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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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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牵着那海棠花的女子,轻烟色的白色罗衣让玉棠公主像是初生的海棠花一样洁嫩,那柔柔垂落在双肩的秀发,如此的轻柔,双眼像是水横波,溢着灯笼的光华,她站在他的身边柔弱无骨,她轻步走来,都能让人屏住呼吸,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黑白在倒退着,眼前只有她的美她的柔。风吹起了她的发,她罗袖轻扬,他转身将她的发绾在耳后,她对着她甜甜地笑,心像是喝了一碗醋一样,又酸又刺痛着。所有人都站起来,向他行礼,向他祝贺,我远远地看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再复坐下,男人啊,皇上也是男人,他喜欢热烈的感情,可是他也和别的男人一样,旧情不忘。缘由带回了二个孩子,果不然其然,兜里又满满装了东西,我可不敢再随他们去跑了,到时只怕人家说我借着孩子变相在敛财。“过些日子带你们出宫去玩,带着你们的钱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乖乖坐好,要听戏儿了。”眼神还是有些习惯地看向他,却和他的眼神迎了个正着,我冷然地一转头不理他,继续看着戏。地位真的不一样,第一年的时候我是在中间,第二年的时候我是在冷宫,第三年的时候我是在前排,将所有的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明年的时候,我又会坐在哪里呢?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一个女子弯着身子从后面转来,到我的身边说:“玉棠公主特地赏皇子公主的小东西。”这声音有些傲气,我转回头淡淡地笑:“玉棠公主真是有心了,缘由姑姑,你且收下吧,也好好发打赏雪吟,总不能让人家亏了去。”“我们公主不差这点。”她冷冷地答。缘由也笑道:“我们云妃娘娘,也不差这些东西的,云妃娘娘性子比较直不会转弯儿,若是雪吟姑娘不收娘娘的东西,娘娘也决计不能收下雪吟姑娘的。”缘由说得可真是好啊。“这是送与小皇子与小公主的。”雪吟放在桌子。缘由也淡然地答:“小皇子与小公主的东西,都让云妃娘娘保管,若是云妃娘娘礼数不周,岂能让狼腾妃子见笑了去。”雪吟不再吭声,脸色冰冷地接过缘由给的东西就离开。我轻笑:“缘由你真是厉害。”“岂能让人把娘娘看轻了。”看了好一会,公公穿行过来给我捧上一碗甜燕窝说给我补身子,我想是他给的吧,气还没消,我连看也不看。凭地多情啊,一边和他的玉棠皇姐相依着看戏,一边却又差人来打点我,我就是他指缝里省来的感情吗?那还是让他收回吧。宝宝扭着身子叫:“尿尿。”我看得没劲儿就抱下宝宝:“母妃带你去。”让缘由呆会带栩回去,他看得很入迷呢,牵着宝宝从一侧走,出了这热闹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宝宝忍不住要在这里尿,便脱下她的小裤子让她就蹲下:“再长大一些就不能这样了,宝宝是女孩子,可不能让人看了小屁股。”“嗯。”她软软地叫。尿完给她拉上裤子,她却欢快地叫:“父皇。”我抬头看望着一身轻白色衣服的夏君棠,今儿个梳洗得干净,去了西北的狼烟之气,在朦胧的灯光下倒也是有得几分与皇上相像。笑着捏宝宝的脸:“不是父皇,叫皇叔。”“父皇父皇。”宝宝不依,跑过去抱住他的脚撒娇:“父皇,抱。”他抱起她,高高地一丢再接住,乐得宝宝呵呵笑,抱着他的脖子就亲:“父皇,母妃痛痛。”他关切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将手放在身后。他挑起眉头:“知秋?”和他认识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叹气,将手伸出来:“没有什么事,就是风太大折断了梅枝,刚好就划过我的手。”他轻叹:“怎么不小心一点呢?痛吗?”宝宝代我回答了:“母妃痛痛,要吹吹。”我抬头迎着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片深深的痛惜,他也不管宫女是否在身边,握着我的手就轻轻地吹:“伤得怎么样,有没有让御医来看看。”“没事的,只是蹭破点皮了,已经上药了不必担心的。”我想抽回手,这样不好,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而他是王爷。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不允许这样的。可是他没有放,手心的温度握着我的手腕,熨得我有些颤抖着。他轻轻地叹气:“知秋,不要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痛你就说出来,你现在是二个人,这些事也不要当成是小事。”我笑笑,心里酸楚得很。最懂我的,最能看清我心里情感的,终还是他啊。宝宝又叫:“父皇,吹吹。”他低头,轻轻地吹。明明这些是哄小孩子的,可是他给我轻轻一吹,那手背上的痛,似乎都消散了。我知道这些事一定会传到皇上的耳里,我知道他会生气,可是现在,我也不想管他是否生气。他放开我的手:“知秋啊,你还是不会保护自已,我曾经跟你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要爱自已多一点。”泪有些想溢出来,我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怀着孩子性子也会像孩子一样,很容易伤感的。不管说什么,一下子就会想哭,一下子也会生气。三更完毕了,凤凰去检查下身体,老是左侧的腰上抽痛着,医生千万不要说我翅膀出问题了,呵呵。
第六章:一个人的烟花
那夜的烟花,染亮了窗格,宝宝和栩爬在我的床上推开那窗看着幽黑的天空,一朵朵灿烂的花在夜里盛开,再落下。它的美丽只有这么短暂,余下的却是奈人寻味的寂寞。“好看吗?”我转回头看他们。二个孩子点头,黑亮亮的眼神里还有着那余味深长。“今晚跟母妃睡,可好。”二个孩子一听就欢笑着,我关上窗,已经是一边一个躺着,留个中间的影子给我了,睡觉还喜欢抱着我的手,我感触到他们的温暖一点一滴地染上我的心,明明很累,可是我却睡不着。我和他生气,不知要什么时候他才会过来,但是我也不会去求他的。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缘由说陈公公让人捎话来,皇上去吃酒了,昨夜在正华宫里安歇的,我叫她以后不必告诉我。要喝就喝,我也不会管他,他昨天其实就是想说我,云知秋,你要知足,你不过是三千后宫中的一个女人而已,可是我还管东管西,可是我还要求他什么,还对他冷颜以对,他不喜欢了,他不耐烦了。在宫里也和民间差不多,大年初一多是去串门子,可是我不喜欢去,而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昨日路遥生气我也不想再去让她不开心了。带着二个孩子在宫里闷着,看着水仙花儿嫩黄的的花蕊幽幽含香。年初二也就是这么过的,今年的去求佛,也是由宫里的有德贤的人去,我最怕就是今日了,怕看到血红的东西,偏得外面都是大红的绸子,我便赖在床上不起来了,二个孩子是闷不得的,就让缘由带着他们出去。摸摸额有些发烫,定然是没有睡好,迷迷糊糊的觉睡得最是头痛了,总是睡不深,总是睡得不安,摸着肚子,慢慢地感受着孩子,让心情好起来,爬起来喝了一口水还是觉得头很沉很沉。缘由牵了宝宝过来说:“娘娘,小公主哭着怎么也带不了。”“栩呢?”一开口就觉得嗓子也有些沙沙的。“正在外面呢,说是眼睛痛痛,缘由传了御医过来看,想来一会就会到了。”我抱宝宝坐在床前,拉下她揉眼的手:“痛吗?”“嗯。”她软软地倒在我身上:“母妃。”“真乖,可能是外面的雪刺到眼睛了,母妃小时候也眼睛这样痛过,不怕不怕很快就会好的。”给她吹了吹让她更舒服一些。拖着痛疼欲裂的头起来,看来以后没事还是不要睡得太多,这样不仅很疲倦,而且还会头痛的。灌了大半杯的温水等着御医过来给栩他们看,果然是雪刺伤了眼,抹了些清凉的药膏,就让二个孩子好好地在黑暗的地方呆着不要再出去了看雪了。傍晚我们用膳的时候,陈公公居然过来了。“陈公公可有什么圣旨需要转告。”我客气地问。他打笑:“云妃娘娘爱开玩笑,奴才哪有什么旨意啊,奴才就是一跑脚的,下午只人说云妃娘娘宣了御医过来,不知云妃娘娘身体可有什么不妥?”“没事。”我冷淡地应着:“陈公公有劳你了,现在回去吧。”“娘娘。”他有些为难。他都不过来,叫个公公过来问,这算是什么?我冷哼:“没事。说没事就没事,陈公公难道要留下来用晚膳,还是要让我送陈公公回去。”他惶恐:“奴才不敢。”缘由轻叹地说:“有劳陈公公过来了,是长皇子和小公主跑出去玩有些不适,才宣的御医,娘娘身体奴婢会小心侍候的。”陈公公又虚应了一番才灰溜溜地走,那天晚上,他还是没有过来。他是和我呕上气了,现在想想,也只是这样吧,好好地保重身体才是真的,夏君棠说得对,帝王之家最无情,在这里,越发的要爱自已,吃饭要吃饱,想事要想得开,心情要快乐一些。初三在民间是送穷的意思,那些妃子还没回来,宫里冷冷清清的,我还是身子懒散着不想出去,二个孩子的眼睛还不能看太多冰雪,闷在房里又老闹着,索性就叫缘由备好马车,带他们出宫去瞧瞧。现在的身份,只需向皇后说一声就可以出宫了,差了个宫女去,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出宫,我想回我那小屋看看。进了门二个小家伙就四处去寻宝,我喜欢坐在窗台边弹琴,而今把琴换成碗,慢慢地敲着。林洛水,过了一个新年了,你还好吗?我敲起了这曲子,如果朋友有心知,那你会听到的,清亮而又优美,敲着竟然搭起了笛声,推开窗子在那白色的冰雪之上,还是他迎风吹着笛子,时而声清时而淹没在风里。我朝他一笑:“上来喝杯茶吧。”他也不拒绝,上了来说:“正好路过,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好个好正,这可是偏僻的地方,怎么个路过了,看他的手有些通红,想来也不知在这雪地里站了多久。我轻叹,抬头看着他清亮的眸子:“你天天来吗?”“倒也没有。”“进来的时候,我发现这附近有纸屑,是你在这里放的烟花吗?”“只放了一点。”他轻笑:“这地方不错。”我也叹息:“在这里放烟花一定也是很美,灿烂了自已的眼,可是,我不希望你在这里放。”太寂寞了,一个人点燃,一个人看,一个人孤寂,一个人徒留在原地吹着冷风,感受那些冷意袭入骨子。他无奈地笑,幽幽的眼神看着我:“别对我要求太多了,知秋。”就是不多,就是不舍,就是愧疚。我忽然问他:“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也会吵架呢?”他摇摇头,很肯定地说:“不会。”只说了这二个字,关于很多的东西,他就没有再说出来了,他能轻易猜到我的心,我自然也能猜到他心里想的,他说,他会爱惜我,会让着我,不会让我伤心的。奈何,天不从人愿,我也不去想那些了,现在说那些对于我们都是一种伤痛,风呼呼地从窗里吹进来,吹得我发鬓有些松散,吸吸气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他声音一沉:“你不舒服?”“没有。”我摇摇头:“挺好的。”他终是隔着小桌子,还和以前一样探手触到我的额,然后说:“知秋,你明明就是不舒服,为什么要强装着,现在烫得紧,你得看看大夫,你现在的身体不同于以前了,不能马虎大意。”“真没有什么,我想,我现在还是先回宫吧,出来太久了倒也是不好。”我欲站,后面的宫女机伶地过来扶我。“去把栩和宝宝找出来,我们得回宫了。”坐在这里一会,心静了很多,气也消了很多,和他生气,真的是很不值,他本来就是孩子的脾气啊,反而要让夏君棠担心着,这样真不好,我不能再麻烦他了。宝宝看到他,又快乐地叫:“父皇。”“宝宝,不可以这样叫,再这样叫母妃可要生气了。”我板起脸。这些可不能乱叫的,他若是听到那岂还得了,小心眼的人一句话都会牢牢记在心里的。他摸摸宝宝的头,然后温笑地笑着先离开。空气中还有着他的味道,淡淡的香,那是记忆中的干净味道,他最先进我这小阁楼的,我清扫他就在吹着笛子,很悠闲很美妙,杨夫人找上门来,想要拉拢我不成便就想欺凌我,是他为我赶走她的,那时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辈子那样的。把宝宝给宫女抱着下楼,我自已扶着木栏慢慢地下,小时候的我,可喜欢在这里跳上跳下了,听着自已咚咚的声音,都觉得很快乐,像是在听着曲子一样,是为什么现在让我变得没有以前开心了呢?是不是我对生活,对他要求得太多,我要的,他永远给不起。坐上了马车往京城去走去,那叫卖声连着一片一片,差宫女停下来去买了二串糖葫芦给栩和宝宝,引得过路的人都在看着。正要叫马车行走,听得后面朗朗清雅的男音:“等等。”马蹄声阵阵如疾风,才探出头看着一匹火红的马从后面追上来,一车眼的功夫,就到了我的眼前。夏君棠俐落的跃下马,手里提着几包的药,也没有和我说话而是交给缘由:“这是一些清润之药,好些回去养着,不要多吹风。”说话的时候,他却是看着我的。说完之后他也不多留,还是跃上马,随意择了路就走。缘由把给药递进来,我怔怔地看着,好难得的有心人,可是注定了得辜负,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呢?马车进了宫再徐徐往暖心殿去,半路中却又遇上了皇上,看他去的地方,就是玉棠公主住的小阁,缘由她们停了下来施礼,我抱着宝宝和栩在马车里装睡,他也没有揭开帘子看看,而是冷哼地说:“不必多礼。”我们,这算不算是准备长久地斗气呢?我哀叹,缘由却在马车外面说:“娘娘,这样或许更好,对孩子好一点,树大易招风,枝高易被折。”她不再劝着我,别和皇上斗气了,我想想似乎也有道理,也没有说什么。谁知我们才坐定了一会,他又让公公过来了,陈公公一本正经地说:“皇上宣云妃娘娘到正华宫谨见,钦此。”倒真的是不再和我客气了,拖着疲累的身体到了正华宫,但是他却又不见,陈公公说他在书房里忙些折子,叫我先在坐下来等着。是故意不给我果子吃吧,我出宫他知道,夏君棠见了我,还给我送药,我前脚进宫,他后脚也就知道。屋里只有一张椅子,我坐了却是有些凉凉的,红木椅子没有垫上什么,缘由看了脱了外衣就说:“娘娘垫着吧,天气冷,娘娘身体不舒服,可千万不能再冻着了。”“嗯,那你现在回去多穿些衣服。”“缘由不怕冷。”她笑还是站在一边守着。等得我心火越来越旺,他还没有见我的意思,我站了起来:“陈公公,即然皇上不想见我,那我先回去了,等皇上想见了,再过来叫我。”他什么意思啊,这算是惩罚我吗?陈公公一听就着急:“娘娘再等会,皇上应该马上就好了。”看出我生气也不想听这些理由要回去,他马上又说:“奴才马上再去看看。”没一会陈公公又回来:“云妃娘娘,皇上让云妃娘娘到书房去。”我走了过去,他请示了一番才让我进,里面很静,只垂手而立着几个小公公,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得静楚。他坐在桌前拿着一幅画儿看,桌上放着几个木盒,我进去淡淡地施礼:“臣妾见过皇上。”他不吭声,我直起腰板子,冷疏地说:“不知皇上宣臣妾而来,是有何急事?”“朕得知今日你出宫了?”他冷然的口气中,带着一线丝的火药味。我也淡然地说:“是的,臣妾有让人去请皇后娘娘。”“即然闲得没事,便给朕卷好这些画。”那桌子的一角,凌乱地放着展开的画,我知道是谁的,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的,我连看也不看他。走近了桌子,那是一张张粉色交替的画,画中的女子全是玉棠。我低下头一张一张地整理着,拿过木盒子将卷好的放进去,我越是不说,他越是生气一样,然后将我装好的就往地上重重地一摔,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让书房都有些震了一下。接着他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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