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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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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姬让她出台,她好似很不愿意,从早上就开始嘤嘤的哭,妆容哭花了又上,上好了又哭花,死活扒拉着房门,不管威逼利诱,就是不肯上台,其实她骨子里很是倔强,只是让耶诺难以理解的是,她的眼泪怎么这般多,果真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
后来是那红衣女子不要脸的动之以情,她才抽抽噎噎视死如归的点头答应。
多笨的小绵羊啊,这么假的表情也会上当,这样无害到蠢笨的女人该怎么办才好。
她在满天花海中从天而降,像仙女一般让人觉得是一场梦,他知道那歌儿是红衣女子唱的,只是还是抑制不住胸腔里的那颗心为她而跳动,究竟还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究竟她还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他拭目以待。
台下的众人为她疯狂为她痴迷,他却只看到她欣喜单纯的小脸儿洋溢着少女独有的魅力,让人想咬一口,亲一口,更想揉她在怀中,此生只为他专属,那样强烈霸道的占有欲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
她们的身份可疑,为了达到试探的目的,他选择了看起来无害的青如下手。
没有人会知道,在那样看起来简短实则漫长的等待中,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那般有些忐忑难安,要给她留下一个怎样的印象,实在是件头疼的事情,她看起来那般胆小,会不会吓到她,抑或是,她手段高明到用柔弱来掩饰。
种种猜想,也不过在她被胡姬推门而入的那刹那化为乌有,她挣扎着想要越过胡姬跑出去,却被胡姬强硬的推进来锁了门。
她背对着他,急切的拍打着房门,听到他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她像是惊吓到了,蓦地转过身,却愣在了那里。
可他分明瞧得清楚明白,那呆愣里虽有好奇诧异,却更多的是害怕与退缩,难道他便如此不堪么,这个认知,让他反而更想接近她,逗弄她。
既然她现在的身份是青楼花魁,那他就当一次恩客又何妨,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扑朔迷离的来历、手段,来醉梦居有何目的。
他靠近她,她却避如洪水猛兽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将她困在门框与双臂之间,能清楚的看见她颤抖如薄翼的睫毛,充满恐惧的乌黑眸子,以及泪流满面的巴掌小脸儿。
她开口求情,说她不是醉梦居的姑娘,要他放过她,一副楚楚可怜。
他听见了她的话,却没有上心,他的眼中只有她一张一合的嫣红唇瓣,她极爱咬唇,这会儿哭过,咬过,似乎比方才进门时更加润泽,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这样想,他已经低下头,准确无误的捏住她的下颚,将唇压了上去,辗转反侧,当时是,只觉一股甘甜迷醉了他的身心,不够,还不够,当时他想,哪怕是在她的甜美中融化也是甘愿的。
他正陶醉,唇上却传了一阵剧痛,却是她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她拳打脚踢,挣扎不休,终于退出他的桎梏。
他何曾被女人咬过,他要哪个女人,不是温顺的等着他临幸,当做一份恩德,她竟然胆敢拒绝。
他举起手想要狠狠扇她一巴掌,如此不知好歹,她吓得害怕得闭上眼睛。
可那巴掌却停在了半空。
他看着面前闭着眼发着抖的小女子,那么小巧精致的一张脸,若是打坏了,可怎么舍得。
她试探性的睁开眼,他邪魅一笑,眼内是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一把搂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抗拒中再次吻了上去。
她哭着叫着反抗着,有什么关系,他仅用一只手就可以制住她那弱小的挣扎。
她越哭,他便吻得更深,傻女人,难道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越是示弱越是楚楚可怜不愿意,更能激起男人的yu望么。
很显然,她并不懂得。
他用了一分力道便让她包裹得紧严的衣裳破成碎片,在她的惊叫中,他将她扔到了床上。
女人的滋味他不是没有尝过,千娇百媚,却从未如此心急难耐过,甚至等不及她适应,便狠狠地欺负了她。
她疼得差点晕厥,小脸白皙得透明,在他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却不觉得疼,反而越添兴致。
她的身子可真紧啊,似乎寸步难行,他不忍心看她痛得抽搐,可又骑虎难下,他狠了心,俯身亲吻她空洞绝望的眸子,一下一下用力,不知餍足。
他不喜欢她那木偶般没有知觉的表情,她应该是娇艳鲜活的花朵,她在他身下痛不欲生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他要她看着他,记着他,念着他,所以,他变着方式花样儿不停的折腾她,直到她失去知觉晕厥过去。
他心满意足的趴在她身上大喘粗气,多么契合的两具身体,她一定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比他一只手掌还小,弯弯的秀眉紧蹙,泪痕点点,想必在昏睡中也是痛苦的。
他一点一点的啄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脖子,怎么办,他好像食髓知味了,一次次都要不够,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嵌进他的身体里……
等她好好睡一觉,醒来他就待她去瓦剌,不管她以前什么身份,以后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
他将一切计划得很完美,可是却没有意料到大黎官兵的突然出现。
胡姬急急忙忙来拍门让他先走,大黎官兵好像在搜查什么,却打探不到丝毫消息,也许是他的行踪泄露了,大黎的皇帝,不能小看。
他来不及也不能带她走,他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这次却不得不丢下她。
也罢,让胡姬好好盯着,来日方长,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回到瓦剌,他没有一日没有在想念她的味道,夜夜梦回里,总以为那个小女人还枕睡在他怀里。
拓跋大妃依然艳丽热情,寻着机会便到他跟前伺候,她的功夫不错,也一向受他青睐,虽然平日里仗势欺人了一点,女人嘛,偶尔小小纵容一下也无可厚非,就当是她把他伺候得很好的奖励吧。
可这次回来之后,他却觉着她身上的味道刺鼻难闻,对着她矫揉造作故作扭捏的姿态反感极了,突然就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即使是当做聊以解慰的工具。
反而,他越发想念那个同他契合的女人,甚至,想到身体某个地方都痛了。
他既想着又恨着,作为未来瓦剌的继承人,是不允许如此在乎一个女人的,何况,还是他耶诺,这是不该出现的异象。
他以为是新鲜感使然,可面对下属找来的各色貌美的汉女,他发现,即使是强迫自己,也不能体会到那共赴巫山**之妙。
他气急败坏的将所有女人通通赶走,脑海里却只剩下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她晶莹的泪珠,青儿,他的青儿。
他阵阵失笑,这个就是那些民间传奇戏文里所谓的爱情么,耶诺,你遇上青如,你便完了。
☆、第六十六章:青六如·番外(一)
明明已经是该阳光明媚的五月,瓦剌的天空却渐渐阴霾起来,一如那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男子。
“二王子,汗后确确实实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胎象有些不稳,待臣下开几副药喝了,大概就无事了。”医官自信满满,对于自己的医术很是放心。
不料耶诺却沉了脸,一字一顿问:“你、叫、谁、汗、后?”
医官并不知道这中间的曲折,只老实道:“青如姑娘啊,那日先汗的旨意传遍了整个草原,臣下刚好有幸在场。”
耶诺冷冷地笑了,叫了门外的侍卫进来吩咐:“把泰格医官奉献给天神吧,想必天神一定高兴,佑我瓦剌福泽绵长。”
医官瞬间冷汗涔涔,不知哪里出了纰漏惹火了这嗜血残暴的二王子,昨晚王宫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他也是听说了的,当下跪地求饶,好话说尽,只求留一条老命。
可耶诺却挥挥手,极不耐烦的示意让侍卫将医官带了下去。
泰格医官大呼饶命,耶诺皱了眉,侍卫便捂住泰格医官的嘴将他给拖出去了。
可即使是这样,青如依旧被那一声求饶给惊醒了过来。
她惊坐起来,摸了摸已经缠了绷带的脖子,一阵后怕,她从来胆小,怎么会有勇气去死。
“你醒了?”有低沉的男声传来,将沉思中的青如拉回现实,她抬眼看去,只见耶诺已经换了一身锦服从外面踏了进来。
她的视线停留在他没有包扎血肉模糊的右手上,早已忘了昨晚两人之间决绝的对峙,捂住嘴,眼泪啪嗒啪嗒便砸了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跳下床就奔了过去。
“耶诺,你疼么,怎么不好好包扎,啊?”她抓起他的手,却隐隐的发着抖。
耶诺垂头看她,多么感人至深的场面啊,他可以理解她这副表情是在心疼他么,遂好奇问:“青如,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把戏演得这么真呢?”
“你说什么?”青如一头雾水的抬头看他,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眸子。
耶诺用手指揩了揩她的眼泪,道:“你瞧,这眼泪多真啊,可怎么就是凉的呢,你最爱装可怜扮柔弱来博取我的怜悯垂爱之心是不是,以前我多傻啊,你掉一次眼泪我就心疼一次,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摘给你,其实你才是手段高明的那一个,高手中的高高手是不是?”
可不就是手段最高明的那一个么,若不然,他耶诺顶天立地七尺男儿怎么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呢,甚至为了他弑父欺君,手足相残,让瓦剌遭此厄劫,还当面放走仇敌,到如今,竟还没出息的割舍不下她,这要怎样的百炼成精才能有她这般高超的手段!
青如摇摇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试图解释:“耶诺,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够了!”耶诺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把你的眼泪流回去,这么虚假的眼泪,只会让我恶心!”
他转身便走,青如急得奔上前从后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撒手,泣不成声:“耶诺,不要走,不要走,你看,我已经留下来了,以后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了,这样不好吗,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耶诺。”
她嚎啕大哭,心中委屈心酸愁肠寸断,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她不要这样,不要……
耶诺闭了闭眼,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他腰间掰开,疲惫道:“青如,你要记得,我昨晚说过,你会为你昨晚的行为付出代价,而我对你的眷恋,早在昨晚被你挥霍殆尽,你好自为之。”
他扔下呆在原地的青如离开,却在门口顿住,头也不回给她警告:“对了,要提醒你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最好好好养着,若是有个什么意外,你可就真没了你的保命符!”
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耶诺已经没了人影,只留下摇摇欲坠不可置信的青如。
“耶诺,可是,我是爱你的,怎么办……”她无力的蹲在地上环抱住自己的双肩哭着说着,地上的凉气从她赤着的玉足直通到心房,让她一阵阵哆嗦。
拓跋大妃这几日一直沉浸在汗后的美梦中,凭着二王子对她的宠爱,凭着她的身份地位,汗后非她莫属,到时候,她就把什么胡姬什么绿姬通通赶出王宫!
今日是耶诺继位大汗的日子,虽然弑父夺位,名不正言不顺,但大权在手,强权政治下,谁又能多言。
拓跋大妃早已将汗后的后冠戴上,穿戴整齐,只等着新大汗宣她去祭坛,受万民叩拜。
可等了许久,也未见动静,吩咐身边的丫头桑珠:“你去看看,怎么侍从们还没有将大汗的旨意带来,耽误了正事有几个脑袋够砍!”
桑珠安慰道:“大妃别急,除了你谁也没有资格做汗后的位置,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这就瞧瞧,兴许是在路上耽搁了。”
桑珠去了,拓跋大妃却越来越坐不住,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看看天色,祭祀怕已经过了。
正想着,桑珠却急急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大呼:“不好了,大妃…不好了……”
拓跋大妃听得正揪心,桑珠却还没缓过劲儿,说不清楚话来。
“死丫头,你倒是快说啊,究竟怎么了!”她掐了桑珠一把,脸色不好的问。
桑珠道:“大汗并没有立汗后,只封了大妃你为汗妃,仪式结束就匆匆忙忙走了。”
拓跋大妃不相信的后退几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是汗妃,她该是尊贵无比的汗后才是,想到些什么,她摇着桑珠,咬牙切齿的问:“胡姬那个贱人呢,她是什么?”
“胡姬…胡姬也是…汗妃。”桑珠结结巴巴,低低开口。
“汗妃?她也配!”拓跋大妃气急败坏的掀了梳妆架,大骂:“她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也配和我平起平坐,我不服,不服,我阿爹呢,他就没有替我说说话么,你去告诉我阿爹,我要做汗后,做汗后!”
桑珠自然不敢真的按她的吩咐去做,只垂着头立在一旁等着拓跋大妃发泄。
屋子里的东西都被砸得差不多,拓跋大妃双眼发了狠,问:“大汗呢,大汗去了哪里,我要去见大汗!”
桑珠拦不住她,拓跋大妃已经气势汹汹的跑去历代大汗居住的盛汗宫。
她往里边闯,被侍从抽出的弯刀拦住:“拓跋汗妃,没有大汗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盛汗宫。”
拓跋大妃瞪了瞪拦住她的侍从,居高临下道:“你,进去禀告大汗,我要见他。”
“大汗不在这里。”侍从好心道:“仪式刚完,大汗就赶去含元殿了。”
“含元殿?大汗去那里干什么?”
侍从道:“含元殿的青姑娘不肯进食晕倒,大汗赶去照顾了。”
拓跋大妃脸色铁青,这次又是哪个狐狸精!脑子里抓住某些信息,她问道:“哪个青姑娘?”
侍从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汉人。”
拓跋大妃闻言,牙都快咬碎了,青如,又是她,不是回了大黎吗!好啊,既然敢留在这里,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耶诺还穿着祭祀所着的袍服,他皱眉看着无力倚在床头的女人,脸已经瘦了一圈儿,下巴更尖了了,脸色也更差了,他的目光移在她依旧平坦得过分的腹部,真的很难相信那里面会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经过她这番折腾,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康么!
“青姑娘,你好歹吃一点儿,若不然,大汗怪罪下来,我们谁也吃罪不起的。”侍女将特地熬的大黎的细粥端到青如面前,一个劲儿的劝说。
青如伸出无力的手推了推,道:“我不吃,除非你让他来。”
侍女没拿稳,那碗粥便被摔了出去,在地上响得清脆。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耶诺不悦的走进去,吩咐侍女:“你,再去端一碗来。”
“耶诺,你终于来看我了?”青如欣喜想要撑起来,却没能如愿,她的身体太弱了。
耶诺静静的注视她,并没有去扶她。
侍女很快重新端了一碗热粥进来,喂与青如,她依旧摇摇头,不肯进食,只死死的盯着耶诺看。
“我已经来了,你可以吃了。”耶诺掀袍坐下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耶诺,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道歉好不好,我……”
她的细语歉意被耶诺厉声打断:“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的,闹绝食是吧,你尽管闹,你一天不吃,我就杀一个你殿里的人,直到你愿意进食为止。”
“还有,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你,我奉劝你不要再给我耍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心思,你的任务只是好好给我生下孩子,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清楚了么!”
青如面如死灰,哭声不止,耶诺却拂袖而去,果真是多看她一眼都闲多余。
“青姑娘,求求你吃一点吧,我还不想死,大汗可是说到做到的。”
侍女跪地开口求她,青如哭得绝望,她那么善良怎么舍得连累到别人,抖着手端过碗,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却难受的不断呕吐出来,倒不知道吐出的是粥还是一寸寸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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