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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宝典-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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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越来越像小妖精了……”萧士及盯着杜恒霜越来越娇媚的面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终于被自己催开了最美艳的风情。
她是我的,是我的……
萧士及心里满满都是杜恒霜,从小到大,从无知懵懂到两心相依,从淡淡情愫到刻骨铭心,每一次,每一天,都已经记在他的脑海里,藏在他内心的最深处。
“给你!都给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萧士及大吼着,全数发了出来。
杜恒霜在他身下颤颤巍巍地受了,再也忍不住,眼前一暗,就这样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天光大亮,外面的日光炎炎,隔着窗纱照进来,连帐帘里面都看得一清二楚。
杜恒霜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来。
胸前的玉兔儿饱满鼓胀,似乎又大了一圈。
身下没有那股黏糊糊的感觉,而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应该已经被人清理过了。身上甚至还有诸素素专门给她配的玫瑰膏脂的淡淡芳香。
杜恒霜撂开帘子,对着外面叫道:“来人!”
月洞门的帘子掀开,知数和知钗走了进来,笑着道:“夫人醒了?”一边过来把帐帘搭在帐钩之上。
杜恒霜怔怔地问道:“侯爷呢?”
“侯爷已经出去了,说夫人昨儿累着了,今儿要好好歇着,让我们不要打扰夫人。”知数抿嘴一笑,去给杜恒霜收拾今天要穿的衣裳。
杜恒霜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头捋了捋头发,像是不经意地问道:“昨儿我不知怎么就在浴房睡着了,是你们过来服侍我的吗?”
知钗笑着道:“不是。昨儿侯爷在您房里歇着,不叫进,我们是不能进来的。”
杜恒霜便知道昨夜是萧士及给她洗的澡,然后收拾干净的,心里甜滋滋地,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
就算外院的萧大管事过来回话,说已经换了慈宁院的看守婆子的事儿,杜恒霜都没有昨天那样生气,反而轻言细语地道:“这件事,是我的疏忽。以后那里的婆子,由我来管,萧大管事管着外院的事就可以了。”
萧义愣了一下,忙道:“是侯爷吩咐小人照看慈宁院的。”并不是他自己要插手柱国侯府内院的事。
杜恒霜点点头,“我知道,所以不是萧大管事的错。我会和侯爷说的。你放心,内院的事儿。终究是由我做主。”
萧义没有再争执,他知道对于侯爷来说,别人的话可能不听,但是夫人的话,是一定不会不听的。
过了几天,杜恒霜对萧士及说起慈宁院的事,萧士及既惊且怒,又觉得让杜恒霜无故背黑锅,很是过意不去,忙道:“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还是让我来出面吧。”
杜恒霜又好气。又好笑。歪着头道:“瞧你这话说的,你以为你揽在你身上,大家就不会说我呢?——你要知道,不管你做得好还是坏。这内院,始终是女人的事儿。所以好也罢歹也罢,你就交给我吧。”顿了顿,又道:“老夫人变成这个样子,你我都有责任。就让我来照看慈宁院吧,也算是为你尽一份孝心。”
“霜儿……”萧士及感激地握住杜恒霜的手。这个世上,也只有霜儿能够不计较得失,不计较他的家世,不计较他难缠的娘亲。一直不离不弃地跟在他身边。不管他是落魄还是得势,他身边心里也始终只有一个霜儿……
杜恒霜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说着,又转开话题。“这几天,你很忙吗?见天就往外跑。”
萧士及现在很愿意跟杜恒霜说外面朝堂上的事儿,就道:“这些天,王爷一直闷闷不乐。毅亲王妃还亲自去了徐家一趟,看望徐文静的新夫人。”
“啊?他们家又请客了?”杜恒霜惊讶地道,又要叫知数过来问话,“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徐家没有给我们下帖子?”
萧士及忙止住她,“不是,不是请客。——是徐家的新夫人病了。”
“病了?”杜恒霜大奇,“前些天还端端地,什么病?难道不是有身孕了?”
“当然不是。”萧士及苦笑。
“你怎么知道?”杜恒霜撇嘴,“难道你也去徐家看过了?”
“你这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士及苦笑着揉揉杜恒霜葱管一般的手指,“是徐尚书的新夫人晕迷不醒,已经好几天了,什么东西都不能吃,急死徐尚书了。所以毅亲王让王妃去看一看。好歹是毅亲王这一派的人,不去不是让手下人寒心吗?”
“晕迷不醒?这是什么怪病?没有别的症候?”杜恒霜更加好奇。
“听说是没有。这长安城的名医都请遍了,都说没有生病,是睡着了。可是不能吃东西,却是大麻烦。听王妃说,如今瘦了不少,只能给她喂水喝,暂时保命而已。”
杜恒霜沉吟道:“他们有去请素素吗?”
诸素素医术高明,但是她现在贵为国公夫人,一般人根本不敢去请她诊病。
不过徐文静跟毅亲王有这样的瓜葛,诸素素又欠毅亲王的人情,她不会不去吧?
此时徐家里,诸素素已经被毅亲王妃亲自邀约而去,给徐文静的新夫人穆氏诊病。
坐在穆氏床边,诸素素一只手搭在穆氏的手腕间,给她切脉。
脉相平稳,仍然在跳动,只是比正常人缓慢一些而已。
一般人进入熟睡状态,也是这个样子。
不同的是,她的睡眠,似乎怎么也醒不过来。
诸素素沉吟着,又拨开穆氏的眼帘瞧了瞧。
瞳孔也是正常的,并没有放大扩散的现象。
这个样子……诸素素看了穆氏一眼……有些像前世的植物人现象。
可是前世的植物人,有先进的医疗设备补充营养,是可以一直活下去的。
而在这里,就只有被活生生地饿死了。
“安国公夫人,我夫人怎样了?”徐文静眼巴巴地看着诸素素,很是急切地问道。
诸素素想了想,问道:“徐尚书,如果你真的想救你的夫人,请你把你夫人发病那一天的情况,从头到尾,仔细说一遍,一点都不要遗漏。因为也许你遗漏的地方,就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徐文静现在只要能救活穆氏就好,顾不得毅亲王妃在旁边,就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毅亲王妃听到一半,就忙道:“我出去跟徐二夫人说说话。素素好好给徐大夫人看诊。”
徐文静忙拱手送毅亲王妃出去,自己又跟诸素素说起来。
诸素素听了半天,暗自琢磨道,这听起来,倒像是中邪的样子……
在她看来,用正经的医术是很难把穆氏救回来的。
既如此,为何不试试别的法子呢?比如巫术。这里原本的医学,就是巫医同源,巫医不分的。
而且她在这里也亲眼见过许多用巫术治好病的例子。
虽然不能用她知道的知识来解释,但是她也知道。她不懂的事情。不等于就是假的。
这个世上她不懂的东西太多了。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最应该有海纳百川的心态,看待各种貌似不合常理的现象。
无论怎样,只要能救活穆氏的法子。就是好法子。
诸素素就暗示道:“不如,徐尚书给您夫人收收惊吧。”
收惊,就是要试试巫术的法子。
徐文静见连诸素素都这样说,便郑重考虑这个问题。况且前些天,他弟弟已经提议过一次要去请巫师做法。而他自己,这些天也总是恍惚不已,好像总是看见有人要夺走他的位置。下人中也议论纷纷,说家里有妖怪……
“有劳安国公夫人了。既然安国公夫人都这样说,那我们真的要试一试了。”徐文静送走毅亲王妃和安国公夫人之后。就连忙把自己的二弟叫过来,吩咐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去请巫师吧。在家里做做法,收收惊也是好的。”
就算是为了安定家里的人心,也要请一请巫师才好。
徐二老爷忙去筹备。
到了晚上。就请来长安城最负盛名的巫师,在家里做法。
徐文静穿着巫师给他的法袍,在夜间披发衔刀,跟着在院子里前前后后走动。
那巫师确实有几分本事,几天之后,穆氏竟然就醒了。一醒来就说肚子饿,连喝了两碗米汤。
徐家上下当然一片欢庆,唯有一个人,气得在屋里将所有的纸人都付诸一炬。
穆氏醒了,也没有别的毛病,自然能吃能喝,很快就恢复过来,也能出来理事。
大房的内务,当然又从妾室春杏手里,交回到穆氏手里。
徐文静也很高兴,专门在家里摆酒,跟自己的二弟痛饮了一晚上。
两人喝高了,不免说了些不虞的话。
因永昌帝越发疏远徐文静,甚至连他的民部尚书都快被摘掉了,徐文静不敢抱怨直接永昌帝,直说是永昌帝如今最宠信的黄门侍郎王文林搞鬼,说到激动的时候,甚至拔出刀来,恨恨地道:“这辈子不杀王文林,我誓不为人!”
春杏正好过来想向徐文静告假,想回去看她哥哥嫂嫂,看见这一幕,眼神闪了闪,唇边带了一抹微笑,过来福礼道:“大老爷、二老爷。”
“你有什么事?”徐文静因穆氏终于醒过来,心情很好,对春杏也和颜悦色许多。再说穆氏卧病的这几天,大房都多亏了春杏忙里忙外。
春杏就说,好久没有回去看她哥哥嫂嫂了,想回去看看。
徐文静大手一挥,“去吧去吧,回去多住几天,帮我向你大哥问个好。去跟账房说一声,支五十两银子带回去吧。”虽然很大方,可是那神情,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跟穆氏进门前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春杏忍着酸意和不甘,强笑着谢过徐文静,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春杏就包袱款款,回了她哥嫂家。
春杏的大哥只有这一个妹子,非常疼她。而且就因为春杏给徐文静做了妾,而且独宠了十年,她哥的位置才越升越高,如今已经从徐文静手下出来,转到黄门舍郎王文林门下,已经是他的得力助手。
王文林出自太原王家,当初以“论将”之道入仕,深得永昌帝赏识,如今常伴永昌帝左右,是可以直接上达天听的人物。
春杏的大哥在王文林手下做事,气势当然也大了起来。
“大哥,如今那新夫人进门,徐大老爷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我在府里,连三等丫鬟都不如。”春杏一见自己的大哥。就哭哭啼啼诉起苦来。
本来她求了神婆弄了几个纸人,打算败坏穆氏的名声,让徐大老爷彻底厌弃她,可是不知道为何,菊花台一宴之后,她所有的纸人都失效了,再也起不了作用。而穆氏倒也昏睡不醒。只要她一直不醒,春杏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但是安国公夫人来了一趟,建议徐大老爷请巫师,居然就又把穆氏给唤醒了。
春杏又急又气。却再也没有法子了。只好将一腔怨恨憋在心里。回来跟大哥哭诉。
“唉,妹妹,当初我就说,不要与人做妾。你不听。非要去,如今这个样子……”她大哥也为难。
春杏怒道:“那时候,那徐文静说他不会续弦,我才决定做妾的。若是他答应续弦,我不会做填房么?谁愿意做妾?!”归根到底,还是死男人说话不算话……
春杏的大哥叹口气,拍拍春杏的肩膀,“好了,别哭了。让哥哥好好想想,能不能帮你一把。”
“帮什么帮?哼,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们好过!——大哥你不知道,徐文静在家里请巫师做法不说。还放出狂言,说这辈子不杀王文林,他誓不为人!”
春杏的大哥倒抽一口凉气,“他真的这么说?!——王大人如何得罪他了?!”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春杏恨恨地道,“大哥,你是王大人的亲信,那徐文静却说要杀王大人,他还是看我们兄妹不顺眼啊!”
春杏的大哥倒是不认为徐文静针对王文林,是因为他们兄妹俩,但是既然徐文静明明知道自己在王文林手下做事,还要“不杀王文林,誓不为人”,就明显没有把自己这个亲戚放在心上,也可以想见自己的妹子在徐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他也没必要再帮着徐文静了……
“妹妹,你既然在徐家不快活,哥哥就赎你回来吧,不要在徐家做妾了。”春杏的大哥一边说,一边已经有了计策。
“赎回?”春杏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我已经跟了徐大老爷十年。赎回的话,还有人要我吗?”春杏很是不安,她不想让哥哥嫂嫂养她一辈子。再说她也二十多岁了,在家里吃闲饭多不好意思。
“这你放心。你又没有给徐文静生孩子,回来之后,哥哥帮你找回好人家,你怕什么?那么多和离的,新寡的妇人都再嫁了,你又生得年轻漂亮,怎会嫁不出去?——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做正室,不做小妾。”春杏的大哥心疼地安慰春杏,又让自己的妻子来劝说春杏,自己便出去找人去了。
既然徐文静不想他们兄妹好过,他们也不必再为徐家着想!
第二天,春杏的大哥安排妥当,就先去徐家找徐文静,商谈将春杏赎回的事儿。
徐文静如今只有穆氏是宝,别人都不理会。再加上穆氏一向看春杏不顺眼,多次私下里劝说,让他把春杏卖了。但是春杏不是一般的妾室,她还有一个做着小官的哥哥,而且到底跟了他十年,他还是有些不忍心就这样把她卖给陌生人。
现在春杏的大哥过来说要赎她回去,徐文静当然求之不得,甚至连身价银子都不要,就将当年春杏的卖身契换给春杏的大哥,并且和他一起,去官府将做妾的文书都销毁了。
春杏的大哥立即将春杏的卖身契烧了,才高高兴兴回家。
徐文静随后又命人将春杏在徐家十年积攒的财物都送回来了。
春杏看着自己的箱笼,心里百感交集,一时又有些心软,对她大哥道:“大哥,要不就算了吧。徐文静对我也算不错了。”
春杏的大哥冷笑道:“这就不错了?你忘了,他要杀王大人,就是要跟我们过不去!——王大人一倒,你大哥也要跟着倒霉!”
春杏这才不说话了,低头想着心事。
穆氏听说春杏不仅没被卖掉,反而被她大哥赎回去了,而且又择了好人家要出嫁,心里就跟百爪挠心一样难受。后来知道徐文静居然将春杏的东西都送回去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硬是让婆子去春杏住的屋子对账,查出来哪些公中的东西也被送走了,专门派了人,去春杏大哥家索要。如果不还,就说春杏是小偷,要去官府打官司。
春杏和她大哥眼睁睁地看着徐家的人在他们家里一顿乱抄,不仅将徐文静以前送来的东西拿回去了,甚至将他们家的东西也趁乱抢走好些。
徐家的婆子走后,春杏的大哥虎着脸指着屋里一片狼藉,道:“妹妹,你还想护着那只畜生?!”
春杏欲哭无泪,甩手道:“任凭大哥处置!”
第二天,春杏的大哥就将徐文静的事,一五一十跟王文林说了。
王文林大惊。他确实想要将徐文静挤下去,对于民部尚书这个职位,他们王家是志在必得。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了。
“徐文静说要杀我,其实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陛下。他真正不满的,是陛下!——这个人,反心已起,留不得了。你写个奏章,将这件事呈报给陛下,看看陛下怎么说。”王文林给春杏的大哥嘱咐道。
春杏的大哥便连夜赶写了一道奏章,说徐文静用巫师驱妖,还有心怀不满,以杀王文林“清君侧”为借口,实是有谋反之心,呈报给永昌帝。
王文林天天陪着永昌帝,帮永昌帝清理文书,自然能保证永昌帝看见这道奏章。
永昌帝看了奏章之后,久久沉默不语。
王文林趁机加了一把柴,道:“陛下,徐文静才能谋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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