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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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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笛心里狠狠一荡,眼泪已是涌满了眼睛。

“你,你又回来干什么?又不听我的话么?”

“药。”小六哑声问。

“什么药?”

小六竟然脸红起来,伸手指着清笛的臀,羞涩却坚定地说:“药!”

12、玉肌生香

“我,我不用你管!”清笛猛然会意小六要干嘛——他是要帮她敷药!

小六哪里肯听她的,径自转头去找。桌子上的托盘里搁着茶杯,还有杏子大小一个小瓷盒。玉白的,在烛光下光华晶莹。小六去取了来,打开盖儿,里头是碧盈盈的一盒膏子。

小六凑近鼻息去闻,随即笑了。

清笛却差点哭了——那是玉肌膏,正是给她用的药。小六还自己找着了!

“你滚出去,听见了没!”清笛下。身都已动弹不得,羞愤之下只能撑起上身,不顾一起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去打他!

她不要他给她敷药。不要!。

小六真是条狼,谁都左右不了他。清笛扔过去的东西,他轻松闪身便能避开,一张俊俏的脸严肃得仿佛凝着霜,一点都不妥协!

“你,你个小畜生!”清笛大哭出声,“我纵是青楼女子,将来总难免被人玩弄,可是我也不允你轻薄!”

可是小六根本不听她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垂下来,地,落上她的臀!

臀上早已被板子打得麻木,可是此时却生生还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他的指尖冰凉,可是他的掌心却如火——他先是用指尖探了探,随后索性将药膏涂满掌心,双掌一起摊开了握住她的!

冰冷而又,让她的臀和她整个人沉沦进冰火两重天!

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清笛大哭,恨不得自己再昏死过去!。

清笛的咒骂,小六却全都听不见了。若是平常,如果有人敢骂他“畜生”,他非拼了命不可!

——此时,他全部的性命都在手上。除了手上的触感,他已经再没了命。

她的盈盈尽在他掌心,隔着药膏的沁凉,她轻软得仿佛他捧了一手的雪——不对不对,不是真的雪,而是杏花雪!可是却又紧致玲珑,仿佛最光滑剔透的羊脂美玉。

随着他的掌心,却又有微微轻颤,就像上好的酥油。不该人间享用,而应该是敬奉给上天与神佛。

更有一阵阵迷人的幽香借着他掌心的温热传来。也不知是那药膏的清香,还是她肌骨生香。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如冰如雪的骨肉,却生出如蜜如脂一般的暖香?

他迷惑。他却又,心醉神驰。

“小畜生,你停手,停手啊!”清笛的哭喊敲进他耳鼓。

小六一震,忙问,“疼?”

她泪水涟涟、娇喘嘘嘘,定然是疼得厉害了吧?可是那在皮肉里头的淤青必须揉出来,散了才能好起来;否则郁在里头,虽然皮肉没烂,但是时日久了却是内伤。

“你别以为我那是为了你!”清笛囧极怒极,只想泄,“契丹狗,我怎么会为了你豁出性命去!我挨板子是为了我自己——伤了,我才能晚些被开苞。”

“你不要自作多情,那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13、心思难言

夜深人静,张衙内下了轿子,迷迷瞪瞪走进府门去。穿花过径,想着方才那男旦的曼妙,忍不住哼唱出几句小曲儿来。

“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冷不防,耳畔就像喀嚓打了个大雷,活活把张衙内吓得酒劲儿跟魂儿一起都跑了!

“爹,爹爹……”张衙内腿也软了,舌头根子也硬了,赶紧扭头跑向正堂。

张阁老一张素银的脸膛上挂满寒霜,“听说你今儿又在大街上风光了啊!”

张衙内下意识一抚脖子。血早止住了,可是那里似乎还在火辣辣地疼,“爹,不过是个契丹的小子……”

“不过是个契丹的小子?”张阁老笑起来,一双眼睛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儿子,“倘若哪一天契丹人再度攻破城池,你说那个契丹小子会不会反过来活剐了你!”

“啊!”张衙内被吓得连退散步,咽着吐沫看着他爹,“爹,爹啊,现在不是打得正热乎么?杨家不是将契丹人连退五府十三县?”

“你是想说主战派现在春风得意?!”长阁老目光一寒!

张衙内冷汗都下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张阁老就是主和派的领,在朝堂上因为当今圣上采纳了主战派的意见,张阁老这才称病请假回了霸州老家休养。他如今说杨家战功,那不等于直接抽老父的耳光!

“哼,我大宋以文人立国,却要跟兵强马壮的契丹武力相向,怎么可能是对手!就算暂时取得几场小胜,朝廷上下就一片欢呼——等来日契丹铁骑挥戈南下,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爹,您是说,是说……”

“你就会给我惹事!”张阁老狠狠瞪儿子,“你我父子届时少不得仰契丹人的鼻息,你竟然还敢公开去招惹了契丹人!你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衙内哆嗦起来,“爹,爹啊,那小子没事儿。那小子被清笛那个小娘儿给买去了!”

“清笛?”张阁老眯起眼睛。

“就是您老要梳拢的那个雏儿!”张衙内赶紧献媚,“爹啊,那小蹄子很有几分胆色,就连那契丹小子都乖乖的!”

“哦?”长阁老思忖片刻,素银般的长脸上渐渐露出不易查知的笑容,“这个丫头,老夫果然没看走眼!”

“那玉肌膏真是奇了,竟然这样起效!”郭婆婆扶着清笛坐起身来吃早饭,“哪里敢想,你今早儿就能坐起来了!”

清笛脸一红,赶紧冷着声音吩咐,“婆婆切莫说出去,我还要静养两日。”

“我明白。”郭婆婆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外,“那孩子昨夜也守了你一宿。我怎么扯他走,他也不肯。”

清笛转头去望门外,“他,还不肯吃饭?”

“正是呢。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脾气,气哼哼的谁都不肯搭理。”

“那就饿着他。熬不住了,他自然就会吃。别以为我会哄着他。”

14、哄哄你吧

“清笛妹妹可醒了?”

门外忽然传来宛转莺声,清笛连忙示意郭婆婆,遂趴回身子,落下帐子。

郭婆婆迎出去,“原来是横波姑娘。今儿怎么起这样早?安公子可去了?”

“照例我自然是起不得这样早的。”横波打着呵欠走过来,髻松鬟散,别有一番慵懒情态,“可是惦记着清笛妹妹的伤,自然要早早过来。”

清笛俯伏着,闻言已是眼中含泪,命郭婆婆撩起帐子来,“姐姐,妹妹哪里当得起。”

“怎么当不起?”横波握住清笛小手,雄得蹙起眉尖,“还以为妈妈只是一时的气话,可怎么真的就动了刑?咱们姐妹吃的可是身子的饭,你还没开苞,如果身子打坏了,可怎么好!”

“这原是妹妹的错。还能留得一口气在,已是妈妈的恩典。明日好了,妹妹还要进山焚香,为妈妈祈福。”清笛泪水涟涟,掩不住伤咳。

“果然是可人儿,怪不得妈妈疼你。”横波用帕子掩着口儿,笑得妩媚。

“清笛,敷药了。”郭婆婆端着托盘从外头进来。

“那我就先走了。清笛你好生养着,缺什么短什么,不方便跟妈妈要的,就尽管让郭婆婆来找我。姐姐怎么说手里还能有几两活动银子,不比你们这些清倌儿被妈妈看得死死的。”

“谢谢姐姐。妹妹俯拜了。”清笛含泪在床沿顿。

横波离去,郭婆婆叹了口气,“她防备你,已久了。”

“我知道。”清笛一笑,“她今儿早早就来看我是否真的受刑。看见了,也自放心了。”

横波是怜香院的红牌姑娘。只是花无百日红,终归也会有人老珠黄那一天,故此横波极为忌惮清笛,唯恐他日被清笛抢了风头去。

还有她那个老相好安公子,某日在花园偶遇清笛,立时惊为天人。那一刻清笛就知道,她与横波不可能成为姐妹。

这世上女人厮杀最甚的战场,除了后宫,就是青楼。

“就是为了这么个野小子?”门外头横波的嗓音冷冷传来。

清笛皱眉。

“嘶——”外头传来小六低吼。

“哟,你还想咬人啊!”横波恨恨而去,“果然是条狼。就怕养不熟,反倒咬伤了主人!”

清笛能想象到小六呲牙咬人的那个凶样儿,想着横波嗓音里的,忍不住笑开。

“郭婆婆,带小六进来吧。赏他与我一同用饭。”

铁链声响,小六被带进来,却只远远站着,闷着,不肯瞅清笛。

“生我的气?”清笛笑起来,“为了哪句啊?我骂你契丹狗、小畜生?”

“还是因为我说,挨打与你无干,要你别自作多情?”

小六咬牙,脸却红了。

清笛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床沿儿,“你过来,我倒看你气成什么样儿了?”

小六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

清笛含笑仰起头来,“雪,谢谢你。我伤好得快,多亏你。”

小六一怔。

“我昨晚是做了噩梦乱脾气。雪,你会原谅我的,对么?”

小六的脸红成大红布。

“反正……”清笛妙目轻转,“你要是还不肯吃饭的话,那我也陪你一起不吃。除非你肯吃,不然咱们俩就一起饿着。”

15、若怒若喜

“快来吃饭吧。”郭婆婆笑着将托盘端过来,“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再继续生气也不迟。”

小六已是脸红过耳。

清笛端起碗筷来,却指了指床边的脚踏,“坐这儿吃。”

小六闷着头接过饭碗,忙三火四地将饭扒进嘴里。结果吃得急了,咳得地动山摇。

清笛只能摇头,“又没人跟你抢,你慢点,不够还有。”说着便将自己道碗递了过去。

邢窑白瓷的小碗儿,素净得一朵花都没有。胎体薄如纸、冰如玉,迎着阳光看是透明的。里头盛着澄澈琥珀色道,浮着二三菜叶碧如翡翠。

便如那个女孩儿,完美精致到了头尖儿。

“你今年几岁了?”清笛胃口不盛,抿了两口就搁在一边,只看着小六狼吞虎咽。

清笛伸出双手,一根一根伸着手指:“十二、十三?”

契丹人长得高大,通常十一二岁便已如宋人成年。

小六转头望了清笛一眼,伸手捏住了清笛的无名指尖儿。

“十四?”清笛笑开,情知他不会说俩字儿的汉话。

小六捏着清笛那春葱儿般的指尖儿,脸不禁又红了。

“你看你啊,都说你们契丹人粗鲁,你怎么时时脸红?”清笛忍不住调皮,“敷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小六的脸上腾地宛如被泼了一下子胭脂膏子,哄得更是耳朵都赤红一片。他转身就要走,清笛笑着扯住他手,“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就是。”。

“你?”小六咬着唇,转头回来盯着清笛的眼睛。小六也伸出两只手来,学着清笛的样子一根根立起手指。

“什么?”清笛知道他问什么,可是她装傻。

“你!”小六急了,两只眼睛瞪起来。

“我偏不告诉你。”清笛娇俏仰头,笑得狡黠,“你休想事事都跟我平等!我叫你雪,你知道我叫怜儿;可是这回我非赢过你去!”

“你!”小六被气得眼瞳又是一片碧蓝!。

“哎哟,刚刚不是好了,怎么又生气了?”郭婆婆从外头进来,将手上的药膏递给清笛。

“你回来。”小六跺脚就要走,清笛却唤他。

“过来。”清笛红了脸,拍着床沿。

小六见了她手里的药膏,情不自禁停下了脚——她的意思莫非是,还要他帮她敷药?

她说她伤好得快,多亏他。这是真的。以他的手劲帮她按摩,才能让那药膏子更好起效。

续得,越乱了……。

“过来。”清笛知道那小子想什么呢,脸不由得更红,“来呀。”

小六的脚没出息地自动转身,走回清笛身边儿。

“坐这儿。”清笛扯着小六坐在床沿儿。

“那我先出去了。”郭婆婆抿嘴笑着转身出去。

清笛抬眸望小六,脸颊红得如春日的杏花。

小六一愣之间,“刺啦”一声,清笛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裳!

16、恶狼附体

小六的呼吸登时就急了,红透一张脸低头凝望清笛的眼睛。

清笛也惊呆——触目所及,他如玉的胸膛上纹着的狼头!

青黢黢的狼头,毛、犬齿交错,一双眼珠子凶狠瞪来,仿佛随时那头狼会撕破了人身,向清笛扑来!

清笛喘了下,这才抬头,“吓死人了!”

明明秀美的少年,这一刻因为狼头刺青,平添万般野性!

小六一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尖儿。能在清笛面前占据点上风,令他十分开心。

清笛哪能服输,仰高了头,定定望他眼睛,“契丹男子十五当兵,你十四了也算不小。”妙目迷离一转,“碰过女人么?”

小六刚刚那点得意随即化为纷纷飞雪,脸又红得仿佛火炭。

“没!”仿佛抵死挣扎,小六狼狈地闭上眼睛。

“没有?”清笛曼妙伸手,指尖若有似无滑过他胸膛,“想么?”

小六浑身滚烫,身子在清笛指尖下。玉白的胸膛都憋成红彤,更显得那狼眼仿佛嗜血。

清笛笑得更加妩媚,“如狼的你,这会儿竟然乖得像个小绵羊?难道——你是对我毫不反抗,任凭我怎么对你,是么?”

“就算我现在作弄了你,你也乐意。是不是?”

小六喘息越急了,咬紧嘴唇。

清笛面上的笑却一点点冷了下来,“从来都是我宋人百姓在你们契丹人面前如无助的羔羊,真没想到,原来契丹人也会这样温驯!”

小六一惊,猛地睁眼。

清笛的笑容依旧妩媚,却已失了温度,“别想太多,扯开你的衣裳,不是我对你有意;我不过是要看看你的伤。”说罢手指毫不留情探向他肋下,照着他的伤口用力一捅!

“嘶——”小六疼得一颤。

清笛方见他时,他正在用契丹话跟人贩子怒吼,说是要找郎中。清笛猜到他身上有伤,否则这样的狼崽子怎么会被宋人活捉?

“过来,我给你敷药。”清笛所有笑容都敛去,伸手蘸了玉肌膏凑向他伤口。

“别以为我亲手为你敷药,又是对你特别;只因为宋人都视你们契丹人如猪狗,没人乐意帮你们敷药而已!身为你的主人,只能我亲自动手!”

小六咬牙,黑瞳里闪过晶蓝星光。

“过来!”清笛臀上有伤,动不得。

“不!”小六却怒吼,猛地推开清笛的手!

起身,小六裹紧自己的衣裳,狠狠回头看向清笛。

清笛眼波寒凉下来,“随你的便。若死在这伤上,你也怪不得我!”

小六猛地转身,锁链哗啦地响,愤而离去!。

清笛垂下手来,掌中的玉肌膏垂落下来。

多少个月夜,契丹人如狼一般夜袭大宋边境村庄,见男人便掳,见女人便奸!契丹人胸口都有狼头纹身,所以边境宋人都传说,契丹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恶狼幻化!

凶恶的契丹人。

该死的契丹人!

她怎么可以对他有半分怜惜!

17、媚术之本

车夫刘达尽职尽责给小黑驴添了草料。若是往日,小黑驴一准儿撒欢儿地去吃,外加屁颠儿地跟刘达献媚。

可是今儿,小驴歇了,誓死不接近草料槽子!

不是那草料不新鲜,它都闻见紫花苜蓿的香味儿了。据说紫花苜蓿是从波斯国传来的哎,它可稀罕吃了!

可是——草料槽子旁边拴了头狼,它不要过去!

小黑驴转头去瞅清笛的房间,心说:主子,干吗把他拴我窝里来!你想让我与狼共枕呀?

小黑驴烦躁地蹄子踢土,歪脑袋瞄着那狼崽子。他肿么了,怎么窝在槽子旁边气息奄奄的,竟然都没力气瞪它了?他饿坏了么?想吃它的紫花苜蓿是不是?

他还闭着眼睛,嘴唇上都起了泡,昏沉地不知叨咕着什么狼语……啧,很奇怪啊。

小黑驴认定,狼崽子一准儿失宠了!开始看见主子还让他拴在门廊上,把他当作第一宠物呢;结果今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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