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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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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如不是烟衣人一路,又为什么救走他们呢?贫僧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事难以找到解释。”大弘禅师沉默半晌后,心中烦乱地道。
是啊,如不是一路的人,那人又为什么救烟衣人呢?如是一路的人,又为什么下手这样仁慈呢?
——不用利索的杀手,而消耗功力用点穴手法呢?另外,从这人出手后,武功奇高,他又会是谁呢?
这一切都是谜!百思不得其解的谜!
正当大家又一次陷入冥思苦想中,各自久久地沉默不语时,在岑寂中,偶尔听得从远处传来一声雄鸡的初啼。
看来,一夜,将要平安过去了!
虽然出了不少变故,但太湖五雄的人,确如大弘禅师所言,今夜是不会来了!
大家起身到天井里,天还是乌灰灰的,天上依旧繁星闪烁!
独孤展鹏对大弘禅师道:“方丈,我还有一个同伴,住在‘湖山楼’寓邸。为怕招人猜疑,我得走了。如有什么消息,可赶紧来告诉我,我住楼上丙号房间,丁号房间是我同伴的,如我不在,也可请他转告。我有什么线索,也会马上来转告的。”
“好,独孤公子,路上小心!”大弘禅师道。
“独孤公子,走好!”胡简琴、清山、清海他们一齐道。
独孤展鹏抱了一下拳,纵身一跃,跳过寺院围墙,矫健地消失在夜色中了。
望着独孤展鹏离去,清山点首叹道:“不愧为名侠之子,有乃父之风!善哉!善哉!”
“我观此子,以后武学造就,不可限量!阿弥陀佛!但愿他也能像其父一样,能降魔卫道,造福武林!”大弘禅师沉声道。
胡简琴听到这些,想起与独孤展鹏常在一起的俊美儒雅、潇洒风流,武功均不亚于独孤展鹏的燕小山来,又想起自己目前处境,不由心境黯然,热泪欲滴!
啊!神秘的充满着谜的寺中之夜啊!
刀光剑影,透着血腥凶杀的,又含着潜滋暗长、脉脉此情难诉的相思的,寺中之夜!
就像灵猫一样轻盈,猿猴那样敏捷。
当独孤展鹏无声无息地回到“湖山楼”自己的房间,走向自己床铺时,蓦地发现有人已占据在他床上。
他心猛一震,拔剑在手,低声喝道:“什么人?”
第七章 千变万劫飞天狐
忽听床头有人轻笑:“贤弟,你怎么一个人去了?这倒好,让我为你看人!”
“是大哥!”独孤展鹏道。
火石一闪,点亮了床头的灯,映出欧阳石俊美的脸来。同时也映出床上躺着的一个月白布衫的大汉来。
原来欧阳石只是伏在床头小几上假寐,真睡在床上的是这个大汉。
“这人是谁?”独孤展鹏问道。
“噫,这不是你带来的人?”欧阳石问。
“我带来的人?”独孤展鹏如坠五里雾中,满头露水摸不清头脑来。
“我一觉醒来,想问问你什么时辰了,过来一看,你不知到哪里去了,你床上就躺着这个人,被点了睡穴昏睡着,还有一张纸条,这难道不是你写的?”
欧阳石说着,把一张二指宽一指长的一张纸条递给独孤展鹏,“我正奇怪呢,你写字怎么这样难看啊!”
独孤展鹏接过纸条,只见上面用歪歪斜斜的如蚯蚓爬的字,写道:“好生看守此人!”这字如初发蒙的学童写的!
独孤展鹏不由一笑:“我什么时候,会写这一手蚯蚓书了?”
然后走到床边,仔细打量起床上的大汉来:
那大汉略有四旬左右年纪,八尺多高的身材,身体削长,手长过膝,修眉凤目,容长脸型,脸色苍白,蓄着一部一绺清髯,相貌清秀,不似恶人,只是脸上缺少了一种健康人的精气神儿。
这人,独孤展鹏并不认识,但脸容依稀像见过的。
只是这人怎么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呢?这事真来得蹊跷。
“这人是谁?”见独孤展鹏这样细心地观察,欧阳石问。
“我也不知,待我替他解开穴道后,问问他吧!”说完,独孤展鹏骈起双指,在大汉身上两个部位点了两下,又在他胸口上轻拍了一掌,那大汉顿时睁哥眼睛来,眼睛甚是清明,还透过一股凛然不可轻侮的气质来。
“请问,你是何人?怎么到这儿来了?”独孤展鹏问道。
“请问,你是何人?为何带我到这里来?”那人反问道。
“首先我要解释一点的是:我今夜有事外出,回来后发现你在我订的这间客房里了。至于我,我姓罗,是偶尔在江湖中走动的无名小卒,本是考功名的,功名不就才弃文习武,实是文不成,武不就之人!”
“我只是一个落难的江湖人。既然你我素不相识,我想你也不会留我的。但我有病在身,无法行走,我有相识的朋友在青山寺,请你代为通告一声,叫他们来领我好吗?”那人道。
独孤展鹏心中猛地一跳,叫道:“你姓胡?”
“原来你是知道我身份的,那又何必演刚才那出戏呢?”那人冷冷道,“不错,在下姓胡,你们要找的胡古月就是区区!反正落到你们手上,我也没打算有好果子吃!尊驾大概就是太湖五雄中的老四‘千面人’吧?”
“你,你真的是‘千变万劫,飞天铁狐’胡古月胡大侠?”独孤展鹏惊喜地问。
“……”那人看了一眼独孤展鹏,脸上露出受人奚落的痛苦之色,合上眼转过脸去,不说话了。
“令媛是胡简琴胡小姐?”独孤展鹏又追问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你们把我女儿怎样了?”
那人身体一震,双目一睁,惊愤地看着独孤展鹏,语调中透着惶恐不安,骨肉之情,父女之性,溢于言表!
“胡大侠少安毋躁!在下独孤展鹏,是令媛在步云宫习武时相识的朋友,胡小姐与大弘方丈他们都还平安。”
“你是独孤公子?”胡古月听后惊问道,这意外的奇遇,使他从自份必死的境地中给解脱出来,语声中不由透出欣喜,“我听小女说起过你,还有一位燕公子,说是与你们一起的。”
“那是在下义弟燕小山燕剑南。”
“对,是叫燕小山。”胡古月至此时眼神中戒意始消失,问道:“独孤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又怎知青山寺的事?”
“这,说来话长了。我想先问前辈,你怎会给带到这里来了?”独孤展鹏问。
“公子既从青山寺来,定知我的事了。我自两年前中了太湖阴老二的三阳绝尸手后,就一直在青山寺养伤。你看我身上体肤,俱都干裂开了!每天须得三个时辰一次,用鸡蛋清与盐调和,洗擦身子,还须得日以生鸡蛋与盐为食。否则,连十日也活不过!我只觉全身火烤火燎的,口渴无比,但我不能喝水,喝水则体肤出血!”
“我虽有内力,但须将内功都用来抵御三阳绝尸手之热毒蔓延。每逢子、午二时,全身热毒发作,百骸欲裂!浑身如万针攒刺,十分难熬!开初尚轻,但日比一日为甚,每临发作须得用全身功力相抗!每天发作之机,总要让寺里两个小沙弥替我用鸡蛋清擦洗身子。”
“今夜到了子时之后,也是如此。我由两个小沙弥擦好身子,换好衣衫,朦胧入睡之时,忽听上面两个小沙弥扑通扑通的倒地声,他俩刚从我地窖里上去,连暗门还没关上呢!接着不一会儿,又传来了两人中了暗算后倒地声以及钟僧的一声短促的低叫声。我知有人来偷袭,意欲对我不行,但我这两年来每天抵御热毒,内功消耗殆尽,又在刚经过一场与热毒的力搏之后,全身乏力,哪有自卫之力?唯有束手待毙了!”
“不一会儿,眼前一烟,灯下出现了一个蒙面人,问道:‘你是中了三阳绝尸手之人?’我想他一定有备而来,这一点瞒不了他,就点了一下头。那人不说二话,便出手点了我七处麻穴,最后点了我昏睡穴!后来就一概不知了!”胡古月详细地谈了今夜经过。
“那人身材高矮胖瘦?是何口音?可是前辈认识的人?”独孤展鹏问。
“那人身材适中,口音听不出,用的是京白。我敢说,那人绝不是我所认识的人。”胡古月道,“在下别无所能,凡与我照过相、说过话者。其形,其音,见则便能辩别的!从没搞错过!”
“这一点我相信。否则,前辈也不会闯出这么大的侠名来。”独孤展鹏笑道。
“只是,我这一辈子算完了!”胡古月不由伤感地叹了一口气,“中了三阳绝尸手,如果以鸡蛋清与盐解救,最多能活三年!本来,华山派的九阴清元丹可救的。但我与华山派素无交往,而且我的名声也不太好,在那些名门正派眼中,最多算个侠盗而已,华山派这样的人,未必看得上我一眼。”
“而且,据说九阴清元丹炼成很不容易,总共只有八颗,还是上两代遗传下来的,珍贵无比,即使是华山派的朋友,也未必一定能求到。——唉,千古艰难唯一死。大不了是一个死字!独孤公子,你看我在刀头剑尖上滚打了几十年,到头来还如此看不开,让公子见笑了!”
“不,我觉得并不可笑!人好好活着,谁愿意去死?尤其像前辈这样正处盛年,正是大干一番,成就更大侠名之际,又有爱女相娱,谁肯这样去死呢?何况还有这一击之仇?”独孤展鹏道。
“独孤公子,你可称是我的知己了!”胡古月感奋地道。
“我听说中了三阳绝尸手,还有一种解法。”独孤展鹏道,但随即又为难地皱了一下眉:“只是那天山雪莲,不易得手!”
“独孤公子,你有什么解法?天山雪莲不知三个月前采到的,管用不管用?简琴来时,带了一朵天山雪莲,养在一只冰玉瓶里,昨天看时,还是花瓣娇嫩得很呢!”胡古月兴奋地道。
一个濒临绝望的人骤闻有救治生命的希望时,总是这样兴奋的!
“我听说,以百毒神珠浸酒,再食几片天山雪莲瓣,能解三阳绝尸手!”
“是吗?”胡古月眼中射出强烈的光芒,但随即忽目光一黯:
“百毒神珠,是崆峒派叶二先生的三大宝物之一,崆峒派的人,似乎都不怎么好打交道的,此物恐难借到。”
“胡前辈有所不知:叶二先生已将百毒神珠赠我了,喏,这串珠子便是!”独孤展鹏摘下颈上珠串,给胡古月看。
“啊!太好了!太好了!”胡古月用手抚摩着这一颗颗光滑的珠子,连声道。
“前辈,你好好在这睡一觉,待天大亮后,再叫方丈他们过来。昨夜前辈失踪了,同时还发生了遭烟衣蒙面人攻打青山寺的事,大家都一宿未合过眼呢!”
独孤展鹏随即将青山寺之事说了一个概略。
“好!好!我睡。”胡古月道。
独孤展鹏随即点了胡古月昏睡穴。
“好啊!你一个人去,竟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这还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既然你没诚心,那我们绝交吧!”
欧阳石缄默丁老半天,这时开言道,声音中充满了气愤,说完站起身,便欲往外走!
“啊唷我的大哥哎!”独孤展鹏见欧阳石发了脾气,气呼呼地欲要离去,忙道:“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本想叫你的,因见你呼噜呼噜的,睡得真香,不忍打扰了大哥梦会周公的雅兴。下不为例行不?”
边说边笑着伸手来拉欧阳石。
“你别拉我!”欧阳石一拂衣袖,气恼地道:“别以为陪一下笑脸就可了事!你什么小心眼儿我不知道?无非是嫌我这位哥哥武功低微,怕我跟去误了你的事呗!好,我武功差,不配作你的大哥行不?你另找一个武功高的作大哥去!”
“哪里?大哥的武功比小弟我高多了,那次在扬州‘荣华园’打的那路五行拳,功夫俊极了,比小弟我强上十倍八倍,又有架势,又有功力,打得舒展大方,潇洒自如!而小弟那些粗手粗脚的功夫,根本不好与大哥比!”
独孤展鹏说着好话,笑道:“我的大侠客大哥,你就不能放小弟一马?”
“你这话当真?”欧阳石道,“我真的武功很俊?”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独孤展鹏见有转机,忙应道。
“唉。”欧阳石叹了一口气:“虽知是你编了这套话让我高兴,但我偏又信你这一套糊鬼的鬼话!真拿你没办法,谁叫我们结拜成兄弟呢?好,这次揭过不提,下次可不兴这样!其实,我也知你是好心,怕我有意外,但你放心,我自保能力还是有的!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大哥的武功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差劲呢!——另外,如不能生死与共、患难相济,那还算什么兄弟?”
明明是下九流的武功,还说不差劲。
独孤展鹏心里这样笑着这位爱闹些公子哥儿脾气的大哥,不过对欧阳石的注重兄弟友情,又不由深受感动。
“贤弟,你既然一夜没好好睡过,现在也眯一会吧!我睡够了,等会吃饭时再叫你。”
欧阳石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独孤展鹏,温声道。
“那,我稍躺会吧,反正这张床颇大!”独孤展鹏向欧阳石一笑:“这就有劳你了!”
然后上床躺子下来,一会儿竟鼾声也起来了。
十八岁的年龄,在这燠热的夏夜接近天亮时分,正是最爱睡的时候,何况,又一夜不曾好好合过眼,又与人打了一场呢?!
欧阳石见了独孤展鹏的睡相,目光变得温和起来,脸上浮起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默默地看了独孤展鹏一会,然后顺手拉过一条薄毯,轻轻地盖在独孤展鹏身上,坐在窗前,望着灯火,静静地想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来,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位锦衣玉食的美公子,又有着什么心事呢?
用过无锡特产的清水油面筋与鲜肉馄饨的早饭后,独孤展鹏正想去青山寺。
由于睡了一小觉,加上早上吃的是无锡有名的“小方壶”面店做的馄饨,不由精神焕发!
“小方壶”的馄饨,那是以净猪腿肉做馅,并配有蛋皮丝、香干丝、紫菜末、榨菜末,开洋等料作的鲜肉馄饨,那皮子不薄不厚,光滑白莹,冲在细盐、上等酱油、罗、白糖的热水碗里,犹如一只只银元宝!吃上去,又香脆又滑润软劲,满嘴是鲜而美的味道。
——你想,欧阳公子看中的东西,能差吗?
其实也不一定欧阳公子看得准,只要肯多花银子,买来的东西,总比较好一点的。
而欧阳公子恰好最大的优点是买东西总喜欢挑最名贵的买。
独孤展鹏正要出门,小阿福进来了,告诉独孤展鹏:“下面有二位客人找!”
独孤展鹏忙下楼去看,来的正是胡简琴与清海。
“独孤公子,我们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胡简琴道,一夜未曾好睡,她仍显得那样英秀过人。
“我也有一条好消息要告诉你。”独孤展鹏笑道,“先说你的,可是找到了胡大侠?”
“不是。家父暂时尚无消息,已派辩识、辩机几个师兄弟打探有关消息去了。”胡简琴提到父亲,不由神色一黯。
“那又有什么好消息?”独孤展鹏不解地问。
“昨夜那些烟衣人,一个也没跑掉,都关在香积厨库房里。”
“你是说,那些突然失踪的烟衣人?”独孤展鹏惊讶地问。
“是呀!那十三个烟衣人都在,活的,死的,一个也不少!这些人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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