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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过了花香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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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董,赌咒发誓真要是灵验的话,世上还有伪君子吗?”
“你……哈哈……嗨!挺漂亮的女孩,浑身长满了刺。不过这也不能怨你,社会是复杂的,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保护好自己是应该的。”
“谢谢您的理解,不过我能认为您这么说,是在引我放松警惕吗?您真的不是一般厉害的人物啊。”菜上来,伊吟笑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着。
“没礼貌,请客的人还没有让你,你怎么就自动开吃呢?”邱贺宠溺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有记错的话,是您强迫我来陪您吃饭的。既然不是我心甘情愿,那我需要客气吗?再说了,我真要跟您客气,您不是还得说我虚伪吗?反正两面都不讨好,那我还不如来的直接好些。”伊吟笑放开胃口大吃。
“你呀!怎么说你呢?反正都是你的理,掏腰包的人最没理。吃吧!中餐知道你也吃不好。”邱贺给笑笑夹着菜。
“看着你吃饭,我有一种特别满足的感觉,你要是我女儿该多好。”说完邱贺一愣,是啊!他怎么只会有想让她做他女儿的想法,而没有把她当作女人的想法。是不是她太年轻了?不会啊!跟自己有过男女关系的女孩,比她小的不是没有,可是为什么对她会不一样,邱贺好迷惑。
“不吃饭看我能饱了吗?”
“嗯?”醒过神来的邱贺一愣,随后笑笑:“不知为什么,你让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好多人都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您说,我该怎么想呢?又该怎么回应呢?”伊吟笑转着乌黑的大眼,笑着。
“咳。”听了伊吟笑的话让邱贺呛了一下:“我说丫头,怎么说着说着又回到了起点。”
“是您往那个方面一直引导我的。”
“嗨!套句现在年轻人的人的说法,真是败给你了。”
伊吟笑开心地笑了:“邱董,其实您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难怪好多女人放不下您。”
“是啊!这点我倒是不用谦虚。可惜……”想起自己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后继无人,忽然有些沮丧。
“说的好好的,怎么情绪低落了。我哪句话惹您不高兴了?”
“鬼丫头,不关你的事。一直想送你件礼物,不知道你收不收。不是收买,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让你开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推到伊吟笑面前。
“什么?珠宝?还是……”伊吟笑盯着邱贺看着,脸上的神情凝重起来。
“上次听你说你一直租住在朋友家里,所以……这是一套小型公寓,离你上班的公司不远,你……”
“无功不受禄,我没有理由接受您的馈赠。小时候妈妈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起贪念。不是自己靠血汗挣来的东西,只会给你带来灾祸。妈妈的话虽然已经说过好长时间了,可是我一直铭记在心,以前现在我都是这样做的。邱董,您的好意我领情了,谢谢!钥匙您收起来吧,我不会要。虽然跟朋友挤在一起是不大方便,可是我有付租金,那就是我的家,我会住的安心。”伊吟笑用坚定的目光回应着邱贺。
邱贺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她眼中的坚定震撼着他。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有些人只怕自己占得太少,有多少物质也填不满那无尽的欲沟。可她……这是一所房子啊!在A市能轻松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是多少打工者的梦想。
“你,你有一位好妈妈。她不在本市吗?”邱贺真的有些感动,为那位母亲,为眼前的女孩。
“是,她不住在本市。”提起妈妈,伊吟笑有些虚弱的想哭。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还有一个哥哥,他也不在这里。毕业后,因为跟杰安签了合同,所以只能……”
“原来是这样,你的父亲呢?他……一直都没听你提起过他。”邱贺好奇了,男人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她却没有提到过他。
“爸爸在我五岁时就……”伊吟笑苦笑了一下,那时的她一直不懂爸爸为什么不来看她和哥哥。问妈妈时,妈妈告诉他们,她们的爸爸不在了。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懂,不在了是去世了,还是走了。跟妈妈生活了四年,他们从没有听妈妈提起过爸爸的事,也没有见过一张爸爸的照片。妈妈走后,哥哥和她就更难想起,那个小时候把她抛在空中又接在怀中的人是谁了。他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没有一点印象。只记得瘦小的自己,每天奔跑在学校,餐馆,还有哥哥学琴的地方。当她一点点长大了,心中把那个人刻在心里的时候,他也无声的消失了。最后哥哥也……泪水无法在忍住,只能默默地任它流下。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不是有意的,丫头……”邱贺误以为,是他提起她去世父亲的缘故,才让她伤心成这样。
把她拉入怀中,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好一会儿,伊吟笑才止住哭声,离开他的怀抱:“对不起,我失态了。过去的事,再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你的父母能有你这样的女儿,是他们的福气。我真的很羡慕他们,你是那么懂事,那么自爱。丫头,你个好女孩,以后不知道哪个男人有福气会娶到你。”
“谢谢您的开解,我想我会努力找到幸福的。”伊吟笑擦干眼泪。
云祯洛坐在工作室的地上,凌乱的废纸躺在地上,像是在讥笑云祯洛的失败。结束了,几年的辛苦就这样结束了。此时的工作室空空如也,所有的设备已经都变卖了。从身旁拿起一罐酒,云祯洛一口灌下。失败,让他感到十分的沮丧。就这样坐着,静静地坐着,然后靠着墙沉沉地睡去。
清冷的月光撒进房里,云祯洛被冻醒了。原来心情不好了,连黑夜都觉得漫长。摇晃着站起来,走出这个工作了四年的地方。曾经豪情满怀,曾经壮志冲天,今天才知道,豪情壮志也被时间磨光。他忽然笑了,他现在的样子是那个女人最喜欢看到的吧?她总是在爸爸面前那么的贤惠善良,那么的高贵大方。可是,世上有那个女人会正真大方到,与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果真的有,那么不是无奈,就是伪装。他敢肯定,她一定是伪装。她用自己伪装的善良跟贤惠,成功地让爸爸和妈妈感到自责,懊悔,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她错了吗?他不知道。妈妈错了吗?好像是吧!谁让她不知死活地成为第三者,爱谁不好,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正因为这样,他无法跟爸爸的姓,只能姓跟妈妈姓云。因为她跟丈夫说,他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是她为生这个孩子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让他跟他妈妈的姓吧!好让他记住他妈妈,也让你记住她,这样也不枉她跟你一场,可怜的连个名分都没有。
她的善良再次让爸爸感动,而他也不能不感动。她的痛苦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他是他情敌的儿子,可她还得亲手抱他进门,抚养他长大。她让自己叫她阿姨,而不是妈妈,她说你有妈妈的。既然不是妈妈,她把他养大,所以他欠她,他妈妈欠她。这种债,只怕今生都难算清。十六岁就独立了,他虽然是她一手带大,可他很难感到她身上的温暖。她没有打骂过他,可是,他一年也难得听到几句真正关心的话,让他感到那家就像个冰窖。
是他坚决要求走的,他走了,她会轻松很多,这也是唯一能为她做的事。因为她是伪装也好,无奈也好,从妈妈出现的那天起,她的心就没有一天安宁过。他想让她安宁的生活,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闪烁的霓虹灯让他感到不再寂寞。走进来,走到吧台前。
“来一杯威士忌。”
酒保很快把酒杯推到了他面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不记得多长时间不曾这么放纵过自己了,现在他只想放松。醉了更好,一醉解千愁真的很有道理。
[第一卷 前辈恩怨:第二十一章再见心正]
飞往东京的飞机正在飞行中,靠窗坐的伊吟笑看着窗外的白云发愣。
“第一次去日本吧!心情怎样?”邵雨辉笑着。
“还好,能有什么心情。我虽然对日本人不是很感兴趣,还没到仇视的地步。”伊吟笑淡淡地回着。
“你保持中立?虽然和日本人做生意,可我很讨厌他们。死板的人,死板的作风。再加上他们曾经的侵华行为,让我讨厌死他们了。”
“看不出你还很爱国吗?让我刮目相看。该不会是渡边让你难堪,你才……”
“哎,说什么呢?快别提渡边那个混蛋了,那简直就不是个人,这次跟他打交道都快要我命了。”
“那就不要做了吗?干什么那么难为自己,再找另一家合作不是一样的吗?”
“可是……”
“可是,日本人的工艺技术还是让你放不下对不对。副总,其实你如能掐住渡边的七寸,他会听你的话。谈判最重要的是诚意,不是耍耍心思就能成功的。”
“跟日本人讲诚意?开什么玩笑。他们根本就不吃你那套,挖空心思想的办法都不顶用,只是傻乎乎的讲诚意,他更觉得你好欺负了。”
听着邵雨辉的话,伊吟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那就难怪了。”
“什么?难怪什么?”
伊吟笑不语,闭上了眼睛。
东京。
“啊!不愧是世界级的城市,果然不一样。”伊吟笑放下行李,张开双臂。
“真是服了你,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马路,高楼,花花绿绿的广告牌。看这马路,比A市窄多了。”
“真是和你没法沟通,说不到一起去。”
渡边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是很高大的身材,站在一百八十公分的邵雨辉面前,显得矮小了很多。可是他霸气十足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视。
“欢迎邵先生来日本。”渡边一个90度的鞠躬,让邵雨辉十分不甘心地回着礼。
“露西,这是渡边小义先生。渡边先生,这是我的特助,露西小姐。”
“你好渡边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伊吟笑熟练地用日文说着。
“你好露西小姐。”
“你会日文,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说你对日本人……”邵雨辉看着伊吟笑。
“嘘!副总,你不会当着渡边先生的面,说日本人的不是吧!咱们两个人先停战好不好,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私下说比较好。”伊吟笑温柔地说着。
渡边听的懂中文,听到他们谈话他微微笑着。
会客厅是个日式的房间,幽美华丽的房间里挂着字画。榻榻米中央,放着红木矮桌,四周是黄色的坐垫。
“邵先生,露西小姐请。”渡边用中文说着。
“谢谢!”
“渡边先生,我们这次还是为了杰安和岸美株式会社的合作而来。渡边先生……”邵雨辉直接切入正题。
“邵先生,请等等。不知道露西小姐来过东京吗?要不要我派人领她好好看看东京的风采。”
“谢谢渡边先生的关照,我想还是办完公事再领略贵国的风采也不迟。”
“露西小姐,公事天天有,而且都是重要的。今天,我们不如放松一下,先谈点别的。”渡边公事化的笑容,让邵雨辉感到很是不舒服。
“渡边先生对什么感兴趣呢?该不是对露西小姐一见钟情了吧?”因为接触过好些回,邵雨辉说的有些随便。
“哦!哪里,哪里。邵先生不要误会,露西小姐虽然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又是魅力四射。可是我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有非份之想。”
“那渡边先生有什么想法呢?”
“我的祖上是非常喜欢中国文化的,尤其是禅宗文化。今天,借机向邵先生请教一二。”渡边说着给邵雨辉续上茶。
“渡边先生,这……”邵雨辉心里一惊,不知如何接话。禅宗?自己何时研究过佛教啊!
“渡边先生,禅宗讲的是风花雪月本一味,说什么是什么,又什么都不是,无心难体会。”伊吟笑在旁边轻轻地说着。
渡边一愣,心中轻笑,不知轻重的女人:“露西小姐,我拜东京大德寺的小林禅师为师,学禅二十几年,也算有些心得。露西小姐说到风花雪月,渡边愿闻一二。”
伊吟笑点点头:“大德寺乃是日本足利时期的名僧一休禅师筹资所建,就因此寺,一休禅师耗尽心力圆寂。一休禅师六岁时为母亲出家,从小跟师傅修行时,就有不少的故事流传至今。一休禅师素有狂僧之称,有诗形容他:疯狂狂客起狂风,来往淫坊酒肆中。一休禅师也自称与一位小姐有情,有诗说:育森也夜伴吟身,被底鸳鸯私语新;新约慈尊三会晓,本居古佛万般春。一休禅师不以俗世累身,真正参透了佛法。”
“哦!露西小姐如此明了日本文化,看来露西小姐是非常喜欢日本的,渡边刚才有不敬之处还望莫要见怪。真的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渡边拍着腿,兴奋之极。
邵雨辉惊讶地看着伊吟笑,曾经的不屑一顾已悄然而去。
“渡边先生过奖了,我也是临阵磨枪而已。”
“为什么要磨枪?我们只是生意人,坚决反对暴力。”
“噗……”邵雨辉一口茶水喷出,剧烈地咳嗽起来。
“副总,小心些。”伊吟笑轻轻捶打着他的背,递上纸巾后,对渡边笑了:“渡边先生误会了,临阵磨枪是中国的一句形容,平时不好好练功,到了紧要关头才想起练功的意思。”
“哦!哈哈……嗯,很有意思的话。不过这是露西小姐客气了,我闲暇时一定会去大德寺听师傅讲经说法。只是鄙人才能低微,真正能理解的,真的微乎其微。露西小姐今天一席话,让我领教了什么事才思敏捷,心领神会,山外有山。”
“呼呼,哈哈……”邵雨辉被渡边的一席话逗的忍俊不止。
“咳。”伊吟笑轻咳一声:“渡边先生过奖了,我不用说是懂得禅宗文化的皮毛,就是连大门都没有找到。只是闲暇时看过几本书而已,在您的面前卖弄,真的不好意思。”
“不,不,露西小姐谦虚了。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话,谦虚不能进步,骄傲就能落后。露西小姐,等我们谈完公事,渡边一定向你讨教。”
伊吟笑听了渡边的话,也险些笑出声来。
结束了会谈,邵雨辉和伊吟笑走出岸美株式会社的办公大楼,邵雨辉忍不住大笑不止。
“笑够了没有,可以回宾馆了吗?”
“好了,好了,快笑死我了。”邵雨辉捂着肚子,完全没有了在公司时的严厉。
看着邵雨辉偶露真实的性情,伊吟笑心中反而不好受。所谓环境改变人的性格,难道说邵雨辉冷漠的外表……
她不觉轻喃:“枯的树对,还是荣的树对?人生当时什么境界?”
“嗯?什么?你说什么?”邵雨辉感到莫名奇妙。
“没什么,走吧!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后天就能签约吧?”
“那样最好,快点回家吧!这里真的很冷。”邵雨辉裹紧大衣。
酒店的餐厅包间,邵雨辉和伊吟笑面对面坐下。
“没想到你能把渡边那个刺头降住,跟他打了多少次交道,总是摆不平他。”
“交人贵在诚信,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动心机不是不对。但是,只有心计,没有真心,是不行的。在这个世上,没有傻子。就是有,他也会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机也许暂时能哄人一时,长期吗……”伊吟笑给邵雨辉倒了杯酒。
“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个好女孩。一直以来……误会你了,真的很抱歉。”邵雨辉摸着酒杯,笨拙地说着。
“明白,其实你不用道歉的。只是我想知道,在我来公司前我们并没有接触过,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你为什么对我……”伊吟笑耸耸肩,不可思议地问。
“只因为你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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