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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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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面狠狠地一咬我的脖子:“朕没有怀疑过你,云知秋你别张那么长的刺,给朕收起来,难道你想楼凤鸣在牢里吗?”
我一怔,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又说:“朕了解你,你不会的,知秋,别想太多,不管什么污蔑,都比不上朕相信你来得重要。”
他一说这话我就心里软软的了,转过脸在黑暗中看到他:“我没有。”
“朕知道,要是朕不信你,就不会叫人带你回宫了,要是你再呆下去,就直接呆到牢里去了,你说,朕舍得么?”
我长长地一叹气:“你相信我,我其实就很高兴了,皇上,我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后要三番二次的为难我。”
他竟然低低地笑,抱着我坐在桌子后面的大椅子上说:“为什么是吗?朕告诉你,因为朕把你看得很重,朕很宠爱你。一个做娘的,太爱自已的孩子,有一天孩子的眼里不是她,你说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想我明白了,却低低地叹息着,抱着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
“你放心吧清者自清,字可以摹临,东西可以让人偷出去,总是有来拢去脉的。这些时间,你就在宫里好好地呆着,哪里也不要去,朕会派人来查清楚东西的,朕虽然相信你,可是毕竟是宫里,有很多的事还是颇为无奈不得不做的。”
“我知道。”黑暗中看着他笑。
他揉揉我的发,无奈地说:“朕得学着怎么对你不上心,才不至于让你提心吊担了。”
“你就找借口吧,你就为你的*找借口吧,我喜欢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只爱一个人的。”
他笑:“云知秋,你做梦吧,男人三妻六妾不嫌多,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说什么一辈子只爱一个的。醒醒,别这么傻得天真。”
什么傻得天真啊,我真的是想,不过梦想与实际,有着天渊之别。
“那你,还没有学会爱。”我鼓着气说。
他冷哼,嗤之以鼻:“朕不会爱,朕没有爱吗?”
我觉得不是,或者男人都的爱比较广博一些,爱分开了,总是不够不够。
也许我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爱,但是我知道这世上,还是会有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如果这是梦的话,不傻也不天真。
但是他的说话让我好笑,为什么他要求我要一心一意爱他,而他却告诉我,只爱一个人是做梦。大概十点半点左右吧,还会再更一章。
第四十四章:心火邪恶
这些事不能跟他辩的,毕竟是皇上有着他高贵不容否认的心思和面子。
“唉,不谈这些了,皇上,不管事情如何,能不能先放了师兄,我只是和他弹过几次琴,要是真的有情,还没有进宫之前就和师兄情投意合了。”
他显然不喜欢我说这些,把玩着我的手有些心不焉:“朕来,不是听你说你以前的事。”
“可是……。”
“好了,知秋,过二天查个水落石出他就能出来了。朕相信你,不代表太后也相信你。”
那倒也是,现在再忧心也没有用。
他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吃痛地叫出声。
他却埋头在我的肩上,低低地说:“知秋,你答应朕,以后不要一个人站在窗前,不要不点灯,不要隔绝自已,不要那么样无所谓地笑。”
心里暖流浮起,身体有些轻飘飘的,我用力地点点头:“好。”
接下来,我等着内务府里查清楚这事。
我想,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公公一问我那些首饰,我却冷得一身汗,我并没有拿回宫里给宫女保管着。
我说是丢了,相信我的人,能有几个呢?不过,有他相信比什么都强。我天真的以为,有他真的什么也不怕。
天天被人守着观月殿,那里也不能去没什么,我就不爱到处去。
我叫来缘由,慎重地说:“观月殿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我的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太后能说那是我的,那必是有八分相像,宫里上上下下都是你在管理。”
“娘娘别忧心,缘由已经在查了,打理书房的人没有特意安排谁,稍为慢点,但总是能查得出来的。”
人多得杂,我也一直没有注意,也是最近才想着练字的。
“缘由姑姑,麻烦你查一下,这事牵连到了我师兄,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倒是无所怕的,自已没有做过的事情,何须怕人扯弯。”不仅观月殿查,就连太后那边也派人过来查了。
缘由下去我坐在椅子上真的想破脑袋也不知是谁替我写所谓的信,为什么要陷害我,不过在宫里没有什么理由的,一个人太宠爱太让人注目,那么总是有太多的嫉恨跟随而来,孩子,不就是这样没有的吗?
揉揉有些涨痛的头,鼻子有些不舒服,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某一处。球球跳上了桌子用一双圆圆的眼睛看我,爪子碰碰我的手。
“球球别闹。”今天不陪它玩儿了。
它乖乖地趴下,蹲在桌子上舔着我的手,似在安慰着我。
摸摸它的头:“球球真乖。”
缘由查得很紧,每一个进出正殿的宫女,都严加查问,这事儿当然谁也不会承认的,查来查去,还是一头雾水。
唉,真累,无由来的麻烦,人怎么就不能简单一点呢。我叫缘由去向皇上那边的公公要张那信,我倒是想要看看,有几分的相似。
到了傍晚身体越发的燥热,还会咳,想着那天着了凉,缘由姑姑急坏了,马上去传了御医来给我看,果然是着了风寒。
喝过药难受地在床上休息,嗓子热得冒火,缘由彻夜地守在榻前照顾我,第二天看到她眼底那灰黑的一圈,我心里有些感动。
除了娘,也没有人这样照顾过我,关心着我呢,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的亲切:“缘由,谢谢你。”她低下脸:“娘娘这是奴婢份内的事。”
“下去休息吧,我没事儿,不是还有别的人吗?缘由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的。”
“娘娘,奴婢不放心让别人侍候娘娘。”
“我也没事,今天就是头有些痛,我生病不会让人操心的,下去吧缘由,药我会乖乖吃,饭我会乖乖吃。”
她还是一脸的不放心:“娘娘,奴婢身子好。”
“娘娘叫你下去,你就下去吧,朕给看着她。”
“皇上万岁。”缘由马上行礼然后躬身出去。
他关切地走到床边坐下:“不必行礼。”
我闷闷地说:“我也没打算行礼。”
“你这人一生病就是这样,就像是所有人和你作对一样。”他心痛地抚着我的脸:“御医说你心火太邪恶。”
“好难受。”浑身都酸痛无力的。
他笑笑,低下额与额相触:“烫得很,这样吧,朕允许你可以翻开一半被子透透气。”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啊,要是贪一时舒服,好起来就很慢了。”
“生病还这么倔的人,朕生病就喜欢有人宠着。”
我呵呵笑:“你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云知秋,看来你病得太清醒了。”他不客气地捏我的脸,揉成各种形状:“跟朕道歉,朕知道生病口里苦涩得紧,瞧瞧给你带来了什么?”
是那蜜蜂儿,可是他含在唇里,红唇翻转香甜气溢出,一双桃发眼带着轻挑诱惑着我,然后低头哺进我的嘴里。
最后受不了的是他,吐着舌尖上的口水:“你嘴里苦死了,云知秋。”
我含着蜜饯吮,软哝地说:“我刚吃过药。”
最讨厌苦的皇上,这就是*轻挑的下场,乖乖给我不就好了。
他皱眉苦脸:“知秋,真的好苦,你说世间为什么要有药这么一种邪恶的东西,要是换成茶,或者是不太浓的蜜味,那不是更讨人喜欢吗?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我实在不知怎么答他,我很无语。
这样的观点,不用我来赞同吧。
醒着的时候比较惨,鼻水一直流出来,帕子擦得鼻子红红的,他一边看一边笑,快意地说:“报应。”“皇上,你不知道风寒容易感染的吗?你现在在这里,指不定明天你也得喝邪恶的东西。”别高兴得太早了。
他摸摸下巴说:“倒也是,那朕不陪你了,你这个就没心没肺的,用药来惩罚苦死你,慢慢喝吧,喝完了风寒药,朕会交待御医给你开些温补的中药,让你和邪恶的东西一直为伍。”
他站起来作势要走,却还故意转了个圈,慢腾腾地从我这边出去。
走二步有些大惊小怪地说:“咦,谁拉我的衣服啊。”“陪我。”我仰头看着他:“皇上你留下来陪陪我。”
“啊啊,你求我啊?”他心情极好地笑着,双眼灼灼然地看我。
真是恶趣味,叹口气点点头满足他有些自高自傲的心态。
他斜躺在贵妃椅上,怀里圈紧我,将一页书翻过去,忽然说:“知秋,朕更喜欢你生病的时候,你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
“……。”我更无语了。
生病的时候,似乎更不喜欢一个人,喜欢黏着他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上下其手也好,占点小便宜也好,孩子气地事总是让我不会无聊。
他像是一个初长大的孩子一样,似乎觉得照料人有一种很满足很有责任的事,一下朝就过来,端来药睁大眼看着我喝完。
我一口喝光,没半点扭捏,他倒是打个哆嗦,刮着我的鼻子说:“知秋,朕发现你比药更邪恶。”
“所以不要得罪我了,不然叫邪恶的东西替我惩罚你。”
这样没有身份,这样没有顾虑,却是让我生病的这几天,很是开心。
不出五天便好得仔细了,他有些遗憾:“为什么不病久一点”
“……。”他以为生病是好玩的事吗?
他又不是不知道风寒的时候多难受,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我用细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温柔地笑着看他:“谢谢你照顾我,这一次生病,最不难受了。”
他一听,又得意了起来:“那自然是,朕可是九五之尊,这是你的荣幸啊,云知秋,你要想想朕是什么人,怎么会照顾你,你少想得美了,朕是可怜你,才过来看看的。”
这一面的他,就像普通人一样,不像是帝王,我喜欢这一面的他。
“我还没有说完呢,最不难受就是因为有个没长大的大孩子,在这里老嚷嚷个没完没了。”
他压下我:“可恶的云知秋,朕让你知道朕是男人还是孩子。”
吻,越来越深,他松开唇,拇指划着我的唇,“知秋。”又一个叠长的绵吻,吻得让我有些飘浮起来。极有技巧地沿途吻下,像一根极轻的羽毛抚过身体,毛孔却开始战栗起来,像一大片的麦田般在拂煦风下波浪般地起伏。我微微地轻颤着,像被撬开壳的软体动物一样,任由他索取着,我羞涩地瑟缩,他却不容许我退一步,抓住我的手,唇又吻上我的唇,那双黑幽幽的眼里布满了情欲与爱意。一浪一浪陌生的情潮,将我推上了最高之外,我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肩头。
一次二次,灿烂的光华像是烟花开满了黑夜里的天空,缠绵得至死方休般。
我软软地喘息着,他从后面抱住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光裸的身体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
他的细吻落在我的肩头,低低喃喃地叫:“知秋,知秋。”
那夜的梦,像瑰丽的花儿铺满了天空。
我知道,他真的走进我的生命中,我承认,我是喜欢他了。喜欢生病的时候他照顾我,喜欢他对我孩子气地笑,逗着我,气呼呼地看着我,也喜欢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似乎就那样能直到天荒地老一样。
身体也不再排斥他,每天晚上他都过来,让我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观月殿上上下下却还笼罩在乌云惨雾之事,勾搭的事还在查,太后那边又唤了我过去。
当然,皇上也在,还有各位妃子在场。
我跪在正中央,接过那信看看,一字一句,可写得真是深情至极,缠绵婉转,幽幽诉情好有才华。我细细地一字一字看,笔迹和我的很像样,几乎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就连小猫乱踩的墨印也有,真教我叹息。
太后厉声说:“云知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叫缘由拿上一张白纸说:“太后娘娘请看一看,臣妾所写的字,和这张纸里的字,是一模一样,辩不出真假,二张纸同样有猫儿踩过的梅花印,可是太后娘娘可以让人细细看,脚印根本就不一样,臣妾记得那天只给猫的一只左脚沾上了墨,可这一张伪造的,却是右边的,而且印子的大小也是有些差异的。”
说完抬头看他一眼,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赞赏我的聪明细心。
公公传递了上去,一翻辩认之后太后脸色还是很难看。
“就凭一个印子,如何说就不是你写的?”
“太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臣妾,可以让人到宫里抓了那只猫过来,当场印一下就知道印子的大小,而且这信也有些莫名,中午的时候才一时兴起让抓了猫来印朵梅花,没想到一会这信也就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当真是快。还有一点就是,这个模仿的人相当像,几乎也难以让臣妾分不出真假,可是臣妾写字之时,竖的笔划是比较用力,墨也比较浓,那一张却是非常的匀称,只是在勾勾的时候,总是笔峰使了劲儿看起来有几分的苍劲。”
我压根儿就没有担心过字,一样米百样人纵使可以长得一样,但是总是能看得出不一样的,只在于有没有心而已。
太后似是信了我,又看着首饰说:“这你又作何解释吗?倒以为说一句丢了,哀家就会相信你?”
说丢了不信,说什么借口越发的不行。
我有些无力,还是说:“回太后娘娘的话,是臣妾不小心失落了。”
她挑眉,还有几分容颜的脸上浮着冷意。
这是“噗”的一声笑意,从太后的身边传了来。
娇甜的声音软软地说:“知秋,你就招了吧,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那说话的人,竟然是路遥,朝我眨眨眼儿,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她说:“太后姑姑,是我给知秋弄丢的啦,路遥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落人别人的手中,可是太后姑姑,路遥不认识那楼凤鸣啊?”
路遥的一句话,比我说千句百句还顶用,这么一句话也就证明了我的清白,太后当然不会再去追究路遥怎么会丢了。
而我的字,路遥遗落的珠钗,这不就是有人在背后作鬼吗?
皇上勃然大怒,说要严惩宫里挑惹是非的人。
我感激地看着路遥,唉,如果不是她替我解脱,也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后果。
追来讨去,太后说是乐宫的一个宫女发现才上报的。
我出了太后宫里一脸的疲累,缘由姑姑却快步上了来说:“娘娘,林尚仪要生了,似乎有些难产,宫女到观月殿里请娘娘快些过去。”今天就更到这里吧,呵呵,一万二,也写死我了。
第四十五章:林尚仪难产
林尚仪现在就要生产,还有小产的迹象,这可真的将我吓了一跳,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可是在宫里,她相信的也有我,我着急地说:“快到海棠院看着去,缘由,赶快让人去请林洛水林御医,请他一定要来。”我眼皮跳得飞快,有着不好的预感。还没有跨进海棠院,就听到了痛叫声。宫女和嬷嬷挤了好些在外室,还有好几个走进走出,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进去,又一盆沾满血红的水端出来。她们端着血水经过,我闻到了不仅仅是血腥味,还有林尚仪的害怕和无助。她叫得很大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到,可是,稳婆说没有那么快生,我想进去看看她,但又说不能。我只能焦急地站在外室等着,心思有些恍惚,这般受苦却是为谁呢?我差了缘由去请皇上,等了很久缘由才回来,让我很失望,他没有来。里面的女人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他生孩子,他却不来。心里有些愤怒涌起,焦燥得站一会就换个姿势。林洛水也赶来了,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进去。约莫听宫女说林尚仪已经痛了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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