承乾矜持地举起酒杯:“再好的酒,也要行家来品!若是是个不识货的,无疑是明珠暗投了!为了兄台如此懂酒,干!”
“干!”傅青竹也是豪气之人,当下举杯一饮而尽。
“还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呢!”傅青竹也不客气,直接从桌上的筷桶里取出一双筷子,挟了一块盐水鸭送进了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下去,然后说道,“某姓傅,名青竹!”
他倒是不隐瞒,不过,魔门中人的名字多数只有少数人知道,倒是他们的外号在江湖上很响亮,比如说,傅青竹在江湖上的绰号就是“辣手书生”,一向以心狠手辣出名的。
李承乾微微颔首:“敝姓苏,苏承恩!”
承恩是他以前的小字,是苏家老爷子起的,在家里,他总是这么叫他。
“苏兄!”傅青竹心情很好,笑道,“想不到傅某难得出来走走,也能见到苏兄这般妙人,来,干!”
“能够见到辣手书生,苏某也很荣幸!”李承乾微笑着说道。
“哈,原来苏兄也知道傅某的外号啊!”傅青竹一愣,不过想想也是有可能的,世家中人知道的事情总会多一些,他的名字本来也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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