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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圣帝-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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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容度之所以这么一个态度,是因为他想起来这姚平仲是谁来了,一个俗称自大的姚跑跑而已。也算是当年西军中比较出名的将领,而且在早期的对西夏作战中倒也勇武,甚至一度因为战功彪炳,害的他被童贯嫉妒,使得他没有觐见过宋徽宗,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姚平仲还是有着自傲的资格。
只是到了靖康之后,在于金军作战中,一次又一次的表现,使得姚平仲成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提起的人物,更好玩的是,史籍中竟然记载了他在逃跑中的一些表现,“平仲功不成,遂乘青骡亡命,一昼夜驰七百五十里,抵邓州,始得食。入武关,至长安,欲隐华山,顾以为浅,奔蜀,至青城山上清宫,人莫识也。”
这么一个好玩之极的将军,自然得不到要扭转靖康巨变态势的余容度的一丝好感。
只是所有的人却是不理解,因为这么一来,这么高调的所作所为,其实结怨于姚平仲,智者所不愿为的事情,但余容度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
种洌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为难的对着姚平仲一抱拳,紧紧的跟了进去。门口只剩下脸色铁青脸的姚平仲,怒火般的眼睛盯着那两个已经缓解了疼痛,挣扎着开始站起来的亲卫,怒声的说道,“废物!”
一摆衣袖,倒也走进了娇花阁。
这娇花阁从外面看倒也没有多少显眼的,只是进去之后余容度才知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意思。这娇花阁的格局要比起济南府的教坊司和东京汴梁城的蕴春楼。
不但格局够大,风格也不一样,如果说济南府的教坊司是奢华富贵,东京汴梁的蕴春楼是雅致从容,那么这洛阳的娇花阁则是热情奔放。
偌大的一层堂厅,够大,而且够热,这正月的寒气还正是时候,这里却已经是热浪滚滚,随处可见的都是白花花的大腿和袒胸露乳等等,一声声的娇艳笑声,显得这热闹无比。
一个丰乳肥臀的中年妇人走来,比起水姐来说,自然是多有不及,只不过那种脂粉气却更重,看到余容度正把自己身上的大裘摘下来,隐晦的扫了一眼那大裘的成色,娇笑的说道,“几位客官,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这回要怎么玩?”
余容度一愣,没有想到这老鸨竟然这么说话,但一想也自然明白,不过是套话而已,只不过是为增加归属感或者感到某种亲切而已,却是没有理会那老鸨,转头对着种洌说道,“二哥,这娇花阁最好的花魁是哪位?”
种洌看了一眼那老鸨,那老鸨这才看到后面跟的种洌,这种洌倒是洛阳城呃名人,尽管从实际上,西军在关中的名声更盛,尤其是长安,但洛阳作为支撑西军对西夏作战的大后方,其后勤补给的战略意义也很重要,这种洌也常来,倒也使得很多人都认识。
种洌没有说话,那老鸨倒也接过话来,“这要说花魁,这可是我们洛阳最好的姑娘自然在我娇花阁,不知道公子可是要听奴家给公子数一数?”
余容度却是看了一眼吕洞宾,对着那老鸨说道,“那就是你们最好的姑娘吧!”
那老鸨一愣,原本以为这位公子哥自然是要听一听自己的介绍,从而选定一个姑娘,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一句话。“最好的姑娘”,简单,却又不好办,因为顶级的花魁姑娘自然是不会只有一位,尤其在这青楼一行,谁会承认别人比自己更高一筹呢,这第一最好的,这最好的自然就是比较难以评定。别说他们洛阳了,就是在东京汴梁,如果不是因为有当今官家喜欢去蕴春楼,喜欢李师师的话,那李师师也未必就能坐稳汴梁第一花魁呃宝座。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花魁的名次自然也是一样。
想了一下,没有办法的实话实说道,“公子,这最好的,奴家是实在没有办法给你安排,各人口味不一,所以我只能给你推荐几个,您自己拿主意可好。”
见到余容度点了点头,老鸨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我们这最好的姑娘有青莲,有玉媚,有紫烟,还有新进出道的仙姑……”
余容度一愣,看了一眼吕洞宾,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色彩,这仙姑两只可是令他有些心动,因为后世八仙之一的就是何仙姑,而这何仙姑跟吕洞宾可是有那么一丝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只是看吕洞宾的样子,又似乎不是。
“那就仙姑吧,对了,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上一些,”说完对着后面不自在的腊八说道,“你先驾车把娴姐和金莲找个客栈住下来,先安顿好,吃顿饭,然后到晚上在来接我。”
看了一眼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说道,“北金,你先护送他们安顿好。”
过背金龙鱼妖自然是没有什么别的话,只是一直沉默寡言的他从来不会多说一个人,比起化血神刀的冷酷,这过背金龙鱼妖却是有些木讷,但余容度知道,这种木讷下,却蕴藏着身为妖族少有的精明和狡诈。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点了点头,转身就跟着腊八走出了娇花阁。
种洌看到余容度这么安排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来也不过是相当于陪太子读书一眼的角色,重点不过是自己的师尊和余容度要来。他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这个师尊好酒,他就不说了,道家好酒,这到也正常,只是好逛青楼,却是他说不能理解的。
踏着那明显是西夏传来的厚实的地毯,余容度倒是没有什么犹豫的跟着那老鸨走向了二楼,二楼比起一楼来倒也不小多少,只是却比较隐秘,因为二楼大部分都是一个个不小的包间,余容度倒也没有多少心思,在他见过了一些列诸如李清照、李师师,还有孙娴和潘金莲之后,他不认为还会有谁能给他多么惊艳的感觉。
只是一个不小的包间,进去之后却有些惊讶,因为这里竟然难得的简朴,或者叫素雅,看着余容度和诸人的表情,老鸨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的说道,“我这姑娘就喜欢这调调,说是叫大道至简,呵呵,都妾身给宠坏了,几位客官多谅解啊。”
话未说完,就走进来一个白衣女子,倒也算的上素雅,只是那种气质却是难得有着几分灵气,眉眼间倒也流露出一丝高洁的气质,使得在这风尘之中显得特立独行。
那姑娘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抢先点了某家的姑娘,我倒也看看,谁他么这么不给我面子!老子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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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粉身碎骨风流鬼
听到那声音,余容度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却不由的感慨着世界真的好小,竟然这么阴魂不散的纠缠,自己没有说话,却是看向了种洌。
种洌也不好说话,却是低声的说道,“这姚平仲也算是西军中难得勇武之将,在童太师跟西夏的作战中多有战功,而且他家世代为西军大将,他的叔父是姚古,因为其父早亡,他一直跟着姚古,而姚古也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姚氏跟我种家都是山西大族,倒也是都不陌生,虽然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竞争,但却还算是有点交情,还请小余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这个混小子一般见识。”
余容度看了一眼种洌却是问道,“那姚平仲比你大吧?”
在后世的记载中倒也没有两人的年龄记载,只是看两人的地位和官职却是也能感觉出来种洌比不上姚平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里,尽管种洌在官职上依旧赶不上姚平仲,但其号召力和威望却比其大了不少。
种洌却还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俩同岁,我生月比他大。”
“那……”余容的意思却是说道,那为什么这姚平仲对他却是有些不怕和抗拒。
“我们种家还有其他子弟,但姚古下面却只有他一个。”种洌轻轻的说出了不足为外人说的秘密。
余容度一笑,看到已经破门而入,后面跟着焦急的老鸨,没有丝毫的生气,却是只有满脸的说不出的玩味,看着姚平仲说道,“相逢即是缘,我们来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久仰仙姑之大名,见识一下,我们重点还是喝酒,如果不嫌弃,姚公子也来小酌一杯如何,就算是余某交你个朋友。”
姚平仲看了一眼余容度,根本就不理会余容度呃热情,径直走进来,看了一眼坐在主座上的余容度和吕洞宾,发现谁都不认识,看到一旁站着的仙姑,倒是热情的走上去,亲切的说道,“仙姑,咱们又见面了,我就说我还会来的,来来,别站着,坐下说话。”
看到姚平仲自来熟的就把那叫仙姑的女子安排坐下,余容度根本就没有理会,而是转头端起酒杯,对着吕洞宾说道,“怎么样,这里酒是如何?你也知道我是品不出来好次的?”
那老鸨看到没有冲突,兴庆的急忙退出去,临走还给那叫仙姑的打了个眼色,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那仙姑的女子看到余容度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听到余容度的说话,却是自顾接着说道,“酒的好次不是由酒决定的,是看饮酒的人如何品。”
吕洞宾却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那叫仙姑的女子,跟着余容度碰了一下杯子,朗声的说道,“姑娘所言甚是,这喝酒重点还得是喝的心情,所谓秀色可餐,却要心意当酒,如此才算是一席好筵。”
看到吕洞宾和仙姑一唱一和的样子,姚平仲却是眉毛乱抖,这叫仙姑的女子却是他最近看上的女子,百般讨好却没有什么进展,可他却恰恰吃这一套,在他看来,如果纳这么一个小妾,那是一件足以让他炫耀,甚至是感觉到自己脱离武人身份的象征。
撇了一下嘴,看着吕洞宾那一身不新也不是多么富贵的道衣说道,“穷酸也就是心里美而已,这好酒自然是好酒,难道那路边上的土酒还能赶的上御酒么,当年爷在跟西夏作战的时候,也是喝过官家赏赐的御酒,那才是真正的好酒,你懂个屁啊,你喝过御酒没有,就乱说。”
余容度却是看着姚平仲,发现,这也不过是一个太过于宠坏的年轻人,跟历史上那个跑跑之后修道的姚平仲判如两人,或者是因为现在的姚家依旧是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让他肆无忌惮吧。
低声的对着吕洞宾悄声的问道,“我说,我的纯阳真人,你这么老是逛青楼也不是一回事啊,这可不想是修道的所为啊,怕是你有什么目的吧?说出来,两个人参谋一下总比一个人要有好解决的多。”
吕洞宾一愣,没有想到竟然被余容度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借口,自己这么找他逛青楼也不过是两次,这小子的感觉够敏锐,想到这里,他却是忽然发现,或者告诉他说不定真的给自己找出什么线索一般,也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要找一个人。”
余容度一愣,说道,“找人?什么人,有什么提示线索吗?”
吕洞宾却是摇了摇了头,说道,“没有,只说她命苦,会沦落到青楼妓院,要我找到她,还说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诚心所致,金石为开。”
余容度却是一愣,试探的问道,“谁说的?”
吕洞宾倒也是没有矫情,立马说道,“这一世引我修道的汉钟离!”
“呃,”余容度一愣,这似乎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心中一动,看了一眼,有偷偷看了一眼旁边即便因为自己几个人冷落却依旧没有多少愤懑,依旧风轻云淡应付着姚平仲,没有任何其他神态的仙姑。
余容度抬起头,看向仙姑,咳咳了一声,引起对方的注意之后,对着仙姑说道,“刚才我有点事要聊,倒是冷落了姑娘,是在对不住,我这里先给姑娘道个歉。”
说着余容度倒也干脆,直接就把手中酒杯的酒喝完,然后对着仙姑,却是笑着说道,“这仙姑姑娘好听的名字,真是令人难忘,却是不知道仙姑姓什么啊?”
仙姑一愣,自从自己进入这娇花阁以来,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有的是,所谓借口也五花八门,但是这上来就问自己姓氏却是第一个,只是摸不清对方什么意思的仙姑,微微低着头,轻声的回答道,“多谢公子抬爱,一个名字而已,奴家原来姓何!”
何仙姑!
余容度一愣,顿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令整个包间里的人都不知道他笑什么。
笑完之后,余容度看向姚平仲却已经有些淡然,对着姚平仲说道,“看到姚公子这个样子,是十分的仰慕仙姑姑娘,准备要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入幕之宾了?”
姚平仲早就对着一直不知道什么引自己反感的家伙没有好感,这一下彻底火了,对着余容度说道,“就是,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啊,趁早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坏你姚大爷的好事。”
余容度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听完姚平仲说完,才转头对着化血神刀轻声呃说道,“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要做那风流鬼,你就送他一程,成全他的牡丹花下死吧,为了表明他对仙姑姑娘的一片痴心,我听说一种表达方式叫什么‘粉身碎骨浑不怕,一片痴心在人间’!”
语气清淡,但内容却让包间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争风吃醋,因爱成恨,一言不合,拔刀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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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细算诸缘有宿因
“哈哈,你小子脑袋被门撞了吧,这里是哪里?是洛阳!”姚平仲大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是狂妄无比的文弱书生,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看了一下,那个一出手就把自己两名亲卫给打趴下的壮汉并不在,心中遂放心下来。
索性坐下来,看了一眼何仙姑,讪笑的说道,“仙姑,你看到没有,这小子要让我粉身碎骨,向你表达痴心一片啊,我这不能白表达吧,要不你就答应了我,做我的小妾吧,怎么样?我姚家也算是名门大族,我叔叔又只有我一个亲人,跟着我,不用我说,你想必也知道,比你在这里可强了千百倍啊。”
房间内的其他人都以为余容度是疯了,尤其是何仙姑和种洌。种洌自然是知道余容度是修道之人,只是他对余容度的了解还多少济南府的种种,在他看来,余容度不过是武功高点,但至于说修道,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也没见的就比别人厉害多少,当然到了他师傅老人家的地步自然是神鬼莫测。
只是,余容度这么年轻,也不像是一个修为高深的道德之士。
何仙姑却是有些诧异对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把对方放眼里,只是说话之时,似乎没有考虑到姚平仲身后姚家的因素,尽管自己不待见姚平仲,但这事终究是因自己而起,想到这里,她却是打起圆场来,站起来,端起酒杯对着余容度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这一句‘粉身碎骨浑不怕,一片痴心在人间’诗倒是不错,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余容度没有站起来,端起酒杯,右手转着酒杯,淡淡的说道,“也算是什么好诗句,区区不才余容度,不敢称公子,山野之人而已。”
听到余容度的话,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何仙姑大吃一惊,看着对方,连声问道,“可是那跟易安居士一诗一词,在济南府一曲《满江红》,还有在东京汴梁做过《金缕衣》的余容度余公子?”
余容度倒是没有想着这资讯竟然传的这么快,却是有些意外的说道,“好像是我吧。”
听到余容度这么一说,种洌却是笑着对何仙姑说道,“呵呵,仙姑小姐,不用惊讶,就是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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