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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豔情小說之伴花眠(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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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笑道:“我无要事即不能来么?那凤儿若此时来,你定喜得发狂,方才你定将我误认着凤儿哩!”言毕,坐于床上,故意将床儿坐得乱响。     宝儿大惊道:“奶奶怎会知晓?”     赵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凤儿于堂后一番言语,奶奶尽悉。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老爷知,看怎的治罪与你!”     宝儿忙点亮灯盏,央求道:“奴才年少无知,因一时色乱神荡才勾引凤儿,只是幸那凤儿未来,终不致再铸成大错!”     那赵氏把趐胸挺前,宝儿不意觑见,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圆。只听赵氏道:“不识相的,还敢抵赖,明明凤儿说他那私|处肿得难过,不是你与他鬼混,还会是何人?”     宝儿闻言,身如一泥,遂跌坐于尘埃道:“事已如此,听奶奶发落置!”赵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儿传出去,须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毕,掰腿耸臀,做那骚样儿。     宝儿又惊又喜,暗忖道:“这凤儿逗我熬得难过,他倒躲清闲去了,罢!既奶奶要我与她行乐,我且做个顺水推舟,倘那贱蹄子晓得,也气他一回!”想罢,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     赵氏道:“这大半夜何人会走动,除非那凤儿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干个连床大会!”言毕,解开绣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于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方后,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后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沪里戳。这一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Cao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Cao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Gui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身就Cao,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前顶后抽,急急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厮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真乃后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儿迎凑,少顷,便Cao了五百馀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已是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只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Cao得与床俱动,手儿于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Cao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Cao死!今番罢了。”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Cao得赵氏Yin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Yin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于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馀。     赵氏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一般,花心抖个不止,阴精汹涌而泄,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     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怎的又怨奴才哩!”     赵氏揉眼,笑道:“只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里雾里分的不清。”     宝儿道:“老爷夜夜令奶奶爽哩!”     赵氏笑道:“错也!你家老爷忙于生意而疏于我,自你与凤儿来后,你家老爷才得闲,与我亲近哩!”     宝儿道:“老爷足能令奶奶适兴,奶奶何须来偷奴才哩!”赵氏笑个不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撩春意帘内暗消魂     诗曰:     古时男女说迎亲,来世风流妾缔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合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 君何福可能消。     且说赵氏见宝儿问他因何而夜闯睡房来偷他,不由笑道:“皆因偶听你与凤儿之言,便被撩得心猿意马,想那男女之欢倘是偷看一回,岂不寿增一一纪?遂趁你家老爷因事外出,遂俏悄潜至此间,那知未曾见你与凤儿同欢的光景,方知凤儿是有意戏你,令你熬得苦,倒是你这奴才艳福匪浅,便宜了你一回!”     宝儿听罢,笑道:“奶奶偷汉,倒偷到奴才身上,若老爷知晓,岂不治奶奶的罪么?”     赵氏道:“你休得张扬,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之,你知我之,谁人会知晓?”     宝儿道:“那奴才与凤儿偷欢一事,奶奶可要饶恕则个。”     赵氏道:“这个自然。”赵氏道:“切勿再罗嗦,奶奶还未尽兴哩!”     宝儿笑道:“奶奶恁般贪!”言毕,上身大干,一个如同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含雨,淫言荡语,不绝于耳。有诗为证:     奶既多情扶云雨,锦帐一宵戏风流。     二人火炽兴浓,鏖战不止,直干到月坠钗横,金鸡唱彻,方才相拥而眠。这正是:     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满床狂云争伴战,一枕明月独怜卿。     且说阮二郎,因那夜勾得凤儿,尽享床弟之欢后,竟痴迷不已,日思夜想,再欲寻个妙人儿,受用一番。     时值春末夏初,金明池游人赏玩作乐。那阮二郎因去游赏,见佳人才子如蚁,便信步而前,行到一茶坊里来,但见一女子,方年二八,生得花容月貌。阮二郎细看那女子,但见生得:     隐深闺,藏柳陌。     足步金莲,腰肢一捻,嫩脸桃红,香肌晕玉白。     娇姿狠惹狂童,情态愁牵艳容。     说来也巧,那女子正自茶坊里,却也一眼觑见了阮二郎,不由得心头一惊,见那小生竟生得如仙临凡,只说男子中没有这等俊俏之人,就是妇女中也寻不出这般丰姿之貌,那女子恨不得合一碗水儿一口将他吞在肚里去,怎以见得俊俏?但见:     身躯衾娜,态度娉停。鼻倚琼瑶,眸含秋火。     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凝朱。     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窜无与。     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便试舞袖子,吴窝世后倾国。     抑或曳长裙子,汉殿定室专房。     红锦当中亦有风流戏窟,白绞袜底何须随步金莲。     正所谓杨柳春柔索别绪,关蓉秋艳妒娇娃。     原来情Se不由己,二人四目相视,俱各有情。这女子心里暗暗的欢喜,忖道:“若是我嫁得一个似这般子弟,可是好哩,今日当面错过,再去何处寻?”     又忖道:“如何着个道理和他说话?问他曾娶妻与否?”你道好巧,那当儿忽听得外面水桶响。女孩儿眉头一纵,计上心来,便叫道:“卖水的,你倾些甜蜜蜜的糖水来。”     那人倾一盏糖水在铜壶儿里,递与那女子。那女子接得在手,才上口一呷,便把那个铜盏儿一丢,便叫道:“好好的!却来暗算我!你道我是何人?”    
   
          
            阮二郎转悔转想,转想转悔,挨了两个更次,不觉睡去。梦见女子玉娘,浓妆而至。阮二郎惊问道:“小娘子原本不死?”     玉娘道:“打得偏些,虽然闷侧,不曹伤命。奴两遍死都只为官人。今日知道官人在此,特来相寻,与官人了其心愿,休得见拒,亦是冥数皆然。”     阮二郎忘其所以,就与他云雨起来。枕席之间,欢情无限。事毕,珍重而别。醒来方知是梦,越添了许多转悔。次夜亦复如此。到第三夜,比前愈加留恋。临去告诉道:“奴寿阳未绝。今被王道将军收用。奴一心只忆着官人,泣诉其情,蒙王道将军可怜,给假三日。如今期限满了。若再迟延,必遭呵斥。奴从此与官人永别。官人之事,奴已拜从王道将军。但耐心,一月之后,必然无事。”     阮二郎自觉伤感,啼哭起来,醒后,记起梦中之言,似信非信。刚刚一月三十个日头,只见狱卒奉大尹钧旨,取出阮二郎赴狱司勘问。     原来开封府有个常卖王良,当日绾着一个篮儿,出城外去。只见一个婆子在门前叫常卖,抱着一件物事递于王良,乃是一枝珠子结成的桅子花。那一夜周真归家,失下这串珠花。周娘私下捡得在手,不理会得值几钱,要卖一两贯作私房。王良道:“要几钱?”婆子道:“胡数。”王良道:“还你两贯。”婆子道:“好。”王良还了钱,径将来使臣房,见了观察,说道恁地。即时,观察把这桅子花逞来曹门里,教潘大郎、潘母看,认得是女儿临死带走的,即时差人提婆子。婆子道:“儿子周真不在。”当时搜捉周真不见,却在妓院里戏耍,被捉公的捉了,解上开封府。杨大尹送狱司勘问上件事情。周真抵赖不得,一一招伏。     当案初拟周真劫坟当斩;阮二郎免死,刺配牢城营,未曾呈案。其夜梦见一神如王道将军之状,怒责大尹道:“阮郎有何罪过,拟他刺配!快与他出脱了。”     大尹醒来,大惊,改拟阮二郎打鬼,与人命不同,事属怪异,宜径行释放。     二郎欢天喜地回家。后来娶妻,不忘玉娘之情,岁时到王道将军庙中烧纸祭奠。有诗为证:     情郎痴女等情痴,只为情奇事亦奇。     若把无情有情比,无情翻似得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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