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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只眼闭只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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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母职吧,她连我这个做妻子的“义务”也一块尽得乾乾净净,和你在育婴室里搞起见不得人的丑事!”要揭疮疤,大家一起来。

“那已经是过去式,你又说这个做什么?!”花士岳些微的恼羞成怒。

“没什么,只想说,上梁下正下梁歪。所以花漾遗传到你的血统,去做什么援交,我一点也下惊讶。”有其父必有其于。

服务小姐送来了两盘点菜,夫妻俩又暂歇炮火,灌茶润喉,为下一回开战做准备,也因如此,一直找不到空隙插话的花漾终於有了开口的机会。

“基本上,你们可以不用吵了,监护权不过是个幌子,就算今天我跟了你或是你,又有什么差别?我不会去介入你们的家庭,也不想去适应你们的家人,赶快把离婚协议书签一签,让我知道以後闯了祸得找谁出面来保我就行了,其余你们的陈年好事不用再挖出来伤害对方了。”她刻意用著旁观者的口吻如此说道。

不要一直用言语否定她的存在,无视她的心情,一味自私地嘶吼著她的不是……那些话,只会让她觉得好难堪。

“你倒不如把那五百万汇到我的户头,每个月的三万块准时地付清,我就会离你远远的,哪天死在外面也不会麻烦你来上炷香,这样的条件有没有更优渥呢?”花漾嘲弄地笑了,再转向她的母亲,“至於你嘛,比照办理。”

“我不是告诉过你,在你的律师到场之前,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要随便答应任何条件,否则受损的会是你的权益?”

包厢拉帘被拉到底端,服务小姐满脸抱歉地站在突然闯入别人包厢里的男人身後,完全来不及阻止他的举动。

“对不起,这位先生说……他是这场聚会的客人之一……”

服务小姐本来要先进包厢通报一下,谁知那名看来举止合宜的男士礼貌地询问到他要找的包厢,竟二话不话地超过她,直接拉开拉帘,而包厢里,每张脸孔都是吃惊错愕而非见到客人的欢欣,她知道这个男仕绝对不是受欢迎的角色。

“学长?!”这回倒是男女双方的法律顾问急忙起身,迎向那名不请自来的男人,神情看来很是尊敬,“学长,好久不见了,上回听说你住院,我本来要去探病的,要不是手上案子太多,我一定亲自慰问,我有差人送一盒水果去,你有没有收到?”

“有,谢谢。”虽然不记得这档事,他还是随口应道。

“学长,你也是今天双方当事人的委托律师吗?”女方法律顾问很明显的担心了片刻,生怕眼前的男人是与他站在不同阵线的。

“我的当事人,”他走到一脸呆愕的花漾旁边,“是她。”自动自发拉开座椅,坐在势单影孤的花漾右侧,“方才我当事人所开的条件全部不做准,我替她拒绝那么差劲的条件。”他不会让她的父母双方那么轻松就摆脱为人父母的职责。

“你……怎么会来?”花漾终於回神,只是还是问的很茫然,盯著他——简品惇,已经强忍了好久好久的坚强有了龟裂的痕迹。

简品惇丢给她一件外套,“遮起来。”他不喜欢看她身上露出那么多令人垂涎的肌肤。

她套上他的衣服,阻离了包厢里过度寒冷的空调,更让她泛冷的心渐渐有了温暖。

她是真的不想让他看到她父母争吵的丑恶嘴脸,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体里所交会的血缘,竟是来自於两个如此不负责任的人,她怕他以为她也会变成那样的人——“把萝卜糕吃完,接下来,全部交给我。”

摘下墨镜,简晶惇准备要给予敌手迎头痛击,绝不手软。

她本来以为简品惇所谓的“接下来,全部交给我”是指萝卜糕之外的食物他要一手包办,害她还殷勤地替他添炒饭、夹凤爪、倒热茶的,谁知道他的“接下来”却是展开了一场言语厮杀,将她父母给教训的哑口无言,只能低著头,喏喏应是——什么民法第一○八四条呀,儿童及少年福利法第四十八条呀,她听也听不懂,虽然印象中好像有在向他借来的法律书籍里读到这些条款,不过完全没有记忆条款的内容。倒是父母亲双方的法律顾问听的脸色铁青,频频对自己的当事人咬耳朵,她父母亲一副又惊呼又抽气又冷汗涔涔,随著简品惇一条条列出的律条,在场四人的气势完全被削减为零,情势一面倒向她,她只要安心将萝卜糕一口一口送进嘴里兼看戏就够了。

信任他、依赖他,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他正与她心目中的“大魔王”对抗,没有穿盔甲、拿宝剑,他一样英勇向前,用一张利嘴斩荆杀敌,没想到他的唇尝起来温温软软的,训起人来却又这么坚毅刻保花漾暖暖地笑了,在桌巾之下的手寻找到他的,牢牢握紧他,也感觉到他的回握。

她的,英雄……

最後,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盖了章,她的监护权落在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花士岳身上,而双方每个月必须支付花漾生活开销各五万元——因为简品惇清楚花士岳虽拥有监护权,却不会愿意将花漾接回新家,既是如此,简品惇开的生活费也是毫不留情,并且连花漾目前居住的小窝也归於她的名下。而先前花士岳提的五百万更是直接两倍数上去,为了他在商场上的名声及法律上亲权遗弃刑责,他也不敢多吭声去挑战简品惇的本领——根据花士岳的法律顾问私下告诉他,简品惇有本事让他付出比那个金额更高的代价,最好识相点头了事,省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突然觉得好像松了口气。”

回程的路上,花漾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解脱。

“不管是哪一边拿到我的监护权,我都不认为他们会改变态度对待我或是将我捧在手心疼爱,我本来以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会崩溃,就算我装出再冷漠再无所谓的模样,我都知道自己一定会因为绝望而崩溃,可是我竟然只是觉得脚踏实地,很安稳地站住了脚步……”

“的确不需要为那种父母绝望。”简品惇口气冷冷。

若不是他早上进房遍寻不到她,慌张之余也立刻将她昨夜的失常和今早的失踪联想在一起,冷静下来後,在桌上那个全新书包里找到他的《刑法》,更发现夹在书里那张抄了饮茶店店名和时间的小抄,所以他便碰运气地上门一趟,也幸好他来了,否则她就得孤军奋战地面对那种阵仗。

“我以前一直很害怕他们要离婚,有时甚至觉得他们爱怎么吵、爱怎么闹都好,只要让我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就好。”她把玩手腕上的银链,在金属撞击声中掩饰她声音里的一些些失落。“我害怕面对他们联手攻击我、数落我的缺点、认为我不够好……我常常梦见像今天这样难堪的争吵,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听著他们骂我、不要我、视我为多余,那个梦作了好多好多次,多到我以为我会麻木习惯,但每回仍是哭著醒来。梦里,从来没有好结局,如果连作梦我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得到美满的希冀,在现实生活上,我连想都不敢奢想,可是……你来了。”她依身靠在他的臂膀,眼前有一阵薄雾蒙胧了视线,“来得好晚……”

为什么不再早一点出现……再早一点,她就会越早发现幸福,为什么那么迟,他的脚那么长,为什么还跨不到她的步伐,为什么来得这么慢?让她多孤单了那么多年——明知道不能埋怨他,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责备……想撒娇……她虽然常梦到他,却仅限於幸福快乐的梦境,他总是担任其中最重要的角色,因为太过喜欢他,所以在灰暗的梦境场景,她舍不得将他放在里面,他没机会在梦里当英雄,可是在现实之中,他活生生走了出来。

如果他只在梦境中拯救她,那对现实生活中的她仍是毫无帮助,甚至她会怨怼他只是个存在在梦中的王子。

“如果你一开始就诚实告诉我今天这场谈判,我绝对不会迟来。”他以为她在指控他太晚到了饮茶店。“为什么不说?”不相信他能替她处理这类的麻烦事吗?

“我不要让你看到这种丑陋事……”

“这类事,我在法庭上见过太多了。”父告子、子告母、夫妻叫骂的案例,在法庭上司空见惯。“吓不倒我的。”他笑,单眼正对上仰著小脸觑他的花漾。

虽然脸孔如此稚气,但此时又无比坚定。

“我好喜欢你……”她认真宣告,即使他双手操持著方向盘,她仍有办法将自己塞进他的怀抱,他|Qī|shu|ωang|没手能空出来拥抱她,但可以由她紧紧搂住他。

“好喜欢你这样对我好……”

自从认识他之後,她总是常有这样的想法,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越是相处,越是数不清自己喜欢上他的多少优点,这么多的“喜欢”相加,是不是代表著爱情,她虽仍懵懂,却隐约也知道在自己心底几乎有了肯定的答案。

“你太容易满足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多,他还准备给予她更多更多,怎知她的贪心只有一丁点,小小的举动都能让她开心。

“不,我很贪心了、太贪心了……”她要他继续对她这么好……要贪心继续求取他的好……“我要你也喜欢我,很多很多的喜欢相加起来,和我一样,这才公平——”

面对她的索爱,他浅然地笑,并不是嘲笑她贪心或不成熟,只是怀疑著她对他到底是依赖还是爱情,就像他也曾思索过自己对她付出的关心和操心又以哪些成份居多?

他不是一个博爱的善心人士,对於事不关己时表现出来的态度只有冷漠这种情绪,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冠上一个“冷血动物”的称号,然而面对她时,他已经坏了自己太多原则,真要说他对她无动於衷的话,那是自欺欺人。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对你的好?”前者是无可取代,後者却有可能换成任何一个愿意珍惜她的人来做。

“应该这么说吧……我喜欢对我很好的“你”。”她想了想,给了这样的回答。“我不觉得你帅到会让人直想巴上去磨蹭——不过我现在真的觉得你帅爆了,嘻。如果你很坏,就算你再帅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呀。”她又不是犯贱,做什么找个爱人来凌虐自己?“因为你宠人的样子让人觉得很有魅力,所以我喜欢这样的你,有什么不对吗?”

“也就是说,如果哪天我不再宠你,我就沦为天下第一大丑男了,没错吧?”她的论点真是诡异。

“是呀,一个不会宠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可取之处呀?”她俏皮地眨眨眼,“不过我相信你会一直帅下去。”这是谄媚,也是在暗示要他一直宠她下去。

“你真的像个小孩子。这是犯罪呀……”最後五个字,简品惇是搁在嘴里轻叹。知法犯法,不是他会做的蠢事,但隐约想起了蕴蕴的话——如果她长大了、成熟了、甚至是变老了,你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那充其量只能算是美少女养成,不过是你提早遇见了她,这样想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提早遇见了她,是吗……

或许他几段感情一路走来都没能开花结果,在等的人,就是她吧?

等待一个迟来的天使。

简品惇咧嘴笑了,不只是因为方才脑中开朗的念头,更因他想他知道了他的“知法犯法”会替他带来怎样的罪责,那是不得假释的无期徒刑,注定要替她一辈子操心下去,他大概是世界上头一个被宣判了无期徒刑还笑得这么开心的“罪犯”了吧。

“我在开车,你嘟起嘴做什么?”突然回神。

她攀上他的右臂,将唇送到他颊边,就算是说吃他豆腐也不为过。反正她已经事先声明过她是个很贪心的人了——“亲一下就好,我想亲你一下。”当成他英雄救美的功勋奖赏,而且谁叫他笑得这么勾引人,她忍俊不住嘛。

叽——紧急煞车!

只见车座里驾驶座上的男人大手一拧,将旁座的女孩紧紧压抵在椅背上,狠狠吻住她嘟高的唇。

他也在证明著——他给的,绝对比她要求的更多。

多年后的尾声

蓝天白云下的校园椰林大道,零零散散的学生笑闹地步行其上,广阔的学区宛如小型街道,由校门口走到体育馆就得花上十多分钟,当然骑脚踏车代步的学生更占了七成以上。

笔直的大道,飙脚踏车的好地方。

咻咻咻——两轮铁马技术超好地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学生,几近蛇行地仿效飙车族的恶行恶状。

越过一群身穿便服的清秀女学生时,骑铁马的女骑士放慢速度,回过头对她们吹了声响哨,挥手,“Bye——”

“花漾,生日快乐!”其中一个女生率先反应过来,用手圈在嘴边大喊。

“谢啦!”帅气走人。

“花漾,等一下啦!”唤住了铁马的飞驰,女学生小跑步追了上来,“要不要跟我们去吃饭?介绍一个不错的男孩子给你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医学院的噢。”

花漾摘下小镜框的太阳眼镜,鹅蛋脸上的大眼笑得弯弯的,她是班上公认的美人胚子,虽然和同学的感情不甚热络,但也不和任何人交恶,不少男同学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决定钓她来当马子,只不过目前战绩是全军覆没,还没出现哪个王子掳获公主青睐。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去找我的生日礼物了,法律系的噢。”她笑得更甜,所幸现场没有任何一只雄性生物,否则又不知要被蜜糖似的笑容勾去几魂几魄了。

“原来你有男朋友罗?!藏私噢,难怪系上学长没一个追得到你。”名花有主了嘛。

花漾伸出右手摇了摇,在太阳底下,中指上的素面银戒反照出钻石般的光辉,“是未婚夫。”响当当的称号噢!“不跟你们哈啦了,难得他排休陪我,我要争取每分每秒,拜啦!”

知道再留下来一定会被同班女生追问更多私密事或是恋爱史,那很长耶,要讲好久噢,她才不要咧,现在回家“拆礼物”比较重要噢,嘻。

归心似箭。他今天不用上班,她却还有四堂课要上,他又不准她跷课——她的课表落在他手里真是失策,看来他的目标是让她在毕业那天上台领个全勤奖就是了。

弯回自家小窝的巷口前,她先绕到便利商店采买了些用品。

从今天开始,她也正式和父母亲毫无瓜葛了,他们也乐的省下了每个月汇到她户头的教育费,几年下来,她对於他们的态度也变得云淡风轻,心里虽然还是怨他们的无情,但却也仅只於“怨”罢了,因为他们不能给她的,已经有人替他们给了,所以她并没有太大的遗憾,也许哪天在路上相遇,她还能笑笑地喊他们一声爸妈。

回到小窝,打开门便闻到了扑鼻的菜香。

她的小小天地里除了她之外,另一个拥有钥匙的人便只有他,虽然她特别替他准备了一间房间,他几乎不曾在她家过夜,但每天下班总会抽空陪她吃顿饭,让她的小窝不再冷清清的可怕。

“回来了?”

“嗯。”她蹦蹦跳跳地飞舞到他身旁。他的眼神每次看她都很专注,因为她知道,他的左眼几近完全看不见她,所以他会耗费更多的目光在她身上,他没告诉她这件事,而是她自己在一次不小心的意外中发觉到的,所以她养成习惯站在他右边,以减少他左眼的使用率。

“去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不对吧,什么洗洗手,是去洗洗澡吧?”她纠正他。

“吃个饭而已,洗澡做什么?”

“因为你全身汗臭,影响我的食欲。”她说得煞有介事。

“也不想想我流这身汗是为了谁下厨?”真是没良心的小家伙。

“你快点去洗澡啦,我要开动了。”

“饿了就先去吃,我去洗澡。”他可不想害她倒胃口。在她的小窝里,有几套他的换洗衣服,是之前几次偶遇大雨才在她住处盥洗留下来的。

她欢送他进浴室後,才跑到饭桌前先吞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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