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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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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各地大大小小的王侯、总管、将军、土著头人、番外属国以及那些前朝复辟之心未灭的野心家,朝廷的实际直辖地域仅限于关中及沿黄河的河南地区,为了确保关中本位制的统治地位,杨坚二十多年来苦心经营,不仅在大兴和洛阳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而且还将天下府兵的三分之一集中于这些地区,占据了居高临下地利的同时,庞大的精锐常备军团对于那些存有异心的人们起了巨大的震慑作用,从某种程度上最大的保障了朝廷政令在地方的顺利通行。
关中府兵天下精锐,当年杨坚篡国,扑灭四方反叛,靠的就是这支虎狼之师,如今要想动摇杨氏统治,中心开花的战略是根本行不通的,只有采取蚂蚁啃大象的方法,四面树敌,遍地烽火,等到双方两败俱伤时才有可能渔翁得利。
而目前我需要到遥远的海外去拓展地盘扩张势力,练就一只强大的军队,古人曾有过远交近攻的战术,而我则要恰恰反其道而为之,“远攻”而“近交”,用邻国作为棋子,审时度势挑起边境事端,趁机促使朝廷连年征战,进而疲惫国力、创造机会。
如今,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皇帝命我回登州平乱,此一去将是我大展宏图之际,再来时必已物是人非。
第五卷 第九十九回 第二使者现身
三月十四,婚礼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命我完婚后速回登州剿灭响马匪患的圣旨已经在翰林院草拟好了。对此,杨坚很是有些无奈,好不容易有了将我困在京城的机会却功亏一篑,太子杨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以他的聪明相信已经猜到了最近的事情是我在做崇,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暗生闷气。
柳述和兰陵公主捎来了皇帝和皇后的意思,将安平公主留在京城,希望我平定响马后能速速回京夫妻团聚。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二圣”,我正为此事发愁,孰料两位老人家竟然想得如此周到,还担心回到登州后会有个眼睛监视着自己,现在好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么,到底该不该同房呢?
正当我为第二个问题在内心做着苦苦挣扎的时候,唐国公李渊和一个陌生年轻人不言而至。
两年不见,与李渊自是一阵寒暄,又将李世民的书信递上,讲了半个时辰的废话,这才言归正传,切入正题。
李渊笑呵呵的捋了捋清须,说道:“成都,李某今日拜访是要向你引荐一位年轻才俊。”
来的时候就俩人,李渊是中年帅哥,这年轻才俊则肯定是那位一直沉声不语的公子了。
“唐公说的可是这位公子?”我明知故问道。
李渊点了点头:“正是!”
我正待继续询问,就见这位公子哥起身冲我作揖道:“在下李靖,见过大人。”
我的头好像被大石头给撞击了似的,猛然间觉得气血上涌,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脑子深处似乎在翻腾,千军万马的厮杀声就在耳边响彻回荡,千丝万缕的溪流开始从源头涓涓流出,刹那间自己有如飘在了云端,低头俯视地面,一座座庞大而又壮美的城堡浮光掠影间隐约闪现,陌生的草原,浓密的森林,覆雪的山峰,那些似曾相识的味道和感觉。
灵魂深处的记忆又一次被激活了,我又明白了好多以前的疑惑,知晓了诸多的未知。
李靖的左手中指极为醒目的戴着一枚戒指,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闪着迷人的光泽。
岚子也有一枚这样的宝石戒指,只不过是绿宝石,而他是红宝石。
“你终于来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浑身舒畅之极,双手握住李靖,两人相视一笑。
李渊有些疑惑不解,看样子我和李靖竟然似曾相识,可是来之前李靖怎么没有说起呢?
“两位,怎么?你们以前见过?”
李靖哈哈笑道:“唐公莫要怀疑,我与天宝将军其实并不相识,只是一见如故,有若神交!”
我也欢笑道:“李公子说得好,我们是神交,神交啊,哈哈哈!来人呀,速速摆上酒宴,有请道长和田二叔作陪,唐公,今日不醉不归啊,哈哈!”
三月十六,我和安平公主成亲,盛大的婚礼整整闹腾了六天,整个京城都成了欢乐的海洋,和我同来的商贾们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说,还在关中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移民热潮,无数渴望发财的人们(多是商人、流氓、乞丐、破落地主和贵族什么的)在商人们的鼓动和指引下,着了魔似的成群结队向登州进发,进而发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淘金梦”故事。
三月二十三,我义无反顾的踏上归途,留下了独守空房的安平,为了避免和她同房,我连续六天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硬是保住贞操(不是处男的贞操),奇%^书*(网!&*收集整理不知道安平会作何想,更不知她那皇上爹皇后娘会做何想。
回去的路上多了一个人,李靖打着云游天下的幌子告别了京城朋友,上了我的贼船同往东去。
一路无话,一行数千人回到登州时已经是四月底了,天气开始逐渐变热,大平原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庄稼地,农民百姓间杂其中,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主公,‘春龙笑’第二阶段已经进行过半了,下一阶段的远征计划,您看……”
魏征的话显然代表了徐茂功和李靖等诸多亲信的想法,大家都静静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我摇了摇头,笑道:“诸位,两年来我们的确取得了不小的成就,每月的海上贸易(主要和倭国、高句丽等国)获利可抵朝廷内库一年收入,倭国灭了新罗,百济估计也撑不到年底了,目下只有高句丽短期内征服不了,不过有了他们的太子作人质,咱们还是捞了不少好处的,现在高句丽、倭国以及关外的各大部落之间形成了一种制衡,互相牵制,谁都不敢先动手,朝廷上次征讨高句丽失利后就吓破了胆,皇上但求‘四方无事’,只有那位太子爷还想着‘八方布武’,可惜他还不是皇帝。”
李靖显然对于杨广也有所了解,点头应道:“主公之言不错,杨广生性暴虐、狡诈残忍,且好大喜功,有朝一日倘若登上帝位,必然兴大兵征讨四方邻国,而高句丽自认东北霸主,必不为杨广所容。”
徐茂功挥着羽扇从容笑道:“姬周时七国争雄,苏秦张仪游说各国,后来秦国吞并六国,一统天下,兵威强盛乃一方面,远交近攻的战略才是关键。咱们登州虽然已是山东最强,但仍摆脱不了四面受敌的险境,说句不中听的话,朝廷不是拿我们没有法子,大隋国土辽阔南北各数千里,登州只是一荒凉所在,翻不起太大风浪,加上主公家世显赫,朝中根深蒂固,如今贵为驸马,表面又是力挺杨勇,打折骨头连着筋,皇帝实在不好下手,迟疑之间便成就了主公尾大不去之势。前些日子得到线报说吐万绪要到朝中任职,青州总管将由主公的老对头段(文操)大将军担任,嘿嘿嘿,冤家路窄啊,皇上在防着咱们造反,杨广在防着咱们替杨勇做大,限制自然越来越多,登州已然不是久待之地,‘春龙笑’第三阶段就是要开拓海外土地,远交近攻,等待时机啊!”
魏征心中有些疑虑,问道:“此一走,登州如何办?到海外谁去?总不能主公亲征吧?”
“不错,我就是要亲自去!”
魏征大吃一惊,正要起身反驳追问,被我制止住,笑言道:“司马(魏征官职)不必担忧,待我慢慢给你解释,在此之前,我要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我们和田家的远航船队已经在东海岛靠岸了。”
这件事属于绝密,就连徐茂功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魏征和李靖来的比较晚,了解的更是少之又少,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羊皮卷,打开后挂在墙上,对凑过来的三人激动道:“船队在海外发现了新的土地,那里就如同传说中的天堂,黄金、香料、宝石拥有尽有,而且还有我们华夏故人之国家呢!”
随后,我将自己和田家当年的约定大体讲了一遍,顿时惹得众人纷纷咂舌不已。
徐茂功看着海图上的红线航道,叹道:“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白费啊,海上险象环生变幻莫测,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去和回来的。”
李靖看着海图不言语,这个年轻人已经在考虑后面的事情了。
魏征指着图上的几个红点,有些不可思议的感慨道:“这里难道就是那黄金之国?这离我华夏中国似乎也太远了些,啧啧,没想到殷商的后裔竟有如此毅力,可敬可佩啊!”
我大手在海图上轻轻沿着一条红线划过,声音不大却震耳发聩。
“等秋天到了,咱们就要去南洋里的这个黄金之国了。”
第五卷 第一百回 离去
仁寿三年五月,皇后独孤氏终于闭上了双眼,带着满足和遗憾离开了相濡以沫的皇帝杨坚,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据说太子杨广在皇后的灵柩前哭晕了好几次,对自己最信任和喜爱的母后撒手而去,无异于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柱,这不能不令四面受敌的杨广难受和伤感。
按照规制我这个当朝驸马爷应该回京城奔丧,但是愈发“猖獗”的“匪患”让我不得不忍着痛、含着泪留在了登州,搭起一座灵棚,每天遥望京城的方向拜祭,以慰皇后的在天之灵。
泰山贼罗明海在登州新军的越境打击下龟缩回了山里,这让新上任的段文操在放宽心的同时也感到了来自东方的威胁。蹲狗山金矿实际上已经被我控制了半年,每一粒金砂都流进了登州的府库,失去了这笔额外之财让段文操很是憋闷,私下数次向太子杨广告状,但除了几句安慰话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事实上,杨广的心思早已不在我身上,代王杨勇出镇江南对他刺激很大,虽说短时间里杨勇很难有所作为,但是那种政敌不在自己掌握的感觉却让他烦躁不已,加上汉王杨谅在并州搞得顺风顺水,利用几次成功镇压灾民起义的机会大肆扩军,似乎还与北平府的罗艺暗中有所勾结。
虽然局势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但杨广依旧坚信自己的实力,关中数十万精锐府兵目下还牢牢掌握在朝廷手里,当年杨坚的故事犹自激励着他。江南是自己的老地盘,当年任职扬州总管的时候可是下了不少心血,自己的亲信宇文述已经调任鹰扬中郎将,驻在寿春盯着杨勇的一举一动。段文操到山东后便开始大练府兵,大有恢复当年燕荣的严酷管理之势,这支朝廷的军队虽说规模不大,但是北可让罗艺和杨谅有所忌惮,向东可震慑不服管控的登州,如若江南有事,彪悍的青州军三天即可开进,一条黄河让山东与河南连成一气,朝廷进可攻退可守,主动权尽在掌握,这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当然,目前的优势只能代表未来短时间的结果,却不能保证一直存在。
种种迹象表明杨广已经急不可待了,只要杨坚不死,他这个太子就时刻面临着危 3ǔωω。cōm险。
“主公,薛收的消息:琉球岛已经找到了,只是……”
魏征看着信笺,眉毛微微皱起,疑惑道:“主公,这上面说那个琉球是个无人管辖荒岛,岛上一半是高山,罕见人迹,这……”
岚子今天凑巧也在座,生产后的她光彩更胜往昔,怀里抱着粉嘟嘟的女儿宇文端木巧,美人对魏征笑着解释道:“先生(现在登州是道士掌家)在大陆日久,可能对这琉球的重要有所不知,这座岛子孤悬海外,地面跟这东莱州差不多大,岛上物产丰富,而且多深水良港,又正对二叔(宇文成惠)任职的建安郡,离大陆海上不过两天路程,咱们的福船更是朝发夕至,只要咱们掌握了海上,那么琉球就是最大的前进基地。咱们要下南洋,那里更是必经之地,有了这么个歇脚地儿和中转站,正可以躲避海上风浪,货物也可以在那里集中交易转运,或去倭国,或去大陆,或下南洋,你说它哪里不好呢?咯咯咯!”
岚子笑颜如花,怀里的巧巧(小名)也开心的张牙舞爪,似乎在为她老娘的说法呐喊助威。
徐茂功和魏征听了后大有感触,心里对这位如夫人的高瞻远瞩佩服不已,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恭敬起来。
我大感得意的同时,又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幅羊皮地图道:“诸位看,萨满教虽然说关外各部落会给我们支援,但这些茹毛饮血的野蛮民族根本指望不上多少,只能牵制一下咱们的敌人。我此前已经给慕容教主书信,十月金秋的时候关外各部落将联合出兵幽州,罗艺这个老家伙再厉害也抵不住人多,到时候必然向朝廷求援,你们说朝廷会怎么回应呢?”
李靖把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赞道:“着啊!咱们十月南下,蛮子同时进兵,北边乱成一团,有谁还会顾及悄无声息的登州呢?”
魏征也是(炫)恍(书)然(网)大悟,但随即又提醒道:“北方有事,朝廷若是让主公领兵出征可如何是好?”
我现在发现这个魏征真有些银样蜡枪头的味道,不仅看不清问题实质,而且除了会提问题就啥也不会了,“出云谷”被杨谅半个月就围剿殆尽这个魏征“功不可没”。想到此,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感觉直冲脑际。
“魏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因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决定…………”我盯着魏征那张令人讨厌的白脸蛋,嘴角一翘,声音都带了几分阴声阴气,“解除魏先生青州东道司马一职,明天启程前往关外萨满教廷协助慕容教主,务必要使朝廷不征召本座,。”
徐茂功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知道魏征如何得罪了我,竟然要被发配到危机四伏的关外,而且还要完成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主公……”
我挥手止住了徐茂功的说情,看了一眼似乎早有此预料的李靖,笑眯眯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相信先生离去后定能一展胸中抱负,不负重托。”
魏征这个时候也有些傻眼,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便被唤进来的王君廓半拉半拽出了大厅。
我叹了一口气,对惊恐不安的徐茂功感慨道:“同为王通的弟子,薛收就那么出色,而他魏征,嘿嘿,浪得虚名之辈,可怜出云谷那几万将士啊!”
徐茂功登时哑口无言,说实在的这位魏道友书读了倒是不少,可只会纸上谈兵,看事情从不深入,一遇到实际问题就犯晕不说,还特别喜欢谏言,这就好比一个屁大的孩子要教导大人如何做人一样。
“唉!”徐茂功想到此不禁释然,摇头苦笑不已。
我假装没有看见,继续指着地图对李靖说道:“登州不能放弃,这是我们回到大陆的翘板,哪怕只剩下了一个渔村也要留下人看守。”
李靖摆弄着折扇,点头道:“主公所言即是,咱们对外就说您生病了,需要静养不能见人,然后……”
岚子接道:“然后寻一个偏僻的安静地儿,找一个替身,再弄一群护卫,反正是重病,模样稍有变化也可搪塞过去。”
“不过这主事之人可要选好了,不然……”
我大手一挥,轻笑道:“这个不必担心,慕容享过几天便会过来,这里将交由慕容家和田家联合管理,遇有事情会议决定。此外,大部分军队随我们南下,王君廓升任登州军府折冲郎将,给他留下两千新军和一千倭兵,加上地方的民军,这万把人也不少了,保境安民足够了。”
说到此,我扭头对岚子笑道:“你和她们几个是准备嫁鸡随鸡呢,还是要留在登州?”
岚子白了我一眼:“瞧你那德行吧!我们姐妹早都商量好了,我和田妹子随你出征,慕容姐姐和蔡妹子到倭国,毕竟那里还安全一些,没有后顾之忧嘛!”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好,我会通知薛收的,别忘了把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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