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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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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接到我的飞鸽传书后,薛收不敢怠慢,安排人手打探那些豪侠的状况,为了确保能够时刻掌控这些个“危 3ǔωω。cōm险分子”,他亲自布置计划,积极安插眼线,有的人身边甚至布置上了杀手,以防万一。
这个薛收,果然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不用我开口说明,他默默地全部给做齐全了!
不错,是个又培养前途的人才啊!
对了,还有那个王君廓,我可不能放任这种无赖危害乡里啊!于是,一小队亲兵打着朝廷的旗号,跋涉数百里去了并州石艾县,目的只有一个,把这小子活捉回京成“审判”。
靠,又是花自己的银子作为活动军饷,心里这个难受啊!当天晚上大发雄威,在燕燕美女身上找回了点平衡!
绝对不能作亏本的买卖!
说到银子,徐茂功认为要想大业有成,必须要有“金山银山粮山”,三座大山缺一不可。
没有办法,一切为了大爷,不,是大业,我和老徐琢磨了两个晚上,其间自己脑子不停地开窍,大大小小地生财之道层出不穷,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怀疑是不是中邪了。
徐老道倒是处之泰然,一个劲的大拍马屁却不见丝毫的惊讶神色,好像我能有那些想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似的。
呀呀个呸的,我晕!
最后就剩下了最为关键的,同时也是最难的一步棋。
如何才能让皇上等人捉住自己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在不动声色中交出兵权,然后全力地去“某地”发展壮大势力。
这里有两个难处:其一,犯错误的时机和种类必须把握到位,急不得、缓不得,重不得(我可不想吊脑袋)、轻不得(太轻了交不出兵权啊);其二,自己得把几个想要的生财之地要做自己的封地,这个问题估计倒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要做到了第一步,凭借我和太子爷杨广以及本身就是驸马、将军的关系,丢了兵权后出去开府建牙,“安慰奖”总得给一个吧!呵呵!
腊月二十八,就在岁末年关将至的时候,朝廷里传出了一件足以震惊朝野的大事。
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这位素来被皇帝信任的御林军统领,被解除兵权,待罪在家。
皇家禁军则由从河北归京的名将段文操指挥,而同时一批原本在禁军中任职的中高层军官纷纷遭到贬抑,除少数还留在京城“虎卫营”和“锐键营”,多数人都被分散到四边各地。
一时之间,议论之声纷纷,人们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和缘由。
不过,我得遭遇传到民间之后却被作为了“伴君如伴虎”的典型教材。
妈的,这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这样的、这样的。。。。。。
腊月二十六深夜,我独自一人潜入兵部尚书明克让的府第,经过一番交待和商议之后,这位“黑暗军团”的重要成员连夜奋笔疾书,写了一道弹劾我的密折。
二十七日早朝后,我刻意戴着用红头绳吊挂着的御赐金牌在百官面前四处晃悠,出宫城后更故意骑着高头大马从闹市中照耀而过。
用徐茂功的话来讲:明知道演戏成分太多,可也不得不如此行事。
“无量天尊,贫道就不信他万岁爷会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得好机会!”
明克让这只“夜猫子”可不是吃闲饭的,下朝后一溜烟地跑到东宫,找到了老主子--太子杨广。
据宫里的线报(不少太监、宫女都被岚子的手下收买利用),明克让在杨广那里呆了一个时辰不到,两个人便一起进宫面见皇上。
杨坚见到密折后一扫往日的阴郁之色,拉了皮的老脸爷变得神采奕奕,午膳时的饭量猛然比以前翻了几番,看得一旁的独孤皇后心里直打鼓,悄声让太监传来太医在门外随时伺候。
“皇上,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呵呵,皇后啊,还记得朕说过要整治那个宇文成都吗?他平时仗着自己手握禁卫兵权,就终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视天子皇威若无物,哼哼,这下朕可是抓到他的把柄了,非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不可,哈哈哈!”
“是吗?不过咱们女儿可就要嫁过去了,我们现在处分了他,会不会。。。。。。”
“哎,这个皇后尽管放心,朕心里有数,一会儿传召晋见的大臣们来了,一起商量这件事,呵呵,皇后可一起前去!”
“臣妾遵旨谢恩!啊,皇上。。。你吃的是骨头。。。”
“嗬嗬。。。你怎么不早说,嗬嗬。。。噎着朕了。。。”
“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午膳后,差点被一根肉骨头给噎“崩驾”的皇上杨坚强忍喉咙的不适,坚持召见了太子杨广、观德王杨雄、昌平王邱瑞、尚书令左仆射邵溢直、右仆射虞世基、卫大将军段文操、兵部尚书明克让等一众亲信大臣,由于极端保密,谈话内容不得而知。
腊月二十八早朝,皇上在朝堂上指着我胸前来回晃晃悠悠的红头绳痛斥不已,什么“丧心病狂,辜负信任,忘恩已极,其心可诛。”、“辱没皇威浩荡,可恶之极!”。。。
当听到我“结结巴巴”地辩解说金链子被自己用来典当喝酒了之后,皇上地脸上顿时一片兴高采烈地气愤,看得满朝文武傻愣愣的。
太好了,这下你小子死定了!
随后,我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听着虞世基(杨谅的朝中亲信,恨我入骨)唾沫横飞的激昂措辞,心里不由得在琢磨什么时候把这老小子整一整。
妈的,刚换的新朝服啊,全是口水点子、唾沫星子。
什么世道啊,你说就说好了,干嘛还吐口水啊!还叫不叫人活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当我瞎琢磨的时候,皇上开口了。
先是一顿厉声呵斥连带吓唬,搞得我凛凛然;然后又是一通怒其不争的哀叹,搞得我惶惶然。
“。。。免去尔御林军统领的职务,下去和段文操交割清楚,然后回家待罪听勘,唉,朕把爱女都许配给了你,你却。。。你呀你呀。。。”
我登时被感动得“痛哭流涕”,干净发亮的地砖淌了好大一摊粘糊糊的东西,天地良心啊,“嗬嗬嗬,微臣知错了,微臣有罪啊!嗬嗬嗬,谢皇上不杀之恩啊,嗬嗬嗬!”
靠,你敢杀我才怪,你女儿当一辈子寡妇吧!
看着我在段文操和数百名宫中侍卫的“陪同”之下,老老实实地前去禁军衙门交割手续,皇上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老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那一众所谓“贤明”的亲信都掉进了我的棋局,他们正在一步步地沉溺于其中却仍不自知,依旧欢天喜地不已。
笑吧,你就笑吧!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笑得最漂亮的。
咱们等着瞧吧!
你笑,我也笑!
哈哈哈哈!
第二卷 第二十八回 谋定后动“春龙笑”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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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家中数日,睡了吃;吃了睡,整日里忙着与家里的美女们喝茶聊天,吟诗赋词,毫不逍遥自在,远离朝中的聒噪,耳根清净不说,饭量也见长,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这几天可把老爹宇文化及忙坏了,我在朝堂上被申斥罢兵权,老头子真是心急如焚。
一个老年人,为了儿子的前途事业,不辞辛苦,东跑西窜,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儿子不急老子急”的瞎操心精神。
跑完了各个衙门有司,老头子又精神矍铄地出现在“将军府”,先是指天骂地,然后埋怨皇上不留情面,太子也不管不问,最后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混蛋平时脑子不是挺好使吗,怎么关键时候就犯迷糊了啊!你出去喝酒竟然连银子都不带,打听打听,天底下有你这号将军吗?混帐东西,你典当什么东西不好,非得把皇上御赐的金牌给拆了典当了,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败家子,混帐。。。。。。”(此处省略八百字)
我翻着白眼跪在地上听了半天,脑门子上全是唾沫星子,汗!
老头子说得口干舌燥,我却在“漫天雨点”中失去了听觉,和周公老大人开始了沟通交流,口水一直淌到了地上。
当老爹发现“败家子”正傻呵呵地做梦时,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上前就是几脚,然后浑身哆嗦着地继续到外面“东跑西窜”去了。
唉,当个爹也不容易啊!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一大早我便钻出了温柔乡,从美人的环抱中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
床榻下满是两个人昨夜胡乱扔在地上的衣衫,乍一看去还真有点“春色满园”的味道。
精致的梨木圆桌上两座烛台还各自残留着半枝红蜡烛,昨夜的疯狂让它们也感到了疲倦,沉沉的睡梦中“口水”已然凝固,半截子还未烧尽的灯芯傻小子似的左顾右盼,一副很是新奇的模样。
悄悄地给犹在酣睡的燕燕掩好了被角,把嫌热而裸露出的玉葱样的手臂温柔地放回被窝。
这个丫头真是太可爱了,白天和我畅谈诗词歌赋,还教我学说塞外方言,经常被我结结巴巴的“鹦鹉学舌”逗得娇笑连连;晚上则是另外一副样子,那种来自塞外草原的野蛮挑逗让我一次次地陷进爱欲地疯狂,在那一刻我明显的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有所寄托的渴望。
这个燕国帝胄的后代,拥有无数忠贞信徒的塞外第一大教--“萨满教”的“圣女”,歌舞冠绝京师豪门、惹得无数男人为之发狂的“才女”,本不应再劳心劳神,为了帮助我尽早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而夜以继日地忙碌,其间还要分心去笑脸应酬那些权贵们的骚扰,几个月下来,原本体态丰韵的她变成了“排骨美人”。
然而就在她出面掌舵“锦绣云楼”的那段时间,“锦楼”分号几乎开遍了全国的大中城市,与此同时一张颇具规模的大型情报网络也逐渐建立起来。
源源不断的各种情报对于势力在初期艰难发展的决策起到了不可估量的巨大作用,而她却两次累倒,几乎吐血。
当自己亲眼看到已经可以用瘦骨伶仃来形容的“病西施”的时候,心里的震撼与歉疚同时涌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回自己府里,而让薛收等人及时“接班”,继续“锦楼”的正常运转。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和将养(我把京城的数位名医‘请’进府中常住了一个月),燕燕终于恢复了以前的精神,。
说到这里要插一句,我最最尊敬和害怕的端木岚子小姐看得眼热,打着“陪燕燕妹妹聊天解闷”的旗号,撒手把自己的摊子甩手抛给了薛收,说是“年轻人嘛,要多锻炼锻炼才能成大器”,把个新来的薛收感动得差点没跪下给她磕头,然后大大方方地住进了我的府里,每天上窜下跳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燕燕真的把我的将军府当成了自己的家,欣欣然地当起了“夫人”的角色。府中上上下下两百多号人被他管得服服帖帖、规规矩矩,背地里都对这位隐隐然的“主母”佩服不已。
想到这里,自己不由得开心一笑,吻了吻睡得跟个婴孩似的“红颜”,手不由抚上肩头,摩挲着上面那两排细小的牙印,不禁又是一阵悸动。
无声无息地来到外间穿好衣服,顺手打开了窗户。
嗬,一股冷风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沁人的清爽让我也打了个冷战。
关上窗打开房门,自己来到院中打了套拳,呼呼生风的拳脚给我带来的不仅是体魄的健康,更重要的还有必胜的信心与勇气。
燕燕的贴身婢女杨梅就住在旁边的厢房,小丫头甚是伶俐,见我已经起床,便连忙过来请安问早。
“公子爷,小姐起了吗?”杨梅嘟着个小嘴,笑嘻嘻地递给我一条热毛巾。
“还是你晓事!”擦了一把脸,精神顿时抖擞,拍了拍杨梅的脸蛋,下笑道:“去吧,别让燕燕睡多了,告诉她,再睡就变小懒猪了,哈哈哈!”
小丫头歪着头想了想,突然满脸红晕,偷偷觑了我两眼,咯咯娇笑着跑开了。
看来小丫头的春天快来了!
用过早饭,刚进前院书房,就听见几个人的吵闹声,其中还有个女声。
“。。。依贫道看,这坛酒至少有十年的窖藏了,嘻嘻嘻,无量天尊,贫道觉得这酒似乎有问题啊,来来来,让我先尝尝。。。”
“这个,道长,这是舞阳城的商人特意送给主公的,这个,你先尝了好像有些不妥吧!”
“就是啊,你个牛鼻子自己嘴馋还振振有词,我看酒没有问题,你人有问题哦,咯咯!”
“岚子小姐可不能胡乱冤枉贫道啊,薛老弟你有所不知哇,这个新年就到了,这个时候献殷勤肯定有古怪,你还年轻啊,要多听老人言才对,来来,帮我把泥封打开,咱们一起尝尝,如何?”
“。。。。。。”
“臭老道,你不喝酒会死人啊呀!本小姐我让你尝个够,让你尝。。。”
“嗷嗷。。。岚子小姐,姑娘。。。嗷嗷。。。别揪啦。。。姑奶奶饶命啊。。。我不尝了,不尝了。。。哇,薛老弟,薛老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疼死我了,主公,救命啊!”
“。。。。。。”
薛收一脸木然地站在我面前,双手拢在身前,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
我喝了口茶,示意他也坐下,然后从书案上取过一份材料,递给他。
“先看看,然后说说有什么难处。”
薛收双手接过后变专注地看起来,而我则利用这个时间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新进的“心腹”干将。
一身素布绸面棉衫,一双黑色缎面千层底棉鞋,一条普通青玉扣腰带,一块白玉福寿玉佩,加上长得普普通通的一张脸,绝对数于那种扔进人群就瞬间消失的“凡夫俗子”,不认识的人可能还会把他当作一个只会死啃书本的普通书生。
总之,薛收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四个字--普通、无奇。
的确,这个身怀不俗武功的年轻人平日里看来毫无长处,甚至比普通百姓还显普通,不喜欢多说话,不喜欢酒色,不喜欢吟诗,不喜欢一切有情调的事情,和我的性格简直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但是,就是这个只有二十余岁的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中掌握着无数人的性命,甚至包括了某些朝廷大臣嗬军队将领,只要他愿意,杀死其中的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掌管着一支秘密武装,一张秘密“谍报网”,一份秘密产业,在他身上有数不清的秘密,知道任何一个都足以掀起一阵风波。
他虽然是个“杀手头子”(岚子语),但却又至善至孝,自己的母亲被豪强恶霸诬陷致死,他知道后失声痛哭一天一夜,然后孤身一人潜进恶霸家中,连杀七十九人,纵火烧院,鸡犬未留,事后投到并州河汾大儒王通门下,学得一身本事。
从那以后,他便再没有笑过,也没有哭过,用他的话来讲,“自己的泪都流尽了。”
自从我把他收服后,仅仅寥寥数语便让我大喜过望,对于他的远见卓识与才能充满了信心,不禁委以重任,更是刻意栽培保护,以期来日大用。
薛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和信任,短短时间就接手了“锦楼”以及“黑暗军团”等秘密组织,并且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本身一目十行和过目不忘的本领,再加上他超强的分析判断能力,能够在一堆交织乱麻看似毫无关联的情报中快速准确地捡出有用的信息,这些优势让他的工作如鱼得水、游刃有余,通过改组和整顿,各个组织的办事效率飞速提升,与建立之初简直盘若迥异。
根据薛收的建议,以前各处庄园招纳的武士全部调至幽州的三处秘密庄园,那里是“北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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