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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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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具有非常经商头脑的蔡德明干脆把原先的纯粹客栈变成了兼营酒肆和住宿的酒楼,但是名字依旧是老字号…………“龙门客栈”。
此时,蔡德明正恭恭敬敬地侍立在洛阳州刺史胡孝纲身侧,小心翼翼陪着笑。
“丁师爷,你说这次宇文将军大费周章的准备,为的是什么?张大将军和高王爷都是极不好交往的人啊,难不成一通饭就能打发了?”
胡孝纲确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眼前院里的佣仆使女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不禁有点子眼晕。
丁师爷瞟了一眼蔡老板,眼珠子骨碌碌转着,拈着胡须笑道:“大人不必多虑了,宇文将军自然有他的想法,想必很是很远,呵呵呵,以大人您都猜测不到,小的一介庸人又怎么想得到呢?依小人看来,这次大人受托操办酒宴,也是宇文将军对您的试用,要是办好了,打人可就。。。。。。嘿嘿嘿嘿!”
胡孝纲听得很专注,最后也是一阵会意的微笑,连连点头。
“不错,本官也是有此想法呀!听说宇文将军的一个小妾乃是人中凤凰,而且很得宠爱,有这事吗?”
丁师爷没有说话,只是冲蔡德明努了努嘴。
蔡德明连忙笑着答道:“回禀大人,确有此事。那个小妾叫慕容燕燕,乃是京城‘锦绣云楼’的当家,能歌善舞、才艺双绝,而且手段也是了得,短时间里就在天下各处开了十几家‘锦绣院’,加上现在她又是邵溢直老大人的义女,想不被宠爱都难啊!”
丁师爷在旁边凑趣,咯咯笑道:“又是美人,又是才女,哪个男人能拒绝啊?嘿嘿。”
几个人顿时一通会意的大笑。
胡孝纲一边笑一边对丁师爷嘱咐着:“估计宇文将军这几日就要继续赶路了,老丁走走门路,给将军的几位如夫人送几份礼物,那位慕容小姐的更要贵重一些,这个,就以邵夫子门生的身份吧,这样也不至于尴尬,你说呢?”
丁师爷心中暗暗称赞,跷起大拇指,冲蔡德明递了一个眼色。
“大人,小人仰慕大人和宇文将军的风范久矣,只恨不能深交,这次大人挑中小人的客栈,那即是上天赐予的缘分呀!您看这样行不行,大人您的礼物交由小人来预备,只求大人能让小人见上将军大人一面,呵呵呵呵,小人还给大人准备了一点礼物,改日定当亲自上门拜访,还望大人成全。”
胡孝纲虽然有些纳闷,但是既然人家有礼物奉上,而且这次送礼自己还不掏一分钱,有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官场上的规矩,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自己只管传个话罢了,至于我见与不见,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这个蔡德明是洛阳一带有名的商人,只要拉上了他,以后不愁没有银钱进帐啊!
想到此,胡孝纲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故意犹豫道:“哎呀,这个,老蔡啊,你是个白身,宇文将军乃是三品大员,这个,想见一面还真是有些难哦!”
蔡德明何等聪明之人,连忙笑嘻嘻地拜道:“大人尽管放宽心,只要您把小人的仰慕之情传到了,至于将军见不见那是小人的造化了。”
丁师爷这个时候又故意干咳一声,扯了扯胡孝纲的衣袖,示意他答应下来。
胡孝纲自是明白,赶忙扶起蔡德明,笑道:“既是这样,本官便试试吧,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丁师爷,呵呵,交个朋友嘛!”
就在蔡德明心花怒放的时候,负责警戒护卫的宋宝亮和冯苴一齐挎刀昂然而入,身上的铠甲、马刺和腰刀相互磕磕碰碰,发出“丁丁当当”的清脆杂音。
所谓“宰相门前三品官”,宋宝亮和冯苴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两个亲兵小队长,跟我时间长了,也染上了抬眼看人低的毛病,管他是谁,甭管多大的官,见了他们都得降阶相迎,不然以后就是冤家。
胡孝纲本来就不是很清高的人,作了十几年的官,这个规矩其实还是知道的,因此不敢拿架子,和丁师爷、蔡德明等人走下台阶,迎上前去。
“参见大人!”
宋宝亮冲来人一拱手,脸上傲气十足,浑不似冯苴还有点谦虚的样子。
“卑职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冯苴挨了刘布一顿鞭挞后,人变得特别谨慎,虽是借着我的名头,可依旧不拿大,恭敬地向众人行了一圈礼。
胡孝纲看看眼睛都顶上天的宋宝亮,无奈地咽了口唾沫,转而向冯苴轻声问道:“老兄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冯苴抬头看了看日头,一本正经地对众人道:“现在已是申时末,估计我家将军和几位规可就要到了,卑职就是想问问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可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
蔡德明见胡孝纲和丁师爷望向自己,连忙赔笑,忙不迭道:“都好了,都好了!两位军爷放心,这次保管让将军们趁兴而来、满意而归,小人打保票!”
“酒菜可都安排好了?还有,这一次来的还有百十来名贵客的亲随,他们的酒席也马虎不得,这是将军交待再三的。对了,你们那个最有名的厨子在那里,怎么不见呀?”
“军爷放心,小人刚刚从后边过来,那里的菜肴都已经搭配好了,就等爷们一到,您一句话就开始炒菜,二十几个厨子,都是全洛阳顶尖的高手,一准不耽搁上菜。小店窖藏的三十年陈酿这次也全部刨出来了,一共两百坛,都搁在后头用蒲草席包着呢,绝对管够,另外还给主席上的客人准备了极品好茶,嘿嘿,说句实话,小人活了快五十岁,还真没见过这等的茶叶,闻着味道都要醉了,敢是‘仙茶’呀!啧啧,要是我自己的,真想尝尝。嘿,这都说到哪儿了,对了,遵照胡大人的吩咐,小人在东西两个别院各自摆了十六桌,别说来百八十人,就是来三百人也够啊!”
冯苴满意的点了点头,宋宝亮却是两眼一瞪,冲正弓着个身子满脸谄笑的蔡德明责问道:“嗨,你着老板,我兄弟问你这里最好的厨子在哪里,你怎的不答,嗯?”
蔡德明顿时一脸尴尬,正不知该如何回话,站在一旁的丁师爷上前解围,呵呵贼笑道:“两位军爷,你们是有所不知呀,这‘龙门客栈’最好的厨子可不是一般人,寻常酒宴是绝对不动手的。”
说到这儿,宋宝亮的牛脾气上来了。
“嗯?怎么,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派头,敢是要军爷我拿刀架到他脖子上才肯出来不成?”
胡孝纲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看着一脸无奈的蔡德明,再看看两眼圆瞪、已有怒气的宋宝亮,冲丁师爷问道:“丁师爷,这个‘龙门客栈’最好的厨子究竟是何人?本官怎么从未听过啊?”
丁师爷一脸奸笑地瞅着蔡德明,见他无可奈何地垂下了头,这才转头,神秘地冲众人道:“大人,两位军爷,嘿嘿,其实这个最好的厨子不是别人,正是。。。。。。”
正说着,就听客栈大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有人冲里面高声叫嚷:“宋队长、冯队长,将军们来了,快点出来呀!”
宋宝亮和冯苴闻言精神一振,也不听丁师爷的话了,对视一眼,撒丫子就往外跑,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听着“丁丁当当”的声音消失后,蔡德明这才抬起头来,念了声阿弥陀佛,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胡孝纲和丁师爷道:“大人、师爷,客人都来了,小的还得到后边盯着,有什么吩咐您老尽管派人传个话,小人去了!”
胡孝纲点点头,也对两人道:“本官也得出去迎接,老蔡你到后面看好,不要忙乱出错,丁师爷我们到大门外候着,这次来的都是洛阳周围的一方要员,怠慢不得呀!”
各行其是后,胡孝纲忍不住好奇心,一边走一边低声问丁师爷:“师爷,那个厨子到底是谁啊?”
丁师爷见左右无人,笑嘻嘻地凑到胡孝纲耳畔,耳语了几句。
“啊?这是真的?老天啊,怪不得他扭扭捏捏的,哈哈哈!”
第三卷 第四十八回 龙门客栈(二)
我和张须陀、高颍等三人便装打扮,在一众亲兵的环绕护卫下并辔而行,不急不缓,任由马儿自己散着步。
谭镇是第一次担任我的亲卫队长,因此很是有些紧张,指挥着手下百多名潼关来的骑兵,前面派出十几人作为探马,传递情况信息,左右各有数十人散开来,沿着大路两侧四下游荡,后面是张须陀和高颍带来的各五十名卫队官兵。
两人的军队分别已经驻扎在洛阳城的东门和西门外,由王君廓负责招待,“洛阳四虎”的手下兄弟也去帮忙了。
高颍看着一脸紧张肃穆的谭镇,又仔细观察了那些潼关骑兵,赞道:“人说关中出精兵,此言的确不假啊!但看他们身上的那股子沉稳和彪悍就知道是精锐了,嘿,到底是御林军出来的,那身子明黄号衣就是惹眼,比本王手下的大红颜色光彩多喽!”
张须陀只是瞧了一眼,鼻子哼哼几声,并不评论,显是心中不以为然。
隋朝军制,军队铠甲、军旗全部用黑颜色,但是船在外面的号衣则是五花八门,由统军将领的喜好决定,但是也有规矩,比如说只有御林军才允许使用明黄色的号衣和军旗,这也是沾了皇帝亲兵的光而获得的一种无上荣耀。
本来,只有刘布那些老亲兵才有资格穿这样的号衣,但是为了制造声势,我连夜让人做了五百件一模一样的号衣,让他们一看是御林军护驾,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上的震慑嘛!
当然,为了不让这几个大将在官兵人数上挑出毛病,我让宋宝亮和冯苴率领一百名亲兵扮作洛阳州的府兵到龙门客栈布防,又挑了百十名潼关骑兵作为这次路上的新亲兵队伍,这样有心人看来就不会怀疑我私自调兵了,毕竟自己出京时只带了一百多亲兵,这些情报人尽皆知,自己做事自然要谨慎,马虎不得。
听见高颍的称赞,我谦虚了几句,倒也是有些得意,看看这些个精神抖擞的关中大汉,一身精良的盔甲(关中所有府兵的装备都是天下之最,这也是朝廷的政策)衬托出他们强健的体魄,一个个手挎马上长刀,真真是雄赳赳、气昂昂,威风之极。
再看走在最后的中原士兵,虽然也是百里挑一的精壮之士,各自体形也不错,甚至是与关中士兵不相上下,但是他们身上的青铜盔甲就明显不如谭镇等人的铁甲防护好了,而且但从手腕的握力上来看,绝对不是马上劈杀的高手。
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靠的就是手中军队兵甲精良远胜于其他诸侯国,尤其是骑兵,不仅马匹是优良品种,而且大量使用新发明的制式马刀,善于马上劈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立下卓越战功。
“关中本位制”被确立为国策后,关中的常驻府兵变成为皇帝手中的利剑,为了把这把利剑打磨得更加锋利无比,所有的最新和最好武器都优先装备关中官兵,其他地方的驻军只是按照程序供应普通类型,就是藩王大将的亲卫常备部队也是极难得到这样的好装备,因此,高颍的羡慕也就不足为怪了。
徐茂功骑着一头走骡,晃晃悠悠的,看来很是舒服。
在他一旁的是一个中年文人,张须陀称其是“幕僚”王先生。
两个人,一道一儒,边走边谈天说地,不时还大笑几声,想来谈话很是轻松愉快。
“王先生祖籍何处啊?听口音是江南人哦!”
“道长明鉴,不才的确是江南人士,祖上原是南朝大姓,后来避难到北方的。”
“噢,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呵呵!”
“敢问道长仙居何处呀,可有法号?”
“无量寿佛,贫道乃是云游之人,随遇而安,四处为家,法号也是难听之极,不说也罢!倒是先生好像有些面熟,贫道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奇怪了!”
“是吗?呵呵呵,那是我与道长的缘分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贫道也是奇怪,先生现在荥阳居住吗?可曾到过并州晋阳,听说那里汉王手下有一个谋士也与先生有几乎同样的遭遇,而且也是姓王,呵呵呵,说不准你们是本家近亲也未可知嘛,哈哈哈哈哈!”
“噢!哈哈哈,是吗?有时间倒是要去晋阳拜访一下这位本家了,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
我和张须陀、高颍聊着洛阳的兵灾历史,三个人都是一片感叹,张须陀更是难得与我达成共识,从京城来回几次之后,他对于京城的繁华热闹简直是不能自拔,加上又爱故作风雅,派了手下人采购了大量的奢华用品,致使这些东西并不能形成一种真正的环境,因此隔着荥阳最近的古都洛阳变成了他缅怀感叹的对象。
“嗨,想当年着洛阳是何等的繁花似锦,就是较之于京城大兴也是不相让呀!这里的地理位置太好了,要是洛阳成了一座真正的大都市,那我的荥阳也就水涨船高,跟着沾光了,现在我那里可是一片萧条啊!”
张须陀一阵唉声叹气,倒惹得高颍乐了,一捋虎须,望着不远处隐约可见的一片楼厦,笑呵呵道:“须陀怎得也开始谦虚了,老夫可是听说你的境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呀,若是真如你所言‘一片萧条’什么的,哪会有这么好的治安啊?要说萧条,哪还得说老夫辖境内的谯郡哦,本来就民风强悍,加上连年的水旱蝗灾,真是苦不堪言,中原一带土地肥沃,良田何止千万顷,绝对是种粮的好地方,而且道路四通八达,处于天下之中心,漕运和陆运都是必经之地,若是能将此处之农工商业发展起来,决不会比京城差,甚至还要好上十倍,届时我大隋朝的国力将是何等的强盛啊!”
高颍说着,两眼已经是炯炯放光,神情颇为激动,而张须陀也是被他的美好描述所吸引,呆愣愣地想着什么。
我正要插上几句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徐茂功和中年白衣王先生激烈的争辩声,不由得一阵好奇,转头一看,好家伙,两个人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互相怒目而视,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高颍河张须陀也是急忙转身察看,见此情景都有点吃惊,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须陀显然对王先生极是关心,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还以为吃亏了,慌忙问道:“先生,何事如此愤怒,可是这老道胡言乱语,冲撞了先生?”
我登时不满地一声重哼,什么“老道”,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人?
高颍连忙打圆场,笑眯眯的文道:“道长、先生,是为何事争吵成这个样子呀?说来听听,我等为你俩作个公断,如何?”
徐茂功没等姓王的出声便一口应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崇高颍道:“回禀王爷,贫道刚才与这位王先生讨论继位正统的问题,贫道以为当依照圣人早就订下的古制来办,所谓‘立长不立幼,立贵不立庶’,这是千古不变的法则,根本无可争议,可是这为王先生竟然说出什么‘传位当以贤为准’,还说什么古人有先例,贫道就纳闷了,那些整天想着谋朝篡位的王子难道就是贤王,被人陷害利用的皇子就是未来的昏君吗?。。。。。。”
高颍一听这个话题,不由得精神一振,杨勇若是能够复出继位,那他将是大功臣,到时候入朝为相、造福天下黎民的志向便能得偿所愿了,而他也得到了皇上有意开释杨勇的消息,而且也知道我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因此,刚才徐茂功的话无异于给了他一剂兴奋剂…………徐茂功是我的人,他的话是否也代表我的意思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杨勇便在外面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支持,从而被起复的可能性也就多了几分把我不说,就是自己把杨勇的小女儿杨文鸯交给我也可以放心了。
高颍紧紧地盯着徐茂功,生怕漏掉他嘴里的一个字似的,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再把刚才的话重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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