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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四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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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闪开身子时,海侠看到,那宣纸上撒落的血点,都被他用来做现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笔画了一干虬结盘错的横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鲜艳夺目,美丽不可言说的作品。
海侠看的心神激荡,却不得不佩服这书生的变态天才。
这个书生在作画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暗合着《阳春白雪》的音乐节奏,所以说,这个书生,不但是个变态残忍的杀手,也是个精通音乐和书画的天才。
看着这个书生潇然洒脱的动作,看着这个书生画的几可传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他几乎要张口惊叫出来。
幸好,他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这个书生的身份了。
琴声还在响起,书生又换上一张宣纸,挂在墙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准备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为止,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了这种神秘残酷的面具舞会中一个会员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这个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天花板下面的这个书生。
海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样的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刺眼异常。
房间的正中央,从房顶上垂下来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个男人双目圆瞪,脸孔隐藏在一个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龄,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结,显然是个壮年之人。他的双脚被缚在绳索上,双手被牛皮筋反绑着,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块湿布,以防他叫出声来,眼睛中满是痛苦、恐惧、气愤、惶惑。
房间中,除了这一个被倒吊的人之外,别无任何东西陈设在房中。
海侠正在猜测之际,忽然那个房间中,如雪般一样白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门,走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侠注意到,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下面,绣着一个展开双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灵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飞去。那蝴蝶展开的双翅宽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浓郁的草原宽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鲜艳夺目。
从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测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海侠看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念,只因这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下,太过于诡异。
这个女人脸孔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狰狞阴森的面具,衬着她曼妙性感的裸体,给人一种特异的感观刺激。
她双手平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缓缓走到那个倒悬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来。她的动作庄严而冷酷,好像在进行一件神圣的祭祀仪示,眼睛中泛起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海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对着倒悬的男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雪白的墙壁,倒悬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葱的玉手,拿着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这一切都勾成一幅诡异、邪恶、神秘、压抑的气氛……………
第六十一章 暴露
海侠的心中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惊怒之下,他的脑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没有轻举妄动。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盯着倒悬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体会着男人眼睛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渐渐地有一丝疯狂而残忍的满足感。
那个羔羊面具男人在绳索上,拼命扭动身子,口中发不出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了“丝丝”的濒临死亡的喘息。
青铜面具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后。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转动身子,面对着青铜面具女人,但绳索是软的,并不能随心所欲,羔羊男人惊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乱扭动了几次,都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对准了羔羊面具男人后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躯体。
羔羊面具男人已经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动身子,但被青铜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铜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更厉害。
青铜面具女人手掌用力,牛耳尖刀慢慢下划,沿着羔羊面具男人的脊椎向下蔓延,刀锋过处,一条红线迅速阔展开来,鲜血箭一样标出,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种怵目惊心的颜色,染成一种鲜艳夺目的图案。
羔羊面具男人的双脚乱动,身子抽搐,汗水和鲜血沿着脊椎流向脖子,沿着脖子流向发丝,一滴一滴流下来,滴在地上。
牛耳尖刀慢慢把肌肉和皮肤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分开来。
羔羊面具男人的脂肪太厚,青铜面具女人手中的刀走的并不快,但坚定有力的向下划,一直到了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并不停留,一直下划,下划……
海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头脑发晕,连忙闭上双眼,眼前仿佛还在晃动着男人的躯体,在滴血,在挣扎,在嘶叫……
青铜面具女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染满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如白色宣纸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画家的撒墨大写意,随意挥洒不拘一格。
青铜面具女人显然把这残忍的杀人酷刑,当成了一种艺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脸孔隐藏在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后面,眼中闪动着疯狂满足的神采,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分开的肌肉和皮肤最来越多,从后颈过头顶,过天灵盖,划破软软薄薄的羔羊面具,过额头,过眉心,过鼻梁,过嘴唇,过胸膛,过小腹,过下阴,又回到原来的落刀点。
羔羊面具男人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还在痛苦的挣扎,只不过是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缓缓把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向上提起,人皮还连着羔羊面具男人的大腿。这一来,羔羊面具男人的挣扎力度又大了,双手上绑的牛皮筋,都深深的陷入肉中。
不多一会儿,羔羊面具男人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红通通的,血淋淋的向下滴血。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气在挣扎中,在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中,消耗尽了,扭动的动作最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把人皮缓缓叠好,好像在叠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嫁妆,初恋情人第一次送给的订情礼物一样,然后轻轻的摆放在托盘上,wωw奇書网动作轻柔的好像在摆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宝。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视线早被鲜血糊住了。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浓,在向一个顶点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双眼注视着,尖刀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绝不错过任何一点羔羊男人挣扎时的动作,宛若一个画家在画龙点睛一般。
海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几乎就要跳下去,把这个恶毒变态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还是紧紧的咬牙忍住,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跳下去。
刀锋深入,羔羊面具男人还没来的及最后的一声惨叫,突然,刀锋一带,横向一划,一篷鲜血如漫天飞舞的梅花,喷洒出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在雪白的墙壁,飞溅在青铜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铜面具女人在热血及体的一刹那,全身忽然一阵奇异的颤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狂野的呻吟,她扔掉手中的刀,双手用力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沉浸在这种杀人为她带来的奇异变态的意识高潮中。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力的揉捻。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滚扭动。
她的双腿用力的夹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另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
她的全身都沾满了鲜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动、翻滚,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之后,喉咙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孔向上,躺在鲜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开四肢,沉浸于高潮之后的虚无缥缈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紧绷的肌肉在舒展的时侯,有一小部分肌肉,还在偶尔跳动一下。
海侠悄悄得在通风管道中扭转身子,慢慢向回爬。
他心潮起伏,感到莫名的震憾和惊骇,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惧怕之意。
他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做的是没本钱的生意,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几时怕过何人?
他虽然不是恶贯满盈,嗜血如命的万恶狂徒,却也不是正襟危坐,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
他杀人至少还有个理由,能不杀人时,他不会出手杀人,除非情况是万不得已,或者那个人确实该杀,他才会干脆利索的下手杀人,尽量不让被杀者感到痛苦。
但是,这个神秘恶毒的面具舞会的会员,杀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
这种人平时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或者是纵横商界,呼风唤雨,无一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无一不是所谓的社会精英。
——因为这样的服务,所要付出的金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很多人辛勤劳动一辈子,也储蓄不了这么多钱!
而为他们这种人提供这种服务的人,不但要有很大的钱力和物力,还要认识很多上层社会的人,也许这个幕后策划者本人就是上层社会的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不但要有非常雄厚的财力物力,还要有很广的社会交际面,可以找到那些可怜的羔羊。
那些可怜的羔羊,最是可怜,或被掳或被骗或被劫持,不但死的悲惨,死后可能连尸体都不完整,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
海侠微微摇了摇头,静止自己再想下去。
现在不是想来想去的时侯,他只有先想办法逃出去,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一步,他要把这个情况上报给公安部的马科长,让马科长派人来打击、粉碎、瓦解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
这种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幕后的策划者,和所牵涉到的会员,牵涉面之广,都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所能抗衡的。
消失这种面具舞会,只有靠公安部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可以完成。
海侠的脑子中虽然飞快的转动,但是他的身法和动作,依然灵活、敏捷、迅速的前行。
刚才那个青铜面具女人杀人的房间,可能是第十号室,海侠已经到了通风管道的尽头了,可是这一头却不通,如果想要从通风管道中出去,只有爬回去,从另一头出去。
海侠只有向回爬行。
他很快就爬到第七号室上层的天花板上面。
他想越过去,从第七号室向第六号室爬去,然后第五号至第一号,就可以到另一个通风管道的出口了。
第一号室,一定会有出口的。
海侠刚刚爬行到第七号室天花板的上层。
突然,他听到第七号室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好像是外边有人在敲门。
海侠心中大急!
他虽急不乱,脑子异常快速的分析着各种情况。
如果他继续向前爬行,虽然可能找到第一号室上面的通风管道的出口,根据每个房间的长度,至少也要三分钟的时间,如果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看不到他在第七号室,可能马上就会发出警报,对方的人立刻就会想到自己可能会从通风管道出去,而派人堵截。对方的人可能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会布局好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这条路行不通。
第七号室的青铜面具男人虽然被海侠用钢针打中,却没有毙命,在一时三刻之下,还不能清醒过来。
也许外面推门进来的人,可能只是来找海侠,而不会走到里面的房间,去找青铜面具的男人,所以,海侠还有一丝的机会。
何况,万一外面的人发现情况,海侠有把握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让那人躺下去,然后,他再另找机会出去。
这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在海侠的脑海中,却只不过是半秒钟的时间,他就分析了其中的关系利弊,条理清晰,丝丝入扣。
主意一定,他毫不迟疑的打开天花板的板块,闪出一点空隙,他闪身而下,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滑了下去。
他身子刚一滑下去,脚板踏在了凳子上面,随即反手把天花板的板块放好,轻巧的一跃,从凳子上跳下来,随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子一蹲,把放在凳子旁边的那把二胡顺手抓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手扶住二胡的把柄,一手拉住二胡弦线,装做正在拉二胡的样子。
他的动作迅捷灵活,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却包涵了他坚如磐石的性格、明确的判断能力、清晰的观察能力、灵敏的应变能力、果断的执行能力,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如水到渠成,浑然天成一般,用了还不到八秒钟的时侯,他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之后,等了一小会儿,随即把门从外面打开。
还是引他进来的那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
这个服务人员虽然是敲门,却并没有让海侠为他开门的意思,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敲击两下,让里面的海侠做点准备。
海侠从他的敲门声中,判断出了这一点,所以才镇定自若的坐在凳子上面,等着服务人员自己开门进来。
服务人员打开门以后,并不走进里面的房间,只是抬起手来,向海侠一招。
海侠把二胡背在背上,顺从的站起身来,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去。
海侠在阴森森的楼道中走着,脚下踏着厚厚的地毯,从眼角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忽然热血冲上了脑子。
——每一扇房门的后面,都在行进着一项惨无人道的事恶行!
他强按下激动的情绪,默默无声的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着。
他们走上了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从下面一楼的大厅里,一个身披白纱的赤裸女人,向他们迎面走来。
这个女人虽然披了白纱,但是薄如蝉翼的细纱,透视着那个女人身上的圆润高耸的**,丰满的腰肢,甚至小腹下面丰盛的草原,都历历在目,比之不穿东西,更有诱惑力。
这个女人的脸孔,仍然隐藏在白色的面具之下。
这个女人用一种很特殊的姿势向他们走过来,仿佛她刚刚经过了很剧烈的交媾,所以双腿还站立不稳,有点颤抖有点打晃的走动着。
海侠几乎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刚才经过大厅时,在走道上交媾的那对男女中的那个女人。
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女人的肉体,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
这种亲切的熟悉感,让海侠有点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还来不及想明白,那个女人已经和他们迎面走到一起了。
楼梯虽然很宽,那个女人却是居中而行,所以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海侠。
海侠前面的服务人员,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仍然向前走去。
那个女人在服务人员刚刚走过,就要和海侠走个照面时,忽然站立不住,双腿一抖,身子一歪,向海侠身上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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