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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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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万绪抚掌大笑,高声道:“二位真是一见如故啊!哈哈哈,我看就不要再客气了,还是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闲谈吧,可好啊,哈哈哈!”
我和房玄龄也是相视一笑,各自告罪坐下。
吐万绪啜了口茶,正颜问我道:“世兄啊,你来青州的路上可已经看过朝廷邸报?”
笑话,老子一路之上整天紧张兮兮的,好不容易在洛阳歇息了几日,还是天天应酬,酒喝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哪里顾得上看什么邸报呀!
“回禀大人,卑职此次几乎是日日晓行夜宿,所经之处官府衙门没有多加打扰,因此朝廷邸报并未见到,不知朝中可有何大事发生,还往大人告知一二。”
看着我一脸恳切焦急的模样,吐万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道:“臭小子,还没有打扰官府呢?别以为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哼哼,太子殿下一路上派出的探马早就把你小子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潼关借兵、洛阳大宴、瓦岗突围、陈留救人……一路之上你可是威风的很,想不打扰官府都要被官府打扰,哼!”
房玄龄淡淡一笑,一言不发,只是拨拉着手中的念珠,对着茶盏吹气小啜。
“呵呵,世兄不必着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吐万绪低头从袖中抽出一本折子,轻轻掂了几下,转而随手递给我。
“正月末,契丹发兵攻打我恒安县城,代州总管韩洪竟然战败,恒安城沦落敌手,皇上极为震怒,已经下诏将韩洪废为庶人,同时拜昌平王邱瑞为云州道行军总管,从西北军中挑选三万精兵,二月中到达突厥启民部落,与其合兵征讨契丹。”
我边听吐万绪讲解,边细细看着邸报,心里头暗暗琢磨:“这份邸报是二月初从京城发出的,老爹那儿应该早就派出了人手来传递,可还是落在官府后面,到底是一个国家的力量大啊,遍布的驿站可以随时更换马匹,脚程自然也就会大大加快,自己虽然创造了飞鸽传书的方法,但是训练信鸽并让它们熟悉路线是很废时间和精力的事情,目前为止,组织也只是开通了从太行山‘出云谷’到京城的信鸽路线,自己到登州后再开通一条,加上洛阳,也只是有限的三条而已,其他地域的消息传递还是要靠人力来办,加上不能大张旗鼓地搞类似驿站那样的歇脚换马的中转站,速度比朝廷慢就成了必然,唉,得回去想个办法才行,消息慢了一步就会变被动,快一步则就占有主动权,这是‘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的紧要关键环节,断然不能马虎,对,回登州后要立即想办法改变这一劣势!”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再看完邸报后,自己不由得双眉一紧,低头想了一会儿,将邸报双手还给吐万绪,然后叹息道:“只是想不到啊,韩老将军竟然会战败,而且对手还是个蛮夷部落,想当年攻灭江南伪陈,俘获降将无数,太子殿下会猎钟山,猛然间窜出吊额猛虎,众人无不(炫)畏(书)惧(网),只有韩老将军纵马上前,一箭射杀猛虎,从此威震江南诸将,唉,想不到这才几年时间呀,竟成如此下场……”
吐万绪亦是抚膝长叹不已,感慨道:“都是天意使然呀!本来恒安是绝对守得住的,区区万余蛮夷又怎会是韩洪敌手,可他没有料到居住在城中的突厥阿勿里力俟斤部族突然叛乱,与城外的契丹兵马内外夹攻,这才致于战败,韩将军是有冤屈无处情愫,有苦难言啊!”
我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攘外必先安内,前方打仗,后方造乱,任是孙武子转世也是难以挽回败局。”
“听说这次昌平王挑选了众多大将同行,连在京的梁默大将军也要被选去了,不只是真是假?”
这次说话的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房玄龄,听他的意思这件事情他也早就得知,而且还有许多的内幕消息。
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呀!
见我一脸的惊愕,房玄龄笑着解释道:“宇文将军莫怪,家父乃是朝中的监察御史,晚生的岳父就是梁大将军,前几日来信,提起过此事,但不得朝廷确定,拙荆很是担心,所以才有此疑问,大人勿望见怪。”
娘来,怎么情报里没有写大将军梁默就是这小子的岳父老泰山呢?
疏忽造成的失误啊!
失误造成的无知啊!
无知造成的就是现在的被动!
被动,这就是被动啊!!!
第四卷 第六十四回 预言辽东
吐万绪撇眼瞧见我的愕然表情,不由得一阵幸灾乐祸,心中暗暗偷笑不已,故作惊讶道:“怎么,难道成都还不了解吗?玄龄的房氏一门在青州乃是官宦世家,可是出了不少的名人哟!呵呵,梁大将军也是青州人氏,玄龄与夫人更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恩爱有加,真是羡煞多少对鸳鸯啊,哈哈哈!”
房玄龄听了吐万绪的调侃后也不脸红,竟是坦然接受,而且看其神色之中还夹有几丝得意。
我焉能听不出“吐狗”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却也不和他计较,自己“嘿嘿”一笑带过尴尬,转而厚着脸皮冲吐万绪笑嘻嘻道:“都督大人是青州父母官,卑职只是皇上驾前一个跑腿的,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朝中的百官大臣,谈论的也是用兵布阵,很少听闻这些细节,疏忽之处自是难免,这个这个,所谓‘不知者无罪’,房兄以为呢?”
房玄龄不置可否的笑笑点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而吐万绪则是脑子里炸开了锅,额头上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宇文成都刚才是话里有话啊!什么皇上驾前一个跑腿的,什么接触的都是朝中的百官大臣,哎呀呀,我是傻啊,光想着太子殿下的手谕要严加防范他,却忘了他仍旧兼着天宝将军、龙骧将军的头衔,与朝中文武大臣关系盘根错节,据说邵老夫子的义女就是他的小妾,唐国公的二公子和淮阳王的侄女都是他的学生,这就够了不得了,更要命的是这小子乃是皇上钦定的驸马爷,早晚得回京担任要职,吏部尚书柳述就是一个例子,糟糕,我怎么把这碴给忘记了呢?”
想着这些,吐万绪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泛白,双眼无神的游走不定,怔怔地盯着地面,好像死了老娘一般。
房玄龄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和我谈起了辽东局势。
“晚生以为这次契丹冒险反叛朝廷,定然还有诸多的隐情在里面,若说没有另外的势力暗中操纵支持,断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觑了觑正在发愣的吐万绪,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已经有了效果,便不再理会,而是饶有兴趣地询问房玄龄道:“房兄以为是哪股势力在背后作乱呢?”
可能是很久没有和人谈论这等朝廷大事的缘故,此时的房玄龄兴致{炫}高{书}涨{网},年轻采自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石头陡然显露无遗,脸上眉飞色舞、言辞滔滔不绝。
“若要肯定是哪股势力目下并不容易,但是不外有三种可能,晚生说出来,将军莫要见笑。”
我抬手轻轻一挥,微笑道:“房兄但说无妨,在下愿闻其祥,今日你我所言都是房中之语,兄弟是出门就忘,当不得真,呵呵,房兄尽管放心吧!”
房玄龄皱了皱眉,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又仿佛碍于面子不便说,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将军言重了,玄龄也是一介丈夫,又怎会(炫)畏(书)惧(网)什么?其实,这次契丹突然出兵犯境,高句丽的嫌疑最大,其次便是我朝内部有人怂恿,妄图从中渔翁得利。”
“哦,难道东夷属国妄想翻天不成?”
“那倒未必,将军且听晚生细言。东夷诸国乃是我天朝本有土地,汉武帝时便于其中设立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一直到魏晋,我中原朝廷仍旧控制着辽东大部,后来晋末丧乱,高句丽趁机南下,逐步蚕食了辽东之地。将军可还记得开皇十八年的那次讨伐,皇上御驾亲征,率我朝30万大军向高句丽兴师问罪,结果却是怎样?王师不振、损失惨重不说,更为严重的是从那时候起,这个东夷小国便开始有了分疆裂土、画地而治的狂傲之气,如今的高句丽乃是东夷诸国中国力最为强盛的国家,地跨鸭绿水两岸,西至辽水,南面是百济国,东南面是新罗国,此三国鼎足而立,常年征战不休,而高句丽正是这三国中的最强国家,它的北面黑水一带居住着靺鞨部族,完水一带则是室韦部族,西面就是契丹、奚等游牧蛮夷所居。立国四百余年,高句丽一直奉行借助中原王朝威权来谋取好处的做法,阳奉阴违,不断扩张土地,国朝扶持启民可汗后,大部分东夷部族都依附于东突厥,有了固定土地生活,不再南下掳掠。但是如今高丽王正值中年鼎盛,野心勃勃,时刻在东北俯瞰华夏形势,可谓狼顾燕垂、虎视眈眈,凑巧契丹人又是反复无常、朝秦暮楚,总是抱怨自己的土地太少太差,因此这次突然犯境,十有八九便是高句丽暗中挑唆,而阿勿里力俟斤部族酋长与契丹大贺氏部落首领是儿女亲家,如此一来,攻城略地便不难解释了!”
我先是为房玄龄的见闻之广博、分析之深入所拜服,但转而又疑惑道:“若是外族插手,西突厥的阿波也是有很大的嫌疑呀?”
房玄龄似乎早料到我会有此疑问,因此不慌不忙的解释道:“照理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将军仔细想想看,如今阿波部族已经被我西征大军完全击溃,只是苟延残喘而已,契丹人难道掂量不出投靠一个远在数千里之外的破落盟友,会有何悲惨下场吗?呵呵,当然啦,远交近攻的可能还是有的,晚生只是觉得几率不大而已。”
我不由得击掌赞道:“房兄果然见识匪浅,远胜于在下,宇文成都今日受教了。”
房玄龄正待谦让,不了门外传来一阵爽快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人还没有见到,叫声却已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宇文将军、宇文将军在哪里?爹,孩儿来见‘天下第一才子’来了……”
我和房玄龄均是一愣,这是谁家的孩子呀?听声音很是稚嫩,顶多十三四岁,这满院子找他爹,还嚷嚷着腰见“天下第一才子”,嗓门这么大,也不怕惊扰了大家。
再看吐万绪已是恢复了往日神采,丝毫不见一丝的尴尬和忧虑,相反的脸色倒是有些热情起来。
他听到客厅外的叫声后连忙起身,快步来到檐下,冲着院中喝斥道:“不知规矩的小兔崽子,知道有贵客在此还要喧哗,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向两位叔伯见礼,哼!”
转头向我们一揖,歉声言道:“刚才是犬子喊叫,多有得罪,还望两位世兄见谅啊!愚兄教子无方,平日里有些宠坏了,唉,真是羞煞人也!”
正说着的功夫,就见一个红袍少年蹦跳而入,两只大眼睛先是“骨碌碌”扫视了一圈,看到大家都在笑意盈盈的观察他,不由得一阵脸红,“噌”地又躲回了吐万绪的身后,扯着衣服小声嘀咕着什么。
原来是“吐狗”的宝贝公子,怪不得敢如此嚣张大喊大叫。
“呵呵,宇文成都见过小公子,不知公子呼喊在下有何指教啊?”
小家伙没回答,老家伙倒接上了话茬,满脸堆笑道:“成都莫怪,小孩子不晓事,他是前些日子看了你的诗句后便魂不守舍,吵着嚷着要我带他去京城拜访你,哈哈哈,后来知道了你要到青州任职,他便高兴得腰上了天,几次嘱咐我要记得向你引荐他,这不,府里下人刚去通报他就来了,哈哈哈,来来来,伯元,来见见你的偶像吧,眼前的便是‘天下第一才子’、文武双全、堪称我大隋朝第一俊杰的天宝将军……………………宇文成都!”
少年这次没有怠慢,闪身而出,仰着一张稚气十足的小脸蛋,极是老成地深深一揖,清脆的高声叫道:“小侄吐伯元见过两位叔叔,冒昧之处,还请两位叔叔原谅则个。”
房玄龄显然是早就认识他,笑着对吐万绪道:“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伯元公子小小年即便如此知书达理,委实难能可贵呀!”
这可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机会,房玄龄抢了先,咱也不能落后啊!
“小公子如此温文尔雅、谈吐不凡,他日成就定在都督大人之上啊!吐家有子若此,夫复何求,哈哈哈!”
几句话下来,吐万绪乐得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只是一个劲儿的谦辞,可语气里却是充满了自得与骄傲。
“来人呀,吩咐下去,在偏厅准备一桌酒席,伯元也不要走,你今日能同时见到两位才俊,真是福气不浅啊,一会儿叫你娘也出来见见两位叔叔,哈哈哈,日后若是犬子有麻烦之处,还请两位世兄先行原谅才好啊!”
奶奶的,你这老吐狗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不成我又要收一个徒弟不成?若真是那样我可就敬谢不敏了,有你儿子作抵押,老子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到时候可就发达了。
后来直到酒宴散了自己才晕晕乎乎明白过来,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么傻,把独生儿子送给我这个“阴险狡诈”之徒,除非是脑子生锈。
吐夫人说得很是清楚不过:“小儿平日喜爱读书,尤其喜欢诗文,他爹书房里的百余本诗集都被他翻烂了,平常文士的诗稿根本入不了小儿之眼,这次将军若能多留下些绝妙佳句,贱妾夫妇不胜感激,日后将军若是有空(我有没有空还不是你老公说得算,真是的!),还希望能常到府中做客,多教导小儿一些,相信小儿不会令您失望的……”
原来是把我当成了“私塾先生”来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
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可是嘴上还是答应得飞快。
“……呵呵,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小公子天资异禀,非常人可比,能与小公子谈诗论词,那也是在下的荣幸啊(真是有史以来发自肺腑的最言不由衷的话了!),嘿嘿嘿……”
老小子,你就等着吧,即便如此我一样“毁人不倦”,吐伯元这个小家伙休想逃出我的“魔掌”。
当天午后,房玄龄便离开济南前往临淄,临行之际,我专程送他到城外的十里亭,二人又是一番畅谈。
“宇文将军,据晚生所了解,大人虽然现在已经是青州东道的总管,掌控东莱、高密和北海三州军民事务,可是其中的诸多暗流确实很多哦,我与将军一见如故,有些话虽然不便明言,但将军到了登州之后还是要万事谨慎才好,切不可意气用事,唉,东莱乃是青州最为剽悍凶险之地,先前的泰山悍匪孙大疤就是登州人氏,如今那里虽有我朝第一大港,数百年的战乱却已养成了海盗横行的局面,势力之大即便是官军也不敢招惹,而官匪勾结早已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晚生窃以为将军若想早日建功,一不要急于安抚百姓恢复耕作,二也不重建大港码头,当务之急乃是四下发兵剿灭大大小小的山贼海盗,还登州一个清平世界,汉时曾有齐国田相公只身平乱,化刀为镰、铸剑为犁,短短三月便教化百姓归心,今时情形虽有类似之处,但是事异时已,四海一统之下还有人不服王化,务必雷霆万钧、痛下杀手才能震慑管辖,晚生愚见,大人权当作参考罢了,呵呵呵!”
“……房兄莫要在称呼在下什么‘将军’、‘大人’了,你我年纪相仿,不若就以兄弟相称,房兄以为如何?”
“这个……”
“好啦,好啦,房兄就不要再推脱了,不然的话兄弟我可就只能和你焚香歃血、八拜结交喽!嘿嘿嘿!”
“啊,不是吧!那那……晚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房兄近日在都督府中曾说起过朝中可能有人暗中勾结异族,妄图不轨,不知可有何凭证?小弟听了之后很是毛骨悚然呀!(我老婆就是‘萨满教’的圣女,要是讲勾结异族,我是首当其冲啊!房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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