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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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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骗我吧?”朱邪芷萱再次求证道。
映桥一点她的脑门,“小小年纪就那么多狐疑,若是不信,那就不要相求!还是那么强人所难的事情!”想了想随即加了一句,“若是你父王同意了,那么就让你去请你的母妃回来。”这样的话,若是萧落雁自己不愿意回来,也怨不得旁人什么事情。
“好!”朱邪芷萱破涕而笑,“谢谢母妃。”自己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若是娘回来了,萱儿以后也一定会孝敬母妃的。”
胭脂点点头,根本不关心这些了。
“那么萱儿就先告退了,母妃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才是!”朱邪芷萱服了服身子,然后转身跑开了。
映桥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叹息道,“哎,不过只是一个孩子……我总是觉得……哎!”
胭脂看着她眼底的怜惜,不禁轻轻一笑,其实比起自己,映桥的心更纯更柔软。对于朱邪芷萱,曾经她想对她好,如今也有怜惜,可是她的命总归还是富贵,至少不怕被人欺负了去,何须轮得到她来操心?“好了,你也别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尽人事听天命,除了顺其自然,还能如何呢?
“嗯!”映桥点点头,嘀咕道,“王爷怎么还没回来呢?他还说会在你清醒之前回来的呢!”
胭脂淡淡一笑,笑容里隐约有些涩然,“不怪他,他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
“也是……”映桥点点头,眸光一侧,不禁漾开一抹笑,“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那不是……”
胭脂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朱邪子御大步凌然而来,只是他好似专注着什么,视线并未瞧这边看来。
映桥本想起身叫他,却不想他的速度已经进了流云楼,不禁皱眉,“怎么走得那么匆忙?罢了,里面寻不到人,总会再出来的。”于是坐回到胭脂身边,“王妃,我看王爷是着急着想看到你了!”
“胡说!”胭脂打了她一下。
“我才没有胡说,待会看就知道了!”映桥笑呵呵道。
033 一只又一只的禽兽
果然不其然,很快地便看到朱邪子御出来了,神色比之刚才更多了几分紧绷的焦急,眸光扫过四周……
“看他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们!”映桥闲适地坐了回来。
胭脂看着他有些张狂四顾的模样,心底不禁有所触动,他如此惶然为的又是什么?或许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很快地,他便发现了这里,转而大步而来,朱邪子御刚才进门而去发现她不见了,心底没来由的悬吊起来,当看到她闲散地坐在这里的时候,不禁顿了顿,下意识地跑了过来。
胭脂下意识地仰首看他,但见他弯腰俯身下来,与自己平视。
朱邪子御眸色稍缓,反而漾动着几分喜悦之情,一手已经抚摸上她的脸颊,其上粉润,“原来不是胭脂。”唇边扬起一弯欣慰的弧度,手再往上,试探她额头的温度,掌心正常的暖触让他放心不少,“烧终于退了,如此便好。”
胭脂淡淡扬唇,“我没事了……”转而侧过了视线。
映桥噗嗤一笑出声,“王爷果然变得不同了,若非我肯定你就是王爷,不然都怀疑自己看走眼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断断续续都有听说,心底也不禁感叹万千。不过此刻也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别扭,分明郎有情妾有意,却好似隔着重重沟壑,跨越不过去。
更何况他们此刻还有了孩子,想起这个孩子,她的心底便起了很多思虑,或许是身为医者的缘故,总是会想是否有办法让孩子顺利降生,更何况对象还是她,她真的很想帮忙……
多日的相处,让映桥明白了胭脂的倔强,既说同生共死,那么决心便是万分坚定,所以她一定要想尽办法帮她!希望老天不要那么残酷,欺负一个已经保守孤苦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朱邪子御受了冷落倒也坦然,只是看她那么快就愿意出房门了,心底也安心不少,看来找映桥回来是一件对事。“谢谢你。”
“啊?”映桥一愣,谢她什么?转而又明白,不禁一笑,“王爷,若是真谢我,那就去让人准备画舫,王妃和我都觉得烦闷了,想出去散散心呢!”
朱邪子御看向胭脂问道,“想出去散心?可是你的身子……”
“无妨无妨,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不会有事的。”映桥保证道。
朱邪子御想了想,看着她也有些期待的眸色,不忍拒绝,“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心想了很多办法不就是想让她开心吗?如今她竟然有意出去散心,他该是欣喜才是,只要安护一边,料想不会有事才是。
……
…………
湛碧江面,粼粼江水,映着阳光绚灿的光芒,浮光点点。
清风徐来,微凉清爽。
几人上了画舫,这画舫清雅素然,鼻尖萦绕淡淡的花香,怡人芬芳。
胭脂四下看了看,很喜欢这画舫,没有那种奢华凛凛,但是布置的一应俱全,儒雅而不失味道。
映桥耐不住性子四处观看,那一侧还有一个小炉子正烧着开水,心念随至,便从怀中拿出一包干花放入一朵进茶杯,将其余的收好,然后提了开水冲泡。花儿一沾水,缓缓地又重新绽放开来,很是漂亮……
画舫放了绳子就要入湖了,这时,远远地看到一道白影犹如一尾白龙忽闪而来,下一刻便已经窜上了画舫,下一刻人已经到了桌旁,大咧咧地在一侧坐下,微微喘息,“总算是赶上了!”看到桌上有茶,便一手掠过,一饮而尽。
映桥才转身的功夫,便发现茶杯已经空空如也了,再看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不禁有些气恼。“我的茶呢?”
喝得太急了,君皓羽顺便把那些花也吃进去了,不禁呸呸几声,吐了出来。
映桥有些傻呆呆地看着桌上花朵的残骸,这花甚至还没完全泡开,就被他这么糟蹋了!不禁怒起,“何方小贼,竟然敢擅自闯入别人的画舫,抢走我泡的茶?!”这人也忒大胆了!他可知道这是九王府的私人画舫!任何人不得擅入!
“小贼?你是在说我吗?”君皓羽看着这个未见过的小丫鬟,她一根手指还指着他的鼻子,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不禁愣了愣。
“当然是在说你,不然这里还有谁?”映桥居高临西地叉腰看着他,这一次出游可是她陪着王妃散心呢?怎么就突然多出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这样多不爽呀!
君皓羽不禁笑道,“九王府的丫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威严凛凛了?主子都没发话,你倒是一万个不愿意了!”
映桥这才想起来朱邪子御好像没什么表态,不禁蹙眉看去,这船的主子是真的无动于衷!
朱邪子御这才走了过来,“你们自己去随意认识吧!”随意的态度有种放牛吃草的感觉。
“……”认识什么?映桥摇摇头,“我不管!你快把我的茶陪来!”
“你是说刚才我喝下去的茶吗?不就是一杯茶嘛,虽然好像蛮好喝的……”嘴巴里依然残留着淡淡的留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味道,“那是什么茶?本少爷我就点定了这茶了,以后都喝这个!”
“你少得寸进尺!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花吗?就算有钱你也买不来!花都还没泡开就被你嚼掉了,更何况,那就不是泡给你喝的,因为泡给你喝根本就是糟蹋浪费更何况!”
君皓羽看着她激动地指控,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一朵花一杯茶,我是客人,你是丫鬟,自然要奉茶接客……”
“接你个大头鬼!”映桥一手拍过他的脑门,“什么客人,谁知道你是从那个坟洞里突然就冒出来了!”
“……哈,你倒是说对了,本公子就是刚从坟洞里爬出来。”姻亲的坟洞,这些天竟然中计被活捉回去了,身陷牢笼,就怕自己一觉醒来就被打包送去给那个女人去请罪,然后任她蹂躏了!
“就算你是孤魂野鬼也要赔我的花茶!”映桥狠狠道,“我不是说笑话的!你可知道这些花茶是我好不容易弄过来的,就这么几朵,就被你给糟蹋了……”
看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君皓羽不禁挑眉看了看桌上那残渣花,“既然这花那么贵重,你也说这花还没泡开,或许你可以拿去再泡泡……”
“那是从你嘴巴里吐出来的!谁愿意吃你的口水!”映桥有些抓狂。
“愿意吃本公子口水的女子多了……”看着她几乎要抓自己头发的样子,君皓羽反而觉得好笑,抱胸好整以暇道。
“住口住口!你这贱人!这些花原是准备给王妃凝神安胎的,都是好不容易寻得的,现在倒好……”
君皓羽不禁挑眉,“原来如此,那么你为什么不早说呀?”他怎么不知道九王府有这么个丫鬟?而且看起来朱邪子御对她也是纵容,至少,没有哪个丫头会这么待客的。
“……哼!”映桥干脆提了开水到一旁不理他了!
君皓羽喘息了过来,心想着在水上应该能够避一下那些人了,看着那丫头生气给的背影,不禁笑了笑。回首再看那多月对他不闻不问的好友,此刻正纠结在妻子身边……
他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起身环视了一圈道,“这里笔墨纸砚,各类琴棋俱全,若再有乐师舞娘,那更是完美了。”
无人理他。
君皓羽再道,“这湖上暖风煦煦熏人欲醉,若是再有美酒佳人相伴,醉生梦死在这没有世俗羁绊的神仙逍遥之地也是一件快事。可惜了现在……”
映桥越发讨厌他,“那你大可以下船去另找一艘狎妓游玩去,保管你幕天席地怎么风花雪月都没人来管!”
君皓羽不禁挑眉,“小丫头,你的脾气很不好。”
“所以你别惹我。”
“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这个不用你管!”
“小丫头……”
不理。
“小丫头……”
还是不理。
“小丫头……”
就是不理,这人很烦!
君皓羽无趣地再看看好友那一边,不禁一声叹息,山中放一日,世上已千年,真是物是人非,他是不是错过太多事情了?
这时,映桥想了想,问道,“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狎妓泛舟?”
君皓羽不否认,“人生在世,今夜有酒今宵醉!如何负得了人间旖旎良辰。”
“……”那就是了。心底不爽。
君皓羽忽然觉得背后有两道视线射来,回头才看到朱邪子御有些沉冷的眸光,不禁无辜地眨眨眼,他好像说错话了。不过,“谁曾年少不轻狂呢!小嫂子不会在乎了!”
朱邪子御像这样和煦的日子很多人都会成群结伴邀个青楼花魁出游,一曰风流山水,二曰诗词歌赋,其实也不过只是风花雪月而已。虽然以前并未醉心这些,但是或许他真的有一点点心虚,毕竟想当初,他也曾经在青楼度过,更为此带了女人回王府,并产下一女。
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胭脂,但见她面色和缓波澜不惊,想来这些事情都是司空见怪的。也无怪,她的本就曾经浪迹风尘……
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萧落雁分明也是青楼女子,为何对她他心情淡然,丝毫不介意她的过往,甚至就连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他都懒得去过问,可是对胭脂不行,一点一滴心底都是那么的介怀。
那份芥蒂折磨了他很久,无意之中也折磨着她,她的疏远或许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介怀,而他因为心底芥蒂难消,而时常对她有所偏差。如此来往,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是越来越远……
或许,他该检讨的是自己的心,那些事实永远都是事实,抹之不去,也无法自欺欺人,想要真的毫无嫌隙,就必须学会不去介意,但也必须她心底不能怀着别个男人!
胭脂好似没听到君皓羽所说的话一般,只是转而出了船舱,天气正好,隐约可见岸边的柳绿花红,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烟。偌大的江面上,也偶尔会闻得几声悦耳丝竹,想来大家都很惬意。
站在船头,看着下面攒动的碧水翻涌,再看天空碧蓝,徜徉山水,释放一切尘俗负担尽享这份安谧确实是莫大的享受。
蓦地,只觉得腰间一紧,一手臂膀已经环住了她,双手交叉覆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不禁僵了僵。
朱邪子御下颚抵着她纤柔的肩膀,“别动。”他知道她是想推开他的。
或许是站在这船头居高微微有些晕眩,胭脂便不再挣扎,也逐渐习惯了如此,即便是两人相依,依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搁在彼此之间,无法捅破。
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想再想那么多了,今日出来,不就是为了散散心中的郁结吗?如今良辰美景,暂时搁下那份理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独享这一方安谧,至少没有任何缺失,也没有那份荒凉。
朱邪子御却十分享受这份感觉,亲昵无间,好似世界只剩下彼此,好似不用去顾及那些纷纷扰扰的一切。
此时无声胜有声,不说话,或许更好。
画舫缓缓向前,只希望时刻顿在这一时,永远继续下去……
——映桥早已识趣地退到了船尾,她可不像那个男人那么无耻,时不时还要翘耳朵去偷听人家喁喁情话。
不过,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因为不想干那些弹琴唱歌写字画画的事情,她可没那么好的情调,幸好船上备有鱼竿那些,甚至连鱼饵都齐全。上好鱼饵,吊钩一抛,便将鱼竿放在一旁,自己则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便躺下了。
看着天空流动的浮云,悠闲而惬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一个瞌睡醒来,才发现上头有张脸正看着自己……
下意识地起身,幸亏他的脑袋躲得快,不然肯定与他撞个头破血流,映桥警戒地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看是你在钓鱼,还是鱼在钓你。”君皓羽在她身边坐下,“你这样不仅钓不到鱼,若是一翻身可能还真的掉入湖中喂鱼去了。”
“要你管!”她冷冷一哼,俯身偷看船头,看到他们竟然还抱在一起,不禁摇摇头……
君皓羽明白她的意思,不仅叹息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真是没想到九王爷也会有如此一面。”
映桥不理他的唏嘘。
君皓羽有些自讨没趣,“起这船是移动的,如此钓鱼鱼饵咬钩上钓的机会不大……”可是话还没说完,事情便有了意外,只见浮标跃动的厉害。
两人同时伸手去拉钓竿,双手触碰在一起,映桥马上缩回,君皓羽也顿了顿,不知道那是什么鱼好大的劲道,那鱼竿就这么被拉下了水,然后慢慢地沉了下去。
映桥腮帮子鼓鼓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他吗?好像这里只剩下他了。
就在他想着是否改为自己辩驳一下的时候,眸光一侧,看到湖那一边有一艘大型朱红色画舫正往这边靠过来。
两人心底同时不禁起了疑惑,难不成那船上有熟人所以这才靠过来了?尤其君皓羽,还在担忧着若是家人追杀过来……
映桥不禁摇摇头,他们应该看得到船头上那依偎在一起的交颈鸳鸯了吧?真是一群不懂避讳的傻子,是聪明人就该识得情趣,远退一边了。
船头上,朱邪子御和胭脂也意识到了他们的靠近。
他不禁皱眉,心想着来人为何?不论是谁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他总是不悦的。
胭脂也眉头深深,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种不安的感觉,那画舫如此奢靡高调,不时还有靡靡之乐传来,想来是那群公子哥儿结伴出来狎妓游玩,甚至那歌声还有些熟悉,前尘往事恍如隔世一般,那是红莲的声音吗?出名的花魁总各有得天独厚的歌喉,胭脂很快就肯定了,却不知道船上还有什么正在逼近……
朱邪子御于是扶了胭脂下了船头,吩咐掌舵的打旗语,不许他们再妄自靠近。
然而,对方好似没有看到一半,两艘船越来越近,然后在不远处停下,几乎可以彼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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