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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九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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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爆鸣声不断响起。
一双黑色拳头碾压,三尺寒锋寸寸折断,重新化作天地元力。
黑色的拳头也并不好过,毁灭的气息顺着指缝向着体内进发,灼热的气息几乎烧毁他的经脉,恐怖的魔之气息差点儿搅乱他的心神。
“拳镇秦州!”
白峰怒吼,这是最后一拳,也是当年他师父传给他的必死的一拳。
秦州何处?秦州有大唐帝都长安。
这一拳目的简单而纯粹,压榨自己的一切,生命,灵魂,神识,视死如归,有死无生而已。
这代表着他师父那一代人,甚至是更上一代,或者更加古老的一代,对大唐的态度,也代表着他们的期待。
为了那个目的,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拳法亦如此。
“朱雀鸣天”!
三尺寒锋碎去,魔龙也从朱雀的脖子上消失不见。
没有了累赘,便没有了束缚,朱雀的身影更加庞大,更加灵动,更加自由,一双翅膀更是长了一丈之余。
焚烧一切的火焰在翅膀上飞腾,跳跃着,欢呼着,仿佛是贪吃的孩子。
朱雀仰头嘶鸣,高亢有力,冲散了天空中的白云。
火焰太过旺盛,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团火球,一团燃烧得越来越剧烈的火球。
白峰的拳法爆裂异常,没有退路,没有后路,直接撞向那团火球。
传说朱雀之火可焚烧诸天万界,虽然眼前的朱雀只是虚影,但也非寻常,至少那火焰相当恐怖,恐怖得就如那虚影一般,感觉不真实。
裹挟着天地元力,裹挟着自己的精气神,一双黑色拳头,一双如磨盘一样大小的拳头,滚动着向前,冲进了朱雀虚影内。
朱雀之火,焚烧着天地元力,也灼烧着白峰的一双拳头。
一双拳头,的确爆裂,朱雀之影被撕裂,几乎炸开,火星四溅,就像过年时,帝都长安燃放的最美的烟火。
白峰也并不好受,他没有冲破朱雀虚影,他的一双手,如黑煤球一般的双手,真的变成了黑煤球,正在燃烧,而且烧得很旺。
朱雀虚影并没有生命,一切源于萧九歌的演化,自然有神识在操控一切。
白峰的一双拳汇聚了自己的一切精气神。
当那双拳头冲入朱雀虚影当中时。
双方便纠缠在一起,对天地规则的理解,对天地元力的掌控,对自身意志的坚持,对自己神识强度的自信。
交织!
碰撞!
厮杀!
空气安静下来。
朱雀虚影散去。
萧九歌躺在地上,歪着头,看着白峰,剧烈地喘息着。
白峰站在那里,身躯笔直,怔怔地望着萧九歌,脸上有一丝怅然,也有一丝不信,他所有的一切,最后化作了苦笑,一丝苦笑,还有一声叹息。
他轻声说道:“我终究还是败了!”
他败了。
轰!
他身上起火了,从内到外在燃烧。
不过片刻时光,他的整个身躯便被恐怖的火焰吞噬。
他站在火中笑,他摘下自己的储物玉佩,抛给了萧九歌,然后他在笑,笑着,笑着,化作了灰烬。
“唉!”
萧九歌叹了一口气,神识微动,一个曾经装着元液的空玉佩漂浮到了白峰的上空,玉瓶轻轻摇晃。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白峰的骨灰收了起来,免得被风吹散。
他接过白峰的储物玉佩,神识透进去,看到了雪范和公孙良,虽然立场不一,但心中一阵凄然。
他总觉得对雪范,他胜之不武,因为他算计了雪范。
五人之中,最强者,只是一面,一剑而已。
这对雪范,不公平,很不公平。
萧九歌叹了口气,虽如此想,虽觉得心有愧疚,但若再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如此选择。
因为有些时候,人要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心,自身的得失,而是要考量自己的行为是否顺了黎民百姓,是否对得起天下苍生。
人啊,有时候,心的大小,便是胸中的格局。
人啊,有时候,格局的大小,便是心的大小。
萧九歌躺在地上,静静地望着天空,沉寂的表面,是他背后无尽的神识在疯狂地向四周掠夺着天地大势的生机。
他心中隐隐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不满,或者说,传闻中的天地意志已经对他表达不满。
噗呲。
他竟然咧嘴笑了,这一笑,又牵动了他的伤口,无论是明伤,还是暗伤,都十分疼痛。
但他还是在笑,笑得灿烂,笑得明媚。
他在想着,我得活着,因为我活着对其他人更有意义,天地意志是否对我不满,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必须活下来,活着。
他这样想着,掠夺生机的速度就更加快了。
没有用多久的时间。
他虽然伤得很重,但终于能站了起来,站起来向前走,只要还能走动,总还是好的。
他向前走着,深一脚,浅一脚。
但这并不妨碍他掠夺生机,恢复自己的活力。
他深呼吸,迎着太阳,必须活下去。
第一卷 正文 第205章 大唐颜值担当
萧九歌望着大漠上空的太阳,忽然想起顾山的太阳。
特别是顾山的夕阳,他现在的身体便如那渐渐落于顾山西边的太阳一般,光芒不再,虚弱无比。
太阳沉下去,明天若是天气晴朗,便又能见到,见到初升时的绚烂,到了中天时的耀眼夺目。
前方,前方是晴天吗?
萧九歌会升起吗?
萧九歌想了想,自己不可以沉下去,因为自己真的没有把握会再次升起,所以,只好强迫自己不要沉下去。
无论多么痛苦,必须挺下去。
他走在大漠之上,走在因他们的战斗而形成的沙丘边缘,每走一步,便意味着这里将变得更加荒凉。
他所过之处,掠夺了所有生机,这个春天将不会到来。
“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大漠本就荒凉,现在可倒好,干脆被人搞出这么多沙丘,还掠夺了春天到来的生机,这天打雷劈的混蛋,就真的不怕因果循环报应?”
十数个沙丘之外,沙丘之上,慢腾腾地走上一个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面如冠玉,眸若星辰,看上去特别年轻,整齐束起的头发整洁而有活力,嘴唇上横着的短须,说话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一个沉稳之人,应该是一个言谈间端正的人。
可是,他走路的姿势并不雅观,像是集市上专门欺负小孩子的流氓,而且他很唠叨,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唠叨时却很响亮。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不时骂人,骂那些丝毫不懂得保护环境,不顾大漠生活困苦的修者。
这里没有其他修者,只有萧九歌。
他骂的人应该就是萧九歌。
萧九歌也是这样想的,因为这个人每次骂人,或者说一些育人的言语时,一双散发着正直、慈悲和善良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人走到萧九歌跟前,绕着萧九歌仔细打量了一番,口中啧啧声不断,偶尔点头,偶尔摇头。
萧九歌不管他的反应,也不想知道他要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必然将被撕成粉碎,他现在要做的是攫取生机,恢复自己肉身的青春。
那人撇着嘴,倒退着走,与萧九歌的步伐保持一致,不至于让萧九歌撞到自己,也不至于萧九歌距离自己太远。
他自我介绍道:“我叫章晓咏,章是章晓咏很帅的章,晓是章晓咏很伟岸的晓,咏是章晓咏很强大的咏。”
萧九歌没有看他一眼,仿佛这个人并不存在,只是向前走着。
章晓咏大声叫道:“你不看我,你不理我,你这算什么态度?”
面对章晓咏如战鼓一般的嗓子,萧九歌依旧未理会,专心致志地向前走着,他走得很认真,无比的认真。
章晓咏倒退着,跟着萧九歌的步伐节奏,保持着距离,他大声道:“你为何不看我?你为何不理我?你为何有这种态度?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你没有听过那个充满着传奇色彩的名字?”
萧九歌面无表情,径直前行,之前深浅不一的脚印消失了。
他的实力在慢慢恢复,至于那一身的伤,却并非一时半刻就能好得了的。
章晓咏也依旧保持着距离,保持着同样的步速,惊诧万分地道:“你似乎真的不知我是谁?你难道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他的身影还在退,他吃惊地道:“你竟然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字,你竟然不知道大唐第一帅哥,你竟然没有听过大唐的颜值担当?”
他觉得那简直难以置信!
萧九歌站住了,仔细地打量着章晓咏。
章晓咏挺胸抬头,下巴扬得十分的高,几乎已经插在了云层当中。
萧九歌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向前走。
他既然动了,章晓咏自然也动了,跟随着他前进的步伐,倒退而行。
章晓咏脸色有些不好看,对萧九歌的摇头和叹息表示不满,于是,他怀着浓浓的不满,不满地质问道:“你为何摇头?又为何叹息?”
萧九歌停住了,皱着眉头,又是一声叹息。
章晓咏自然也停住了脚步,很是不解,更多不满,萧九歌为何忽然又皱眉,忽然间又叹息。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萧九歌开口了。
萧九歌说道:“你没有沈如山长得好看,也没有萧九歌长得好看,更重要的是,你没有气质。”
章晓咏愤怒了,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说他不如别人好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沉静下来,让自己忽然变成苦瓜一样的脸色不显得那么难看。
他勉强笑道:“沈如山是谁?”
萧九歌挑眉道:“沈如山是我师兄,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地始境巅峰强者。”
章晓咏嘴唇动了动,压制住了自己暴怒的情绪,轻声问道:“萧九歌又是谁?”
萧九歌自信地道:“萧九歌就是我!”
章晓咏气坏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手骨头也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的头发在冒烟,他的鼻孔也在冒烟,他的耳朵也在冒烟,他的眼睛也在冒烟,他的眉毛几乎燃烧起来。
他在愤怒,他很不服地大声喝问道:“你凭什么如此说?”
萧九歌没有答话,而是身子微斜,向着章晓咏的背后看去,那个动作,带着一种求知的眼神,似乎是想知道,七窍冒烟了,那里有个洞,不知有没有冒烟。
章晓咏抬头望天,似乎那里有最美的风景,不经意间,他的双腿夹紧了,连一片纸都塞不进去。
萧九歌摊了摊手道:“你看,七窍冒烟,或者说八窍冒烟,这哪里还有半点气质?”
事实胜于雄辩。
章晓咏哑口无言。
但是他还是说话了,道:“七窍,只有七窍!”
“也对,也对!”萧九歌大笑。
他的笑声很爽朗,传出去很远,他似乎是很开心,但是他忽然间不笑了,忽然间就止住了,他冷冷地盯着章晓咏,寒声道:“你准备何时对我出手?”
章晓咏笑道:“萧兄弟这是何意?”
他笑了,但是笑得太假,他的脸仿佛只是个面具。
第一卷 正文 第206章 解释起来相当麻烦
萧九歌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章晓咏忽然不笑了,因为他笑得真的很尴尬,他自己也觉察出来那种尴尬。
所以,他不笑了。
萧九歌再问:“你准备何时出手?”
章晓咏说道:“打打杀杀对身体不好,你看你现在受伤就很严重。”
萧九歌没有接话,脚步却轻轻抬起,继续向前走去,他要疗伤。
章晓咏就在他的对面,他动了,章晓咏也动了,正如先前一般,倒退着走,步速稳定,步与步之间的距离也稳定。
一个人走路,并不奇怪。
一个人倒退着走路,也不奇怪。
一个人向前走,一个人站在他对面,倒退着走,也不奇怪,当然有个前提,是一男一女。
两个男人,这画风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萧九歌虽不愿分心疗伤,但时间久了,终究难免注意到这奇怪的画风,便皱了皱眉。
章晓咏似乎并无察觉,或者已经察觉,但并不在乎,或者他在享受,也许都不是,也许他在注意其他的问题。
他指着那些周围刚刚形成的沙丘,很认真地道:“你看,这里或许本来荒凉,但稍加治理,或者能收获一片绿洲,结果你们肆意妄为打了一场,弄出这么多会移动的沙丘,这些沙丘又要吞噬多少土地?”
他长叹道:“所以,不要打打杀杀,对环境不好!”
他说着,但脚步并未停下,始终与萧九歌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同样的距离。
萧九歌道:“能动手就别吵吵,要么出手,要么滚蛋!”
章晓咏抬起右手,食指在唇上胡须缓缓滑过,笑道:“年轻人,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好不好?”
他笑笑道:“尼古拉斯大帝赵四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摆不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萧九歌有些好奇,讶然道:“尼古拉斯大帝赵四是谁?好奇怪的名字,枯族?”
谈到枯族,萧九歌身上的杀意忽然间迸发,那是融于血液深处的杀意,无处不在,弥漫着的杀意向四周冲去,脚下的沙丘直接凭空消失。
受到杀意冲击,章晓咏心头一颤,再也无法与萧九歌保持一样的步伐,整个身影向后飞退,落在地面,有些无奈,有些尴尬地道:“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小小的杀意都控制不住。”
他再次用食指滑过自己的胡须,说道:“至于尼古拉斯大帝赵四,这个,这个解释起来相当的麻烦。”
他滑过胡须的食指非常轻柔,没有丝毫的用力,似乎十分重视与欣赏自己的唇上的胡须。
萧九歌冷冷地道:“我感觉不到你的杀心,说出你的目的,我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很明显,这个自称叫做章晓咏的人知道他是谁,明白他的处境,而且,章晓咏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只有毁掉任何可能发生意外的因素,才不会有意外发生。
若是往常,他也许有心情慢慢与章晓咏周旋,但现在,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其他选择,他很珍视自己的性命,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更重要,他活下来,更加有意义。
章晓咏笑道:“有人知道你的处境,所以,让我来给你疗伤,因为你必须活下去,因为你活着,很有意义。”
他又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那似乎是他的习惯,他在笑,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一些。
萧九歌点了点头,道:“哦!”
章晓咏眨了眨眼睛,又开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哦!”是什么意思?是信,还是不信?
他仔细看去,打量着萧九歌的脸部,看不出萧九歌的表情变化,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萧九歌挑眉道:“你既然要治疗我的伤势,那还不动手?”
章晓咏楞了楞,他没有想到萧九歌竟然相信了自己,忽然让自己给他疗伤。
他说道:“既然要治伤,我必须在你身体的三尺范围之内,你懂吗?”
他这样解释,三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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