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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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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敢情你还敢阳奉阴违,这份公文就是我起草的!”
王君廓登时傻了眼,噗通跪倒在地,抱着徐茂功的大腿求饶道:“先生饶命啊,饶命啊!”
“老实说,你克扣的这些银钱都花销在哪里了?”
王君廓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一半准备给少爷(宇文成都的儿子)满月上礼,还有一半是留给您的!”
“胡说!”徐茂功一听对方还把自己扯上了,不由得一阵光火,“混帐东西,真是反了天了!”
看到徐茂功四下里找能将自己砸晕的家伙什,王君廓慌忙抱着脑袋大声嚷嚷道:“先生,先生,您不是要成亲了么?我是准备给您的婚礼上份子钱啊!刘布和谭镇这些家伙这段日子也是忙着搂钱呢!”
徐茂功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主公,咱们得给这些丘八们上个笼头了,不然日后难免坐大出事啊!”
听了徐茂功的故事,我也开始有些无奈,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部下,要是派出人去监视他们,或是收拢这些人的兵权,自己还真是于心不忍。
徐茂功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矛盾心情,坦然道:“主公勿虑,只要您同意了,属下自会去安排妥当,决不会让人怀疑。”
我重重叹了口气,对在一旁装小大人认真听讲的李世民尴尬笑道:“世民,有时候自己往往会去做一些违背心愿的事情,就像这个,不过你要记住喽,我们现在做的可能就是在救他们,如果这么想,或许心里会好受点吧,唉――”
李世民肉嘟嘟的小脸满是疑惑,却还是点着头,稚声问道:“师傅,刘叔叔他们不是坏人,对吧?”
“是啊,他们不是坏人,而师傅才是坏人啊!”
……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望着院子里不住加厚的雪花,白茫茫的粉妆笼罩了整个登州城,明年又将是一场丰收年是肯定的了。于是,在徐茂功等人的一手操纵下,登州百姓纷纷拿出自己的十二分热情来过这个年,各州县的乡绅代表更是在这段时间挤进了登州城,这些平时横行乡里的头面人物宁肯舍弃这个新年,原因只有一个:大年初六将有一场异常庞大的盛宴。登州总管府的请柬发到各个州县后,为了这几张制作精美的纸片而大动干戈的不乏其人,而有幸从官府搞来“名额”的高兴之余更不敢有丝毫懈怠,大包小包礼物装上马车,一溜烟儿往登州城赶来。一时间,本来就人满为患的登州更显得拥挤不堪。
从大年初一开始,登州百姓突然发现城里多了一些异地的陌生客人,他们往往是三五成群,在城门登记后就由官兵引领着住进了一间间客栈,住得都是上房不说,就连平时的饭菜都是拣着好的上,敢情不用自己花钱,总管府有话在先:放开了让这些爷们吃好玩好,银子官府包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外乡人都有这个待遇,不少想浑水摸鱼的人被“执法队”的官兵查出后,立马送进了“号子”大刑招待,窝窝头伺候着啦!
还有三天就初六了,天上的雪花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飘飘洒洒地悠然落下,端的叫一个美妙的冰雪大世界。
第五卷 第八十九回 杨林发飙(一)
正月初四,还有两天登州就要成为欢乐的海洋了,“龙门客栈”的人两天前就住进了“锦记大酒楼”,二十几个顶尖大厨在几百名杂役的伺候下忙得不亦乐乎,不得已酒楼只好暂时停业,一门心思准备“珍飨大宴”,蔡德明也是不敢马虎,天天领着几个账房先生在庞大的酒楼里转悠,就连摆桌子、放凳子这样的小事也要亲自过问,搞得人人紧张不已,一个个都是小跑着走路。
“老爷,总管府刚才有消息传来,小姐被两位夫人留宿,今晚又不回来了!”
蔡德明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赖在人家府里头了,看来丁师爷说的不错啊,自己这次说不定真要“赔”上女儿啦!
几个账房看着满脸无奈的东家,心中很是纳闷:“这是好事啊,干嘛一脸苦相,说不定大人们一高兴还会有不少赏钱收呢,该高兴才对啊!”
总管府。
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十几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正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听着徐茂功训话。
徐茂功也是一身黑袍,不过脸上戴了一个狰狞之极的青铜面具,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幽幽绿光,乍一看去顿能让人心生恐惧之感。
金属的颤音在暖烘烘的小房间里慢悠悠弥散着,古怪的声音让小小的屋子里布满了神秘感。
“主公令谕:‘春龙笑’计划进入第二阶段,所有组织人员开始秘密潜伏,静待下一步指令,违令者杀无赦!”
所有黑衣人都迅速低头表示默认,而后又赶忙抬起头来。
“最近一段日子,山西那边不安靖啊,有些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还要被别人通知,嘿嘿!”
这一番话登时把这些人吓了个够呛,一个黑衣人连滚带爬出列,一句话不说,直在地上磕头。
徐茂功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样不言语。
“本来按组织的规矩,犯下如此错误是要自裁的,可是主公翻阅了你的资料,说你功大于过,是个难得之人才。出门后有人等着,你的家人已经在海边船上了,去吧!到了那里不要再犯同样错误了,不然,就是老天也保不住你!”
黑衣人浑身颤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飞快地爬出人群,“吱嘎”一声门响,随即无声无息。
好一会儿,徐茂功才继续,不过口气很严厉:“山西的事情只是一个例外,回去后都好好查查,哼!河南最近搞得风生水起,主公很是看好,说要是河北也这样就好了,啧啧,看来幽州一带北平王管得百姓安居乐业,似乎对咱们是水米不进啊,几位老兄――”
这一次爬出五个黑衣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惊慌失措地冲徐茂功磕头,“咚咚咚”,显是心里害怕之极。
“西北边的消息还算灵通,可就是太慢了,自己想法儿解决!南边的几处主公最是满意,特意嘱咐你们可以斟酌行事,不必潜伏太深,回去后多注意民间的帮派势力,尤其是海上的几股……”
夜已深,飘飘洒洒的雪花犹在下个不停,漫天飞舞的斑斑银白为灯火通明的登州敷上了点点纯洁,即便在缺少月光的时刻,这里依旧是座美妙不可言传的城市。
“什么,上百间民房被大雪压塌了?有伤亡吗?没有就好,赶紧把人送到城外‘收容庄’。”
“城门领人手太少?师爷,咱们还有多少衙役在班呀?每个城门再派四个人,另外和宋大人打个招呼,请他增加巡查的兵马,最近出的小案子有点多,得弹压弹压了!”
“从外县来的乡绅要登记在册,本地的名门望族要通知到人,这次大宴估计得持续几天,马虎不得呀!“
兰和卿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住地揉捏着宽大的额头,颌下几缕清须微微颤动着,显示主人刚从紧张中解脱。
在旁候着的师爷连忙递上一条热毛巾,看着兰和卿擦过脸后精神了不少,劝道:“老爷,咱们从即墨县调到州城这才多久,眼见着您就一天天变瘦了,您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操劳过度,伤了身体啊!”
兰和卿站起身摔了摔手臂,吩咐人打开正门,一股寒风冷不丁窜了进来,让人登时打了个冷战。
“吸――”
深呼吸一口气后,顿时精神抖擞,兰和卿接过师爷送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干裂的嘴唇稍稍有些湿润,坦言道:“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知道,我兰和卿为官近十载,一直猫在一个小县城里头转悠,唉,若不是总管大人提拔,今年我就要辞官还乡了,俗话说得好啊‘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文人的气节,兰某人虽受铜臭之扰日久,但此诫条却是不敢忘却呀!”
师爷小心地斟酌着词眼,继续道:“老爷,听说总管大人喜欢和朝廷对着来,您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兰和卿便挥手止住了,随后两人望着门外的纷纷大雪,一言不发,都是若有所思。
“也许吧,可那是别人的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雪,终于停了。
银妆素裹的大地白茫茫晃人眼,登州码头早已停歇,只有几个看店守库的伙计还裹着大棉袄四处溜达闲逛,水军衙门的收税站也只留了两个士兵,闲得慌的时候,俩人就围着火炉,喝着偷买来的小酒,你一言我一语,聊天打发时间。
“兄弟,你听说了吗?年前总管府的那个徐长史成亲,娶的是高员外家的大小姐,啧啧,那可是咱登州一朵花哟!”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位徐长史都是奔四十的人了,俺就纳闷了,凭啥他就能娶刚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
“切,凭啥?就凭人家是总管大人的亲信!俺听说那个宇文成都对他是言听计从,你不想想,这样的人高家和他结亲还不乐得屁颠屁颠。”
“嘿嘿,也是哦!哎,对啦,明天就是初六了,听隔壁几家店铺伙计讲,宇文成都要大摆筵席,请的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人,真他妈有钱!”
“嘘――,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你还记得李大头吧?”
“就是给咱大营送菜的那个李大头?他咋的了?”
“没了!人不见了!”
“你这胡扯啥,好好一个大活人咋不见了呢?”
“怪就怪在这儿,听说那天李大头跟往常一样去咱们大营送菜,路上碰见新军拉练,耽误了好一阵功夫才出城,他就随便嘟囔了一句狗娘养的,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你说吓人不,啧啧,这世道哇――”
“咱们万大人可是北平王爷的人,咱不怕他宇文成都,嘿嘿!”
“这话可不好说,兄弟,嘴上留点德吧!”
济南府。
吐万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上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王爷息怒,卑职对于宇文成都的所作所为委实不甚了解,卑职也是受到蒙蔽啊,王爷,冤枉啊!”
“哼!”
正在哭天抹泪的吐万绪被这一声重哼给吓得立马安静下来,这位青州第一人现在只能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垂头丧气之余,用眼角偷偷观察高高在上之人的脸色,竟是大气不敢出一丝一毫。
“吐万绪,你若说济南一带几年来太平无事本王尚且还信几分,嘿嘿,登州是什么样子,本王十年前的行辕在哪里你可还记得否?”
吐万绪心里“咯噔”一惊,心说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吐万绪,本王这一辈子就爱两个人才,其中一个就是宇文成都,此子为我朝开疆拓土,立下功勋无数,年纪虽轻但心机极重。宇文氏乃关中大门阀,皇上将安平公主许配与他就是要安稳人心,当初太子将其调离京城到山东外放,本王知道后便觉得有些欠妥,宇文成都不比常人,此子若是驯化管教妥当,便是朝廷中流砥柱,若是放虎归山,纵其不管,那就好比脱了缰的野马,放出去容易收回来难!这才半年多就闹出什么‘神将’之类的惑众谣言,吏部的柳述还夸他能干,业绩考功山东第一,哼!”
“王爷息怒,息怒!卑职的确有下情,请王爷明查呀!”到这个时候,吐万绪才明白过来,敢情这老头准备收拾登州了,看来宇文成都的日子要不好过喽!于是乎,这位政坛才俊积极发挥了痛打落水狗的优良官风,将我近一年来在山东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就连一些平时道听途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也编的有板有眼。为了突出我的胆大妄为和目无朝廷,屠狗着重强调了“蹲狗山金矿事件”,并把受害人卢仲奇找来,进行了一次小范围小规模的“忆苦思甜大会”,前后一比较,给我大大的扣了一顶“抢劫国库黄金”“虐杀朝廷官兵”的大逆罪名。
“哇呀呀,真是气死老夫!呔,十二家太保听令!”
“在呀!”
“立即拔营,点齐兵马,咱们到登州找宇文成都算帐啊!”
第五卷 第九十回 杨林发飙(二)
初五的早晨,登州城陷进了一场巨大的造势运动里,一队队的官差忙着在大街小巷里张灯结彩,大红色成了主色调,灯笼是红色的,彩幔也是红色的,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两种明显迥异的色彩将登州城装扮得异常喜庆。
“咚咚咚,呛呛呛……”
东西南北中,几支杂耍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头,喧天的锣鼓只把整个登州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能走得动的都出门来观看,人人脸上都泛着兴奋,洋溢着喜悦。
“总管大人真是大手笔呀,这得花多少钱啊!啧啧!”
“你管那多嘛,去年咱们登州大丰收,还缺这点儿银子?听说官家的粮仓早就已经满的放不下了,好多都是放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呢!”
“这都是总管大人给带来的福气哇!俺小舅子以前就在高密州,去年那里滴雨没下,整整旱了一年,没办法只好跑到咱登州来,年前在昌阳县落了户,这才活过来。要说去年这雨也真是邪乎,你说它咋就专拣着地方下呢?”
“不是说了么,这都是总管大人带来的福气,听说人家是‘神将’下凡,能呼风唤雨,听说去年那几场大雨就是大人做法召来的呢!”
“是啊,是啊!”
宋宝亮一身戎装,站在城楼上向远处观望,杜季等几个军官陪在一旁,同样忧心忡忡地看着白茫茫的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快看啊,来啦!”
杜季一声惊呼,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的就见几个黑点在移动,黑点的数目愈来愈多,最终成了一条黑线,在一片白茫茫中尤为显眼。
宋宝亮看着越来越近的黑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不已,天气虽然冷得很,自己脑门上却流淌着大滴的汗珠子。
城门口一群眼尖的百姓也有些傻眼,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南方张望。
“报…………”
一名斥候飞马而来,在城楼下亮明身份后,冲上面大声道:“靠山王爷据此十里处扎下行辕,前方所部乃大太保徐芳和二太保徐亮的五百先锋骑兵,总管目下已在靠山王行辕候驾,吩咐将军好生伺候两位太保。”
徐茂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众人身后,忽然冷幽幽说道:“刘布和谭镇的六千新军现在已经到明堂山了,就在杨林的眼皮子底下伏着,哼哼,咱们还有五千倭人民兵已经武装起来,就在城东三十里外候着,现下城里还有四千新军,三千乡勇,海上也是咱们的地盘,三百条大小战船就是咱们的后路,怕什么?宋将军,马上命人城下列队,欢迎两位太保进城,嘿嘿,贫道倒要看看这两个‘小包子’能耐我何?”
有了长史大人坐镇,大家顿时有了主心骨,宋宝亮等人的脸色也开始舒缓下来,纷纷领了命令下城行动去也!
此时,城楼上只剩下了徐茂功和几个亲卫,凛凛寒风中,牛鼻子老道身披大氅,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骑兵愈来愈近,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之贼笑。
“回王爷话,末将在东道一直奉公守法,宣扬朝廷功德,从未有任何违规之事,那都是小人之谗言,末将十六岁便随王爷左右,唯有王爷方知末将这一份忠贞报国之心,请王爷为成都做主啊,不然,成都唯有以死明志啦!”
看着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杨林先前的火气早已不翼而飞,本来自己就不怎么相信那些“传言”,毕竟是自己最喜爱的两员大将之首,偶尔做事有些荒唐是有可能的,但说他要造反什么的,杀了自己也不会相信。
“成都啊,你且起来吧!”
杨林长舒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本王此次前来,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奉皇上旨意巡视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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