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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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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士气的突然转变让铁修兰等人顿时有些措手不及,看着对方玩了命似的不避不闪,就想挨自己一刀,然后再给自己一刀,这样忌讳的打法可是闻所未闻,没料到今天让自己碰上了。
战场上的机会稍纵即逝,作为优秀的指挥员,士兵们用生命创造出的机会更是不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在电光火石中寻找到敌人的命门,然后击其一点破其全局,这才是大将之道。
“弓弩手全部下马,伏下身子,两轮连弩漫射!”
这一刻,我终于找到了破杀铁修兰的罩门所在,那就是自己一方全部是骑兵,而对方则全都在地面上蹦来跳去、穿梭自如,这样一来出在马背上的亲兵们便很容易成了被猎杀的对象,几个杀手甚至投掷暗器,只管往高处打,次次不失手。
“呀呀个呸的,射他们的腿,让这些家伙都变成瘸子!”
身边的亲兵中立马有二十多人一声应诺,毫不迟疑地跳下战马,飞快的跑到前面蹲下,熟练的打开弩盒,迅速组装起来。
“嗖、嗖、嗖……”
还没等我数完二十个数,第一轮的十几名弓弩手已经开始了行军战术里前所未有的“伏地漫射”。
战场之上,指挥者是核心头脑,而士兵则是他手中的武器,要想取得胜利,武器的精锐固然必不可少,但是更为重要的是能够运用自如,这边需要士兵们十二分的信任和勇敢,上令下行的绝对服从铁律在战场上时刻显现着它无边的威力。
听到场上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和怒骂以及王君廓等人兴奋的大呼小叫,我明白自己刚才的命令是多么果断及时。一轮下来,至少射中了七八名杀手的小腿(你也不想想,杀手们只是一个劲儿在地面上下跳跃,虽然很难射中,但是你总有落地的时候吧,而这连弩顾名思义就是能够时刻不停地射出箭枝来,加上有十二十多人的漫射,其密集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连不少战马的腿上都中箭了,更何况人的腿比马腿要粗多了!)。
眼见自己一方由于忙于躲避箭枝而战力大减,铁修兰急中生智,迅速作出判断,高声叫道:“弟兄们上马呀,地上有暗箭……”
说着,铁修兰飞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它的主人已经血肉模糊地倒在了青州的土地上,再也无法起身战斗了。
“着!”
一枝狼牙羽箭尖叫着飞向正在翻身调整马头的铁修兰,也许是愤怒的原因,也许是勇健的缘故,箭的速度快到了极点,几乎是立发即至,铁修兰甚至来不及回头反应,而正在一旁砍杀的人们也根本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啊…………”的一声,女人的特有的痛楚惨叫声响彻全场,尖利的高音惊得每个人都是一愣神,忙不迭的四下张望,寻找那个唯一的骚娘们。
“小姐……”
“二门主……”
“将军神勇!”
三种不同的惊叫呼喊同时发出,所不同的是杀手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悲愤和(炫)畏(书)惧(网),而王君廓等残余亲兵则是满怀敬意,兴奋得双眼放光。
所谓“大将出马,一个顶俩”,不晓得是哪位古人说的这句话,简直是太对啦!
我出手了,而且首发命中场上敌酋,正好又应了那句“杀人先杀马,擒贼先擒王”,没有了主心骨的杀手们顿时战意全消,面现怯色。
我轻轻的拍了拍紧闭双眼的嫣红,轻声叮嘱了几句,转头又冲不知何时钻出马车的岚子点了点头,高高举起“凤尾镏金镋”,大喝一声:“前面退下,我来应敌!”
场上气氛登时变得狂热起来,王君廓随即应声叫道:“将军有令,全体退下!”
精锐就是精锐,几句话下来,场上所有的亲兵毫不犹豫地齐齐高声应诺:“遵命!”随即拨转马头跑回本阵。
铁龙门的杀手们丝毫没有追赶的意思,一个个提着兵刃在马上大口喘息,实际上刚才的一番恶战不仅让他们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关中精兵的凶狠可不是吹出来的,同时也让他们损失惨重,十八名杀手只剩下了七人,而作为头领的铁修兰并不在幸存者其中。
见到我怀里坐着一名女孩子,杀手们一边准备厮杀一边疑惑不解,心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花白胡子杀手很显然被我的气势所震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咬牙恨恨道:“我们走,让外围的人收拾他们!”
“可是……”剩余的人不甘心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些尸体,希冀从中找到铁修兰的身影,“二门主生死未卜,就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向大门主交待啊……”
花白胡子也是浑身一颤,似乎对于那个门主很是惧怕,但是眼看我冷冷的策马过来,凤尾镗的嗜血光泽让人心生余悸,自己一方都这样了,作为朝中有名的“屠夫”将军,首先在心理上老者就怕了三分,毅然决绝地甩头威声喝道:“快走,回去有我向门主请罪!”
说罢,迅速策马飞身向西北方跑去。
杀手们用眼神快速交流了一番,随后不约而同地飞快追去,离开了战场。
一时间,若是没有那么多的尸体,我真以为方才是在赶大集,没有了厮杀声,周围登时变得鸦雀无声,静得有些吓人。
“将军神勇,将军神勇……”
听着身后亲兵们的欢呼,看着满地的双方尸体,再抬头望了望已经开始向中间移动的外围敌人,我仿佛都能听见弓弦“吱吱嘎嘎”搅动的声音…………看来这些匪徒要乱箭射杀了!
自己脸上虽然满是不屑一顾的傲然,心中却是万分担忧。
“方才一仗,自己损失了四十多人,而那些杀手才死了十一个,四比一啊!现在光看外围的阵仗,至少有七八百人,敌我人数悬殊,这次即便突围出去也要伤亡惨重,唉,老天啊,你待我何此不薄,为什么我的登州路途竟是如此惨烈啊!”
急忙策马回到本阵,我对怀中的嫣红笑道:“张开眼吧!没事了!”
嫣红使劲的摇了摇头,小手揪着我的衣袖晃悠着,小声喃喃道:“你骗人,我听见刚才那个人的话了,外面还有人的!成都,我有些害怕……”
事实上,对于如何应付外围的那些人我自己也是一筹莫展,看着满身疲惫的王君廓等人,一种无奈的感觉袭上心头。
“将近一半的人马现在几乎无法再战,如果自己硬往外闯的话,能活着出去的人相信十中存一已经是万幸,而这些精锐可都是自己今后在登州立足的本钱啊,刚才看到地上的那四十几具亲兵尸体,心中已在滴血,若是这次真的拼光了老底,那对今后处理登州的事宜将大大不利,‘春龙笑’计划是早就启动,一环扣一环,绝对不能出差错,老天啊,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支援兵那该多好……”
就在我心烦意乱、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突然出来隐隐约约的号角声,同时还夹杂着无数的喊杀声。
大家都是一愣,一些亲兵以为敌人要进攻了,不由得一阵紧张,“当啷啷”举起刀枪,准备接仗。
“大家莫慌,好像有点蹊跷!”
果然有些不可思议,顺眼望去,外围敌兵似乎在调整阵型,不少人慌慌张张地来回跑动着,而原本严密齐整的队伍竟然开始渐渐躁动起来,尤其是东南方向的敌人,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严密整齐的队伍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变得散乱稀拉起来,再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将军,两帮人打起来了,咱们是不是趁机杀出重围……”
王君廓登时来了精神,跃跃欲试的凑到我面前请战。
没有理会他,我神情严肃的注意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心中既欣喜又诧异,没有想到形势会变得如此之快,简直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啊!
“主公(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叫这个称呼,应该叫‘老公’才对),依我看来,应该是我们的救兵到了,眼前可是大好机会,不若我们冲杀出去吧!”
岚子说出的话自然是有些分量的(老婆的教导是一定要虚心听取滴),我连忙摇了摇头,分析道:“现在敌我双方不明,如果来的是救兵,看目前的战事发展,我们不用动手也能脱离险境的,可万一这是一个陷阱,或者有突发的事件发生,嘿,大家最好不要动,咱们先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嘛!”
看到我的那份悠然自得,岚子的心也不禁放了下来,小女人对于自己热爱男人的乖顺和信任让她的双眼满是轻松:“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光是那份自信就可以完全让人依靠!”
恰在此时,李世民从车窗探出小脑袋,见周围全是肃穆戒备的亲兵,招手向其中一个问道:“可以走了吗?”
转而又冲我大叫:“师傅,文鸯说她的肚子饿了!”
幼稚而又古怪的话语不合时宜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是一愣,齐刷刷望向我,而我亦被这个小家伙给搞懵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仰天大笑:“哈哈哈,乖徒儿,好好好,你可真是,哈哈哈!”
王君廓眺首观察了一下周围,皱着眉头道:“启禀将军,除了东南方向的敌人完全散乱,其余三个方向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属下担心只有东南方才是救兵的主力,其他三面不过是虚张声势,若真的如此,万一他们被击溃,敌人肯定会重新将我们合围,到时候……”
闻言之下,我不禁浑身一振,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大意了,心下连后悔的时间也没有,迅速解开绊带,将嫣红从马上放下,对岚子嘱咐道:“我带一半生力军去探一下,你和剩余人马留在原地,等我回来!”
说罢,冲众亲兵挥手高声叫道:“第一轮厮杀没有轮上份子的弟兄跟我来,其他人等留守大车,不得妄动!”
随即右手提起镏金凤尾镋,左手拽紧缰绳,双腿一夹,催动胯下战马一声嘶鸣,转而四蹄撒开,转眼窜出三丈外。
王君廓和六十名亲兵连忙紧随其后,一个个士气高昂,虽然没有大呼小叫,但人人脸上的表情都表明了他们的杀敌立功之心切。
敌人明显发现了我方的动作,除东南方外,剩下的三个方向都开始分出人手向留守在原地的岚子等亲兵队伍围拢靠近,妄图逼迫我回兵救援。
“王君廓的担忧果然有道理,照这样看来,敌人的目的就是赶紧歼灭这股来路不明的‘救兵’,掉转头再对自己下手。”
我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又狠狠地夹了几下马腹,率先冲进敌阵。
“嘿!”
凤尾镋左右一挥,七八个一脸惊愕的匪徒当时鲜血四溅,惨叫着向后摔倒,眼见已经是活不了啦!
“呔,宇文成都在此,谁敢阻我!”
凤尾镋在空中舞了一个漂亮的旋花,“千里烟云罩”配合地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
登时,一幅威武的“将军横镋立马图”活生生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用王君廓后来的话说:战神转世也不过如此。
没有等匪徒们从震惊中醒过来,亲兵们的铁蹄又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敌阵。
但见眼前黄土飞扬过后,还未待尘埃落定,无数的鲜血又飘起了一层红红的血雾,久久地散不开。
然而,敌人在经过了开始的短暂慌乱之后,迅速反应过来,只听得几声号令之后,两百多名匪徒飞快地结起阵势,长枪手在前,刀盾手在后,明显的训练有素。
“儿郎们听着,首领有令:来者格杀勿论,不留活口!”
“杀!杀!杀!”
第四卷 第六十八回 幽幽泰山(三)
房玄龄本来早就到了泰安县城,在城中住了一宿,第二天起来突然莫名其妙地率领着一众家将赶到城外,爬到山上欣赏起泰山春景来,临近晌午时分才开始下山。
房家乃是青州有名的豪门大族,房玄龄又是房家长子,贴身护卫自是不能少的,这次到济南游玩访友,他就带了一百名“宗兵”(家将的实际称谓,即大户豪门私人招揽训练的护院家丁)随同左右。
家将首领名叫邬骞,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边警觉地观察着四周林木地形,一边招呼后面的人小心搀扶着房玄龄。
“邬叔,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用不着这么多人搀扶,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老态龙钟了呢!”
房玄龄虽是笑呵呵地调笑,但并不拒绝家将们纷纷伸过来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着石阶。
对于邬骞认真不苟的态度,他是无法拒绝的,毕竟这个前齐国羽林中郎将是父亲最亲信之人,二十几年来,自己一向当他是自己的叔辈,对他的能力更是从未有过任何的怀疑和不满,因此已经习惯了他的办事作风,要是自己拒绝按照他的话去做,这位首领叔叔一定会瞪着牛眼让家将们强行背起自己下山,与其那样出丑,还不如乖乖听话。
“少爷,前面是一座凉亭,咱们先歇会儿吧!”
邬骞也不多废话,自个儿说完话就命令家将搀着房玄龄进了凉亭,又让人到高处瞭望,以防万一。
房玄龄挑了块干净点的石板坐下,看着四周家将们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又对邬骞笑言道:“邬叔,这台山上的土匪都已经被官军剿灭干净了,日头这么烈,你让他们到顶上站着,这可怎么受得了,再说了,这么景致优雅的地方站着一群舞刀弄枪的人,真是太煞风景了,哈哈,依我看咱们还是赶路吧!”
正在擦汗的邬骞闻听此言,慌忙跑进凉亭,恳声道:“少爷,您就尽管放心休息吧,这些家丁个个身体棒得很,再说要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要他们干吗?您就不用担心了。泰山的孙大疤虽然没有了,可是难免说不准有宵小之徒在暗处放冷箭,咱们不能不防啊,煞风景就煞风景吧,您可是咱大隋的进士,青州的大才子,老爷又是朝廷大臣,万一出事,我老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不起呀!”
房玄龄听着邬骞半是认真半是恭维,微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远处的高山一声叹息。
“邬叔,你说我是青州才子,但你可曾听说过‘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可曾见识过他的风采?”
邬骞摘下腰间的佩刀,又从一个家将哪里取过羊皮水囊,拔开木塞递给房玄龄,满是敬意地看着他小口喝水,笑道:“咱是个武夫,哪里知道那多的事!可要我说,少爷的文采学识天下无人可比,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才子’,除了少爷你,还有谁敢厚着脸皮呜呜吹牛,哈哈哈!”
房玄龄畅快地舒了一口气,随手将水囊抛给家将,对邬骞的话不置可否地一笑了之,随后站起身踱步来到一颗粗大挺拔的虬松树前,手中的折扇一掂一掂,似乎真的在考虑什么。
邬骞也没有多想,对于他而言,只有少爷的安全才是他的责任所在,其他的事情大可少安毋躁、不管不顾。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房玄龄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转头正要招呼众人继续赶路,冷不防从旁边山石上跳下一个家将,神色诧异地跑到凉亭外,急声禀报道:“少爷、邬爷,山脚下西边的官道上有一伙人围住了一队官军,双方已经打起来了!”
“啊!什么?”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竟然还有人敢在大白天堵截围攻官兵,而且还是在人马往来频繁的官道上,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奇闻。
邬骞迅速地抄起沉重的虎头腰刀,对周围的家将下令道:“保护好少爷,我去察看一下。”
房玄龄急忙拦住他,央求道:“邬叔,让我也上去看看吧!长长见识也好呀!”
邬骞犹豫片刻,正要劝阻,不料又一个家将匆忙跑来,大声道:“邬爷,官军似乎落了下风,有不少官兵从马上摔下来了!”
突然,房玄龄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抓住家将颤声道:“那队官军打的是什么旗号,你可曾看清楚?”
家将似乎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全、全是骑兵,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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